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章節

多吸一點,多咬一會兒,兩顆小粒都被吃得嫣紅發亮,令他好快活好快活。

他不知不覺就被父親吸着乳射了,自己竟然還未可知。

射在父親的胸膛上,白花花的,特別煽情情色,父親低頭一看,便把他攔腰接住,兩人耳鬓厮磨,将精液擦滿了兩人胸膛。

白鹿見父親的鐵柱已經硬的不可收拾,前段冒着液體,他想去吃,卻被父親擋開了。

靳紳不舍得。他又不是外面會所的那些少爺,他怎麽舍得讓孩子來幫自己含住。

白鹿急得眼睛都亮了,說:“爸爸你怎麽辦?我幫你!”

父親卻還是不準,只是說:“不用,來,教你用手。”

說着便抓住了兒子的手包裹住自己的分身來是上下快速撸動,因為太硬了,沒撸幾下,也射出一股股極濃的精,有的射在了白鹿的嘴邊,胸前,這景象可不是尋常可見。

白鹿用手指沾了一點吃進嘴裏,又看着父親的眼睛,父親知道他是故意,可是也再忍不住,翻了個身将孩子壓在身下,一口含住他的嘴,深情又忘我地吮吸親吻着,下身快速又激烈地頂撞起來,頂撞孩子細細的腿縫,又壓住孩子的兩條長腿,一下下幹孩子的會陰,睾丸,陰莖……

兩父子在一起好不快活,颠倒鳳鸾,小小的臺燈照着,模糊而巨大的黑影投射在天花板上,好像兩頭互相撕咬又索取的獸。

父親平日裏上班不出差去外地,便會帶着白鹿一道去單位裏。局裏的很多老同事都認識白鹿,見他小時候還是小小的,突然之間便長得如此之高,紛紛不覺感嘆時光易逝,韶華易老。

他跟着父親到了辦公室,也是無事可做,不過是想時時刻刻都黏着父親。父親當然知道他的小心思,只是由着他,當他還是沒長大的孩子。

白鹿趁着早晨父親還未去開會的時間同他一起在辦公室玩跳棋,飛行棋,或者是五子棋,父親閑來無聊也會和他對弈兩局,他們兩個從小就一起玩飛行棋,白鹿總是贏不了,父親也不會因為他年紀小就讓着他。

白鹿直嚷不公平,但是父親卻笑話他,沒出息,這點事兒就叫個不停,還說,再叫就都把他的舌頭割了。

白鹿坐在辦公桌上,居高臨下地望着父親,說,“你能怎麽割呢?真讓你割,您還舍不得呢。”

靳紳懶洋洋地一副大佬做派靠在椅子上,看着孩子趾高氣揚像個小王子的模樣,他把手放在孩子的腿上,一路順着摸上去,到了腰處,摸着孩子的單薄的腰,色情味十足地說:“你說,你在你老子面前這幅樣子合适嗎?”

白鹿沒有心勾引他,但是卻不得不佩服,是父親的魅力太強烈了。

和父親在一起的時候,他的一個眉梢眼角都散發着致命的吸引力,分明知道是焉兒壞的芯子,可是白鹿仍舊執迷不悟,非常非常喜歡爸爸。

靳紳的手仍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白鹿有點慌了神,這裏可是在警察局裏,辦公室,随時都會有人走進來,但是他還沒有發出聲音,父親就已經站了起來,像一堵牆一樣擋住了他所有的視線,只有藏青色的襯衣映入眼簾。

父親撈起了他的衣衫,在光滑的腰線處捏了幾把,然後便捏住了他那敏感的兩點。

粗糙的手指刮痧着硬硬的顆粒,白鹿可憐兮兮地叫他父親:“爸爸”,父親卻說:“別裝了,喜歡就說吧。”

說罷就要把手抽出來,吓得白鹿趕緊壓住了他的手,吞了一口唾沫,緊張又忐忑地說:“不要,我喜歡。”

父親笑了笑,仿佛是笑他沒出息,又像是笑他這麽容易變妥協,軟骨頭,癞皮狗,白鹿通通不在乎這些,他只希望父親眼裏面只有自己這一個,心裏想着,嘴裏含着,也只有自己這一個。

在父親的辦公室裏做些小動作,漸漸成了他們父子兩心照不宣的秘密。

他們日日都來辦公室,仿佛是調情,又仿佛是日常行徑,白鹿覺得和父親親密再正常不過了,也不知道誰教他的這些,喜歡讓爸爸挑逗自己的身體,即便在爸爸的辦公室裏被爸爸摸着性器,也覺得非常舒服纏綿,沉迷上了和父親在一起的時時刻刻。

父親咬着他的小耳朵問他:“你這樣,怎麽考得上大學?一天到晚不好好學習,就知道黏着你老子,橫豎你考了大學,也要跟你老子住不成。”

白鹿本來被哄得舒舒服服的,但是聽到這話,便漸漸生氣郁悶起來,好好的,像是要哭出來。他說:“我考的上,您別管我!但是我要和您在一起,我上大學怎麽不可以和你在一起了,以前你不還說等我成年了就抱我的嗎?可是你就是不願意,你這個騙子。”

從前父親哄他騙他,說等到他成年,便正兒八經和他做愛,插進他的身體,幹他。但是後來竟然等到他成年,也未能兌現這個諾言。

白鹿盼了好久,連假陰莖都買來讓父親插入過自己的下面了,可惜父親就是不願意真槍實彈地幹他。他不明白為什麽。為什麽父親就是不願意插進來,說起這一點令人生氣,他想要的東西從來父親都會滿足,唯獨這一件,他沒有滿足自己。

可是白鹿不知,在靳紳的心裏,自己再怎麽慣着孩子都行,唯獨和孩子做愛這件事就是做不到。平日像是給孩子吃糖似得哄着他逗着他騙着他都行,但是正兒八經地像和男男女女做愛那樣去插幹孩子,這一點自己真的不行。

他越是用溫柔甜蜜似得陷阱騙着拖延着孩子,便越是讓孩子生氣。但是他的心裏卻覺得給孩子一點點糖吃無傷大雅,反正自己最近也沒有時間去外面找人,能和孩子在一起解解饞,互相撫慰,就當做是甜點消遣了。

此時又是他兩在辦公室裏玩游戲了,白鹿坐在父親的腿上,解開了父親的皮帶和暗扣,手伸進了父親的內褲去抓住他的大玩意,上下撫摸,已經摸得父親有些膨脹,而父親卻含着他的小耳垂,又吸又吃,澤澤的水聲,好像要把他的耳朵真的吃掉似得,手早就探入衣服下面,捏得他的小紅點又硬又挺了,兩人此時說起了這個話題來,白鹿委屈紅了眼睛,但是父親臉上的神色卻還是淡淡的,一點都看不出在意的模樣。

白鹿心想,自己明明什麽都給了父親了,為什麽自己還沒有成為他心尖尖上的人?他怎麽就不能全心全意地像自己愛他那樣愛自己呢?什麽都給了他,愛,身體,甚至是生命。

眼看着孩子要掉眼淚,父親抽出一只手來幫他擦了擦晶瑩剔透的水珠,好歹說了幾句軟話,道:“好了好了,乖乖別生氣,爸爸是疼你的,不舍得讓你疼,今晚上別想那些了,帶你出去開心開心。”

白鹿生氣地硬摟着父親的脖子說:“我不要那些,爸爸,你知道的,我就只要你這一個,你也知道的,我只有你這一個了……”

分明是生氣厭惡的話,但是不知為何最後說了竟然又變成纏纏綿綿之語了。

父親低沉的煙熏嗓笑了笑,拍了拍他的屁股,道:“起來了,你老子要去開會了,你自己好好玩。”

剛說完便有人推門走進了辦公室裏,一看,便說道:“喲,這不是小鹿嘛,什麽時候來的?都不給你楊叔叔提前說一聲。”

父親攔住了上司要調戲兒子的手,笑着說:“他一個小孩子,沒什麽要緊的。”

豈知那人卻說:“怎麽能算是小孩子,十八歲了吧,都是成年人了,今天晚上你楊叔叔安排了,帶你出去好好玩玩,小鹿,我們去潇灑,別管你爸爸。”

楊局看着年輕,實則也熬了幾十年了。

他催促晚上聚會帶着孩子,父親卻是沒接話,拿了警帽便要走,出門前還說了一句:“不走啊?楊局,開會了!”

楊局對白鹿說:“小鹿,記得啊,晚上你楊叔叔請客,一定來。”

白鹿還在生父親的悶氣,他當然是要去的,只要父親要去的地方,他都要跟去。

他說:“知道了,”可憐巴巴地吸了吸鼻子。

那模樣,看得直叫人心疼,楊局出了門看見孩子父親還在說:“你怎麽又欺負你家小鹿了,看看別人那乖巧樣,你這人真不懂的疼人。”

父親卻只是輕笑兩聲,抽着煙挑起了眉,說:“我疼他的法子,你不懂。”

白鹿等着父親開完了會,晚上跟着他們一同去一個朋友的飯局。

朋友是做酒店生意的,經營着本市最大的娛樂場所,為了平安着想,中免不了要結交些公安上的朋友。

今晚是為了慶祝新的酒店開業,特意請了他們來吃飯,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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