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6)
別嫁了,重新帶兩丫頭出來?誰讓我只有一個碧兒呢,只有委屈你了。”
“主子,您就知道拿碧兒開心。”碧兒跺着腳嗔道。
就聽外面一陣“小祖宗慢着點,看摔喽。”的叫嚷聲,三小直接沖到葉赫面前,規規矩矩的行禮問安,不得不說皇家的教養真是好。伺候的三小的丫頭婆子才進屋來,跪下問安。
葉赫揮揮手讓人下去,帶着孩子們來到飯桌前坐下了。皇家的規矩是食不言寝不語,葉赫一直就喜歡吃飯的時候和人說說笑笑,在現代她基本宅在家裏,都是一個人吃飯的,現在有人陪着了那還不說個高興。母子四人在清馨院便沒守那規矩說說笑笑中吃完飯,紫心帶着小丫頭伺候着簌了口,坐到炕上說話。,主要是三小包子說,葉赫只需要偶爾附和一聲,或指出哪些地方做的不夠好。碧兒煮了果子水過來,母子四人一人一杯,慢慢的喝着聊着天。
“今兒你們又跑哪玩去了。”葉赫捧着杯子笑眯眯的看着三小。
“額娘,我們很乖的,都在大哥的書房,今天大哥又教我們識字哦。”欣妍的臉上滿是你誇我吧,你誇我吧。
“喔!今天沒有把你大哥的功課撕壞嗎?”葉赫毫不猶豫的打擊。
三小立馬垮着肩低下頭。“額娘這個都過去好久了,我們也被罰了,您就不要在提了好不。”弘歷像條蟲子似得在葉赫的懷裏扭着。
“好好好,額娘不提了。可是額娘的寶貝知道錯在哪嗎?”
“不該在書房打鬧。“弘策說。
“不該撕壞大哥的功課。”弘歷說。
“不該跑。”欣妍說。
“你們都沒說錯,還有嗎?”
三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齊齊搖頭。
葉赫看看三小開口道:“你們最不該的就是被大哥抓住之後還要跑。就算要跑,也該往能護着你們的地方跑,比如你們嫡額娘哪裏,最重要的你們應該尊重別人的勞動成果。想想啊,要是額娘把你們辛辛苦苦做好的東西給毀了,而且這個東西還是你們馬上送給好朋友的,你們會不會生氣。”三小似懂非懂的點頭。
葉赫也沒指望三個不滿五歲的孩子能懂這些,只是說給他們聽,讓他們慢慢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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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玩了一天也累了,去睡吧。”
“額娘今天還講故事好嗎?”三小齊齊看向葉赫,小臉上全是期望。
“好,額娘今天還講故事,等到寶貝們睡着了,額娘在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說實話,這一章伊兒不是很滿意,木有寫出孩子的天真活波,還是比力差了些。
伊兒愧對各位親!但是伊兒已經改了三遍了,實在不知道該怎麽改了。
29交解藥
葉赫早就打聽好了,昨晚胤禛在書房睡的,利用空間把解藥放進書房的書桌上。寅時是早朝的時間,葉赫等着胤禛上朝準備離開書房,使用精神力入侵胤禛的腦袋。
“愛新覺羅*胤禛看在你一心為民,解藥放在你書桌了。告訴小丫頭不要一天到晚的叫老夫。”陌生的聲音在胤禛的腦中想起,胤禛大驚,這是王府戒備雖然比不上皇宮,也是算的上是戒備森嚴了,怎麽有人這麽大膽。身邊除了伺候的人外,沒其他的動靜。“什麽人?”
高無庸有些困惑的看向四爺,更別提這樣驚慌的大叫,而且屋子裏沒除了自己和爺并沒有其他人,伺候四爺這麽多年了,都沒見四爺這樣失态過。
“你沒聽見什麽聲音嗎?”胤禛定定神看着高無庸
“什麽聲音,爺您聽見什麽了?”高無庸的臉上一片迷茫,望着胤禛的眼睛裏露着十分明顯的不解。
“去讓侍衛查一下是不是接近過王府。”
高無庸躬身走出去,找到當值的侍衛,一刻鐘後侍衛回禀沒有任何發現。
胤禛回想起神秘聲音說的話,疾步走向書桌,昨晚的書桌是他親手收撿的,現在桌上就放着一個本來不屬于這屋裏的玉瓶。胤禛冰冷的目光盯着這個瓶子,擡起手又放下了,如此反複了幾次,終于拿起來準備打開。
高無庸在旁邊。“爺。”
胤禛擡擡手示意高無庸不要說話,打開瓶子裏面就聞到一股香味,胤禛的頭腦變得分外清醒。把瓶倒在攤開的手心上,從裏面滾出來兩顆碧綠的藥丸,那股香味更加濃郁,胤禛突然覺得自己的身子輕松很多。在想想剛才神秘的聲音,“好像有說過,這是解藥。不要讓小丫頭打擾,難道這個小丫頭是那個女人。”胤禛猜測着。“那麽鈕钴祿氏應該認識這個藥。”胤禛把藥丸從新放進玉瓶收好,十分淡定的收好瓶子,上朝去了就像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
葉赫這會可沒功夫理會解藥會有什麽樣的命運,她正抱着頭在床上打滾,把頭直往床上使勁碰,兩三下就碰出血來了,越級使用精神力入侵別人神識的後果出來了,那就是頭痛欲裂 。
紫晶吓得直哭,碧兒按着葉赫的讓她不在掙紮,吳麽麽急急的跑到福晉院子求福晉拿王府的帖子去請太醫。
福晉一疊聲的叫人去請太醫,草草的收拾了一下,拔腿就往清馨院走。
“怎麽回事,昨兒個看她還是好好的。”
“奴婢也不太清楚,只聽見紫晶哭的厲害,碧兒也慌的不行。”
說話間就到了清馨院,才進院門就聽見葉赫凄厲異常的尖叫聲。那拉氏吓了一跳,三步并作兩步走的進了卧室,只見葉赫滿頭大汗的在床上翻滾着,碧兒和紫晶兩個人都按不住她。
那拉氏看着這樣的葉赫心裏有些害怕不敢上前去看,站的遠遠的問。“妹妹這麽了,太醫馬上就來,你在忍耐一下。”
葉赫雖然疼的厲害,神智卻是清醒的。聽見那拉氏的話忍不住罵起來。“忍個屁啊。疼死我了。”葉赫還是知道有些話不能說出來,罵人都是忍着的。
“太醫來了,太醫來了。”外面的婆子高聲通報。
碧兒從床上撲了下來,鞋都沒穿,連滾帶爬的沖過去,在門口和太醫撞在一起,太醫本就被小斯拖着跑的氣喘籲籲,這一下撞的差點上不來氣。
“你慢着點,我這把老骨頭可是不經摔的。”太醫沒敢在雍親王府發火,卻也是臉色難看。
“您快看看我們主子,奴婢您是要打要罵都可以。”碧兒抓着太醫就往房裏拖。
“你先放開老夫,就算要看病,你也得讓老夫踹口氣,不然可把不準脈。”太醫啼笑皆非的看着這個忠心的姑娘。
葉赫早就打聽好了,昨晚胤禛在書房睡的,利用空間把解藥放進書房的書桌上。寅時是早朝的時間,葉赫等着胤禛上朝準備離開書房,使用精神力入侵胤禛的腦袋。
“愛新覺羅*胤禛看在你一心為民,解藥放在你書桌了。告訴小丫頭不要一天到晚的叫老夫。”
“什麽人?”胤禛大驚,這是王府戒備雖然比不上皇宮,也是算的上是戒備森嚴了,怎麽有人這麽大膽。身邊除了伺候的人外,沒其他的動靜。
“爺,怎麽了。”高無庸有些困惑的問道,這麽多年了,都沒見四爺這樣失态過。
“你們沒聽見什麽聲音嗎?”
“什麽聲音,爺您聽見什麽了?”
“去讓侍衛查一下是不是接近過王府。”
高無庸躬身走出去,找到當值的侍衛,一刻鐘後侍衛回禀沒有任何發現。
胤禛回想起神秘聲音說的話,疾步走向書桌,昨晚的書桌是他親手收撿的,現在桌上就放着一個本來不屬于這屋裏的玉瓶。胤禛冰冷的目光盯着這個瓶子,擡起手又放下了,如此反複了幾次,終于拿起來準備打開。
高無庸在旁邊。“爺。”
胤禛擡擡手示意高無庸不要說話,打開瓶子裏面就聞到一股香味,把瓶倒在攤開的手心上,從裏面滾出來兩顆碧綠的藥丸,那股香味更加濃郁,胤禛突然覺得自己的身子輕松很多。在想想剛才神秘的聲音,“好像有說過,這是解藥。不要讓小丫頭打擾,難道這個小丫頭是那個女人。”胤禛猜測着。“那麽鈕钴祿氏應該認識這個藥。”胤禛把藥丸從新放進玉瓶收好,上朝去了,仿佛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
葉赫這會可沒功夫理會解藥會有什麽樣的命運,她正抱着頭在床上打滾,越級使用精神力的後果出來了。
紫晶吓得直哭,碧兒按着葉赫的讓她不在掙紮,吳麽麽急急的跑到福晉院子求福晉拿王府的帖子去請太醫。
福晉一疊聲的叫人去請太醫,草草的收拾了一下,拔腿就往清馨院走。
“怎麽回事,昨兒個看她還是好好的。”
“奴婢也不太清楚,只聽見紫晶哭的厲害,碧兒也慌的不行。”
說話間就到了清馨院,才進院門就聽見葉赫凄厲異常的尖叫聲。那拉氏吓了一跳,三步并作兩步走的進了卧室,只見葉赫滿頭大汗的在床上翻滾着,碧兒和紫晶兩個人都按不住她。
那拉氏看着這樣的葉赫心裏有些害怕不敢上前去看,站的遠遠的問。“妹妹這麽了,太醫馬上就來,你在忍耐一下。”
葉赫雖然疼的厲害,神智卻是清醒的。聽見那拉氏的話忍不住罵起來。“忍個屁啊。疼死我了。”葉赫還是知道有些話不能說出來,罵人都是忍着的。
“太醫來了,太醫來了。”外面的婆子高聲通報。
碧兒從床上撲了下來,鞋都沒穿,連滾帶爬的沖過去,在門口和太醫撞在一起,太醫本就被小斯拖着跑的氣喘籲籲,這一下撞的差點上不來氣。
“你慢着點,我這把老骨頭可是不經摔的。”太醫沒敢在雍親王府發火,卻也是臉色難看。
“您快看看我們主子,奴婢您是要打要罵都可以。”碧兒抓着太醫就往房裏拖。
“你先放開老夫,就算要看病,你也得讓老夫踹口氣,不然可把不準脈。”太醫啼笑皆非的看着這個忠心的姑娘。
“碧兒你放開太醫,去看着你主子。請別見怪,這丫頭也是擔心她主
子。”那拉氏客套了一下。
“福晉見笑了,這是個好丫頭。”太醫給福晉打了千。趁着說話的功夫調息了一下自己的氣息,跟着碧兒來到床前。
平時可都是放下簾子看病的,今天可是沒管這些,葉赫在床上滾的厲害根本沒辦法把脈。那拉氏沒法子只能叫了兩個孔武有力的婆子進來按着葉赫,讓太醫把脈。
太醫看了完正準備搖頭晃腦的引經據典,那拉氏很不客氣的說:“究竟是怎麽了,不要說那些聽不懂了。”
“回福晉話,側福晉是血氣不升引起的,稍微調理一下就可以了。”太醫臉上有一絲尴尬。
“血氣不升?怎麽會痛成這樣?能不能止痛。”
“只需要用針就可以止痛。”太醫的聲音裏帶着一絲不确定,所有人的注意力現在都在葉赫身上,也就沒人察覺。
“那就趕快吧。”
太醫拿出銀針,為葉赫用針。兩刻鐘後,葉赫的尖叫聲慢慢的低下來了,人也不在掙紮。“回福晉,奴才只能占時壓制一下,最多能頂一個時辰,這個針是不能多紮。”太醫光亮的腦門上豆大的汗珠子往下滑,跪在地上的身體蜷縮到了最小度,可惜還是逃不出房間裏所有人注意力,他忘了這裏只有他一個人會醫、懂醫。
“妹妹現在感覺怎麽了。”那拉氏關切的問。
“謝謝姐姐,已經好多了,雖然還疼但可是忍了。”葉赫臉色蒼白的吓人。
“你好好休息,我再去找其他太醫給你看看,等爺下了朝就來看你,這幾天就不要請安了。”那拉氏看着葉赫好像沒事了,打了個招呼離開了。
“謝謝福晉的體惜。”葉赫有氣無力的回答。
胤禛下朝剛出宮門就看見自己府裏的奴才在門口張望,遠遠的瞧見自己就跑了過來。
“爺,鈕钴祿側福晉病了好像很厲害,福晉讓奴才來等您,請您趕快回府。”
胤禛騎上馬就往府裏奔去。跟着的奴才們在後面跳着腳叫“爺等等奴才。”
胤禛匆匆回府,先去了書房拿上那瓶解藥,才往清馨院走去。
“究竟怎麽回事?”胤禛的冷臉在葉赫的房裏出現的時候,葉赫剛剛睡着。那拉氏也才收拾好自己,用了早餐過來。
“爺,您輕點聲,剛剛才睡着。剛讓人叫你去的時候,疼的小臉白的來跟死人臉似的,這才好點。”那拉氏拉着胤禛的手走到炕前,讓胤禛坐下遞過一杯茶給他。
“太醫怎麽說的。”
“太醫說是血氣不升。”那拉氏搖搖頭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等會她醒了在問問她是怎麽回事,讓她在認認這個。”胤禛拿出解藥,跟福晉說了今天早上的事。
那拉氏驚喜的看着胤禛說:“是真的嗎?這真是解藥,爺要不讓太醫院看看。”那拉氏還是有些遲疑,畢竟這是在皇家,什麽都有可能發生。
“只有兩顆藥,給了太醫院就沒有了。”胤禛搖搖頭
“爺,妾身先服用吧。”那拉氏溫柔的看着胤禛,伸手握住胤禛放在炕桌上的手,就如同剛成親時,在宮裏兩個小人相互依靠的日子。胤禛冷峻的臉龐柔和了下來,浮現出一絲溫情,翻過手掌反握住那拉氏手摩挲着。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有點事沒有更新,今早起床一看,伊兒已經不在新晉榜了。~~~~(>_<)~~~~
30服藥
胤禛和那拉氏就這樣坐着相望,直到葉赫的□打破了這溫情的片刻。那拉氏對着胤禛微微一笑松開了手,起身走到床前,俯身看着葉赫說:“妹妹你醒了,怎麽樣可好些了?爺也過來看你了。”
“謝謝爺,謝謝福晉妾好多了,已經不那麽疼了。”葉赫還是氣如游絲的說話。
胤禛不錯眼的看着葉赫,看的葉赫連頭疼都忽略了,心裏直打顫應該不會被發現吧。連忙閉上眼睛,裝着精力不濟很難受的樣子避開胤禛那雙審視眼睛。
“見過這個沒有。”胤禛拿出那個玉瓶開始問話。
葉赫睜開眼看了一下說:“這好像是大和尚的瓶子,爺從哪裏來的。” 她倒是想不看來着,可惜沒那個膽子。
“你怎麽知道是大和尚的。”胤禛的話冷的像冰。
葉赫努力擡起手拿過玉瓶,打開瓶蓋指着瓶蓋裏一個很小的角落說:“爺您看這,是不是有個很小很小的佛。大和尚的東西都有這個記號,上次給弘輝用的那個裝水的瓶子上面也有這個記號的。”葉赫說完這個就直接裝暈過去。
“快,叫太醫來。”那拉氏着急的喊人。她知道身邊的這個男人還有很多話沒問,鈕钴祿*葉赫現在還不能出事。再說了這個女人救過她兒子,雖然分了她的相公,可是這個女人是安分的,留着她總比宮裏在賜些妖媚誘人的狐媚子好些。更何況這次關系到王爺和她自己的命,鈕钴祿氏更不能出事,必須救活她。
太醫還沒離開王府,很快就被帶了過來,到了房裏見到雍親王坐在床邊,就要跪下請安,胤禛擡擡手免了。
“都什麽時候還要這些勞什子規矩,快過給側福晉看看。”那拉氏在一旁着急的說。
太醫走過去把了一會脈說:“側福晉沒什麽大礙,只是不能再勞神了,要多休息。”
胤禛點點頭,示意太醫下去開藥。
“爺您去休息一下吧,妾身在這裏守着,等鈕钴祿妹妹醒過來,妾身來叫您。您放心,妾身知道輕重。”那拉氏輕言細語的對胤禛說。
胤禛看了一眼那拉氏,點點頭轉身離開。
那拉氏坐到床前看着閉着眼睛裝暈迷的葉赫,好像在對自己說話,也好像是在對葉赫說話。“你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會有這樣的神奇的東西。”
葉赫聽的有些害怕,“不會是在懷疑我的來歷了吧。算了,該來還是會來,看來是躲不掉的了,面對那拉氏總比面對胤禛強些。”就□了一聲,假裝醒過來。
“妹妹醒啦,太醫說沒什麽大礙,好好養養就沒事了。”那拉氏見葉赫再一次醒過來,語氣輕松的對着葉赫微笑着說道。
“您費心了,妾好多了。”葉赫強制自己露出笑容。眼睛四下裏看了看,那拉氏還以為她在找胤禛,用帕子掩着嘴角笑着說:“別找了,爺剛走,你也別怄,爺可是剛下了朝就來看你了,這會去更衣了。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看看爺,等會再來看你。”那拉氏也離開去給胤禛報信了。
“爺,鈕钴祿氏醒了,看上去精神好多了。”
“等會再去問她。”胤禛點點頭。
“爺,您說這鈕钴祿氏究竟是什麽人,妾怎麽感覺有些不安。”那拉氏還是懷疑了。
“爺已經讓人查過了,她四歲的時候的确有過一次在寺廟裏失蹤的事,也就不見了一炷香的時間。選秀前被庶出的妹妹推下池塘差點淹死,昏迷了幾天,其他的都很正常。”
“那真的是遇見過一個大和尚?阿彌陀佛,可真真是運氣。”那拉氏雙手合十念了一聲佛。
胤禛本身就信佛,聽那拉氏這樣一說更是直接腦補為,這些幸運都是佛祖通過鈕钴祿氏的手帶給他的。
“爺,我們現在就去問問清楚這個解藥,也好去掉一塊心病。”那拉氏催着胤禛。
胤禛起身就向外走,那拉氏坐在原地還沒回過神來,胤禛回過頭來說:“還不走,愣着幹什麽。”那拉氏急急追了上去。
葉赫這會半靠在床上,看着碧兒坐在床榻上繡着嫁妝。看見胤禛夫妻走進來,碧兒連忙放下繡活起身請安。
那拉氏對着碧兒說:“你先下去吧。”
碧兒擔心的看了葉赫一眼欲言又止,躊躇了一下出去了。
胤禛坐下說:“你怎麽看見瓶子就知道是大和尚的。”
“妾也不明白,反正大和尚的東西,妾一看就知道。”
“這個瓶子裏裝的是解藥。”
“真的,太好了。爺見過大和尚了。”葉赫裝着很興奮的樣子。
“沒有,今天早上這個瓶子突然出現在我書房,跟着就有人對我說話,但其他人聽不見。”
葉赫做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半張着嘴。
“這要只有兩顆,也不能讓太醫院驗藥。”
葉赫心裏哀嚎了一下,給你,你吃就是了,還問什麽問,真是麻煩死了。不過這些話葉赫可是沒膽子說出來,只能在心裏暗自嘀咕。表面上還是的裝出驚喜萬分的樣子“爺,這應該就是解藥,大和尚給東西都是剛剛好,不會多一點出來的。”
胤禛坐在那裏沒有在說話,葉赫也不敢在說什麽只閉着眼睛嘴裏低低的□着,暗示着胤禛自己還是一個病人,房間裏的氣氛變的十分凝重,終于胤禛站起身帶着那拉氏走了。
回到上房,那拉氏伺候胤禛坐下,泡好茶放在胤禛面前。“爺,還是妾身先服用。要是沒事…”後面的話那拉氏沒有說完。
胤禛拿出玉瓶倒出藥丸,看着掌心裏的碧綠的藥丸,猶豫了片刻還是遞給了那拉氏。那拉氏接過藥丸想也不想(也不敢猶豫不是)立刻放進嘴裏,就覺得一股香液順着喉嚨往下滑,隔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那拉氏就覺得腹中一陣絞痛嘴裏噴出一口黑血出來,緊接着身上溢出許多的黑色污垢臭氣熏人。胤禛實在受不了那股子味,連忙走出喚人準備熱水洗浴,叫太醫在外候着等那拉氏洗浴出來立刻診脈。
那拉氏走進廂房,丫頭們伺候着提了不知道多少趟熱水,終于洗幹淨了身上的污垢,穿戴好了出來。太醫已經在屋子裏等着了。
“福晉的毒已經解了,現在身體非常好,先前生育大阿哥時傷了的胞宮也沒問題了,在調養一陣子便可孕育。”這個太醫是胤禛的心腹。
“爺,爺。”那拉氏拉着胤禛,臉上全是淚水,這意味着她又可以生孩子了,這對于那拉氏來說不能不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胤禛聽了心裏也很高興,臉上的神色卻是不變的,現在雖然也有幾個孩子可還是太少,特別是嫡子一個太少了,現在那拉氏又有了生育的可能,那就意味着他能有更多的嫡子。“讓人再準備些熱水,爺要沐浴。”
半個時辰後太醫給洗浴完的胤禛把完脈,連聲道賀。“恭喜王爺,賀喜王爺,王爺的毒已經全解了,就連以往得時疫傷了身子也調理好了,王爺再不會有壽數折損的隐憂了。”
胤禛仰頭大笑,心中的大石總算落地了,雖有萬丈雄心總為這隐憂不安,今天總算了卻心頭大患。總是經歷大事的人片刻即複,驚喜之後方察覺臉上有些涼,擡手摸去卻是流下的男兒淚。
那拉氏聽見太醫這樣一說,立刻跪在地上磕頭,連連說:“謝謝菩薩,謝謝大慈大悲的菩薩。”連聲喚人“來人,來人,快準備香燭,立刻去小佛堂上香。備好銀米明天開始施粥。阿彌陀佛,感謝佛主庇佑。”那拉氏歡喜的有些失措。
胤禛溫情的看着歡喜的有些癫狂的福晉,嘴角微微挑起心裏滿滿的,這個女人總是以他開心而開心,以他的痛苦而難過,不管多難總是在他身後看着他。他或許不愛她,但這些年的相濡以沫讓那拉氏成功占據了胤禛心裏的一塊位置,一塊很重要的位置,那就是以親人的名義讓胤禛放不下。
31偷聽
胤禛的危機過去很長日子了,這段時間葉赫除了頭痛的那幾天外,都過的很不錯,每天準時去主院給那拉氏請安,完了再陪着聊會天,回到院子,看着三小游戲,講講故事,看看書,養養花,陪着三小等着弘輝下學回來一塊玩一會,培養一下感情,在教育一下三小從現在開始養成弟弟尤其事,哥哥服其勞的習慣,然後在一塊用完餐送弘輝回房順便一起散散步。忘了說從三小搬完院子到清馨院,弘輝的晚餐就基本在這邊解決了。葉赫覺得日子就是要這樣過,想吃點什麽直接吩咐一聲就行,想玩點什麽也是吩咐一聲就行,哎呦!這樣的日子,葉赫是美滋滋的過的那叫一個惬意。
可惜了這樣的滋潤的惬意日子,随着胤禛的臉色一天天的變冷,也漸漸的變得沉悶起來,府裏的仆從們走裏都輕手輕腳的生怕聲響大點就會被責罰。葉赫也不敢在随便的帶着三小成日裏笑嘻嘻的滿府亂串的瘋玩,弘輝每天在清馨院的時間也縮短到最少,早早的回自己的屋裏坐功課。
這天康熙皇帝心情大好帶着幾個兒子一塊逛街來着,大家夥在街上逛啊逛的,也逛累了左右看看,這不是離雍親王府就幾步路嘛,于是康熙皇帝決定今天大家夥就去雍親王府蹭飯吃,招呼大家夥龍爪一揮走吧。
非常程序化的開中門,胤禛帶着那拉氏和嫡子弘輝在門口跪接康師傅進府,畢恭畢敬的問安,奉茶之後大家坐下來,康師傅說出了今天到此的目的,那拉氏連忙去廚房準備。
用了些點心墊吧墊吧,也不太餓了,看看時間離飯點也還有一會,那就去園子裏逛逛,順便也同兒子們樂呵一下,連連句、寫寫詩,考察一下兒子們有沒有忘記功課。
康師傅起身帶着一票兒子慢慢逛着雍親王府的花園,大家也都湊着趣,于是便你笑、我笑、大家笑一片和諧中漫步到了清馨院前的小道。小道上濃蔭密布,枝頭花瓣凋零,小指頭大的毛頭果子點綴其中,路上片片花瓣随着風飄飄灑灑,別有一番情趣。
“這個地方倒是不錯景色怡人,到有一番鄉村野趣。”康師傅心情很好的點點頭,表示比較喜歡這裏。
“回皇阿瑪的話,這是鈕钴祿氏弄的,她比較喜歡養養花、種種果子什麽的,這條路是向她的院子的去的就種了果樹。”胤禛恭敬的答話。
康師傅點點頭,示意胤禛帶路向清馨院去。
一行人邊走邊說的就到了清馨院,遠遠的就瞧見守門的婆子坐在一把竹椅上腦袋一點一點的大着瞌睡,嘴角還挂着一絲流涎,胤禛臉色發青就想上前一腳踢去,康師傅看着有趣示意悄悄進院子。院子裏安靜極了,小丫頭們也不知道跑哪玩去了,只有幾口種着碗蓮的吉祥缸還在堅守崗位,缸裏的魚兒追逐時濺起的水滴給清淨的院子平添了一絲生氣。
房門一卷竹簾隔絕了室外的炎炎烈日,胤禛挑起竹簾請康師傅進門,他似乎忘記了,這個時候葉赫大多都在陪兒子們小睡。康師傅一進門便聽見東廂房有聲音傳出,一聽之下感覺有點意思,便擡手止住叫人的胤禛,随便在大廳的桌子前坐下,自己動手拿到了一杯水,阿哥們一看好嘛,皇阿瑪都這樣,那大家随便坐吧,自己招呼自己,也不用客氣了,大家随意的自己找凳子坐下,自己動手到水。還別說大家喝了一口,都還點點頭示意四阿哥這個不錯,好像不是茶,但入口清新,也提神醒腦。胤禛一邊側耳聽着東廂房裏的兩個女人聊天,一邊招呼着康師傅和他的兄弟們。
“主子,聽說最近爺為了戶部借款的事,急的嘴上都冒泡了,聽說是有人死了”。這是碧兒的聲音
胤禛一聽就想張嘴呵斥,康師傅明顯想聽聽葉赫是怎麽說了,便制止了胤禛。
“死人了,怎麽說?”葉赫疑惑的聲音響起。
“外面都在傳是咱們王爺催還款逼死的。”
“這麽說來是還錢死的。”
“是啊”
“笑話,欠債還錢,殺人償命天經地義的事。怎麽就叫爺逼死的,他們是沒飯吃了,還是房住了,還是賣兒賣女了。要我說啊,爺根本就沒找到讓人還錢的點子上去,給一個還銀子期限,然後讓人去查這些欠錢的人有哪些財産。想這些個能欠國庫銀子的人都是些大人,看看他們娶小老婆用了多少銀子,在看看他們家裏的女眷買首飾衣服用了多少銀子,看看他們喝花酒用了多少銀子,買莊子鋪子用了多少錢,就知道有錢沒錢還國庫喽。沒現銀子也好辦,直接把哪些莊子鋪子賣了不就成了麽。寫其他名的更好辦了,查一下有沒這個能力買這些東西,沒有那說清楚這些錢從哪來的,說不來就直接沒收國庫。這樣不什麽錢都回來了。哪些個死了的,都是給爺添堵的,你說有吃有穿的,還有俸祿可拿,爺逼他們什麽了?這些人死了都活該,也不知道是哪個讨債鬼敢出這樣的馊主意得罪咱們家哪個小氣王爺。啧啧,真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居然敢這樣不給皇帝面子,可真是能幹哦。”
康熙和胤禛聽的若有所思,十阿哥就聽一句小氣王爺,趴在桌上悶笑,兩個肩膀劇烈抖動。
“看主子您說的,誰敢不給皇上面子啊。”
“是啊,誰敢呢。咱們這位皇上可是不得了的一位千古明君啊,不說他除鳌拜、滅三番、收臺灣這些人所衆知的事,你就說他老人家的學問也是一頂一的好,教出來的兒子也是個頂個的棒,瞧瞧咱們家那個冰塊王爺說起他阿瑪來,那叫一個傲氣,哦喲喲!我都不該怎麽說才好了,那就是天上的神。”
“其他阿哥們很好嗎?怎麽外面說好像他們不怎麽和睦呢?”
“哎,傻丫頭,咋們家那個冰山王爺就是個面冷心熱的,你家主子我就憑他偶爾提起的幾句,基本幫爺總結一下他對其他爺們的稱贊。大阿哥直郡王的頂子真是用血染紅的真材實料的哦,二阿哥也就是咱們太子爺政務娴熟,三阿哥成親王文才出衆,五阿哥七阿哥都溫文爾雅八阿哥謙謙君子,九阿哥理財有道,你說要是九阿哥去戶部追讨欠款是不是可以讓爺沒那麽累,這段時間他瘦了好多,福晉都心疼了,說了好多次。偏他不愛吃肉食,真真讓人愁死了。”
“主子今天又做什麽給爺補補身子呢”
“等會孩子們醒了,叫紫心做幾個清淡些的小菜送去福晉的院子。”
“主子,不如請爺來咱們院裏用飯吧。”
“還是不要,不說這段時間咱們不能給爺填麻煩,就是平時我也說過不要找借口去叫爺。咱們要守住本分。還有剛才我說的話,你不許在外面提起一個字,否則我饒不了你。”
“碧兒明白,不過是只在這裏白說罷了,這些事誰還敢在外面提呢。”
康師傅聽到後面都是在女人們的話題,也沒了興趣聽下去,看了幾眼葉赫口中的冰山爺,心裏對這個臉上一成不變知道悶頭做事的兒子記上了濃厚的一筆。站起來帶着兒子們悄息無聲的離開了清馨院。
葉赫其實在康熙帶着兒子們到果樹小路的時候就知道了,更別說進她的屋子了,今天和碧兒的對話,也是她故意的,碧兒就算不問,她也會引誘着碧兒說起這件事來。葉赫心裏有些沾沾自喜,修煉了這麽久總算還是有點成績了。府裏的氣氛總該好起來了吧,這段時間真是悶死人了,那拉氏也不用每天早會的時候抱怨胤禛什麽廋了,什麽精神不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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