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11℃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不是僞更,因為覺得這一章有很多寫得生硬的地方,所以就做了些修改QwQ
以及中間的那段BGM是《魔法情緣》的一段插曲,很歡脫的一部電影有興趣可以去看(嗯雖然也很老了><)
第二幕的開始,則伴随着底下觀衆的抗議聲與香磷的解釋聲:
“啊——?!為什麽伊阿古臉上戴着那個猥瑣的面具?看上去就像個變/态!”
“因為這個角色拉仇恨的功力一直都是最強的哈哈哈,所以,為了避免對演員本人的誤傷……”
根據一般的情節劇套路,當事情進行到幸福美滿妙不可言的時候,總會有一場飛來橫禍對主角的生活或事業迎頭痛擊,從而導致了他整個人生經歷中的重大轉折。
“……伊阿古,我正直的朋友啊……”佐助偷瞄了一眼提詞本,道。
佐助要演的這部戲劇也是一樣,在一切将要迎來童話般的結局時,主角卻被惡人蒙蔽了雙眼作出了無可挽回的憾事,雖然這樣的戲碼他見過很多次,不過要他對着一個臉上戴着橘紅色形似漩渦面具的可疑角色說出“我正直的朋友”,這樣的要求難度仍然有點大。而就在現在,這個可疑的漩渦臉卻正在佐助耳邊叨叨咕咕“您的戀人背叛了您”諸如此類的話,并把泰斯蒂蒙納不慎遺失的項鏈交到了他的手上,當做它被送給旁人的證據。
然而,鼬的演技卻好得令人發指,平靜下心态後的佐助很容易地被他帶得入了戲。
在下一個場景中他們周圍的背景被重新布置成為了舞臺的形式,悠揚的音樂開始在空中回蕩,燈光掩映下可以看出已經有幾對人在池中翩翩起舞。于是在一片喧嘩中,盛裝的奧賽羅二人緩緩出場,卻在步入舞池前停了下來。
“你戴了全部的飾品來麽,泰斯蒂蒙納?”他注視着鼬道。
“是的。”
他伸出手,輕輕摩挲着鼬脖子上戴着的藍色精工項鏈:“然而這條項鏈卻不是我送你的那一條。”
“那條項鏈我沒有帶在身邊。”鼬道,目光卻不自覺地偏開去,似乎欲言又止。
“沒有帶?”
為了體現出一種逼視的氛圍,佐助微微傾斜上身,離他更近了些,近到幾乎可以看清鼬眼睛上方的睫毛數目。
“真的沒有帶。”鼬仍然沒有直視他的目光。
“是麽。”他回過身,假裝不經意地道:“那條項鏈是一名巫師送給我母親的;當她保存着這條項鏈的時候,它可以使她得到我父親的心,享受唯一的寵愛,然而如果她失去了它,或是把它送給旁人,我的父親就會憎惡她而另覓新歡了。她在臨死的時候把它傳給我,讓我有了戀人以後,就把它交給他。我按她的吩咐給了你,所以你必須格外小心。”
“……真的會有這種事嗎?”鼬的臉上掠過一絲惶恐不安。
“當然。”他語氣冷淡:“那條項鏈上的三顆紅寶石産自遙遠的東方,帶着某種力量,與普通寶石并不相同。”
“……這是真的嗎?”
“絕對真實,所以請你留心藏好它吧。”
“天啊……”鼬低聲咕哝:“但願我從沒見過它!”
“什麽?!為什麽?!”他立刻問道。
“……你為什麽這樣暴躁?”
“它已經不見了嗎?說,它是不是已經丢了?”
“奧賽羅!”
佐助微怔,随即嘴角挂起淺淡的笑容,稍稍躬身,向着鼬的方向伸出手去,眼中卻絲毫沒有笑意。
“對不起,我剛剛對你粗魯無禮,現下,我們還是去跳舞吧。”
鼬似乎松了一口氣,将手放在了他的手上。
舞池邊緣,他努力抑制住身體的顫抖,一只手環過鼬的腰,另一只手與他十指交握。
雖然是要演繹已經貌合神離的二人,然而這一幕卻是演員間最接近的一幕,鼬的臉近在咫尺,那雙眼睛偏又極度溫柔地望着他,徹徹底底是看着情人的神态,于是他的緊張毫無懸念地達到了最高峰。
鼬永遠都是那麽該死的敬業,無論是做老師還是客串演員的時候,根本不會想想他這種敬業會給心裏有鬼的自己帶來多大的負擔!
佐助覺得他此刻的臉一定比身體還要僵硬百倍,然後想起自己根本不會跳舞。
“別緊張,佐助。”
只有他們兩個聽得見的聲音毫無預兆地悄然響起。他一個激靈,心情卻不知為何平靜了許多。
“我還以為你除了臺詞不會說別的了。”他用同樣的音量道。
“你只要跟着我的動作,一步一步地來就可以。”鼬嘴角微勾,“對佐助來說,學習之類的事情再簡單不過不是嗎。”
…………鼬這家夥一定是打算報複他從來不聽數學課!!
等到意識到這一點以後,佐助已經被拽進了舞池裏。
手臂僵硬地環着鼬的腰,心跳加速的同時滿頭大汗地分析着每一個舞步,眼睛卻要平視前方,瞧着鼬一直若有似無的優雅微笑。
燈光打了過來,音樂忽然改變了節奏。
“看來為了照顧佐助,換成緩慢風格的了呢。”鼬小聲微笑。
“……啰嗦!”
………………
you are in my arms
【你在我臂彎裏】
and all the world is calm
【全世界變得如此安靜】
the music playing on for only two
【音樂只為我們而響起】
so close together
【那麽靠近】
and now forever i konw
【而現在我終于知道】
all that i wanted to hold you
【我想要的所有只是抱緊你】
so close
【如此接近】
so close to reaching that famous happy end
【如此接近傳說中的完美結局】
almost believing this was not pretend
【幾乎相信這不是虛拟】
and now you are beside me and look how far we havee
【現在你在我身邊看我們走過了多遙遠】
so far we are so close
【那麽遙遠,我們卻如此接近】
how could i face the faceless days
【我該如何去面對那些枯燥的日子】
if i should lose you now
【如果我現在失去了你】
we are so close
【我們只差一點】
to reaching that famous happy end
【就達成了那傳說中的完美結局】
and almost believing this was not pretend
【幾乎相信這不是虛拟】
let us go on dreaming for we know we are
【讓我們繼續沉浸在夢境裏】
so close
【只差一點】
so close
【如此接近】
and still so far
【卻仍然如此遙遠】
………………
一曲終了,燈光漸弱,幕布被放下。
緊接着,第三幕便是二人之間矛盾的最後激化。
燈光昏暗的房間裏,鼬一身純白長袍,對着面前的神像做完了最後一個祈禱動作,聽過挑唆的奧賽羅提着劍便匆匆闖進了房門內。
“誰?奧賽羅嗎?”鼬擡起頭來問道。
“是我。”
“你已經對我的結局做下決定了。”
“沒錯。”佐助緩緩抽出長劍。
“……只是為了這一個原因……只是為了這一個原因……我果然還是要殺了你。”
雖說是疑問句,鼬的聲音卻一直淡淡的沒有任何起伏,仿佛早已經知曉自己的命運。此刻他轉過身,毫無懼色地面對着奧賽羅手中長劍,閉上眼睛,而微微昂起頭來露出潔白的脖頸,仿佛在等待劍來刺穿它,又似是在說:“我一生光明磊落,毫無愧疚。”
——在劇本上,這是泰斯蒂蒙納的最後一個動作。
聚光燈轉到了舞臺的正上方,從佐助的角度望過去,一身純白的鼬在光暈映照下幾乎與背後的神像合為一體,那種純粹的聖潔,幹淨到他幾乎連假裝都無法下手。
腦中忽然浮現出如夢似幻卻又似曾相識的場景,如同現在發生在他們身上的這一幕,好像很多很多年前就無比真實地經歷過一樣。
他提着劍直沖過去。
“願你到死都是這樣……我要殺死你,然後再愛你——”
一切都在按照劇本順利發展,直到他看到鼬緊閉着的雙眼間流下淚來而剎住腳步之前。
雖然自己馬上就反應了過來,但途中硬生生的一個停頓還是使最後的動作完全失去了流暢的感覺。緊接鼬倒下之後,他自己亦像是被抽幹了所有力氣一樣松開了握劍的手,身體向後仰倒在地,如同死亡般一動不動,只剩雙眼空洞地望着天空。
拍攝臺中的香磷愣了好一會兒才激動地喊出“幕落!”,臺下頓時變得像炸開了的鍋。臺上如“躺”針氈的佐助完全不等人來扶,馬上溜回後臺更衣室去卸裝了。
他把衣服全換上了自己本來的,恰好香磷一臉興奮地尖叫着沖進來,音量比平時至少提高八度,而完全無視了這裏是男子更衣室:
“佐助你真是太~棒了!!我就說這次會成為我們史上最精彩的演出,你真該看看觀衆的那副激動樣子!剛才我把擴音器放到了最大音量都沒蓋過他們的聲音!”
“…………他們說了什麽?”
“全都是讨論鼬桑的奧斯卡級演技和你為什麽到最後一刻忽然發揮得那麽好的,真的佐助~你向着鼬桑揮劍時忽然停下來那個動作是現場發揮吧?這裏能表現出的奧賽羅的猶豫比我原來構思的那個蒼白劇本完美一百倍!還有那個又不忍又糾結的表情活脫脫就是原版,我居然完全沒發現你還有表演這方面的才能!加入我們社團怎麽樣?”
“……那完全是鼬那家夥的功勞。”他有些心不在焉,估計香磷也沒有在聽,聲音便越來越低接近自言自語:“最後一幕他站在那裏時忽然哭了,我下意識就……不過,可能也只有我這個角度能夠看得見……”
由于他們的成功結束,下一場的表演盡是搶着上臺的人,香磷給他們一股腦地塞了滿懷的紀念品(其中還包括兩份微波爐式“查克拉”豬排飯)就忙着去準備另一個劇本了。鼬也恢複了自己的裝束,言談舉止與平時一般無異,剛剛在臺上時的心态仿佛已經遙遠如同夢中了。佐助看了看他,沒有說什麽,又看看他拎着的一堆東西。
香磷發給他們的紀念品裏除了他們可能用得上的,還有一只大型的毛毛熊,外型十分可愛,一看便知是給女生的,因此看鼬抱着它便感覺有些違和。
“這東西還拿着它幹嘛。”佐助和鼬一人提着熊的一只腳往場外走,遠遠地可以望見卡卡西與紅豆和幾個學生已經站在路口等他們了,佐助掃了一眼,學生裏似乎還有寧次的妹妹。
“反正是發給我們的,佐助沒有想送禮物的女孩子嗎?”鼬笑吟吟地道。
“怎麽可能!”他的臉登時漲紅。“我根本就不…………”
“不怎麽樣?”鼬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
不喜歡女生,他想。然而卻道:“沒什麽。”
“這樣啊……”鼬有些意料之外,便随口開了個玩笑道,“那就送給紅豆老師吧。”
佐助立刻有些異樣地回頭瞧了他一眼,撇嘴道:“……剛瞧見前面有個我哥們的妹妹。”而後不由分說地把熊從他的手裏拽了過來。
這麽在意啊。鼬有些莫名。
參加了這麽久的訓練過後佐助和雛田也算是認識了,雖說是寧次的妹妹,然而佐助會認識她完全要歸功于香磷。
“诶?這個給我真的好嗎?”雖然看上去很喜歡的樣子,但雛田把熊抱過來之後仍有些臉紅。
“哈?有什麽不好?”
鼬已經過去卡卡西他們那邊去看他買了什麽書了,佐助便靠在燈柱上翻了個白眼,陰陽怪氣地道。
“對了……佐助同學為什麽會在這裏?我記得你與寧次哥哥等下有一場比賽……”雛田顯得有些疑惑:“因為這個,看到老師他們以前我才正準備往那邊走……”
糟糕,他完全忘記時間了。佐助瞧了一眼表,離預定的時間果然只剩十分鐘了。
“快走!”
二人一路狂奔,終于在小櫻帶着一隊人從臺上下來之前成功抵達現場。
“品”字形的巨大臺子搭得蔚為壯觀,配合後方的巨大屏幕更是産生一種震撼般的效果,因此周圍的人雖然還沒有戲劇社圍得那麽多,卻相當有正不斷增加的趨勢。寧次已經抱着手臂在臺子正前方等他了。他換了一身嶄新的白色道服,束了頭發,竹劍插在左腰間,護腕規整,看上去十分搶眼。
“太慢了,佐助。”
“你等不久的。”佐助嗤笑一聲,拿起衣服和劍就要往更衣室裏跑,馬上被小櫻叫了回來。
“佐助君不需要穿平時的那套衣服了!”小櫻扔給他一件道服道,佐助接過來看看,與寧次的純白不同,這一件含着淺淡的藍色。“為了美觀起見你們兩個都得換上新的,別讓遠處的人分不清你們誰是誰了。”
佐助聳聳肩,女生對衣服的這些想法他并不很理解,但從另一個方面看來這也能說明小櫻在這件事上有多用心。兩層的表演臺,兩端臺階對應着他們衣服的不同的顏色,以及精心安排的隊形……
“今年來的人似乎蠻多。”寧次向四周掃了一眼道,“比起前兩年用手數得清的觀衆數目确實增加不少。”
“寧次提供的硬件條件很好嘛。”小櫻指指屏幕,“而且還有佐助君作友情出演。”她想了想,回頭對社員道:“這些天,為了社團的榮譽大家都辛苦了,把這最後一次走好,校慶結束後我就請大家出去吃飯!”
“好!!”站在隊伍中間的鳴人叫得最大聲:“去一樂拉面怎麽樣!!”于是立刻遭到了集體反對。
“那麽佐助和寧次站到最前面帶這兩隊,到了臺上之後相信你們知道該怎麽做。”
“哦!!!!”
于是佐助與寧次站在兩列隊伍的前面一路走向臺上,其他隊員在第一層站好後,二人便一起上了第二層。
臺下聚集的觀衆裏女生比例正在迅速增大,有的人為了能看得更清楚些便放棄了正面的位置,轉而站到臺子左右側,佐助在最高處遠遠地瞧見卡卡西的一頭白毛,後面跟着鼬與紅豆。
他們也到了。
這次他難得地有了幾分認真。快開始吧。他忍不住默念着,右手按住了竹劍的劍柄。腳下是搭建的厚而且重的原木臺,踩上去毫無輕浮感,手上也沒有汗,之前雖然演了一出戲,但是亦沒有浪費什麽體力。天空明朗無塵,一切都在最佳狀态。
因為之前鼬曾經說過希望他贏,所以他非盡力不可。
小櫻的致辭終于結束,他與寧次同時拔出劍朝對方沖過去。竹劍在空中相交,他們順勢擦肩而過。
平時他們的成績基本上都是平手,嚴格說起來的話,一直堅持練劍的寧次比起分心甚多的他來說更勝一籌,常常被寧次打了手後批評他不夠專心,劍道追求的是一種“物我兩忘”的境界,自然而然地帶動身體的行動。
“天然理心流?”每次寧次這麽說了之後他都懷疑一下對方是否師從于此劍道流派。
所謂的物我兩忘,也就是“專心致志”吧。
他手裏的竹劍如流水般在空中劃過一條曲線,“啪”地一聲,幹淨利落地擊中了寧次的左手腕。事後他曾經多次想要重複這一動作,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了。
“有效得分!”擔任裁判的小櫻喊道。
比賽結束,獎章拿上來時他能清楚地看見鼬在下面沖着他微笑,然後便被卡卡西等人拉走了。
寧次并沒怎麽在意比賽的輸贏,對着上來采訪的校報記者,與佐助一樣草草編了兩三句話的致辭就結束。
“那麽,回去了。”佐助咕哝了一聲準備轉身,卻忽然聽見臺子的另一邊傳來木板斷裂的“喀嚓”聲。他猛地回頭正好瞧見另一側階梯最頂端的板子砰然碎裂,一只腳踏在它上面的寧次瞬間踩空,整個人從高臺上摔了下去。
“——寧次!!”佐助大驚之下連忙沖過去。
然而他們之間的距離太遠,佐助要拉住他根本已經來不及——
幾乎就在他趕到臺邊的同一刻,地面上傳來沉悶的墜地聲與碰撞聲,四面尖叫聲頓起。
——他們所在的這臺子高度有兩米五左右,下面就是水泥地,人從這上面掉下去的話……
“寧次!”
碎裂的木板殘留的一部分仍然在空中飄蕩,佐助深吸了口氣,扒着圍欄向下看去,只見壞掉的臺階正下方,被一圈人圍在中間的是倒在地上的兩個人。其中一個勉強支起上半身,費力地将頭發捋到腦後,另一個直到現在仍舊沒有動靜。
日向寧次已經坐了起來,怔怔地望着身體擋在自己與地面之間仍舊昏迷不醒的妹妹,臉上的表情比他剛從巨大的沖擊中回過神來時還要呆滞。
“……該死。”佐助狠狠地踹了一腳藍色的欄杆,拿手按住了眼眶低聲罵道。
……等等!
他的眼睛忽然睜大。這邊的欄杆是……藍色的?他下意識瞥了一眼對面,與寧次的道服同樣耀眼的白在陽光下刺着他的眼睛。
寧次顯然走錯了地方。也就是說,按照本來的安排,應該從這邊走下去的人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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