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全給我砸了!

把這些都砸了?哪些?他掏了掏耳朵試以為自己聽錯了:“姐,你剛剛說什麽?能再說一遍不?”

盛嬌對着他嫣然一笑,真直接把他的眼睛只恍暈了,小司是顏控,當初做盛嬌助理就是被她的臉給迷住了,想方設法當了她的助理。

盛嬌目光再次停留在這些“過往”,她喜歡明豔的顏色,這烏漆嘛黑的窗簾她早就看的夠夠的了,這些家具一個比一個致郁,看着就讓人堵心。

她一眼就愛上他,她以為只要她夠努力,他一定會看到自己的付出,明白她對他的心。

全是狗屎。

“姐,冷靜點,這可都是錢啊,這些東西可都是你的辛苦錢,砸了咱就虧了。”

盛嬌看着他勾唇,“你剛剛說什麽?”

不知道為什麽小司覺的盛嬌這笑陰恻恻的讓他背脊發冷,他吞了吞口水:“我說咂的都是咱們的錢。”

盛嬌嘴角的弧度加深,一雙眼晴潋滟流轉,“前四個字。”

從出道小司就跟着盛嬌,一般她這表情,他就要遭殃了,他直接結巴了,"姐,冷……靜點。"

盛嬌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睫毛顫動,很快她擡起眼眸,直接把小司手裏的棒球棍搶過來,“冷靜是吧,我今天就TM給你演示一下什麽是冷靜。”

她手上沒有多餘的動作,一棍子把那棵松樹盆景打翻在地,像是不夠解氣似的,她揮着棒球棍密集的砸在上面。

很快,松樹從立體變成了平面。

小司真接被盛嬌的舉動吓到了,甚至忘記去阻止,他知道盛嬌痞氣挺炸的,沒想到這一爆發,能這麽吓人。

盛嬌手裏拿起一只白釉瓷碗,指腹摩挲着:“這個還是我從磁州窯給他帶回來的,我親自做的,做了整整一周呢,好看嗎?”

她把瓷碗舉起來給小司看,神色十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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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司點頭如搗蒜并伸出大拇指:“好看好看,簡直是藝術家的水準。”

只見她纖細的手指一松,“BIADA”一聲,瓷碗被摔的四分五裂。

小司:……

“這兩個木頭娃娃,是我在拍戲的時候從一個木匠傳人那邊買的,一男一女,據說代表着比翼雙飛。”

“咚!砰!”她扔在地上直接,她腳沒有猶豫直接踩在那個男娃娃說,直接頭首分離。

小司吓的脖子縮了縮,感覺自己脖子疼。

“這是我給他買的按|摩墊,專門定制的,花了我一部戲的片酬呢。”她指着沙發上的褐色按摩器,蹙起一雙秀眉,似乎正在思考什麽。

“這東西不太好砸。”

小司蹭到盛嬌身旁,小聲的勸道:“嬌姐,咱們冷靜點啊,都是錢啊。”

他話音剛落,就看到一棍子落下去,沙發上都砸了個坑,差點沒把他吓癱了。

盛嬌撥了撥肩上的秀發,拿着棍子指小司:“你再說那兩字試試。”

哪兩字???姑奶奶,小司這回聰明了,他搖頭直接把嘴閉緊。

“去幫我找個剪子來。”

這回小司沒敢問,在屋子裏翻了半天,終于找到一把修花草的剪刀。

她接過剪刀,直接就把按摩墊開膛破肚了。

小司眼看着她把所有東西都砸的七零八碎,剛剛還高大上的客廳整的和龍卷風刮過一樣。

盛嬌用手背擦了擦額上的汗,看向小司:“你愣着幹嘛,不幫忙看熱鬧啊。”

小司真害怕啊,他現在都有點懷疑盛嬌神經錯亂了,哪有人毀自家東西的,他斟酌了半天他小心翼翼的問:“嬌姐,你是不是和冰塊吵架了?”

盛嬌沒說話,看着這一地狼藉,扯了扯嘴角:“沒有。”

小司擦擦汗籲口氣:“我說呢,你那麽愛冰塊,怎麽可能吵架。”

盛嬌扭頭看向他,揚了揚唇角很平靜的說,“吵架是沒吵架,就是我和他玩完了。”

“玩完?”小司捂住嘴瞪大眼睛。

這幾年,盛嬌什麽也不管,一心就在鐘屹身上,她說除非她死,否則這輩子非鐘屹不可,現在說玩完?

盛嬌和鐘屹的關系,是個秘密,就連經濟人劉芳都不知道,可他是嬌姐的心腹啊,嬌姐對鐘屹什麽樣,他可是全都看在眼裏,盛姐脾氣爆,平常一點虧不肯吃,因為這個沒少得罪人,可遇到鐘屹,別說脾氣了,連人都變了,愣是把一炮仗變成一小白花。

吃的喝的用了穿的,各種喜好全部藏起來,變成他喜歡的那類型,事業上也因此錯過了太多機會,又因為演了太多壞女配又演的太過深入人心被全網黑。

他突然想到剛剛盛嬌說她被欺負了,難道是那冰塊?

這王八蛋敢欺負他嬌姐?!小司扶住盛嬌肩膀上下打量着:“姐,他怎麽欺負你了?姐你別難受,有我呢,他就是再有錢,我小司也給你讨回公道。”

盛嬌摸摸小司的大腦袋,大眼睛裏像狂風刮過:“你說,有些人怎麽就沒有心的?”

小司看着她眼底的水光,心裏發酸,他早就看那冰塊不順眼了,還不是仗着嬌姐喜歡他。

沒良心的狗東西!

“小司,你說我為什麽心還是好難受呢?這種狗男人他不配讓我難受。”

小心裏難受的不行,他撸起袖子一把從盛嬌手裏搶過棒球棒,“你別難受,我幫你砸!”

說完他舉起棍子就沖向客廳裏唯一完好的古色古香的櫃子上。

“嘩啦”櫃子上的各種瓷器全部摔在地上。

盛嬌看着那些四分五裂的瓷器,突然想起來這好像是鐘屹收藏很久的古玩來着。

她突然很期待鐘屹看到會是一副什麽表情,難道還是那張淡漠臉?

兩小時後……

二樓的衣帽間裏,滿地狼藉,地上散落着各色布條。

盛嬌坐在衣帽間的地上,她拎起啤酒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

她歪起頭眼神略帶一絲迷離,笑的有些傻:“這些西裝襯衣領帶都是我給精心他準備的每一件都是我選的搭配的,他配嗎?”

小司手裏還拿着剪刀正認真的剪着一個西裝袖子。

他擡起頭咬牙切齒:“不配!這狗男人就是個白眼狼。”

盛嬌頭靠在牆上,烏黑秀發傾斜下來,她側顏比正面的輪廓更顯分明,有些混血的味道,濃麗耀眼。

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她目光定在那些被分屍“西裝”“襯衣”上,

太丢臉了,太蠢了,看看她這幾年得到了什麽?

事業一塌糊塗,感情一場空,還要被羞辱。

她拿起剩下的半瓶啤酒灌進嘴裏,因為喝的太猛,啤酒順着她細白如瓷的臉頰流下來。

喝完她把酒瓶猛的摔到地上,酒瓶的碎片和地上的布條混在一起,她的目光突然變的銳利。

“小司,這兩年就當是我的青春都喂了狗,從明天開始,我要好好經營我的事業,我再也不當什麽蛇蠍女配,我要做女主,大女主!”

“姐,你早就該這樣了。”小司扶住身體搖搖晃晃的盛嬌,她眼睛通紅,卻不肯流淚,她穿的是樣式最普通的長裙毛衣,但依舊擋不住她妩媚袅娜的身姿。

小司在心裏搖頭,哪個男人和這樣的大美人同床共枕能把持的住,還把持了兩年。

小司突然有個大膽的念頭,怕不是這冰塊那方面……

聽說下個月冰塊就要接替董事長的位置,這是卸磨殺驢啊,他心中大怒,這大豬蹄子太無恥了!

他肩上突然一重,盛嬌靠在了他肩上,肩上突然溫熱了起來。

“小司,為什麽我心還是很痛,要是我沒有心就好了,我難受的要死了,如果我對他沒有感覺就好了……”

小司在心裏嘆氣,總有一天鐘屹會後悔他錯過的是什麽……

——

鐘屹早上起的很早,他望着衣櫃裏的西裝眉心微皺,這些都是之前他母親姜寶雲替她置辦的,顏色款式都太浮誇了點。

他拉上櫃子,沒有換衣服,還穿着昨天盛嬌為他準備的西裝。

換好衣服,他下樓來到餐廳,鐘老太太已經在吃早餐了。

看到他下樓,笑着招呼他:“給你準備了你愛喝的咖啡,煎蛋。”

看到祖母鐘屹冷峻的眸子暖了些,他淺聲道:“嗯,祖母。”

他坐下來喝了一口咖啡眉心又皺了下,太甜了,咖啡味道也不對,她弄得比較合他口味。

他手指握起刀叉,切了一塊煎蛋放進嘴裏,這次眉頭直接皺緊,太老了。

她弄得好吃……

她總是精準的知道自己的喜好,人也乖巧聽話。過了一晚她應該冷靜下來了,他先回家換好衣服再去公司。

不知怎麽的他腦子裏就想到她為自己穿衣服時燒紅的耳廓和紅唇。

他握着刀叉的手指一頓,他這是怎麽了?

“鐘屹,下個月就是你就要接替董事長的位子了。”鐘老太太用餐巾擦了下嘴,目光略帶深意的看着自己孫子。

鐘屹放下刀叉擡眸聲音依舊很淡:“嗯,祖母。”

鐘老太太彎了彎嘴角聲音卻帶了一絲壓力:“你記住我們的條件,嬌嬌必須是你的妻子,否則,公司還有這個位置,我會收回來。”

鐘屹沉默了一下,修長的手指捏緊刀叉,他抿了抿唇淡聲道:“嗯,我知道。”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鐘屹放下刀叉,拿起手機,看到上面的名字“盛嬌”,他唇角勾起一絲弧度,他拿起手機站起來:“祖母,我接個電話。”

鐘老太太點頭看着鐘屹挺拔的背影嘆了口氣。

鐘屹拿着手機來到院子裏,寒風撲面而來,空中飄着零星的雪花。

鐘屹想到凍的發紫的腳踝,眉心皺起,他按了接聽鍵把手機貼在耳邊。

“鐘屹。”手機那頭的聲音有些沙啞,與平時的嬌柔不同,透着一股冷淡。

“嗯,我待會兒回家,我們談談。”

鐘屹話音剛落,手機那頭就傳來不耐煩的聲音:“不必了,我在民政局門口,你快點過來,把這破婚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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