24

一周後。

明華音樂學院門口停下一輛賓利,車上走下來一高一矮兩個女人,高個的女人穿着卡其色長款大衣,脖子上一條同色系流蘇圍巾,随意的打了個十字結,臉上帶着墨鏡看不清長相。矮個女人穿一件淺粉色連帽皮草,腳上蹬着一雙過膝長靴,頭發微卷着披在腦後,有種很強的少女感。

兩人踩着優雅的步伐,邊說邊走進學院大門。

這時,從學院裏面迎面跑過來一個穿着西裝的男人,很是恭敬的跟兩個人說話,手上比了一個“請”的動作,帶着兩個女人往學院深處走去。

一行三人來到院長辦公室,穿西裝的男人敲敲門,說:“院長,黎女士她們到了。”話音剛落,房門就被院長從裏面打開,他讓開身子,笑着寒暄“快請進。”

進門後黎洛摘掉了墨鏡,甩了甩有些淩亂的劉海,漂亮的眼睛好像閃着光,讓房間裏登時變亮了。她說:“院長,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沒有,沒有。”院長站在沙發邊上說,“坐下說。”

兩個女人以統一的姿勢入座,一看就受到過良好的禮儀教育。

“這位是……?”院長看着矮個女人說。

矮個女人輕啓紅唇,溫柔的說:“您好,我是袁修竹的媽媽,唐妙雲。”

這個名字如雷貫耳,是音樂界很有名的鋼琴家,但是院長也只是聽過名字。“唐……妙雲?是那個……”

“嗯。”唐妙雲沒等院長說完,就微笑着點了點頭。

院長搓搓手,似乎有點兒激動。

黎洛笑了笑說:“咱們說說袁修竹的事兒吧。”

院長才反應過來自己有點失态了,他轉身走到辦公桌後坐下說:“本來林芷的媽媽是要說法的,可是後來見了袁修竹一面,也不知道怎麽了就說只讓袁修竹道歉,這事兒就算了。”

黎洛皺着眉和唐妙雲對視了一眼,好像在說:這和我知道的版本怎麽不一樣了?

“那學校打算怎麽處分我兒子呢?”唐妙雲問。

院長一臉的為難:“本來這件事如果按林芷媽媽的要求,去道個歉,學校也就不了了之了,可是……”院長嘆了口氣說:“可是袁修竹這孩子,脾氣硬的很,死活不願意道歉,我們也是很為難啊。”

唐妙雲了解自己的兒子,他絕對不會平白無故的做這樣的事情。她說:“還是麻煩您再請一次林芷的家長吧,我們好好把這個事情處理一下,孩子犯錯,我也有責任。”

院長一看唐妙雲這麽的通情達理,正為自己解了燃眉之急。點着頭說:“好好,我這就聯系。”

正在醫院照顧林芷的林若蘭接到電話,沒一會兒就來了。她敲門進入,沒有注意到背門而坐的黎洛和唐妙雲。

林若蘭進門笑着說:“院長,你叫我來,是不是袁修竹願意道歉了?”

黎洛和唐妙雲一前一後的站起來,只聽黎洛那具有穿透力的聲音說:“林若蘭?”聲音裏滿滿的不屑。

林若蘭被聲音吸引,她眼睛瞪得圓圓的,小口的吸氣,她居然在這裏看到了自己這輩子最讨厭的兩個女人。林若蘭聲音虛虛的說:“黎洛,”然後皺着眉頭加重語氣,“唐妙雲。”

林若蘭眼前的畫面仿佛與多年前重疊,黎洛帶着唐妙雲,永遠這麽高高在上的俯視她。她們兩個好像是上帝的寵兒要什麽有什麽,而自己……林若蘭似乎陷入了某種情緒,眼中滿是不甘。

“那個,三位認識?”院長好像也感覺到氣氛有點兒不對勁,及時出聲。

林若蘭一下子被拉回現實,脫口而出:“不認識。”

黎洛瞟了她一眼,輕嗤了一聲。

這個時候唐妙雲嚴肅的說:“院長,學校該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我兒子是不會道歉的。”院長聽到唐妙雲的話愣住了,不知道怎麽情況就急轉直下了。

林若蘭也愣愣的盯着唐妙雲,要說她對黎洛是讨厭,那對唐妙雲就是恨。曾經她和唐妙雲都是柔弱的女孩,可大家卻都喜歡唐妙雲。明明在音樂上自己也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可最後所有人都說唐妙雲才是集大成者。現在唐妙雲說,她兒子……袁修竹是她兒子,那袁雲軒娶的……

“如果要走司法程序也行,我們不放棄上訴的權利。”唐妙雲說。

院長慌了,本來就不想把事情鬧大,他說:“唐女士,你先別激動,這裏面一定有什麽誤會。”

“誤會?”黎洛出聲道,上位者的氣質很有些壓迫感,“沒有誤會。”

院長急的直搓手,不知道這兩個人怎麽态度突然就強硬了起來。

“雲軒他……娶了你?”林若蘭有些哀戚,沒頭沒尾的說。

黎洛眸色變得越來越深,帶着火氣說:“你閉嘴,雲軒也是你能叫的。”說完回手拉住唐妙雲說:“妙妙,我們走。”

兩人攜手出門,林若蘭仿佛瞬間失去了力氣,身體軟軟的靠在牆上,儀态盡失。眼中滿滿的不甘與委屈,喃喃的說:“雲軒娶了她……”林若蘭一直以為那個冰冷無情的男人,除了他自己不會愛任何人,可是他不光愛了,還娶了。

“林女士,你……”

林若蘭深吸一口氣,直起身子,扯出一絲笑容說:“抱歉。”轉身就出了辦公室。

院長簡直是一頭霧水,怎麽這個事情越處理越大了?

曾菲爾聽說她媽媽來學校了,拉着袁修竹往院長辦公室跑。路上就遇到了滿面怒容的黎洛和情緒低落的唐妙雲。

“媽媽。”曾菲爾老遠就開始喊,腳步也更快了。

袁修竹拍了一下她的腦袋,有點兒嚴厲的說:“別喊。”曾菲爾沖他俏皮的笑笑,拽着他的胳膊跑。袁修竹懶懶的跟着,眼裏都是對她的寵愛。

“幹媽,你回來了?”曾菲爾跑到唐妙雲跟前說。

“恩,”唐妙雲點點頭,愛憐的摸摸曾菲爾的臉蛋兒說:“聽說我們小姑娘從樓上掉下來了,沒事兒吧?”

曾菲爾擺擺手:“沒事兒,沒事兒,就是……”說着就蹙起眉,噘起嘴,低頭看着袁修竹的手,眼中的愧疚都凝結成了塊,她抱歉的說,“就是把袁修竹的手砸傷了。”

黎洛好像也很內疚的捏了捏唐妙雲的手。

“媽。”袁修竹半天才出聲。

唐妙雲伸長胳膊摸摸兒子的頭頂,看着他深黑的眼睛。感嘆:時間真是快啊,她的兒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從一個可愛的寶寶變成了一個英挺的男人了。“你的手……”

“沒事兒,很快就好了。”袁修竹說。

唐妙雲拍了拍袁修竹的手背,溫柔的笑着說:“沒事兒就好。”

黎洛和唐妙雲帶着曾菲爾和袁修竹去吃飯。兩個小的在前面邊走邊鬧,曾菲爾跟個無賴似的,一會兒打袁修竹一下,一會兒踢袁修竹一腳。袁修竹手插在兜裏,任她踢打,實在忍不了就輕輕推一下她的腦袋。

黎洛和唐妙雲走在後面看着自己的孩子,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年輕的時候。

“洛洛,讓你家菲爾給我當兒媳婦吧。”唐妙雲突然說,“我兒子也不差。”

黎洛笑着攬住唐妙雲的肩膀,懶洋洋的說:“我倒是想,”然後重重的嘆了口氣,“欸,我家笨丫頭不開竅,修竹都這樣對她了,她還傻呢。”

“那咱們幫她一把呀。”唐妙雲想了一下,“俗話說,兩個漂亮媽能頂一車玫瑰花。”

“哈哈哈……”黎洛被逗笑了,腦袋歪在唐妙雲肩膀上說,“你這是哪兒的俗話?”

來到明華最好的飯店,四個人坐在清雅淡逸的房間裏點菜,曾菲爾指指點點的:“這個吧,這個好吃。”

“這個是辣的。”袁修竹說。

“那……這個吧。”曾菲爾又指着一張圖片說。

袁修竹看着圖片上油光锃亮的肉,慢慢的說:“這個油太大了。”

曾菲爾不高興了,噘着嘴靠在椅背上,嘟囔:“這不讓吃,那不讓吃,煩死人了。”

袁修竹假裝沒聽見繼續點菜。

黎洛說:“寶貝啊,修竹說的對,你是不應該吃這些,對身體不好。”

“媽媽……”曾菲爾拽着黎洛的手撒嬌。黎洛也不回應她,仿佛鐵了心站在袁修竹的一邊。

“哼,不理你們了,我去衛生間。”曾菲爾氣哼哼的走出去。

趁曾菲爾不在,黎洛問袁修竹:“修竹,你到底為什麽掐林芷啊?是不是因為菲爾?”黎洛的第六感準的爆炸。

唐妙雲也看着他,眼中滿是對他的支持。

袁修竹抿抿嘴,慢吞吞的點了下頭。兩個媽媽都恍然大悟。

“那她幹什麽了?”唐妙雲問。

袁修竹似乎掙紮了一瞬,他說:“她讓人給菲兒喂啞藥,還……”

話還沒說完,黎洛氣的拍了一把桌子:“什麽?”她聲音高亢,震得人耳朵發麻。

唐妙雲趕緊拉住黎洛,低低地說:“洛洛別激動,孩子該聽見了。”她意有所指的朝衛生間的方向看。

黎洛吸了口氣,安靜的坐好。唐妙雲對着袁修竹說:“還有呢?”

袁修竹看了一眼黎洛說:“菲爾被關在廁所,導致最後墜樓都是她的手筆。”袁修竹深黑的眼眸好像又有火苗在跳動。

“王八蛋……”黎洛氣的攥緊了拳頭,她猛地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唐妙雲趕緊拉住她:“洛洛,你幹什麽去?”

黎洛氣的臉色都不正常了,她情緒失控的說:“我現在就去殺了她。我的女兒她居然敢……”

“洛洛,你冷靜。”唐妙雲輕撫着黎洛的後背給她順氣,“林若蘭什麽做派你不知道?當年你在她手裏吃過多少次虧,她的女兒……”

唐妙雲的話好像一盆冷水澆熄了黎洛腦袋裏的大火,她微微喘着氣,皺着眉拍了拍袁修竹的肩膀:“修竹,咱們走法律程序,你別怕,我要告得她把牢底坐穿。”

曾菲爾回來的時候,就看見自己的媽媽好像一個江湖女俠一樣按着袁修竹的肩膀。她疑惑的說:“媽,你幹嘛呢?”

唐妙雲拽了拽有點兒僵硬的黎洛,笑着說:“沒事兒,你媽媽讓修竹照顧好你。”

黎洛也趕緊轉過身挂着笑說:“對,他要是不好好照顧你,我就揍他。”

曾菲爾覺得他們幾個都不太正常,她有些維護的說:“袁修竹對我可好了,你們放心吧。”

袁修竹勾着唇角,沖她寵溺的一笑,似乎十分滿意她的說法。

吃過飯,送兩個孩子回了學校,黎洛和唐妙雲也各自回了家。

唐妙雲打開家門,就看到門口放了一個還挂着托運牌的行李箱。她換了鞋子往客廳探頭看,一個人都沒有,她有點兒失落,趿拉着拖鞋往沙發走,路過廚房的時候,唐妙雲看到自己想念了好多天的那個人正背對着她,不知道在鼓搗什麽。

唐妙雲慢吞吞的走過去,從背後一把抱住穿着居家服的袁雲軒。

“回來了?”袁雲軒沒回頭,但聲音中都是笑意,“我在給你做你喜歡的甜水茶,一會兒就好。”

唐妙雲不知道為什麽有點兒委屈,她微微收緊了手,一句話都不說。

袁雲軒感覺到不對勁,轉過身來,他長着一張酷似袁修竹的臉,滿眼擔憂的說:“怎麽了?累了?”

唐妙雲拱在他懷裏搖頭,一副情緒低落的樣子。

袁雲軒伸長胳膊抱住唐妙雲,在她額頭上輕輕的一吻,笑着低聲說:“想我了?”

“嗯。”唐妙雲悶悶的應了一聲。

袁雲軒笑了一聲,擡起她的下巴,薄唇就覆上了她的嘴唇。一個長長的吻,一個包含思念的吻,一個甜蜜的吻……唐妙雲覺得袁雲軒好像一本怎麽也讀不完的書,二十幾年了卻越讀越有意思,讓她欲罷不能。

她摟着袁雲軒的脖子,仰頭親吻,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她的老公真的好帥。

一個綿長的吻之後,袁雲軒從背後把唐妙雲抱在懷裏,如連體嬰一樣。他溫柔的問:“今天怎麽了?不高興?”

唐妙雲想到林若蘭的樣子,撒氣一樣甩開袁雲軒的手。團在沙發上好像一個受氣包兒似的說:“還不都怪你。”

“我?”袁雲軒滿臉的問號,不知道錯從何來。

唐妙雲白了他一眼,說:“今天我見到林若蘭了。”然後她擡眼看袁雲軒的的反應。

袁雲軒皺着眉一臉不明白:“林若蘭是誰?”

“你少裝。”唐妙雲氣呼呼的說,“就是在學校的時候一直追着你的那個……”

袁雲軒若有所思的說:“哦~不記得了。”

唐妙雲嘴角勾起來,假裝生氣的捶了袁雲軒一拳:“你真讨厭。”

袁雲軒看唐妙雲笑了,摸了摸她的頭頂也跟着笑,仿佛世界上只有眼前這個女人才是他的寶貝。

唐妙雲撲到袁雲軒身邊,勾着他的脖子,身體軟軟的挂在他的身上,糯糯的說:“雲軒,你知道嗎?林若蘭有個女兒,跟修竹同歲。”

袁雲軒不知道唐妙雲為什麽說這個,“嗯”了一聲應和她。

唐妙雲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臉上的表情微變,有點兒生氣的說:“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她居然叫你雲軒,我都氣死了,”她把頭倚靠在袁雲軒的肩頭,接着說:“我差點兒都以為,她女兒是你的了。”

袁雲軒吓了一跳,瞪着眼睛看唐妙雲,無奈的笑。他側過頭在她耳邊說:“妙妙,她女兒和修竹同歲,那會兒我都快死在你身上了,哪還有精力應付別人。”話語中滿滿的□□。

唐妙雲推了他一把:“袁雲軒,你個老不羞。”

袁雲軒挂着有點兒魅惑的笑,盯着她的眼睛裏似乎着了火。他一把抱起唐妙雲起身往卧室走,唐妙雲掙紮着說:“袁雲軒,你不能……”說着嘴就被一個火熱的吻堵上了,她推開袁雲軒的臉,有點兒沒辦法的說:“廚房,沒關火,你先關火。”

袁雲軒笑了一下,熱浪仿佛席卷一切,他說:“定時了。”誰曾想到過那個冰冷如雪峰的男人,熱情起來也可以焦燃大地。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