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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車子開到了她的住處樓下,郁喜先行下車。溫淳之在車裏看着她, 說:“晚上, 我再過來。”
郁喜點點頭, 拉着行李箱回到房間。才坐不下久, 梁淺就給她來了通電話,言語裏說起她媽前天去看郁善, 撞見溫淳之來病房的事。
小姑娘饒有興致的打聽:“姐, 那人是誰呀?聽我媽說還挺有氣質的, 一看就不是個俗人。”
郁喜哭笑不得。
梁淺卻福靈心至,警惕問:“該不會就是以前那個吧?”
梁淺原本只是随口一說,倒是沒料到卻被自己猜對了。
郁喜輕輕嗯了聲。
梁淺頗為恨鐵不成鋼, 忿忿說:“姐,你怎麽還跟他在一起呀?!”
郁喜不以為然,梁淺卻苦口婆心, 就跟個小老太太似的, 郁喜笑了下,說:“淺淺, 我有分寸的。”
梁淺說了一會兒, 繼而又說道:“姐, 這周六我們一塊吃飯, 剛好那天是我生日。”
郁喜笑笑說好。
将近十點, 溫淳之才回來。
郁喜那時已經睡下了,開了臺燈,下床去開門。
溫淳之擡眸瞧她一眼:“睡下了?”
郁喜含糊應了聲。
溫淳之脫了外套, 去浴室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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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倒是放了些他的衣物,但不多。溫淳之洗完澡出來,小姑娘倚着床頭,手裏捏着一本雜志。
他擦着頭發,剛在床沿坐下,隔壁間便傳來木板的吱呀聲。
兩人目光對視片刻,郁喜臉色有點尴尬。
溫淳之神色自若,他将毛巾随手擱在櫃上,摸過煙盒和打火機。
他低眸輕笑了聲,點了根煙。
無奈那隔壁的房間動靜越來越大,還伴随着時不時的~呻~吟聲。
郁喜面紅耳赤,她拉起被子,佯裝無事般說:“別抽了,快睡吧。”
溫淳之呵然一笑,他仰靠在床頭,側眸看她一眼,眼裏噙着淺淺的笑意:“喜喜,你真睡得着?”
郁喜臉色微紅,似乎有些無措,她喃喃說:“那怎麽辦嘛?我也不能過去拍門吧,人家鐵定要來揍我。”
溫淳之唇角微勾,揿滅了煙頭,探身過來,捏着她的下巴,覆上去。
郁喜手指揪着被單,仰着臉,承受這個吻。
溫淳之手指探入她的睡衣領口,郁喜急急攥住他的手指。
溫淳之其實也沒真打算做,他拿手指摸了摸她眼下淡淡的青影,說:“喜喜,我們換個房子住?”
經歷了今晚這一遭,郁喜也不可能不同意了。
溫淳之行動很快,沒兩天就給她換了套房子。
周六的時候,郁喜打車去了梁淺給她的地址。她到了地方,乘坐電梯上樓。
包廂裏,一群男男女女,先看見她的是坐在左手邊的一個男生,他見到郁喜,怪腔怪調問:“美女,你找誰呀?”
他話剛說完,梁淺就給了他後腦勺一下:“我姐。”
那男生也是個開朗的人,笑着站起來,裝模作樣給郁喜作了幾個揖:“姐姐好,姐姐好。”
梁淺笑說:“姐,他就這副傻樣,你別跟他計較哈。”
梁淺領着郁喜給她那些朋友介紹,那群男男女女整齊劃一的一聲姐姐,簡直要把這包廂給掀了。
郁喜将她送的禮物,遞給梁淺,是當下一款某牌子的包。
梁淺樂不可支:“姐,你是中彩票了麽?這麽大手筆。”
吃完晚飯後,幾人又轉場去K歌,郁喜原想回去,然而梁淺不答應,非纏着她跟着一起去。
今兒是她的生日,郁喜也不想掃了她的興致,便沒再推卻。
在校的學生都很會鬧騰,這裏頭有個大梁淺一屆的學長,拐彎抹角的向梁淺打聽起郁喜的信息。
梁淺柳眉一揚,說:“怎麽着的,你看上我姐了?”
那學長倒也不避諱,大大方方承認了。
梁淺一想她姐目前的情況,就把郁喜的手機號碼給了學長。
一行人鬧到将近十二點,才結束。
溫淳之開車來接她,郁喜上了車,發現他的臉色不太好看。十點的時候,他就發來信息問她什麽時候結束,現在捱到這個點,他等了将近兩小時。
郁喜莫名幾分愧怍,去握着他的手,軟聲問:“你幾點來的呀?”
小東西在向他示弱,溫淳之何嘗看不出來,他淡笑了下:“十點的時候,玩的夠晚的。”
他語氣很淡,郁喜這下默默不吭聲了。
車子開回住處,郁喜拿了換洗衣服去浴室洗澡。
等她洗完澡出來,溫淳之坐在沙發上,她去櫃子拿吹風機。
溫淳之倚着沙發,沖她招了下手:“過來。”
郁喜乖乖拿了一只靠枕坐在地上,溫淳之給她吹頭發,這動作透着幾分溫情。郁喜心裏隐隐不安,總覺得他今晚的心情似很糟糕,吹風機呼呼聲在耳邊響起。他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順着她的長發,郁喜在這輕柔的動作下,莫名有點犯困。
頭發吹得差不多幹的時候,溫淳之關了吹風機,手指捋順她發絲,說:“晚上,玩的開心嗎?”
郁喜枕着他膝頭,天真的點點頭:“挺好的。”
溫淳之卻嗤然一笑。
郁喜不明所以地擡眼看他。
溫淳之拿來她的手機,遞給她:“說說看,這是怎麽回事?”
郁喜目光落在上頭,有一條信息。
發信息的人,言語客氣,說想同她交個朋友。
郁喜微微擰眉,想不起這人是誰,她眼神透着迷茫。
溫淳之見她這幅模樣,俯身去親她,手指滑入她的領口,語氣自帶三分嘲諷:“跟年輕的小男生在一塊,是挺好玩的吧?”
郁喜這才後知後覺,這人在吃醋。
她眉眼彎彎,捧着他的臉,像發現新大陸似的新奇:“你是在吃醋嗎?”
小姑娘倒還挺高興。
溫淳之手指揉搓着那團溫軟,郁喜身子一個激靈,不可控制的顫了下。
他吮咬着她~赤~裸的肩頭,啞聲說:“給我離那些小男生遠點,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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