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趕腳愛情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其實蝕兩心裏原本設定的李樹之死是要好好的驚一翻天動兩塊地的。可是由于蝕兩“奪位”這塊委實過于趕腳,可憐李樹将軍也只好死的趕腳一點點了o(╯□╰)o哈哈,最難的一塊蝕兩已經開過去了,這一章,蝕兩又寫得好開森,咩哈哈哈哈…… 蘇三登位的那一天,細雨蒙蒙的下着。

幾千臺階之上,李佐看不清蘇三的表情,卻總感覺,蘇三的眸子,從未離開過她。

衆臣朝賀,蘇三卻只感覺累的慌。他看不清李佐具體的面容甚至身形,他只是憑着感覺,将眼神鎖在了一個方向。

再未知的旅程,是不是只要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就可以無所畏懼的開始每一天。

蘇三想着,嘴角便輕輕彎起。

這樣彎着嘴角直到他一身明黃弟袍,坐在了禦書房裏,看着面前的李佐。

“你、再說一遍?”蘇三不可置信。

“我要去北郊的校技場訓練。我要入伍當兵!”李佐重複着,一字一字。

蘇三手上捏着的奏折不小心變了形狀:“你……”

“大哥!”

李佐一聲吼,吓了蘇三一跳,擡頭便看到李佐滿臉怒氣的樣子。

“二弟,你一……”蘇三看着李佐細皮嫩肉身形嬌弱的樣子,聲音卡在了喉嚨裏。

他總不能說,他家二弟,一身的受樣,去那滿營臭氣哄哄大老爺們在的軍營裏,他舍不得麽?

“大哥,我意已決。”李佐手背在身後,一臉的嚴肅和深沉。

蘇三額頭三條線,剛剛那個樣子,就是李樹的翻版呀!

當下,蘇三也不好多說什麽。

蘇小五不知從哪裏聽到了這個消息,偷偷繞過外面的小太監,直接推開門往禦書房沖去。

“我也要去!”蘇小五故意粗着嗓子聲音雷如洪鐘。

蘇三瞥了一眼臉紅脖子粗的蘇小五:“你,問母後去。”意思是,母後若是同意了,我這兒才好說。

蘇小五憋着嘴,瞪了一眼李佐。他可是一直找着機會要跟李佐再打上一架的。

李佐目不斜視。

同樣知道她這個打算的,還有李寶兒。

此時此刻的李寶兒,已經可以伸手摸摸李大白的毛了。

被李寶兒冷落了很久的李大白,自是不滿足這小小的撫摸,嘴裏“汪汪”叫着,要往李寶兒身上扒。

“吶吶、我警告你啊,別蹬鼻子上臉的,我嗷嗷……”

一時,樹身搖晃,撒下落葉幾許。

李佐帶着李寶兒離開的時候,李大白還很舍不得的扒着兩人的衣角。連平日裏最愛吃的骨頭,都少啃了幾塊。

“乖,我會放寶兒回來看你的。”

聽到這話的李寶兒,身子一陣哆嗦。

接着,兩人便背着簡單的包袱上了馬。

都城城門口,蘇三并蘇小五已然等在了那裏。

“李佐!”老遠,蘇小五便撲騰着兩只腿,駕着馬向他們走來。

“蘇小五,你家母上同意了?”李佐斜着眼睛問道。

蘇小五不好意思的摸着頭,回了一個燦爛到極致的傻笑容,說一句:“噓,母後以為三哥同意了。”

“……”

李寶兒假裝什麽都沒有看到。

李佐翻着白眼,牽着馬匹往前走着。

那邊廂,蘇三早就等在了那裏。

李佐張了張嘴,還沒有來得及打聲招呼,就被一姑娘的聲音止住了。

那聲音清脆中帶着抹清新的甜,一聽,便是四肢百骸的舒爽。

只聽那姑娘,鹂黃的聲音裏,喊着的卻是“寶兒。”

當下,三雙眸子其其落在走也不是停也不是的李寶兒身上。

李寶兒心裏翻了數個白眼,手卻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轉身下馬,拉過已然走到馬前面的裘扇,往街的另一邊走去,還不忘丢下一句:“公子,你們先走,我随後就到。”

李佐笑眯眯的看着從來沒有見過的窘迫李寶兒,點了點頭。傻子才先走呢!

裘扇一身的粉色衣衫,裙角被風輕輕吹起,臉上細密的汗水落下,行走間多了些微的輕喘。

“你怎麽來了?”李寶兒擡一擡眉角,詫異的看着面前的美人。

裘扇看着面前乍一看還很俊秀的李寶兒,低着頭不說話,臉卻慢慢地紅了。

那一天,李佐讓李寶兒把裘扇和那小丫頭搞定之後,便自己換上她的服裝,舞了場劍舞。

後來,蘇辰易查到裘扇頭上的時候,裘扇竟是配合着演了場好戲。

後來,就是現在李佐他們看到的樣子。

一個粉衣嬌俏,面上飛霞。一個……孤高耍帥,欠扁非常。

“哈哈哈哈”幻音在某處高樓之上,再一次的大笑出聲。

一旁青衣看茶的無影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

他這是第幾次陪着幻音這小子進京探親了!

“無影,你看李寶兒那傻帽,特麽的絕對是個處!”

無影面上不動聲色,心裏卻是憋着笑,處說處,有意思嘛!

幻音自是不知無影心裏的小想法,手上搖着無影剛剛泡好的茶,看的起勁。

“你上次怎麽不說一句話就走了?”裘扇小聲的問着面前的李寶兒。

上次,這厮對着她,又是動手動腳,嘴裏還惡狠狠的威脅道,敢出聲,就弄死她。

她雖是害怕,可從李寶兒身上散發出的男兒味道,也叫她深深迷戀。

她以為,那一晚後,他們應該不會再見。

畢竟,她是連他的臉都沒有看到。

後來,他又在某一天悄悄的來找她,叫她配合着演一場戲。

她卻說只要他報上真名和露出臉容,便答應。

李寶兒傻不拉幾的直接說了自己的名字,也在裘扇伸手過來扯面巾的時候,沒有避開。

一個是少年俠士,一個是清高藝人兒。

裘扇一眼就看到李寶兒明亮的眼睛裏面,有她這輩子都想而不能的東西,那是自由。

自由到,有追逐,有守護,也有自己。

從此,李寶兒這個名字,便是刻在了一個少女的心上。無數的夜裏,她便是心心念念的念着這個名字睡着了。夢裏,她突然就可以自由的飛翔。

她以為,她好好的配合着風晝夜演上一出戲,戲出彩之後,這個少年還會回頭過來看她。

然,幾十天之後,朝廷出了事兒之後,江山易了主之後,她多方打聽到的,竟然是他,要跟随着自己的主子,去北郊的校技營。

原來,在她思念紅塵滾滾的時候,他依然是,雲淡風輕到幾近遺忘。

從來都是被金銀珠寶人眼美贊捧着的裘扇,幾經掙紮,終是放下了女兒家的小驕傲,先他一步,等在了城門口。

誰都說不準,人生會有多少場錯過要大于巧合。那,在可以雙手把握的時候,為什麽不用力的争取呢。

“額,最近事情太多,我有點無暇他顧。”

無暇,他顧。

裘扇聽着李寶兒說出的話,心是絞着痛的難受,當下,剪水雙瞳裏,滿是鹹鹹的眼淚。

“欸、你……你別哭啊。”李寶兒慌了神,手足無措的看着面前的女子。他們就見過兩次好不好。

聽了李寶兒話的裘扇,淚越發的流的兇殘。

不時,便是滿臉的液體。

李寶兒手忙腳亂,一時不知說什麽,等蹦出口的時候,才發現,他說的竟然是:“醜死了。”

當下,裘扇雙手掩面,更是難受。

一直豎起耳朵運着內力關注這邊的李佐,沒忍住“噗嗤”一聲,笑的毫不給李寶兒面子。

漸漸地,李寶兒竟是也紅了臉頰。

他伸出爪子,在胸口摸索着,拿出一條皺巴巴的深藍帕子,自己聞了聞,覺得沒什麽異味之後,才遞過去給裘扇。

裘扇掩着面,看不到。

他無奈的嘆一口氣,伸出一只手,拉下裘扇遮着臉的手,捏着帕子在她臉上擦着。

習武的手不知輕重,裘扇疼的小臉都皺了起來。

“好吧好吧,我錯了,你別哭了。”李寶兒總算是說了一句人話之後,裘扇的哭泣聲音才漸漸小下來。

伸手接過帕子,細細的擦了臉,才擡起頭看向李寶兒。

“你要走了嗎?”

“昂。”李寶兒淡淡應道,姑娘你不都看到了嗎。

“那……你還回來嗎?”

“嗯。”必須回來呀!他還要大好生命享受都城自由的空氣呢。

“那……我等你。”

“哦……啊?!”李寶兒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才再次睜圓了眼睛打量着面前的女子。

這……姑娘是在表白?!

裘扇的臉一直紅到了脖子根。

“呆子。”李佐與遠方高樓上的幻音同時罵道。

“這個給你。”裘扇将她繡了好幾晚的香包遞給李寶兒,深藍的雙面繡飛鷹,自由而霸氣。

李寶兒看着手上硬被塞進的藍色香包,隐隐的還聞到好聞的荷花香。

裘扇卻是捏了李寶兒的帕子,不再還他。

終于将裘扇哄走的李寶兒,頂着李佐笑眯眯的審視目光,壓力巨大的爬上馬。

“寶兒,美人表白的感覺如何?”

李寶兒瞥一眼一旁笑嘻嘻的李佐和蘇小五,揚了揚頭,不說話。

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你們有美人追求嗎,有嗎有嗎!

李佐才不管李寶兒這傲嬌的小性子,繼續笑着打趣他。

那邊廂蘇三看着李佐,心裏若有所思。

別說,他還真是羨慕那個小丫頭,喜歡誰,就大膽的追求。不管對方是不是答應,至少,自己表明心際,便是此生無憾。

送走李佐之後的蘇三還是依依不舍,那李佐已經沒有良心的笑嘻嘻的走了。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