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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淳之見她情緒好了點,這才不疾不徐地問:“陪我去吃個晚飯?”

郁喜擡眼:”你還沒吃吶?”

溫淳之勾了勾唇角:“這不是忙着哄我心肝寶貝麽?”

郁喜莫名幾分愧怍, 從他膝上下來, 坐回副駕駛座。

半道上, 郁喜心血來潮, 打算親自給溫淳之下廚。

小姑娘興致勃勃,溫淳之雖對她的廚藝持有幾分懷疑, 但還是不忍掃了她的興致。

這姑娘估計真當他是小白鼠。

七七八八食材買了一堆, 溫淳之問她要做什麽。

她支支吾吾半天, 說不出個名頭來了。

直到回到公寓,才說給他下面條。

溫淳之倚着料理臺,低眸點了支煙:“我還當你要給我做滿漢全席呢。”

郁喜拿出兩顆雞蛋, 見溫淳之還杵在廚房,趕他出去。

溫淳之臨出去時,還不放心的調侃了句:“要是不行, 可別勉強。”

郁喜覺得這男人太招人煩了。

溫淳之捏着煙, 到客廳去。擱在西褲的手機,嗡鳴震動了下。

他摸出來一看, 一條陌生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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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先生, 謝謝你今晚借我手機哦。”

溫淳之低笑一聲, 手指在屏幕上滑動幾下, 那串數字便在黑名單裏頭躺着。

溫淳之現在還真對別的姑娘生不了心思, 滿心滿眼都是廚房裏的小姑娘。

然而小姑娘似乎渾然未覺。

等郁喜将面條端出來。

溫淳之夾了一筷子,啧了聲。

鹽擱多了,齁得慌。

他拿筷子戳了戳那一顆荷包蛋, 沒成想那荷包蛋不經碰,這麽一下,裏頭未煮熟的蛋黃,濃橙的蛋液潺潺流出。仔細瞧,連蛋白都未煮熟。

溫淳之嘴角噙着半分笑意:“這幾分熟?兩分?”

小姑娘面色羞紅。

郁喜将碗移開:“別吃了。”

溫淳之慵懶靠着椅背,一手摟着她的腰:“我心肝寶貝特意為我做了,怎麽能不吃?”

說着,作勢要拿起筷子。

郁喜惱羞成怒:“不要,不要。”

溫淳之眉眼含笑,他是真開心,貼着她耳朵說:“看來以後結婚了,可不能讓你下廚,嗯?”

這事鬧到最後,郁喜還是給溫淳之點了外賣。

.....

隔日,溫遲之來了通電話,問溫淳之是不是在B市。

小汩汩正逢放暑假,溫遲之拖家帶口到國外玩了一趟,昨兒剛在B市機場落地。

雖是打着是帶小汩汩去玩的名頭,實際上也是溫遲之在同安欣服軟。周安欣也沒拿喬,他既然給了臺階,她也就借坡下驢了。

畢竟再怎麽鬧,這中間還擱着個小汩汩呢。

晚上,溫淳之開着車,載着小姑娘前往餐廳。

小姑娘卻面露遲疑:“你們家人見面,我去不太好吧?”

溫淳之打着方向盤,不以為然:“能有什麽不好?”

小姑娘吞吞吐吐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是郁喜第一次見溫淳之的家人。

那男人一件紫色POLO衫,戴着金框眼鏡。他的面相同溫淳之不同,斯文中透着幾分陰柔,但大致都長了一張好面皮。

粉雕玉琢的小姑娘一見到溫淳之,就攤開手要抱抱。

溫遲之說:“還有一位沒打招呼呢,汩汩。”

小姑娘很有眼色勁兒,軟糯糯叫了聲姐姐。

溫遲之玩味道:“汩汩,怎麽能叫姐姐,叫小嬸嬸。”

小姑娘也是聽話,溫順地叫了聲小嬸嬸。

倒是把郁喜弄得幾分不自在。

溫淳之坐在一旁笑,摟着她說:“哪天給小汩汩包一個改口費,嗯?”

郁喜覺得這男人太讨人厭了。

周安欣拿着餐巾紙給小汩汩擦嘴角,擡眸對郁喜笑了笑,解圍道:“他開玩笑的,你別放心上。”

溫遲之靠着椅背,不依不饒:“我開什麽玩笑了,不叫小嬸嬸。那你說說,要叫什麽?”

周安欣擡手拍了他臂彎一下,嬌嗔問:“還沒完了,是吧?”

溫遲之微微笑了下,倒是收斂了那副吊兒郎當的神色。

這頓飯郁喜全程都沒怎麽開口。

除了周安欣似怕她覺得無聊,偶爾和她搭腔幾句。

好在臨近九點,便散了局。

小姑娘精力來的快,也散的快,臨近九點。小汩汩眉眼倦态的躺在周安欣懷裏,哭鬧着要睡覺。

幾位大人也就至此作罷。

臨走前,小汩汩乖順地趴在溫遲之的肩頭,聳拉着眼皮,一副快入睡的小模樣。

周安欣讓她同溫淳之和郁喜說再見。

小姑娘擡擡眼皮,含含糊糊一句:“小叔叔,小嬸嬸,再見。”

聲音小的近似夢呓。

小汩汩躺在周安欣懷裏,已然睡熟了。

周安欣擡手将落在小汩汩臉上的發絲撥到腦後,笑笑問:“淳之對那姑娘是認真的?”

溫遲之淡淡一笑:“認什麽真,估計也是鬧着玩兒。”

周安欣嘲諷的笑了笑:“你們溫家人最會鬧着玩,談戀愛也是鬧着玩,就連結婚也是鬧着玩兒。”

溫遲之知道她這話裏的意思,也沒較真。

他摸出一支煙來,神色淡淡的:“看你這話說的,結婚怎麽會是鬧着玩兒?”

周安欣心想這結婚不是鬧着玩,那你怎麽還出軌呢?

周安欣輕笑一聲:“唉,你玩嫩模那會兒,是不是也讓人喊那吳小姐溫太太來着?”

溫遲之扭頭看她一眼,語氣不難聽出幾分愠意:“安欣,你确定現在要跟我談這事兒?”

周安欣泰然自若道:“談呗,這出軌都出了,還有什麽不能談的?”

溫遲之撣了撣煙灰:“這樣挺沒意思的,安欣。”

.....

郁喜洗完澡,從浴室出來。

溫淳之正在陽臺說電話,郁喜沒去打擾。

溫淳之挂斷電話進來,小東西正坐在沙發上,往腳上抹指甲油。

她穿了件淡紫色的棉質睡裙,那淡紫色的布料罩在她身上,倒是襯的她小小一只。

溫淳之随手将手機上扔在茶幾,眼神落在她腳上。

她的腳背瑩白,指甲修剪幹淨,腳背青色脈弱依稀可見,一看便是女孩子的腳。

溫淳之一只手捏着煙,另一只手輕松環住她的腳踝:“我來試試?”

郁喜将指甲油遞給他,還不忘叮囑:“你塗好點呀。”

郁喜曲起一只腿,另一只腳就擱在他膝蓋上。

溫淳之嘴裏銜着煙,手上拿着把小刷子,往那如貝殼的指甲上一抹,便是一點朱紅。

郁喜将下巴墊在膝蓋上,眨眨眼問:“你哥和安欣姐是不是感情不太好?”

溫淳之倒沒想到她這樣靈敏,他将煙從嘴上拿下來,不置可否:“怎麽說?

郁喜擰着眉頭:“我也不大清楚,就是感覺是這樣的。”

溫淳之笑了笑,将煙頭磕往煙灰缸裏磕了磕。

郁喜又說:“不過小汩汩挺可愛的。”

溫淳之将刷子擱回瓶裏,揿滅了煙頭。他将人拉入懷裏,頭抵着她的額,意味不明道:“可愛,我們也生一個?”

郁喜怔愣了下,喃喃道:“你瞎說什麽?”

她腳上的指甲油還未幹透,沾染到他的襯衣上,星點紅梅綻放在那一抹白上,當真刺目。

“喜喜,”溫淳之俯身吻她,啞聲暗示,“我們也生一個,嗯?”

郁喜這才隐隐明白他所謂的生一個是什麽意思。

郁喜這個年齡,對這事兒雖說是一片白紙,但一些常識還是知道。

她只聽人說第一次會痛。

可郁喜沒想到會這般痛,仿佛血肉剝離。

溫淳之掐着她的腰,進入的十分困難。

溫淳之在對這事上,一向沒什麽耐心。他向來都是直奔主題,也從沒哄過人。一來是沒興致,二來是身下的人不對。

此刻小姑娘蹙着眉頭,額頭沁着一層冷汗,在他身下低聲喊疼。

溫淳之倒是耐心十足勸哄着,像個十七八歲的青頭小子,軟話說盡。

到最後,疼痛倒是漸漸散了。

溫淳之倒是察覺了,握着她的兩只腳踝,隐隐加快速度。

郁喜受不住,低低喊不要。

溫淳之壞心地湊到她耳後,哄着她說些下流話。

郁喜面色酡紅,忍不住咬着他的肩頭,啞聲罵他王八蛋臭流氓,換着詞兒罵,倒是不重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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