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 離譜

談之醅今天一早上都因為這句老公, 神清氣爽。

直到午後開完國慶後第一個會議,回辦公室的路上,接到他大哥談之醇的電話,把他喊回家。

姓薄的, 玩真的。

談之醅笑了笑, 上辦公室拿了車鑰匙就下樓了。

談家大院在市區的一片私人住宅區裏, 一棟棟的院子隔開, 樹木繁茂,私密性很好。

午後的時間這一片幾乎沒人出沒, 談之醅的車從大門進去後直接開到了議事的正廳門口才停下。

這邊一般沒人這麽開法,都停遠處院子裏了,所以家裏人一看他這架勢, 就知道他明白喊他回來幹嘛的。

因此他進去一坐下,他父親和大哥也沒閑聊,就直接開門見山說起了他的事。

談之醇先問他:“你怎麽回事啊?薄芯說你那邊根本沒孩子,騙她的。”

正廳裏放着一整套的紅木家具,午後的微風從四面窗戶進來,吹得綠油油的盆栽葉子在晃動,桌上的茶也煙氣缭繞。

談之醅坐在大哥對面, “嗯”了聲後,就喝了口茶。

談之醇冷聲斥責他為什麽騙大家說有孩子了。

談之醅說,那是外面傳的, 又不是他說的。

反正他就耍無賴, 一下子就把父兄氣到了, 不過那倆也都是聰明人,也瞬間就知道了是他自己不想繼續聯姻,而不是因為孩子的事。

不過他喜歡紀箋也好, 不喜歡也好,他這個先斬後奏的婚姻如果現在是沒孩子的,肯定是沒人同意繼續下去的。

父親談慎铎讓他離婚,和薄芯的婚事繼續安排上。

談之醅慢條斯理地放下茶杯,睨了眼他:“沒打算和薄小姐繼續合作了。”

對面的談之醇推了推眼鏡眶,盯着他目色涼涼地反問:“你什麽意思啊?那你打算和誰啊?”

談之醅半阖下眼,淡淡道:“我現在有老婆,不用再結婚。”

談之醇冷笑一聲:“談之醅,你腦子清醒點行不行?薄芯帶給你的是真金白銀的利益,紀箋除了會花你錢,有什麽用?”

談之醅瞟了眼他大哥,淡若無痕地微笑,沒說話。

他這漫不經心到似乎懶得開口的态度讓談之醇火大,沉聲嗆他:“你有話直說!我說的有什麽不對嗎?”

談慎铎示意大兒子安靜,自己開了口:“你什麽意思?之醅,是因為薄家先退出了,你現在不滿意,想換一個合作對象?”

“我不說了嗎?”談之醅微笑,“我有老婆,沒想聯姻了。”

談之醇按捺不住諷刺他:“那我讓你死了這條心你沒聽到嗎?紀箋和我們家不是一路人,她有什麽?一個老師,家人破産了不在國內。你別在這提她我跟你說,我都嫌浪費口舌。”

談之醅再次掃了下他,那平靜的眼神終于微變,如初冬的天,微微泛着滲人的涼。

談之醇怕他發火,換了方向斥責他:“你這麽看我做什麽?就因為你搞出來那個孩子,又說什麽短時間內沒孩子,薄家才取消了婚約。薄芯這一趟沒在新一屆董事會上拿到權勢,談家也一下子損失了一堆你不知道嗎?!”

談之醅淡淡道:“我以為,薄小姐把希望寄托在談家身上,挺難以置信,沒想到你們,也把希望寄托在薄家身上?”

他一陣哼笑。

談之醇被他涼薄笑聲裏的嘲諷弄得窩火,鏡片後的眼色冷厲如冰,張口狠厲訓斥:“談之醅!談家的利益就是你的利益!你他媽別整得跟你不是姓談似的。”

談慎铎再看一眼大兒子,示意說話注意點。

談之醅靠在椅背裏,後背墊着抱枕,舒舒服服地疊着腿,眼神游離在他大哥和父親之間:“說起來,我這幾年,談家也沒給我什麽?我沒怎麽啃老吧?”

“你……”談之醇死死盯着他,咬牙切齒,“呵,談之醅,你什麽意思?你覺得在談家拿的不多是吧?”

“這你清楚。”談之醅又摸來茶杯喝了口茶,問心無愧。

談之醇冷笑:“我當然清楚,不清楚的是你,你他媽姓談,你忘記了?誰養的你?當初你在錫城,誰他媽常去看你給你送錢的?是我!”

談之醅坦然一笑:“所以,我這些年,是少給你、少給談家交夥食了?”

“你……”談之醇深呼吸,一臉不可思議,“怎麽,你覺得銀貨兩訖了,兩不相欠是吧?”

談之醅淡然喝茶,沒有回話。

談之醇瞧他這默認的意思,不禁連連哼笑:“你厲害,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跟家裏算賬的,還賬目分明,童叟無欺。”他聲色冰涼道,“那你既然覺得談家不重要,你就試試往後談家沒有給你開路,你能在充州玩出什麽花樣來!能不能給家裏交得起夥食費。”

談之醅微微掀起眼皮,眼中飄着一片雨幕般的涼意:“我要不是明白你會玩花樣,我之前還跟你扯什麽薄家,聯姻,老子閑得慌?”

談之醇愣了愣,提了口氣,知道自己被氣得說過頭,說漏嘴了。

他去看上座的他父親,顯然是沒辦法繼續去說了,談之醅已經把他如果不聽家裏安排,談家就會在背後壓談氏項目的事說出來了,他雖然知道事實就是這樣,但是也不敢輕易開口了,畢竟撕破臉很不好看,也顯得談家理虧,陰險到在背後算計他威脅他。

上面穿一身中山裝,很是深沉很嚴峻的談慎铎看一眼談之醅,語氣含着緩和,有要善後的意思:“找你來是商量事情的,一家人,好好說話沒人會在背後玩什麽。”

談之醅淡若無痕地哼笑。

談慎铎似乎看不到一般,繼續說:“你和紀箋明擺着不是一路人,無論感情上還是利益上,你要是真喜歡你倆也不會結婚幾年還分居着,所以既然沒孩子,就不合适繼續下去。之前可以算你和談家互不相欠,但是後面和薄家聯姻,談家和你都是雙贏,你不懂這個事情嗎?”

談之醅雲淡風輕地表示:“我這人重感情,紀箋現在無依無靠,确實放不下。所以,真是不在意這點利益。”

“談之醅!”談之醇忍不住爆了粗,聲音冷得結冰,“你他媽軟硬不吃是吧?”

談之醅好整以暇地觑了眼暴跳如雷的大哥,又泰然自若地看了眼腕表時間。

談之醇被他的四方無事的模樣弄得更是惱火,但也知道自己壓不住他那全天下最狂的氣焰,又喊了他父親去管他兒子。

談慎铎不緊不慢地喝着茶,喝完才說了一句:“當初最不應該的,就是送你去錫城。紀家是拉你入深淵,你卻跟中了蠱似的當塊寶。”

“過河拆橋了?”談之醅涼薄地挑了下眉,“那當初紀家落魄,您幫扶個什麽勁兒?菩薩呢?”

談慎铎被這話嗆得也火大了起來,“你注意你的言行我跟你說,談之醅,紀家再好你能拿出一絲價值來和我談條件嗎?你今天這一出是打算斷絕關系?我警告你,你大哥說的你最好聽進去,別惹到最後,連養活個紀箋都成問題!”

談之醅喝了口茶,有模有樣地嘆息一下,“你倆一次性說不就得了,想拿談氏的前途和我談條件直說,非得一個個來,費半天時間了。”

“談之醅!”談之醇那火又從胸腔裏燒起來了,在他眼裏,談之醅那個乖張樣子極為刺眼,“你再嚣張一分,你信不信明天連一個紀箋都保不住!”

談之醅把手裏的茶杯摔了下去。

嘩啦的一聲,陶瓷杯和着茶葉與水濺了一整個正廳。

上座的談慎铎眉頭一抖,扭頭看談之醅,眼底一片愕然。

談之醇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家弟弟,睜大眼睛,已經說不出話了。

談之醅站起身,冷眼看了看他父親和大哥,啓唇:“那你他媽試試看。”

說完,轉身出去。

紀箋最後一節課忙完,放學生自己忙,她在教室門口看外面隐隐的落日。

學生喊了她幾聲紀小姐都沒回應,不由得加大聲音:“紀老師!”

紀箋回神。附近幾個學生都笑嘻嘻看她,問她在幹嗎。

紀箋走過去,微笑道:“抱歉,出神了。”

“紀小姐在想老公啊。”女孩子調侃。

紀箋笑了笑,搖搖頭。

又有人問:“那吵架了?”

紀箋也搖頭,很自然地說:“我們從來不吵架的。”

“哇,那你什麽時候喊你老公來學校接你,給我們看看!!”

紀箋繼續彎着眼睛,心情不錯:“下次吧,今天我說好了去他公司等他下班的。”

學生們一下子更興奮了,說第一天上課就溺死在她的狗糧裏。

紀箋回了學生們幾個問題後,下課了。

她驅車去談氏位于錫城市中心的辦公樓。

紀箋很少來,這幾年也不知道來了有沒有三五次。

到後乘着談之醅那需要刷臉的專屬電梯去他所在的樓層。

辦公室的門打開,他正在裏面忙碌着,背後落地窗的大片落日餘晖把他整個人浸泡在其中,一時間好像找不出比他更溫柔的人。

他招招手,示意她過去。

紀箋到他身邊,看着他面前因為國慶而堆積的文件,有些心疼地摸上他的肩頭,打算按按。

談之醅摟着她在懷,幸福得不要不要的,“還真來了。”

“當然了。”

“聲音又啞了。”他皺皺眉,“講那麽多節課?”

“還好,冬天有點幹。”

“沒喝水?”

談之醅已經伸手去端來自己的水杯了。

紀箋搖頭:“沒有檸檬,我辦公室裏的東西節前吃完了,白開水我喝不下去。”

談之醅微頓,瞧着自己杯中那白花花的水沒說話了。

悠悠放下後,他摸來手機給助理發消息讓去泡個紅茶來。發完去掐她臉:“挑剔,将就喝兩口能中毒?”

“嗯。”

他失笑:“倔。”

紀箋轉過身打算離開,他撈着她沒放:“好了好了,開玩笑的,再待待馬上下班了。”

“你忙嘛,我站着你怎麽工作?”

“怎麽工作不了?”他右手滑動鼠标,左手摟着她,說,“事半功倍。”

“……”

很快外面傳來敲門聲,談之醅終于松開手。

紀箋站在他桌子一側,像個秘書。

男助理端着杯冒着煙的紅茶過來放在桌上,微笑跟紀箋說:“您小心燙。”

“謝謝。”她點點頭,笑一笑。

助理退出去了,紀箋還盯着看那背影,關門後也沒收回來。

等到不知幾時感覺有人在看她,她才側眸回來。

談之醅眼睛綠幽幽的,像一匹虎視眈眈的狼,“你看什麽看得目不轉睛的?”

“你助理啊。”

“……”他一百分不理解地問,“所以你為什麽看我助理看半天?一個男的你看半天?當着你老公的面?”

“……”

紀箋說:“你是我師兄。”

“……”

談之醅倒入椅背,低頭,頭痛地揉揉眉心:“你走吧,老子是讓你來給我舒心的,不是來添堵的。”

“……”

紀箋失笑,走過去雙手攀上他的肩,“師……”她剎住,“老公。”

“別勉強。”

“……”

她笑得不行,拍他一下,“哎呀,你煩不煩,我不習慣。”

談之醅輕籲口氣,抱着她坐懷裏,他明白她是不習慣,而且他也不是非要這個事,畢竟她連愛都沒有,喊什麽老公。

不過他還是對她看那助理很有意見:“你看別的男人幹嘛?”

“哦,沒有,我記得上次來,是個女助理啊。”

“你都一年多沒來了。”怨念。

“……”紀箋悠悠問,“那女助理,幹嘛了?離職了?”

“升遷了。”

“哦~”她意味深長地點點頭,睨了眼他。

談之醅笑了笑:“幹嘛?吃醋了?你以為我升的?”

紀箋還真有些好奇:“不然呢?你不是老板?”

談之醅笑說:“要跟我有關系,那就升為總裁辦特助了,哪裏會調別的地方去,人是工作需要調別的地兒去了。”

“那你現在的特助男的女的呀?”

“男的。”

她笑了笑。

談之醅去親她,逗:“真吃醋了啊?嗯?受寵若驚。”

紀箋也說不清吃沒吃醋,應該是沒有吧,她又對他沒那種愛情,但是也不知怎的,還是對于這個結果很滿意。

她讓他快點忙,忙完他們吃飯去啦。

談之醅點點頭,終于放開她,邊忙活邊問她晚上想吃什麽。

紀箋還是站在一側,抱着杯紅茶,邊喝邊回他的話,說想想,末了換個話題道:“我昨晚在逛街時,遇見一個人。”

“薄芯?”他盯着電腦問。

紀箋眼神閃了下,盯着他問:“你知道了?那,她找你了?”

“嗯。”談之醅點頭,“下午回家了。”

紀箋眼神一動不動地看着他:“那……罵你了嗎?”

談之醅把目光從電腦上移開,落在她身上,笑一笑:“沒事,處理好了,小問題。”

紀箋也不知真的假的,但是無論如何,她也沒有插手的能力,就只能點點頭,喝茶。

談之醅工作的時候,眼神難得正經起來,專注地盯着電腦,那濃烈的紅色落日似乎都融入不了他漆黑的眼中。

紀箋是相信他有能力解決好這些事的,只是這樣的忙忙碌碌,這樣回來充州才幾年,又得離開,都是為了她……她忽然覺得,他要是從小到大沒有遇見過她,那這一生應該更快活恣意一些。

沒有她,談之醅就不會和家人鬧翻,沒有束縛,沒有牽絆,會随心所欲地在充州城裏無往不利,開開心心。

但是這些,發生的都發生了,遺憾也于事無補。

紀箋淡若無痕地輕嘆口氣,轉身在他辦公室轉一轉。

空空蕩蕩的,除了辦公桌和會客區,也沒什麽,哦還有一扇門,紀箋去摸開。

裏面視野空闊,所以她一眼看到床頭櫃的位置平放着一個相冊,搭在兩份財經報上面。

紀箋走過去拿起來,相框裏嵌着一張她畢業穿着博士服和談之醅合影的照片。

那會兒的談之醅已經畢業三年了,但為了陪她多在美國停留兩年,才回國一年。

她畢業的時候,他專門去了一趟,又帶着她回來。

紀箋看着照片裏談之醅摟着她的手臂,笑一笑,他摟得蠻緊的,她當時怎麽沒發現。

紀箋拿着相框出去,走到辦公桌前。

談之醅本來随意瞄了眼她就繼續工作,結果下一秒又回頭去看她手中的照片,默了默,談總不好意思了,笑說:“拿出來幹嘛。”

紀箋指着他照片裏的手:“你看,你摟着我,都把我抱懷裏了,我當時怎麽沒發現。”

“是啊,你怎麽就沒發現呢,”他意味深長地笑,“差點我孩子都會叫爸爸了。”

“……”

紀箋臉一熱,悠悠換了個話題,指着他的臉說:“那會兒好帥啊,師兄。”

“帥你沒看上?”

“……”

紀箋蓋上相框,弱弱道:“我也不知道啊,那我現在看一下行嗎?”

他笑,樂得不行:“嘴上說的算數嗎?”他伸手去指她的心,“這怎麽說?”

“你往哪兒摸呢。”紀箋握住他的手。

談之醅笑着直接上手,她尖叫着撲到他懷裏去壓住他:“談之醅,你流氓啊。”

“我都看了,那晚什麽都看過了,怎麽了碰一下還不行。”

“……”

“我就想看看這顆心在想什麽,”他一本正經道,“是不是蒙了什麽東西在上面,白瞎老子這顏值了,撩不動你,就離譜。”

“……”

紀箋無言以對,這個角度微微仰頭盯着他,那筆直流暢的下颌線簡直戳到人心,她也覺得離譜,她怎麽會不愛談之醅呢。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