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失去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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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衙門。
天還沒黑,北城府衙就點起了燈火,好像生怕有一絲黑暗似的,柳永年很清楚即使點燃千萬盞燈也無法将所有的黑暗照亮,即使這條路再黑暗他也絲毫不畏懼。
“只要有飲湖師弟陪着再黑再險的道路,為兄均将不畏懼。”柳永年舉杯敬孟長陵一杯。
孟長陵:“長陵也是,這條路再黑再艱險只要有妙法大師長陵都不畏懼。”
孟長陵舉起茶杯,柳永年笑了,“飲湖,那我們就敬妙法師父一杯,妙法師父幹了!”
妙法最喜歡喝酒了直接舉壇子,“好,幹了,幹了,今日不醉不歸,統統幹了!”
柳永年一口氣喝光,妙法豪氣咚咚咚就是半壇子,一腳踩在椅子上拍了怕孟長陵的肩膀,臉色微紅,有了絲毫醉意感情最真摯,“朋友有難,我妙法都會拔刀相助。”
孟長陵聽到了整齊的腳步聲,“人來了,妙法大師。”
妙法拿酒壇子一下子就躍上了屋頂,俯視府外拿火把弓箭穿铠甲但還蒙着面的士兵,目測應該有五十來個。不知道什麽時候孟長陵和柳永年也上了屋頂,三人一起俯視府外的士兵賊人。
妙法:“看來他們是想燒死柳公子,以此震懾女帝威嚴。”
刷的一下,妙法突然出現在士兵面前,領隊的被吓到了,“你說是不是,這位小将,堂堂大虞将士由百姓納稅供養卻在半夜燒府衙,這是人幹的事嗎?”
領隊的可是受過戰場訓練的人,豈會輕易被一兩句話說服,讓人放箭投火,但不管放多少箭投多少火把都被反彈了回來,北城府衙好像有什麽東西罩着,反彈回來的火把燒到了不少士兵,領隊的一看妙法已經坐在圍牆上。
“妖道,你這個妖道!”
領隊的親自開弓射妙法,飛過去的箭在妙法眼前消失不見,妙法拂塵一揮,無數只利箭立即射向這群蒙面士兵但只是射在他們眼前的地上。
妙法不會輕易殺人,殺人是會損修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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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法:“國師是上天派來保護大虞百姓的,我等都是大虞良善百姓,你等要戕害我等,國師自然要施法庇佑我等,回去告訴蕭安王,北城府衙有國師的仙法罩着不是他能夠戕害的。”
一支箭飛過去射下領隊的面紗,妙法手中突然出現一幅畫,領隊的眼睛像是點了光一樣清清楚楚地看到畫上畫的是他們向府衙投火放箭的情景,怎麽會,難道這個道姑是國師府的人?
妙法:“回去告訴蕭安王要安分守己才是,膽敢在大虞的國土上作奸犯科殺人放火,自會有人将他繩之以法,滾吧。”
數不清看不清的箭射過來,士兵害怕了,只好轉身逃跑。
站在屋頂上的柳永年突感無力往下倒,孟長陵及時将他拉住,扶他坐下來。
孟長陵:“師兄是不勝酒力還是害怕了,如果師兄害怕一切均由長陵承擔。”
柳永年沒有否認剛才他确實有些害怕,人面對致命傷害時都會感到害怕,但他已經決定要做一番大事就不會退縮。
柳永年:“讓飲湖師弟見笑了,師兄還是第一次領教這種大場面雙腳難免有些發抖。”
妙法:“是啊,要死的時候真的很可怕,我也怕,我送一個平安福給柳公子,希望能幫到柳公子。”
“那真是謝謝妙法師父了。”有妙法的庇護柳永年勇氣倍增,柳永年伸手卻沒有得到禮物,妙法在他手上畫了一道符,随着咒語念起符咒消失在他手上進入了他的身體。
孟長陵拿起他的左手,用無形的筆、無形的力量在他手心寫了兩個字,景莊。
孟長陵:“雖然長陵沒有妙法大師的妙法,但也希望能給師兄帶來力量。”
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很熱,好像有什麽東西從他的手心進入了自己的手心,柳永年還是如此近距離地看這個小師弟,小師弟長得很好看,身上有種清雅高貴之氣,讓旁人不敢輕易直視玷污。
柳永年:“謝謝飲湖師弟,謝謝妙法師父,我一個大男人的作為師兄還需要師弟來安慰真是丢人。”
妙法:“不丢人,這有什麽好丢人的,不說了這些了,下去喝酒。”
柳永年還沒來得及眨眼,妙法就坐在了院中,他內心驚呼妙法大師果然有妙法,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孟長陵就帶他回到了院中,三人一起飲酒喝茶暢談大千世界。
皇宮,金銮大殿之上。
女帝癱在龍椅上,有內侍捏腰捶腿,百官站在兩旁,容月跪在中間,容月偷偷擡頭看了龍椅上的女帝無比慵懶簡直就是一個昏君。
女帝突然睜眼往下看對上了容月的眸子,犀利威嚴的眼神吓到了容月,容月急忙低下頭來。
蕭安王出列解釋這件案子只是一個誤會,而且兩個小姑娘之間也已經解釋清楚,請女帝下令撤銷此案。
女帝讓桂公公把認罪文書和報案書拿給蕭安王看,蕭安王随便看了一眼,女帝突然坐正直來,“王爺可看清楚了,報案書上可是你女兒言晴郡主的簽名字跡,容将軍你也過去瞅瞅認罪書上可有你女兒的簽字畫押!”
蕭安王:“這是小女的簽名字跡,但這件事只是一個誤會,小女和容将軍的女兒已經解釋清楚,請陛下撤銷此案。”
女帝:“謀害皇親國戚說一句是誤會就完事了?王爺你不要太善良了,這個容月她可是要害死你女兒,你怎麽還幫她說話,你這樣對得起你女兒嗎?”
孟長陵行禮出列,“陛下所言極是,容月要謀害王爺的女兒,王爺還要袒護容月這個兇手,王爺此等行為連一般的黎民百姓都不如,黎民百姓乃至鼠蟻蛇蟲都會保護自己的子女,王爺卻要袒護傷害自己女兒之人,實着令微臣不解!”
蕭安王:“這只是小姑娘之間的玩笑而已,請陛下撤銷此案。”
蕭安王除了瞪眼來來去去就是這兩句,女帝都聽得不耐煩了,“撤銷此案,你當大虞的律法是玩笑?殺人是重罪,殺人未遂亦是重罪,你卻口口聲聲說這等挑釁威脅大虞律法的重罪只是玩笑,你是不是覺得朕也只是一個玩笑?”
女帝突然威嚴震懾了百官,百官急忙下跪求其息怒,蕭安王還站那裏用不解的眼神看着坐在龍椅上的女帝,此刻他驗證了自己的猜測是正确的,很快也跪了下來。
“容月試圖謀害言晴郡主挑釁皇家權威,淩遲了。”女帝一說完又癱了下來讓內侍捏肩捶腿,“來人,拖出去,怎麽還不拖出去?”
大內侍衛剛進來,容月就爬到孟長陵身邊哀求,“大人你救救我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大人你救救我!”
女帝突然跳起來走了下來扯開容月,“你這個女人對朕的長陵拉拉扯扯的,想幹嘛,你如此肮髒不純潔不要玷污朕的長陵,來人把她拉開!”
容月:“陛下,臣女真的知錯了,饒命啊,臣女真的知錯了,求陛下饒命!”
容月抱住女帝的腳被女帝一腳踹開,女帝讓大內侍衛押着她不讓她亂抱人。
“臣願意辭去大将軍之位,請陛下對小女從輕發落。”容田恍悟之後一瞬間就做了這個決定。
女帝見容田态度誠懇也就同意了,“容将軍可想好了,大将軍之位和一個女兒孰輕孰重?”
容田:“微臣教女無方無力繼續擔任大将軍一職,請陛下成全!”
女帝:“那好吧,對了,你大兒子容默真的挺英俊的,有長陵十分之一的風采,讓他進宮做禁衛軍統領,白天做統領,晚上給朕捏肩捶腿,妙得很。”
“謝陛下!”容田終于放下心來了,只是蕭安王這邊,算了,就這麽着吧,蕭安王也是教女無方才鬧出這件事。
女帝:“你的女兒太不知廉恥了,大庭廣衆之下對男人摟摟抱抱的,抱的還是朕的長陵,她不配做蕭王府的世子妃,兩家的親事就作廢了吧。”
“微臣領旨謝恩。”容田只能接旨。
容月:“她這副德行也就能配個倒夜香的,改天朕有時間就幫她找個倒夜香的。”
容大将軍的女兒只能配一個倒夜香的,衆臣強忍住不笑。
女帝“行了,把你女兒帶回去好好管教,退朝。”
“恭送陛下,陛下萬歲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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