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章三十六:不分你我

☆、章三十六:不分你我

章三十六:不分你我

陵越追蹤少恭而去,将他與青玉壇元勿會面将要前去始皇陵營救巽芳一事告知。少恭必定想要一人獨闖,作為朋友此時又怎能讓他孤身涉險,衆人商議随他同行。方蘭生自是想去,卻遭到一致反對,陵越更是萬般叮囑他不可胡鬧,他只得怏怏的和襄鈴留在江都。

少恭方出客棧便見到站成一排的衆人,沒人給他拒絕的機會。此去皇陵,前途茫茫,若有屠蘇一衆相助,勢必事半功倍。少恭是個明白人,他很是感激的笑了笑,衆人這便啓程。

陵越未想到方蘭生将他臨行前的話忘得幹淨,孤身跟在他們後面,一路追了過去。衆人皆會法術,他的行跡早已暴露,晴雪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威逼他脫了裙子解了錢袋時,陵越在旁不住搖頭,他也太過胡鬧了些。今日遇到的若不是晴雪,他又怎能脫生。對于蘭生,陵越着實無奈的很。

兩人自小便分離,再見時他只是陵越大哥,自是不能多加管教他。這些年來,他一心撲在屠蘇身上。師尊教會他很多道理,他又教給屠蘇,兩人亦師亦友,關系異常親密,陵越未曾多加管教屠蘇,他大多時候都是說給屠蘇聽。

屠蘇天性善良,為人外冷內熱,對于陵越一直極為信任,未曾頂撞過他,屠蘇的成長中陵越一直扮演着良師益友的角色。陵越錯失了方蘭生的成長,再相遇便想盡力彌補。他的諄諄教誨在方蘭生看來,竟有了幾分不信任的意味。他知道陵越的苦心,卻不願意接受。曾經他被困在琴川那一片天地中,直到遇到了屠蘇,遇到了他們,才知這世間如此的多彩。始皇陵雖機關重重,他卻無所畏懼。

晴雪收了刀子,紅玉把玩着錢袋調侃他出門帶的錢倒是不少,他有些惱羞成怒卻不敢發火,可憐兮兮的望着衆人。

少恭見到他甚為惱火,他若是出了事,方如沁又如何能受得了。陵越雖氣惱他不聽話偷溜出來,見他頭戴枯草的滑膩模樣,終是軟了心。少恭既然開口讓他随行,衆人也不再多話繼續趕路。

方蘭生目的達到,心裏簡直要樂開了花,這時他倒是想起自己的錢袋來。他蹭蹭跑到紅玉身邊伸長手臂去夠她搖在手裏的錢袋,囔道,“給我。”

紅玉側身躲過,手指繞着錢袋故意在他眼前轉了幾圈,笑道,“這錢袋倒是重的很,我來看看裏面都裝了多少銀子?”

方蘭生便纏着她讨要錢袋,紅玉倒是樂得鬥他,兩人直鬧了許久。

屠蘇不動聲色的走到陵越身邊,見他望着方蘭生的目光含着擔憂,輕聲道,“放心吧,蘭生不會出事的。”

陵越面露憂色,這才道“本想他若能安心留在江都,此去倒也無牽挂。眼下,他既然來了,我便不會讓他出事。”

屠蘇點了點頭,“蘭生他不懂法術,入了皇陵,我會護着他的。”

他面色平靜的說完,陵越卻停了下來。他扭頭去看陵越,見那人皺着眉鷹隼般銳利的深邃眼睛

Advertisement

的雙眸沉靜的看着他,神色有一絲憔悴。屠蘇凝眉屏氣看他半晌,終是折回去走到他身邊,臉上浮起一抹笑容,淡淡道,“師兄,我會護着他,也會護着我自己。”

陵越眸光幾度變換終是平靜,他聲音略為幹澀道,“我會護着蘭生,你護好自己。”

屠蘇還欲再開口,陵越卻極快的走開,對于方才的決定半分也不容他拒絕。屠蘇盯着他筆直修長的背影,眼中露出一絲驚訝,繼而閃過一絲苦笑,極快的跟上他。

“師兄。”屠蘇走到他身邊,低聲喊了句。

陵越神色冷峻,只挑眉嗯了一聲。

屠蘇與他并肩一起走,語氣中有一絲妥協,眼神卻是明亮,只見他抿唇微笑道,“我體內煞氣已經得到控制,又得到狼妖內丹和洛雲平內丹相助,修為大為長進。上次師兄也與我切磋過,應知曉眼下若想傷我怕也不易。我知曉你擔心我,皇陵內狀況不明随時可能發上兇險,若是那時,我護着蘭生也是應當。”

他話中有與陵越商量的意思,陵越卻是極快的瞥他一眼,眉頭一斂道,“進入皇陵後,我會在蘭生左右,若有危險,也應當是我相護。一者我是你師兄,有我在,怎可以讓你涉險。二者,你還有要事需做,少恭還需你相助,不要分心。”

屠蘇見他執意如此,只好點頭道,“如此便依師兄所言。”

陵越這才舒展眉心,稍露笑意道,“你長大了,也不必事事都依着師兄。只是,事關生死,師兄不得不獨斷,我不想你出事。”

他聲音低沉,屠蘇聽出他話中的擔憂,心中好似有什麽東西剝離掉,發出清脆的聲響,忽又漸漸消散。

他眼神清明亮澤聲音微啞的道“師兄放心,我不會讓自己出事,你也要護好蘭生。”

陵越淡淡一笑,随即又安撫他道,“也許事情并不像我們想的那般兇險,盡力而為。人活一世,死亡是難以避免的,若真為了心中所求而死,倒也值得。”

屠蘇方想開口,便聽陵越又道,“你別多心,即便拼到最後一刻,我也不會輕言放棄。畢竟,活着才有希望。你身上背負的罪名尚未清洗,體內煞氣亦未去除,師兄又怎會讓自己輕易死去。死亡本身并不可怕,我想你與我一般皆不畏懼。然真正可怕的事,尚有執念未了,而人已不在。屠蘇,你可明白,其實師兄竟也是貪念這紅塵人世,舍不得去死的。”

他微斂着眉眼,銳利的雙眼中一片幽深,看似平靜卻早已波濤洶湧。屠蘇望着他的雙眼,眼角有點發癢,微微的紅意在他眼中氤氲開來,倒生出幾分勾人心魄的風情來。陵越神色有瞬間的迷離,微撇開目光,只是望着遠方露出一個淺笑。始皇陵就在前方,無論遇到何種兇險,他都不能死去。

人死萬事如流水,他卻不這麽認為。死亡并不能消散過往種種,只會讓記憶在心底泛濫成災。

他目光悠悠,擰眉不語。

屠蘇凝視他片刻,淡笑一下猶如春回江南,“那便活着出來。”

陵越亦是一笑,持劍輕拍了他後背,歪頭道,“好。”

兩人目光交錯,皆從對方眼中看到彼此微笑的模樣。屠蘇面容本就清隽微微笑開更是讓人眼前一亮,陵越五官俊朗,抿唇而笑間多了幾分柔情,兩人這般對視片刻,這才不動聲色的轉了目光。

行到半路時,衆人皆覺得餓了,尋了片空地歇息。方蘭生便将他那包裹打開,紅玉見他蹲在一邊,一徑的翻找,不由半彎着腰走到他身邊。她這一看,倒是吃驚不小,她秀眉高挑,啧啧道,“沒想到啊,猴兒帶的東西還真是有用,這紙包裏包的是鹽巴?”蘭生一點頭,她又指了指另一紙包,“那這個呢?”

方蘭生抓着紙包猛地站起,頗為自豪的道,“今天的午飯可就靠它了。”

晴雪從石塊上起身來看他剝開紙包,驚訝道,“你竟然帶了肉出門!”

方蘭生往後一退,昂首道,“這可是我二姐讓人腌制的臘肉,只要生火烤熟便可吃了,這樣多方便。”

“那我幫你。”說着她人便又往前走了幾步。

方蘭生連連擺手道,“不用,不用。”

晴雪的手藝除了屠蘇沒人有那等口服,他摸了摸心口慶幸晴雪未再堅持。他生了火開始烤肉,紅玉蹲下身來從他包裹裏又找出一個錢袋來,她搖了搖笑道,“你出門到底帶了幾個錢袋。”

方蘭生一心在烤肉,掃了眼錢袋道,“裏面裝的不是銀兩,是幹糧。”

紅玉噗嗤一笑,“你拿錢袋裝幹糧?”

方蘭生嗯了一聲,皺眉道,“怎樣?有何不妥?”

陵越笑了聲,輕咳道,“沒有。”

少恭看了他幾眼,搖頭道,“小蘭,安心烤肉。”

他哦了一聲,不再與紅玉說話。紅玉拿着錢袋瞅了瞅,走到陵越身旁坐下。陵越伸手紅玉便将錢袋遞給他了,衆人皆有些餓了,先吃點幹糧充饑也好。

少恭看蘭生極為熟練的生火烤肉,調侃幾句宜家宜室,他不由反駁說什麽君子遠庖廚,他這般都是為了襄鈴。雖前途艱險,陵越看他眉開眼笑的模樣,心裏極為開懷,一直面帶笑意的看他耍嘴皮子的。方蘭生說了多久,陵越便笑了多久,倒是把分幹糧一事忘了大半。

晴雪坐在屠蘇身邊,指尖點了點他,眼神直往陵越的方向掃去,她壓低聲音篤定道,“陵越大師兄是真喜歡蘭生,你看他從蘭生烤肉起,眼神就沒離開過,我可從沒見他笑的這麽開心過。”

屠蘇看他笑的猶如八月燦爛的陽光,眼神微妙一變,輕輕一瞥透着陰魅,須臾又複于平靜道,“蘭生确實有趣。”

晴雪托腮道,“倒是未料到他和陵越大師兄那麽合。”

屠蘇神色自若,不疾不徐道,“這很好。”

晴雪嗯了一聲,“我就是好奇,大師兄那麽嚴肅的一個人,竟也會由着蘭生胡鬧。”

她又小聲嘀咕了幾句,甚為不解。

屠蘇半阖眼眸,側頭去看陵越,那人正笑得滿臉寵溺,屠蘇暗自搖頭,他這樣早晚一日蘭生會發覺異樣,怕再也瞞不住。

他仔細看了會陵越,見他仍是滿眼皆是蘭生,愈發想要嘆氣,他轉開目光淡淡掃了眼蘭生,并沒有說話。

陵越掏了半天,這才從錢袋裏掏出塊餅來,他遞給紅玉一塊,便準備将餅分給其他人,他未料到蘭生心直口快間将對巽芳的不滿一股腦的全說了出來。少恭與巽芳多年的感情,即便巽芳真的與青玉壇有了牽連,少恭依舊想要将她找回。雖說她現在性情大變,在少恭心裏依舊念着舊事情誼。他們倒是不知,巽芳為救人曾耗損五百年的修為,這般心地善良與今日相比着實天差地別。

他們只覺眼下的巽芳與少恭口中之人差別極大,誤以為是多年前遇險而致,卻不知竟然有人吞了易容丹假冒為之。

蘭生不想少恭傷心,這便又安慰他幾句,一定會救回巽芳。始皇陵中有具有重塑功能的明月珠,這才是雷嚴想将少恭引入其中的原因。借助明月珠之勢,複原玉衡以練就長生不老的丹藥,他這算盤打得響亮卻忘了世間多變數這一道理。

眼見肉将烤好,衆人便又坐下,陵越将餅分給其他幾人。方蘭生一扭頭道,“陵越大哥,給我留一塊。我深明大義舍己為人勞心勞力的為大家烤肉,都快餓死了,怎麽也得給我留一塊。”

陵越伸手往錢袋裏摸了摸,抿嘴淡笑道,“放心吧,給你留了。”

聽他這樣說,蘭生便又專注的撥弄火苗,“還是陵越大哥好,知道關心我。”

他龇牙咧嘴的朝紅玉做了個鬼臉,紅玉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也不搭理他。

他讨了個沒趣,小聲嘟囔了幾句。

散完餅,陵越便又回到了紅玉身邊坐下。他們走了半日,加之天氣炎熱出汗較多,此時倒真覺腹中□□,便各自開始吃了起來。

紅玉咬了幾口餅,見陵越只是摸着錢袋望着方蘭生笑,卻不動,略一沉思低聲道,“只有最後一張餅了?”

陵越一挑眉輕笑道,“我不餓。”

他說的很小聲,似是不願被其他人聽見。

紅玉望了眼手中的餅,實在不方便分給他。在她左右為難時,卻聽屠蘇忽道,“師兄!”

陵越一驚扭頭看他道,“怎麽了?”

屠蘇卻又道,“接住了!”

陵越條件反射去接,一看卻是被屠蘇咬了一半的餅。他抓着餅,笑着搖頭道,“師兄真的不餓。”

屠蘇卻是起身走到他身邊半蹲着道,“難不成師兄還嫌棄我?”

陵越歪頭假意瞪他一眼斥責道,“胡說!”

紅玉掩唇笑看屠蘇一眼,開口道,“你們自小便親近,陵越嫌棄誰也不會嫌棄你。”

屠蘇點頭道,“紅玉姐說的是。”

陵越似是想到什麽,微微一笑,頗為感慨道,“你剛上天墉城的時候,昏迷期間都是我喂的飯。後來拜入師尊門下,你我兩人也未曾分過彼此,分食之類的事亦時常做過,怎會有嫌棄一說。”

他想到那時師尊背着個孩子到天墉城,叮囑自己照顧好他,他便将人抱到了屋內,這一照顧便是七日。那時屠蘇尚小,看起來軟糯可愛,不由伸手捏了捏他臉,想到這人有傷在身還需藥物調理,便去求了紅玉姐開了些養生的湯藥。

他端着碗一勺一勺的将藥喂下,雖喝一半吐一半,那孩子的臉色卻好了起來,不似初始的蒼白,只是眉心那印記卻一直未曾消去,反倒更豔麗幾分。

他隐約明白這印記不同尋常,是以雖好奇卻并未出手觸碰。

他目光又在屠蘇額間眉心處停留,那裏印記未現,一片光滑。現在的屠蘇,已能合理控制煞氣,鮮少會被煞氣左右,眉心那朱砂印便隐去。他心中極為高興,不由輕笑幾聲愉悅道,“想我也多年未與你共享一食了,今日再嘗倒也不錯。”

他說着便就着屠蘇咬過的地方咬了一口,屠蘇盯着他看,直到見他咽了下去,才道,“師兄覺得如何?”

陵越看他半蹲在那,一雙烏潤的眼睛又黑又亮,濕漉漉的如小動物一樣溫順。陵越不覺心口一顫,恍惚間竟又将那餅遞到了屠蘇唇邊,他指尖一揚,眉梢微勾,示意他嘗一口。

屠蘇愣愣的看着唇間的餅,掃了眼紅玉,紅玉觸碰到他的目光,微微垂下眼眸兀自咬了口餅,未再擡頭。屠蘇身形微動,往前湊了湊,微張唇伸舌卷住了餅咬了一口。他的舌卷住餅的同時也卷住了陵越的指尖,陵越只覺指尖溫熱,渾身不自控的一抖。屠蘇這一口咬下,牙齒咬在指尖的觸感分明,微癢微疼間更生出一股奇異感覺,心口處好似燃起一團火,撲之不滅。陵越微一皺眉,擰眉去看他,卻只見道少年豐潤的唇瓣,他心裏的焦灼更甚,倒有幾分口幹舌燥之感,他不由舔了舔唇,輕聲吞咽一聲。

少年唇齒在他指尖滑過,濕滑溫潤間帶來一絲水聲,終是慢慢離開了他指尖。

他眯着雙眼,凝眉緊緊盯着他。

少年喉間滾動,餅已吞下。他面色平靜,雙眼卻已微紅,耳根亦如日暮晚霞般燒了起來。

陵越望着他,心中漸漸湧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他伸手摸了摸他臉頰,極輕的笑了下。

他這笑極淡,似是毫無情緒,又似含有千言萬語。

屠蘇眼眸明亮,靜靜凝視陵越時,隐隐有幾分笑意,雖是輕淺,卻是撩人心弦。

他聲音微顫,啓唇輕聲道,“味道不錯。”

兩人這動作只在轉瞬之間,做的自然又和諧,好似他們本就該不分彼此,親密無間。

晴雪正蹲在蘭生身邊幫他将肉分好,少恭與千觞在一起閑聊皆未注意到兩人,除了紅玉。

紅玉雖未擡頭,卻清晰的感受到兩人的動作,她維持着低頭吃餅的姿态半晌未動,眼神卻望着地發呆。

作者有話要說: 沒控制住自己,腦洞開的有點大,爆字數了

這次進展是不是太快了點,我覺得好像有點打不住自己的感覺,要不然這麽多人在場,就該......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