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節

便玩玩。朋友顯然是少見父親出來應酬居然還帶着孩子的,真正的東道主不免微微吃驚,不過也圓滑地圓了場面:“靳局真是難得一見的好男人,居然帶着兒子,兒子看起來也一表人才,不輸靳局。”

靳紳見慣此類商務吹噓了,只是笑着點了煙。

楊局坐下便說:“都把你手下那些漂亮的弟弟妹妹們叫上來一起玩兒,酒都起開,起開,人多才熱鬧,單單我們幾個人喝有什麽意思。”

東道主顯然是多次和父親他們打交道了,三人關系匪淺,白鹿默默打量着,心裏盤算,雖然一言不發,但是心如明鏡般清晰。

東道主客氣地笑着說:“你這是着急做什麽,菜都還沒上齊,就惦記上後面的事兒了。放心,一會兒準保會安排上。這不,還有孩子在嘛……”

他暧昧的眼神打量在白鹿身上,雖然讓白鹿有不好的感覺,但是為了和父親在一起,依舊是忍了。

楊局一向是和父親交好的,他卻說:“什麽孩子孩子的,這是我們靳局家的小鹿,乖巧伶俐吧?如今也成年了,可以見些葷腥了,你別藏着掖着了,你有什麽好的人盡管叫來,今晚大家高興,我們小鹿如果看順了眼,也給我們小鹿弄個人,我說,你不會這事兒還管吧,又不是沒見過,裝什麽裝啊。”

說着,楊局便用手肘捅了捅身邊坐着的同事兼老友,靳紳。也是白鹿的父親。那眼神和動作的意思仿佛是,我就不相信你還要裝什麽好人形象,你平時玩得比這厲害多了,還管着孩子做什麽?

白鹿緊張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因為這下他算是聽明白了,他們這是要來嫖娼,不是嫖暗娼那種,而是正大光明,專門為了這類樂子而來的。

他從前還不相信,說他們警察經常會出入嫖妓的場所,不信父親也會去嫖,如今看來,原來父親也會。

他害怕地捏緊了父親的衣袖,雙手濕漉漉的拽着他,就是不讓他把手從自己手中抽了去,他實在是怕,實在是沒想到他們帶着自己一到來嫖妓。這讓人太匪夷所思了,也太難以接受了。

白鹿小小聲地在父親耳旁說:“爸爸,我們回家,回家!”

但是父親這時豈會為了他的原因而離席的,更何況,今天晚上這頓飯便就是為了求自己辦事而來的。

他高高大大的身軀慵懶随意地坐在椅子上,夾起了香煙吸幾口,便像沒聽見孩子的哀求似得,笑着說:“先別說那麽多,吃了飯,才好辦事。”

這句話一語雙關,聽在不同的人耳朵裏,自然是不同的意思了。

聽在楊局和酒店東道主的耳朵裏,自然是玩開心了,日後有什麽事情都好疏通關系。但是聽在白鹿的耳朵裏卻是,吃過了飯,就要去幹那事了。

他發現自己害怕又絕望地坐在父親身邊,雖然他還是自己的父親,自己也愛他敬他,但是心底卻有了小小的害怕和拒絕。他不想讓父親去嫖,也不想讓父親和這些人打交道。這些人可比肖敏一個死人難纏多了。他想立刻和父親回家, 就在家裏那個小房子裏,就他們兩個人,随便做什麽都沒人管,也不用和其餘的人打交道,兩個人過一輩子,那才是他向往和渴望的。

一頓晚飯吃得觥籌交錯,一水兒的年輕男孩子女孩子被叫了上來以供挑選。

楊局和東道主是各自早就看上了兩個年輕女學生,叫着來陪着坐着喝酒,偏偏是靳紳,大概真的是顧忌着有白鹿在場,才沒有過于放肆,只是神情輕松的抽着煙喝酒,聽着滿桌子飛着的葷素不忌的笑話,臉上保持着笑意,卻沒表示自己也要叫個人。

白鹿黏着父親黏得緊,天知道他一晚上都拉着父親的手,父親也任由他抓住,這樣才能給他一些安全感。

一頓飯快吃完了,白鹿微微松了口氣,心想這下終于可以和父親回家了。離開這恐怖的鬼地方。

但是卻不料被楊局和東道主熱情挽留,一再說:“走什麽?家有什麽好回的 ,你一個沒有了老婆的人,回去床都是冷冰冰的,就在這裏住下了,叫個溫柔懂事的,幫你按摩按摩,前段時間的大案終于了解了,如今過年也該輕松輕松。”

白鹿吓了一大跳,趕緊催促父親,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一直說:“不要,不要啊爸爸,回家吧。”

父親卻這段時間和他在一起,每天時不時地像打野食兒吃似得忍了很長一段時間了都沒碰人了,實在是有點忍得難受。

方才見着一個還算眉眼幹淨的男孩子,沒有明說要那孩子來伺候,但是身邊的那兩人,必定都是人精,早就看出端倪來了,一定會想辦法把人替自己留下一會兒送到房裏來的。

他掐了香煙,安撫着孩子說:“那邊上樓上酒店去住下吧。”

說着便帶了白鹿上樓,電梯一直到頂樓的總統套,白鹿踩着軟軟的地毯,一點兒聲也沒有,心驚膽戰地跟着父親,路上的燈光昏暗,讓他看不太清腳下的路。

他問父親:“爸爸,你喝醉了嗎?我們要住下來嗎?為什麽不回家?可以叫代駕。”

父親卻只是說:“晚了,睡一覺,明天帶你回去。”

進了房門,關起門來又只剩他們兩個了,白鹿這才覺得松了一口氣。

和任何人在一起只會讓他覺得窒息,和父親在一起卻覺得好受很多了。

靳紳帶他去淋了浴,又穿着寬大的酒店浴袍倒了一杯葡萄酒來喝。

白鹿的臉蛋被水汽蒸的粉粉嫩嫩的,煞是可愛,亮晶晶的眼睛盯着父親說:“爸爸,睡覺了,不要再喝酒了吧。”

父親卻酒量甚好,只是道:“不妨事。”

然後便拉着兒子上了床,黑暗之中伸手探進孩子的睡衣中,摸他清瘦的骨架,胸前小小的兩點,還有渾圓的屁股。

白鹿生來好像就對父親有肌膚饑渴症,和父親挨在一起,感覺是極好的,迷迷蒙蒙的,就要閉上眼睛睡過去,卻像是想起來什麽似得,有抓住了父親的衣袖,道:“爸爸,你不要走,不要走。”

其實仍然是擔心父親要去嫖。

父親哄着他,輕輕給他拍了拍背,又親吻他,醇厚的嗓音低低道:“不走,乖。”

孩子這一睡了,那頭點的人便送上來了。

他聽到輕微的敲門聲,穿着浴袍便去開了門。

那男孩子還未想到一開門便見一個赤裸着胸膛的男人。

只是那男人極其英俊的,昏暗的燈光之中,幾乎覺得他就是一尊天上的神。

男孩低聲淺笑,說:“是靳局吧,楊總叫我來幫您解解乏。”

這一句話說得太有技巧了,解解乏不知道是哪一種解法。

靳紳卻淡漠地點了點頭,讓人進了屋,只是說:“去洗幹淨。”

卻不料男孩早就準備好了,說道:“我已經洗過了。”

靳紳倒葡萄酒的動作頓了一下,而後又不在意地道:“那脫了吧。”

男孩看着純情自然,實則是個老手了,立刻脫光了自己,白瑩瑩的皮膚在昏暗的室內泛着暧昧的光。

靳紳喝完了一杯,才将他的臉捏住了下巴細細打量,竟然有點像那孩子。怪不得自己瞧着喜歡。

他散開了腰上的浴袍腰帶,直接道:“含着。”

那男孩眼睛卻立刻冒着貓眼睛一般的精光,好不羞恥地盯着靳紳那活兒物看,實在是覺得歡喜,黑黝黝的毛發之下,也藏不住那寶物似的活物。

他跪下去替靳紳口,動作也是經過訓練,熟練又周到的,靳紳許久未被人含了,突然被包裹,令他悶哼了一聲,那男孩聽見了立刻心裏樂開了花,心想這位恩客可真厲害,活物又大又膻,人也英挺,身材一流,比以前伺候過的那些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今晚這個睡了,還不知道自己會多爽,還能大賺一筆,再也沒有比這一樁生意更美的了。

于是越發賣力地給靳紳含着,又咬又吸的,故意滋出些水聲來刺激他,不僅給他含了,還用手給他打手槍,去吃他的睾丸,陰毛,口活是極好的,所以才被東道主刻意看上了送上來給靳紳享用。

最後靳紳适應了開始的刺激,便越發得心應手起來,嫌被人吃屌不夠爽,還抱住了那男孩的頭大力撞擊,他腿間那活物徹底活了過來,大的吓死人,硬是把含過那麽多屌的男妓頂得嘴酸,唾液直冒,根本來不及咽下,眼淚也逼了出來,偏偏靳紳還不放過他,按住他的頭往死抵弄,直直插進了喉嚨管中,不準吐出來,根本不管死活的,只為了自己爽而折磨人。

男妓覺得自己要被插得翻白眼了,卻還沒有幫他咬出來,他渾身的力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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