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求饒
第二天,馮永漢等人的家人連夜湊了十兩銀子來衙門換人,他們臨走的時候還被孟長陵教育了一頓,孟長陵告誡他們如果他們再有一次絕不會輕饒。
村長的家人也帶了五十兩銀子來,但不管他們怎麽求怎麽跪孟長陵就是不放人。
“家父只是一時糊塗,請大人看在家父為馮家村做過很多貢獻的情分上就放過家父這一回吧!”馮德一家子都給孟長陵跪下磕頭了。
二郎:“放過他?你們說的好像我們大人是惡人一樣!”
馮德他兒急忙改口:“不不,是饒過,求大人饒過家父這一次。家父年事已高,如果真的被充軍那就再也回不來了。”
“回不來死在越城大牢裏才好,正好可以給其他想要挑戰律法的人一個威懾,一個小小的村長竟敢以扶正風氣之名殺人,如果不嚴懲過兩天他豈不是要造反。”妙法最擅長教訓人,馮德一家被她訓得臉都黑了。
馮德的大兒子馮永貴本來就不服氣聽到妙法這麽說氣得跳了起來,指着妙法就大罵,“馮小梅和男人通奸生下孽種就應該被浸豬籠,孟長陵卻偏袒她,說不定那個孽種就是孟長陵的!”
馮永貴剛說完就被妙法啪啪打了十幾個巴掌,打得他頭暈轉向兩眼昏花坐在了地上。
妙法:“都說窮山惡水出刁民,你們這裏也不算很窮,竟敢出言辱罵朝廷命官,出言辱罵朝廷命官可是要殺頭的!”
妙法還是第一見一群人又壞又蠢什麽都不怕,“即使馮憐憐是當朝國師的小妾我們大人照樣要辦馮德,更何況她只是區區一個富家公子的床上玩物!”
妙法放眼掃過圍觀的群衆,“本師爺再說一遍誰敢挑釁律法做出傷天害理之事,即使他是皇親國戚,我們大人也照辦不誤!”
妙法把五十兩銀子扔到馮永貴一家人身上,讓他們撿起來滾蛋。
馮小梅的父母聽說馮小梅得了賠償就雇了牛車親自來衙門要接人回家,馮小梅早就看透了家人的嘴臉,出事的時候他們不但不為自己說一句話還鼓動村民趕快淹死自己。現在村長被判了刑沒人敢說三道四的了,他們聞着銀子的氣味就來讨好處了。
李氏笑呵呵地看着馮小梅,“小梅啊,之前我們也是被蒙騙了,你受了這麽大的委屈,我們心裏也很難受,你就跟我們回去吧,我們會好好照顧你的。”
馮大田也笑嘻嘻的,“是啊,你還能去哪兒,跟爹娘回家吧。知道你身子弱,我們還花錢租了牛車來,牛車就在外面。”
說着,李氏就要過去挽馮小梅的手卻被甩開了,“當我是傻子啊,你們是來接我嗎,你們是來接銀子的,想要我回去門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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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大田:“你這孩子不要不知好歹!”
李氏:“我們還讓你進家門,你就應該跪下來謝天謝地了。那劉元浩為什麽只糟蹋你不糟蹋別人,還不是因為你不檢點!”
李氏的話刺激到馮小梅,看着這種娘馮小梅再也說不出話來。
容月路過聽見了就過來把馮小梅護在身後,“那是因為小梅姑娘長得好看,沒見過這麽做人家父母的,既然小梅姑娘不願意和你們回去,那就請你們離開。”
馮大田雖然有點怕但還是舍不得那一百四十兩銀子,“要我們走也行,你得把那一百四十兩給我們!”
容月擡腿立即給馮大田來了一腳,馮大田倒在地上疼得嗷嗷大叫。
李氏急忙去扶馮大田,“當家的你怎麽了,當家的,你怎麽可以打人呢!”
“再不滾,我連你一起打!”容月看不慣這種父母。
衙門的捕快個個都這麽厲害,李氏只好扶起馮大田離開。
衙門後院。
馮小梅把一百四十兩銀子裝到荷包裏藏到衣袖裏,這是她下半輩子的依靠,她下半輩子只能靠這些銀子了。
馮永漢馮永柱等四人賠了四十兩,另外一百兩是孟長陵親自登門向劉家索要的賠償費,劉元浩被流放已經是鐵板上的事,劉家人死心了沒再花什麽心思。
因為劉元浩已經成親并且留下子嗣,所以劉家根本不要這個孩子,孟長陵只好又把他抱回來。
馮小梅看到這個孩子就恨,恨劉元浩,恨馮家村那些人,恨父母恨兄弟姐妹,恨不得掐死這個孽種。
“你真的不要這個孩子嗎,他很可憐也很可愛。”貴七很喜歡這個嬰兒,這個嬰兒很乖吃飽了就睡一點都不鬧。不管劉元浩做了什麽這個孩子是無辜的呀,貴七不懂為什麽馮小梅不要他。
“如果是你,你會要他嗎?”馮小梅很直接,貴七見她滿臉都是恨意便不再說話。
馮小梅轉頭看向孟長陵,“希望大人理解,這個孽種不是什麽好種,長大之後肯定也是一個禽獸不如的畜生,大人應該馬上掐死他。大人心善不忍,那就讓小梅來。”
孟長陵攔下馮小梅,“他是被出生的,是無奈的,請馮姑娘給他一個活命的機會,我會幫他找一個安身之處。如果他長大之後一旦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我會親自了結他。”
“等他做了就已經來不及了!”馮小梅兩眼通紅眼睛裏面都是恨。
孟長陵已經決定,“我會負責的,馮姑娘有什麽打算?”
馮小梅見孟長陵心存仁慈又是自己的大恩人便不再為難這個孩子,“謝謝大人關心,我想,我想離開平安鎮去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好好活着。”
孟長陵:“賓城忻縣的荔枝村是一個民風淳樸的小鄉村,那裏有一對年過半百的夫妻,老叟是村裏的郎中,平日裏幫村民治一些小病小痛。老婦為人和善,兩人深受當地村民的愛戴,兩人無子無女。我能請馮姑娘過去照顧兩位老人嗎?”
明明是想請兩位老人照顧自己,卻說請自己去照顧兩位老人。
馮小梅哽咽着痛苦地擡頭看了一下天空,但眼淚最終還是流了下來,孟長陵給她遞了一塊手帕,她接過直道感謝。
“那裏離這裏有些遠,等我寫好書信便讓妙法師爺送馮姑娘一程。”
陸家後院裏。
馮憐憐哭着鬧着和陸明清耍小性子,陸明清沒能救出馮德,這讓馮憐憐很沒面子。
陸明清一向寵馮憐憐,馮憐憐恃寵而驕,“我不管,妾身就是要夫君把妾身的父親救出來,孟長陵一個不知好歹的鄉野匹夫他憑什麽關押妾身的父親?夫君都親自登門了,他還不放人,他根本沒把夫君沒把陸家放在眼裏!”
馮憐憐的激将法沒用,關于孟長陵的事陸明清也從京城本家那裏得到了一些消息。
孟長陵是兩年前的進士,因為不願站隊所以中舉之後沒能謀到一官半職,一個學富五車的進士只能來這個小小的鎮上做縣令,這就是不知擡舉的下場。
但陸明清也沒有看輕孟長陵,孟長陵來的時候還特意大擺筵席迎接豈料卻被回絕了。
聽說孟長陵能來平安鎮擔任縣令一職還是因為女帝的緣故,聽說女帝在私底下召見過孟長陵,這就是陸明清沒有直接和孟長陵翻臉的原因。
雖然女帝只是有貴尊的地位沒有實權,但她始終是先帝唯一的子嗣是最有資格做皇帝的人。
救不出馮德,馮憐憐不依不饒地纏着陸明清,陸怡柔路過聽到了便過來訓斥馮憐憐。
陸怡柔是陸家唯一的女兒,深受父母兄長的寵愛,平日裏為人溫婉大方明辨是很有大家閨秀的風範,馮憐憐都被她訓哭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憐模樣,看了實在讓人作嘔,但男人就是喜歡這種女人,這種女人能引起男人的保護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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