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法辦容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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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言晴吃了啞巴虧心裏窩火極了,唆使蕭老夫人找蕭言雲出氣,蕭老夫人對蕭言雲又打又罵的,“都是你這個掃把星沒照顧好晴晴,晴晴差點被你害死,你知不知道?”
蕭老夫人一手掴在蕭言雲的臉蛋上,蕭言雲只能含淚忍着,蕭言晴得意洋洋地看着覺得還不夠爽,“奶奶,都是她,如果不是她嫌棄我不和我一起賞菊,我就不會跑去跟那個容月說話了,也不會被容月推下河差點沒命!”
老當益壯的蕭老夫人一腳又踹在蕭言雲的肚子上,蕭言雲疼極了,跪在一邊的小星怎麽求都沒用,情急之下只好搬出妙法。
小星:“求老夫人您不要再為難小姐了,下午小姐還要出門赴約呢!”
蕭言晴一腳踹翻小星,“出門赴約?堂堂一郡主跑出去和男人幽會,是想給我們蕭家抹黑嗎?”
小星:“不是的,不是的,郡主,小姐是去赴妙法師父的約。妙法師父今天下午約了小姐在茶館見面,是為了幫老夫人祈福!”
蕭老夫人一聽感覺不妙了,如果這丫頭和道姑告狀那麽自己肯定沒好下場還是算了吧。
蕭老夫人:“好了,扶你家小姐回房換身衣服,可不要在人家大師面前丢臉。”
小星慌慌張張地哭着把蕭言雲扶走了,蕭言晴還是不解氣,蕭老夫人怕妙法知道不敢再為難蕭言雲。
但這口氣蕭言晴真的咽不下,不給容月那賤女人一點顏色看,她這個郡主豈不是白當。
蕭言晴動作很快,孟長陵的動作更加快,蕭言晴去北城報案的第二天,北城府衙大人柳永年就帶人把容府給包圍起來。
柳永年拿着聖旨走進容府,容田瞅着這個常年在風月場所譜曲填詞忽然得志的柳永年還沒來得及發脾氣,柳永年便亮出聖旨,容家一家老小急忙趕來跪借聖旨。
柳永年:“時間十月十五,地點百花苑,容月涉嫌謀害言晴郡主,朕命北城府衙柳永年即刻将犯罪嫌疑人捉拿歸案,限三日之內将案件查清,嚴懲兇手,欽此!”
容夫人懵了,這件事他們容家不是已經解釋清楚了嗎,這只是小孩子之間的胡鬧而已,為什麽會驚動女帝?
容月也懵了,蕭府為什麽要這樣做,為什麽啊,自己明明已經道歉了,為什麽還要把事情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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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年拿出報案書,“這是言晴郡主親自報的案,容大小姐你是自己走呢,還是本官讓人攙着你走。本官看,還是讓人攙你走好比較好,來人,将犯罪嫌疑人容月帶走。”
容月一臉懵圈的被兩個官差給架走了,一家之主容田很快就鎮定下來了,尋問道:“柳大人,真是言晴郡主報的案?”
容田不相信蕭府會把這件事鬧大,難道蕭府要舍棄他們容家?
柳永年:“難道容将軍懷疑本官造假不成,這件案子已經驚動陛下,言晴郡主可是半個皇室中人,本官豈會無故生案。”
“柳大人,這件事有誤會,小女是不小心才失手推郡主下河的。這件事完全是誤會,小女已經和郡主解釋清楚了。”容田一臉焦急。
“誤會?如果是誤會郡主怎麽會報案,郡主報了案驚動了陛下,本官就必須按程序走,請容将軍不要讓本官難做。”柳永年拿着聖旨潇灑轉身離開,留下容夫人哭着問她家老爺怎麽辦。
容田:“都怪你教女無方,還有你啊,好好的非要教她功夫,這下惹禍了吧!”
容默無辜了,小妹整天纏着他要學武,他尋思着女子學武遇到意外至少能自保所以就教了,誰知道小妹會對郡主動武。
容默:“爹你去哪兒?”
容田:“去找王爺!”
容默:“不帶禮物嗎?”
容默還是很理智的,容田卻沒理他直接去了蕭王府,可是他已經遲了一步,蕭言晴一大早就出去了,蕭安王知道這件事後也震驚了好像覺察到了什麽。
北城府衙。
蕭言晴帶了很多人來指證當天就是容月推自己下河想要淹死自己。
容月見蕭言晴氣勢洶洶的,知道蕭言晴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這個郡主真惡心,自己明明已經向她道歉認錯,她還要把事情鬧大真是不知廉恥沒臉沒皮的。
容月:“當時我也是不小心才把她推下河的,當時我只是一時氣憤,真的,柳大人你可不要聽她胡說,事後我也已經向她道歉,她也已經原諒了。”
“殺了人道個歉認個錯就完事了?你當本郡主的命是狗命不值錢的呀!”蕭言晴真想上去踹這個女人兩大腳,“當時你是推的嗎,你明明是用腳踹我下河的,現在我屁股還疼呢!”
柳永年:“容月你是不是踹郡主下河了?”
容月沒什麽好說的只好承認自己不小心沒控制住就踹蕭言晴下河了,柳永年還讓她簽字畫押,沒辦法,她只好簽字畫押。
“大人,那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她先罵我先激怒我的。”容月委屈極了。
柳永年一臉的嚴肅,“她激怒你,那你就可以殺人嗎?你身為官家閨秀卻目無王法将朝廷的律法當做兒戲,敢挑釁律法的威嚴就必須承擔責任。”
容月都快哭了,“那她就可以随便侮辱我嗎?”這個柳永年和這個蕭言晴肯定是一夥的,他們聯合起來害自己,還有沒有王法了。
柳永年:“她出言侮辱你玷污你的名譽,你可以來報官,官府自會還你一個公道,但你卻自作主張要殺人圖一時快意絲毫不将律法放在心上,身為大将軍的女兒識字卻不以身作則遵紀守法,你謀害的是王家郡主還如何定罪需要陛下來裁斷。”
容月還沒被押下去,容田和蕭安王就來了,柳永年下堂向蕭安王行禮,蕭安王直接說這件事只是一個誤會讓柳永年把案子撤了。
柳永年早料到蕭安王會來,後退兩步回到大堂上拿出聖旨,“這件案子是言晴郡主親自報的案,而且已經驚動陛下,陛下下旨讓下官調查清楚。王爺一來就說要撤了案子,這怕是不合規矩吧。”
蕭安王一臉嚴厲、眼神犀利直視這個柳永年,“柳大人是不給本王這個面子了?”
柳永年鎮定從容,“言晴郡主,這件事可是誤會?”
“才不是什麽誤會呢,她想要殺我,父王你可要為我做主!”
蕭言晴一定要容月好看,蕭安王一巴掌就甩過來把蕭言晴都打蒙了,蕭言晴兩眼淚汪汪的,“你打我,嗚嗚,你打我?”
蕭言晴哭着就跑走了,柳永年對蕭安王沒有絲毫畏懼,“王爺,這件案子下官已經查清楚,容月已經承認是自己用腳踹郡主下河。郡主算是半個皇室中人,要如何定罪還需要陛下來聖斷。”
蕭安王:“陛下事務繁忙無暇處理這種小事,本王奉勸柳大人還是把案子給撤了,要是驚擾了陛下的聖安,不是你我能擔待得起!”
蕭安王這是□□裸的威脅,柳永年不怵他拿着聖旨站在公堂之上宛如一個不畏強權的清官。
柳永年:“這件案子是陛下親自下旨命下官調查,王爺說這是一個誤會就撤案怕是會影響陛下的威嚴,大虞律法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請王爺不要為難下官也不要為難陛下!”
“放肆,你敢污蔑本王藐視皇威!”蕭安王老臉都紅了。
“如果王爺沒有藐視皇威就請離開,這件案子由陛下來決斷。”柳永年直面直視蕭安王的怒火,柳永年不知好歹,蕭安王忍住了甩了甩袖子就大步離開。
“爹,你讓他放了我!”容月扯着容田的袖子,她可不想坐牢,如果她坐了牢就沒有資格做丞相夫人了。
“來人,将犯人收監關押。”柳永年讓人把容月拖走,容田也沒辦法阻攔只能眼睜睜地看容月被拖走。
公堂之上只剩下容田和柳永年兩人,柳永年還是很尊重這個戰功顯赫的容大将軍。
柳永年:“将軍,下官就問一句,将軍接受的是誰的俸祿,蕭安王賞賜給将軍的財物又是從何處得來,将軍不必着急回答,如果下官還能活到明天就請将軍好好想想這兩個問題的答案。”
柳永年:“下官還要處理公務就不相送了,将軍請。”
容田帶着柳永年的問題一步一步走出北城府衙,柳永年為什麽要問這種問題,他是什麽意思,難道是陛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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