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結孽緣冤家初識

美娘孤身進了衛府,只見裏面五步便有一名士兵站崗,高牆鐵栅守衛森嚴,深房黑暗走廊灌風,遠處似乎飄來寒森森的嘤嗚之聲。

美娘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趕緊快步跟上帶路的武官,想着法子說話驅散懼意:“請問大人怎麽稱呼?”

武官帶着她繞過前頭大堂,徑直往衛府後院走去:“我姓姜,曾是軍中校尉,現在是衛府裏的參事。”

美娘明了,道:“姜大人,請恕妾身多問,您口中的爺,是否就是衛府的上将軍謝大人?”

“正是,爺是永嘉侯,上将軍是他在衛府的官職。”姜參事點點頭,看見庭院就在眼前,好心小聲提醒道:“咱們爺脾氣大,姑娘多擔待。”說罷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

美娘一怔,只聽姜參事說:“我就不進去了,爺在裏面,姑娘請。”

于是美娘抱着鴿子,惴惴不安地走進了庭院。

只見此庭院山石嶙峋,門口石坡高二丈,上植果子松數棵,美娘費力登上石坡小徑,走到頂端驚見石坡後方竟是一方大池,水澤幽深不見池底,腳下奇峰絕壑陡然直立,宛若懸崖之壁。美娘險些掉落下去,她一張小臉兒都吓白了,左右張望又找不到下去的路,百般着急。

“你在找爺嗎?”

冷不丁背後鑽出一人抱住美娘的軟腰,緊接着他湊上來在美娘香腮親了一口,咂嘴兒滋滋有味:“香嬌嬌,想死爺了。”

美娘被驚到,用力扭了扭身子,可這厮的胳膊就像鐵鑄的一般,任随她怎麽掙也擺脫不得,他甚至還利索扯開了她的衣襟伸手進去,在胸口摸摸捏捏。

“來,跟爺親個嘴兒。”

說着他就來扳美娘的臉蛋兒,情急之下,美娘舉起還穿着鴿子的羽箭,用箭頭在他手背狠狠一紮。

這厮吃痛松手:“嘶!”

美娘拔腿跑出兩三步開外,扔了羽箭緊緊捂住胸口,回首驚恐:“什麽人?!”

此人掃了眼破皮流血的手背,甩甩手看向美娘,勾唇不懷好意:“你不是來找爺的麽?怎麽還問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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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穿着件兒檀色圓領窄袖袍衫,腰上一條雞骨白的玉帶勒住精壯的身軀,正似笑非笑地望着美娘。這厮玉面俊秀看起來斯文有禮,可一雙風流眼着實不讨喜,透着骨子裏帶出來的浮浪。

美娘吃不準他的身份,連連後退:“我找謝大人,你是誰?”

“爺就是你要找的謝大人,謝安平。”謝安平摸着下巴盯住她腳下,“嬌嬌,你再退就要摔下去了。”

“你胡……”

美娘打死也不信這抱住人就親嘴的登徒子是謝侯爺,她正要駁斥,卻不想腳底一滑就往後仰去。謝安平一個箭步跨過去,及時摟上她的腰。

他笑眼輕佻:“不聽爺的話,這下知道厲害了吧?”

“你放開我!把手拿開!”美娘生氣推搡,使勁掙紮。

謝安平作勢動了動胳膊,揚眉問道:“你想清楚,真的要爺放手?嗯?”

他輕而易舉抱起美娘,好似想把她扔下水池。美娘眼角瞥見高懸懸的陡壁還有不知深淺幾許的池子,下意識攥緊了他的肩頭。

她的反應讓謝安平哈哈大笑:“你求爺一個,爺就抱你上來。”

美娘怒火十足地瞪着他,氣得說不出話來,漂亮的臉蛋惱得通紅。

“不求嗎?那爺松開了。”謝安平如是威脅,美娘死咬牙關就是不求他,但心裏到底是害怕的,于是緊緊閉上了雙眼。

身子一輕,美娘只覺自己在空中轉了一圈兒,雙腳随即落在實地上,踩着軟綿綿的草地。她徐徐睜開眸子,乍見謝安平一張俊臉杵在跟前。

“爺才舍不得摔着嬌嬌呢,這下總該讓爺親個嘴兒了罷。”

話音一落他也不管別人答不答應,咬住美娘的櫻桃小口就吮,還把舌尖抵進她的嘴裏,要跟她厮纏吞咬。

美娘捏起拳頭使勁兒打他,可軟軟的小粉拳落在謝安平身上就跟撓癢癢似的,他還越來越起勁,毛手毛腳摸美娘,咕哝道:“讓爺好好疼你,爺被你勾得好幾夜都沒睡着了……”

這厮有病吧?她跟他認識麽?她多久勾過他!

這時真是喊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美娘覺着自己可能撞見個瘋子,可又打不過這厮,她沒轍了只好暫且松開牙關,讓他把舌頭伸進來,然後猛地一咬!

“嗷!”謝安平扔開美娘捂住嘴,鮮血從指縫滲了出來,他臉色一變忽然猙獰起來,指着美娘恨恨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滾過來!”

美娘沒命似的狂奔想出庭院,謝安平的耐心被磨光,追上去堵住人:“往哪兒跑,爺這兒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他把美娘撲倒在草叢裏,扣着她兩只手腕,去掀她的裙子:“不想吃苦頭就聽話些,讓爺幹一回消消氣。”

美娘聽見拼命地蹬腿踢踹,謝安平可不管,俯□子壓着她,騰出一只手去扒拉她裙子底下的紗褲,瞬間就把褲子褪到她膝頭,然後去摸那處粉軟嬌嫩的芙蓉蕊。

想美娘一介養在深閨的黃花姑娘,哪兒遇見過這種事?她登時吓得大哭起來,語無倫次地哭罵:“別碰我!你這瘋子!放手!放手!救命啊——”

“別喊了,你還是留着點兒力氣待會子用。”謝安平開始解褲帶,痞裏痞氣地笑,“他們就算聽見也不會進來,誰敢壞爺的好事,爺剔了他的肉骨頭煮湯。”

……這混球根本不是人!

美娘死命夾緊雙腿,像被扔上岸的活魚一樣又擰又跳,就是不想讓謝安平得手。雖然謝安平霸道兇悍,但說到霸王硬上弓他還真沒經驗,想以前他要睡個女人還不簡單了,憑着小侯爺的身份,勾勾指頭就送上門了,唯獨這個尤美娘不識擡舉,不肯跟他親嘴兒,更不肯讓他幹,惹得他一肚子火氣。

謝安平挺着硬梆梆的小兄弟,往美娘腿間戳了幾次都沒法進入。他拿手去掰美娘的腿,美娘就亂揮手臂打他幹擾他視線,等他騰出手去按她的小胳膊,她又亂蹬亂踢不肯讓他進去。

他心心念念要得到美娘,又舍不得真的傷了她,倆人就這麽一直折騰。

到最後謝安平都洩氣了,他腦袋一垂靠上美娘的肩頭,偎着粉臉兒,有些哀求的口氣:“爺的嬌嬌,你就別鬧了,爺底下脹得難受。讓爺痛痛快快進去,完事爺就下令放了你哥,怎麽樣?”

美娘不懂什麽脹不脹得難受,她只聽到他說要放尤文揚,不自覺就分了神。謝安平趁機擠入她腿間,擠眉弄眼地笑:“這就對了,乖乖聽話,爺給你想要的。”

“不,不行……”

等美娘反應過來已經遲了,謝安平的手指在那處嫩蕊撥弄,他皺着眉道:“人生得嬌底下也嬌,這麽小能容下爺不?爺還真怕撕了你。”

他沒強行侵入,而是貼着美娘的腿根磨磨蹭蹭,拿鴨蛋大的圓頭去試探入口,美娘羞憤難當,眼淚嘩啦啦流下來,不留情地罵道:“禽獸!”

她是做了什麽孽?怎麽會遇上這麽個卑鄙無恥的混蛋!

“爺要是禽獸就直接上了你,才不會這麽輕手輕腳,你看爺多疼惜你。”

謝安平呼吸有些急促,才在桃源外頭厮磨一陣,忽然腰眼發麻精流上湧,一時不忍竟然洩了。

美娘哭着哭着,頓覺一股子灼熱噴在腿根,還黏糊糊的。

“他媽的!”

謝安平沒想到自己這麽丢人,爆了粗口又不甘心地去摸美娘,半是解釋半是責怪的口氣:“都怪你吊爺的胃口!要不是爺兩個月沒近女色,肯定不會這麽快……”他還佯怒在美娘白馥馥的胸脯咬下一圈兒牙印。

“叫你勾引爺!長這麽副妖媚樣子來惹爺的火,你等着,爺馬上讓你曉得厲害……”

美娘死的心都有了,抽抽嗒嗒罵他:“誰勾引你了!我都不認識你!”

謝安平微怔片刻,一對兒風流眼裏眸光微閃,随即腆着臉笑道:“你不認識爺但爺認識你啊,爺就是看上你了,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怎麽着?”

美娘:“……”

就沒見過這麽霸道這麽不講理這麽不要臉的衣冠禽獸!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QJ未遂or遂了一半?反正小猴爺就是這麽渣,酒叔也覺着這娃沒救了o(╯□╰)o這更算周四的好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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