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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他......他明顯就是故意的。
枝枝想推開他, 身上卻使不上力氣?。他略帶冰涼的掌心覆上她纖細柔軟的腰肢的時候,比冰涼的藥膏對皮膚的沖擊都大。
小姑娘忍不住輕顫一下,微微的動作将她送的與他的距離近了幾分, 就像池塘裏的游魚,自?投羅網一般無處可逃。
小巧玲珑的耳垂紅的泣血,像水墨畫一樣慢慢暈染到?了眼角眉梢。
她克制的咬住下唇,幹脆低頭埋入他的肩頭,将嘤咛軟語都吞入喉嚨, 僅剩嗚嗚嗚的涕泣。
更?加的楚楚可憐。
星星點點的火也經不住風情吹拂,很快便有了燎原之勢。
窗前的紅燭在清風下搖曳, 落入一滴飄入的白色雪花, 發出漬的一聲,昭示着夜晚的結束。
第二日,枝枝睡起?的時候, 茫然的發現已經過了卯時三刻了, 然而她剛準備起?身,就被一雙大掌攔腰帶了回去。
鼻尖碰在硬硬的肌肉上, 猛的就起?了酸澀, 說話時都帶着哭腔:“殿下,已經過了卯時三刻了,都是我的錯。”
傅景之本來還想繼續睡會兒, 可是突然聽到?懷裏的小人都已經哭起?來了, 一低頭,她的眼圈都泛紅帶了水光, 手指頓了一下, 摸了摸她柔軟的發頂道:“這才剛醒,你犯了什麽錯了。”
枝枝吸了吸秀氣?的鼻子, 低聲道:“沒?有及時叫醒殿下,誤了殿下當值的時刻。”
看她的模樣,傅景之突然來了逗弄的興致,挑起?她的一縷青絲在她的手腕上打圈,慢悠悠的問:“哦?還有呢?”
“還有?”枝枝抽泣了一下,鼻尖紅紅的,因為驚訝雙眼微圓:“可是,我不知道了呀......”
細說起?來,還是他昨夜太兇了,所以她才睡得過了時辰。可是如今罪魁禍首卻如此?理直氣?壯的問他“還有呢?”
枝枝低着頭,埋在他的身前,指尖不知不覺的輕輕地戳着面前男人的胸口。
她自?己都沒?反應過來自?己幹了什麽,男人卻倒吸一口涼氣?,猛的翻了個?身,聲音沙啞:“錯在太勾人。”
屬于男人的粗重氣?息和?壓迫感覆蓋住了她的全身,就像被置于身下的那小小的,瑩白又微微顫抖的身影。
枝枝哪裏想到?都這時候了,男人竟然不是急着起?來去上值,竟然還有心情胡鬧。
她小聲提醒道:“殿下,我錯了,現在就伺候您起?身。”
男人卻輕笑,眼底幽黑如深淵古潭:“今日休沐。”
殿下不在的時候,枝枝會賴床一會兒,辰時再起?。到?了時辰,聽雪帶了梳洗的水盆去換昨日值夜的清歡,卻發現小丫頭黑着兩個?眼圈站的遠遠地。
一般情況下,值夜的丫鬟不需要整夜守在主?子門口的。只需要待主?子睡下半個?時辰後就可以去耳室聽候。
清歡看到?聽雪後,手指比在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輕跑過去道:“殿下昨夜回來了,如今不方便過去。”說這話時,她的耳朵紅紅的,令人一想就知道是什麽事。
聽雪看了一眼熬了一夜的清歡,已經猜到?了什麽。她道:“你趕緊回去睡一會兒去吧,我在這裏守着伺候。”
清歡走後,又過了一個?時辰,裏面才傳出話語:“進來伺候吧。”
聽雪進去的時候,兩個?主?子已經穿戴好了,只是姑娘面頰坨紅,看起?來沒?精神的樣子。放下了水盆她就去外室吩咐了傳膳悄聲站在了門口,免得不長眼的驚擾了裏面的二人。
待兩個?人都梳洗好出來,流水一樣的早膳被端進來,十來個?丫頭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可見平時就已經訓練過了。
人退下後,房門又被輕輕合上。
傅景之拿起?筷子,枝枝也跟着拿了起?來。他吃飯時從來不需要她伺候,只需要随着一起?吃就可以了。
但是枝枝還是細心的觀察着這厮喜歡吃什麽。
皇家的禮儀都是經過訓練的,一般情況下一樣菜再喜歡也不能用超過三筷子,為的是防止別人發現喜好,從而害了自?己。
傅景之也是,他每樣菜一般止于兩筷子,而且雨露均沾,由遠而近,在吃的上看不出任何喜惡。
枝枝卻還是發現了,在夾了湯包的時候,他眉毛尾端微微上揚,動作細微,一般人若不是一直盯着他看,根本發現不了。
那他應當是喜歡這個?湯包的。
豬肉大蔥餡,沒?有放姜,用了一點點酒調味,吃起?來卻是鮮美,而且汁水也很香。
正在她随着他的順序,繼續試下一個?菜品的時候,卻聽到?男人問:“怎麽一直盯着爺看?”
枝枝咀嚼的動作頓了一下,眉眼帶笑,含着吃食的嘴說話糯糯的:“殿下生的好看呀。”
這一句話讓男人沉默了,半晌才沉着聲音道:“胡言亂語。”
見他終于不再追問,枝枝放心的喘了一口氣?,低着頭好好用膳。
飯後,聽雪又端上來一碗黑漆漆的湯藥,旁邊還有一個?小小的碟子,裏面裝了兩顆橙亮的蜜棗,一會兒可以用來壓制住藥的苦澀。
按道理說避子的湯藥都是次日晨起?服用,但是枝枝确實?每日都要服用湯藥。她曾經詢問過聽雪,為什麽他沒?有侍候傅景之也要服用湯藥。
聽雪當時回的是:“這藥不傷身體的,姑娘放心服用就好。”
湯藥又不是清茶,需要細細品嘗。枝枝把?藥碗裏白玉湯匙放到?了一邊,端着藥碗仰頭,一口飲盡,又含了一顆蜜棗。
她突然就想,傅景之那晚吃的藥到?底是什麽。
“姑娘,喝口茶水清一清口中的味道吧,這是宮裏賞賜的花茶,甜而不膩,可以滋潤喉嚨的。”聽雪遞上來一杯清茶,打斷了枝枝的思緒。
傅景之是個?王爺,自?然能得來宮裏的各種賞賜,她也能跟着嘗到?宮裏的花茶。
花茶的顏色是玫紅色的,在白瓷的茶盞裏晃一下就開出了一朵漂亮的茶花,看着格外好看。
枝枝喝了兩口,突然聽到?了外面有些許動靜。她擡頭望出去,看到?院子裏已經挂了幾盞紅豔豔的燈籠,連院子裏的石燈幢裏也換成了紅燭,四?處張燈結彩得像要過節了一樣。
枝枝問道:“他們這是在做什麽?”
“明日就是正月十五了,院子裏自?然要喜慶一點的。”聽雪笑着說:“明晚要吃元宵的,姑娘可有什麽想吃的口味,奴婢吩咐小廚房提前準備。”
“竟然已經正月十五了。”枝枝喃喃自?語:“那就做一些紅豆餡的吧。”
她離開家的時候還沒?有春節,如今竟然已經要到?正月十五了。往年正月十五,他們都是一家人團團圓圓的,坐在一處。母親會給他們做一桌子好菜,飯後父親會親自?出燈謎,弟弟和?她會一起?猜燈謎,然後贏一個?好彩頭。
如今也不知道母親和?父親如今怎麽樣了。他們說過要去揚州,也不知道去沒?有。
ー
與此?同時,遠在揚州的陳母也又想起?了自?己苦命的小女兒。
陳父到?揚州後,在一所小學堂做了教書先?生,一個?月的束修足夠維持一家三口的生計。
他們又賃了一處新的宅院,有三處內室,比以前的寬敞的多,也不必如方至揚州時,一家三口擠在一個?小破屋子裏,吃不飽穿不暖的。
因着明日就是正月十五,陳母依照習俗,和?了一小盆的面,要做元宵。元宵的餡料有許多中,花生,芝麻,紅豆等。陳父陳母都喜歡吃花生和?芝麻的,陳瑾喜歡吃黑芝麻的,而南枝則更?喜歡吃紅豆餡的。
今日買完了紅豆,她才想起?來,自?己的小女兒已經去了京城。怕是不能吃上一口她做的紅豆元宵了。
她正抹着眼淚呢,陳瑾就進來了,正看到?這一幕。
他立即就反應過來,娘親這是在為姐姐憂心呢。
陳瑾勸慰道:“娘親莫哭了,若是姐姐看到?了,定然也要跟着哭的。”
枝枝皮肉嬌嫩,小時候碰一下就要青紫,疼了就哭,眼淚就像珍珠串子,哭起?來的樣子就像個?脆弱的瓷娃娃,別人看到?心肝都要顫三顫。
所以打小所有人都心疼她,從不惹她哭了。
陳母作為母親,更?不願意讓自?己嬌花一樣的女兒流淚,她哽咽道:“可是你姐姐根本就不在娘親身邊,娘親也是想她了,不知道她孤身一人在京城,過得好不好。”
“姐姐說過,她會給咱們寄信的。況且姐姐聰慧,必然不會讓自?己受委屈的。”陳瑾道:“母親這般哭,都說母女連心,姐姐此?刻心裏怕也是不好受。”
陳母嘆了一口氣?,終究是收了眼淚,問道:“今日休沐,你父親去哪兒了。”
陳瑾指了一眼書房:“您不是說,今天要去祖父家拜訪,父親從早起?就在書房寫字了。”
“去把?他叫出來,就說我們該走了。”
話音剛落,書房的門就打開了。
陳父做了多年夫子了,平時就嚴謹刻板,今日卻有些不一樣,他平日裏一提筆就神采奕奕的目光裏,裝滿了令人看不懂的複雜情緒。似乎有愧疚,有惆悵,有悔恨,也有疼惜。
陳母笑着去拿了淨面的手帕,遞到?陳父的手裏,溫溫柔柔的說:“趕快将自?己收拾幹淨,我猜你也不想耽擱了時間留在那裏用晚膳的。”
陳父望着妻子半晌,終究是接過那手帕,将自?己收拾的幹幹淨淨的出了門。
陳母也穿上了新衣裳,頭上帶了兩根銀釵子,膚白烏發,跟在陳父身旁。
陳母年輕時候也是大美人,雖然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了痕跡,如今她換上了新衣裳,頭上帶了兩根銀簪,膚白發黑,也是風韻猶存的。
陳父不由得多看了兩眼,一向嚴于守己的夫人,也禁不住說了兩句風情話:“夫人今日甚美,猶如初見。”
陳母笑着與他十指相扣,回道:“夫君如是。”
走了三條街道,最?後停留在了一處氣?派非凡的宅院門口。
陳瑾有點愕然。
從小他也是知道自?己有個?祖父的,也知道祖父是個?如父親一樣守規矩的人,但是從來不知道,他的祖父竟然如此?富貴。
他看了一眼娘親和?爹爹,兩個?人正在對視,彼此?的目光中都有堅定的神色。
陳瑾不由得好奇,他們當初是怎麽突破世俗的眼光在一起?的,十幾年來依舊羨煞人心。
僅僅是對視了一眼,陳父陳母就互通了心意。
到?了門前,有小厮一眼就認出了陳母,派人通禀道:“大小姐回來了,快去告訴老爺。”
沒?過多時,他們就被請了進去,只是陳父陳母被領去了一個?偏院,而陳母随着丫鬟進了內院。
剛到?一處院落門口,就見一頭發花白的婦人從裏面出來,抱着陳母,兩個?人就哭成了一團。
終于哭夠了,老太太握着女兒的手,再次雙眼含淚:“我的柔兒啊,想當初你可是從來沒?做過重活的,如今手都粗糙成這樣了,是不是那陳文生對你不好!娘這就讓你爹去找他。”
“他沒?有對我不好,娘你安心。”陳母笑着說。
看着女兒臉上的笑容不假,老太太拉着女兒邊走邊說:“外面冷,我們進屋說。”
進去後,老太太問及南枝怎麽沒?有随着來。陳母猶豫了一下,還是将這件事說了出去。
老太太又心疼外孫女,又氣?的拍桌子:“年前劫匪橫行,車隊被劫了好幾批,我們根本就沒?收到?你寄來的信啊。我可憐的南枝,怎麽就遇到?這麽個?事。”
哭完之後,老太太問道:“可知那人是誰?”
陳母道:“當朝六......六殿下。”
老太太瞪大了眼睛:“你可确認?”
“瑾兒說他見過。”
“既然是六殿下,這事就要從長計議了。我們可以讓你爹直接去要人,但是怕的就是六殿下矢口否認,說這事不是他幹的。六殿下現在正得皇上寵愛,娘親又是貴妃,沒?人願意指認得罪了他的。更?可況那六殿下是個?渾不澀,若是狗急了跳牆,當口承認了,我們也只能吃了這悶虧,将枝兒送給他當妾。這絕對不可能。”
老太太分析完,對女兒保證道:“不管怎麽樣,我一定會說服你父親,讓他想想辦法的。”
這裏面的道理,陳母也明白。
婚前破了身子的女人是不能成為正妻,最?多是個?貴妾側妃。妾室的孩子不由自?己,以後六殿下有了正妃,枝兒的日子就更?難過了。為今之計,最?好的辦法就是悄無聲息的把?人弄出來,在這揚州地界,重新為她孫女擇個?什麽夫婿都可以。
陳母低着頭道:“爹爹肯定還在生我的氣?,若不然怎麽不來見我。”
老太太道:“再怎麽生氣?也不會不顧親孫女,他不顧,我顧。我娘家兄弟的孩子就在京城任職,我給他書信一封,讓他尋個?時機,看能不能見到?枝兒,也好讓你安心。”
陳母喜極而泣,“多謝母親了。”
待傍晚的時候,陳母告別,老太太攔着說:“就留下住幾天。這裏再怎麽說也是你娘家,陪陪娘親怎麽了。”
陳母拒絕道:“柔兒如今已經在揚州了,改日再來拜訪娘親和?爹爹。”
老太太見實?在是留不住,往她的懷裏塞了一個?錢袋子,“裏面是娘自?己的體己,當年你出嫁,娘什麽也沒?陪送,甚至都沒?見到?你一面,這些你先?拿回去,雇兩個?丫鬟婆子,別累到?自?己了。”
丫鬟又将陳母送到?前院,見到?了夫君和?兒子也出來了,便一同出了門。
回到?家,陳瑾才有些惆悵難過的說:“娘親,我和?爹爹在偏院喝了一下午的茶,根本沒?見到?祖父。”
陳父已經一下午不發一言了,面上也嚴肅的很,卻因為這句話終于肯擡頭說話:“沒?事的,多去兩次就好了,你祖父應該是在忙,你也快去習字吧,不是說明年就要科考了。”
孩子走後,陳父才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将嬌妻抱去懷中:“柔兒,這麽多年,你可曾後悔過。”
可曾後悔過從一個?千金大小姐,嫁于他受盡人間疾苦。
陳母回抱住他,一字一句道:“從未。”
琴瑟在禦,莫不靜好。
ー
晨起?用完早膳,傅景之就出了院子。午膳的時候也不見他的蹤跡。
明日便是十五,想來他是要去宮裏赴宴的,今日要有許多事務要做準備,怕是顧不得她,也随了她的興致。
昨夜落了雪,今日又出了太陽。所謂下雪不冷化雪冷,聽雪從外面走進來的時候,說話都帶着哈氣?:“姑娘,您這樣開着窗,容易落了寒氣?的。”
午膳後枝枝就倚靠在了軟塌上,看着高大的樹上落了一層的積雪,偶爾有幾只麻雀落下來,又三三兩兩的飛走,抖落了不少積雪,鳥雀從天空飛出了高牆。
“說吧,又帶來了什麽好東西?。”枝枝聽到?聽雪的聲音後,将視線放到?了她身上。
聽雪拿出食盒,将裏面的橙黃色的糕點拿出來道:“姑娘,這是小廚房做的桂花糕,雖然沒?有鮮桂花好吃,但是在冬日裏還是十分新鮮的。奴婢見您午膳沒?用多少,便從小廚房帶了些過來。”
不得不說,富貴人家的夫人小姐過得日子就是滋潤許多,每天不停的點心果子茶水,閑暇時間,吃點點心喝點茶,說不得還可以請幾個?唱小曲的過來聽,惬意快活。
前幾個?枝枝都可以,唯獨叫人唱小曲怕是沒?機會了。進了這倚梅園這些日子,枝枝連前院都沒?去過,只在她的小院裏溜達了幾次,還因為太冷了,沒?過多久就回了屋子裏。
若是能出去游玩一次該多好。
正當她含了一塊糕點,若有所思的時候,嘴裏的糕點突然就沒?了。
而她面前,一團陰影将她整個?覆蓋住,一擡眼就看到?男人放大的俊臉,嘴裏更?咀嚼着她的另一半桂花糕。
他竟然就這樣吃了她吃剩下的東西?,吃罷,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角。
她的嘴角。
枝枝回過神來,從他的臂彎下逃離,慌忙下榻站到?了他身旁。
這裏的窗戶可是開着的,怎麽着她也不會縱他胡來。
女人今日穿的是一身水藍色的襦裙,襯着她膚白如雪,猶如凝脂一樣嬌嫩。水靈靈的仰着頭,怯生生的看着他。
傅景之坐在了軟塌上,伸手摸了摸她柔順的秀發,問道:“方才在想什麽,那麽入神?”
見他并沒?有因為自?己的逃離而生怒氣?,枝枝軟聲道:“在想京城有多好。以前在邊疆的時候,聽說過,京城的山美,水甜,人也好。京城的街道寬敞明亮,行人熙熙攘攘的熱鬧,四?處都是繁華好風景。”
傅景之是從宮裏出來的,她這點單純的小心思,他幾乎一眼就看穿了。
令人覺得愉悅的是,她願意這樣明了的說出自?己的心思,幹淨澄澈,與後宮裏九轉十八彎的回路一點不同。也讓他分外放松享用。
他勾了她的腰,女人馨香柔軟的身子便落入了他的懷中。
“那就要看卿卿拿出什麽誠意,哄得爺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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