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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憐見,要是舒爽這下失手了,我們莫少可就“死”得難看了喔。也還好,天都舍不得這倆小童子雞。小雲雲是放進去了那麽一點點了,可舒爽才險險坐進去四分之一吧,就被莫諾雲手一提給穩住了,也因此舒爽的小屁股也沒再往下落了。可盡管這樣,舒爽還是被疼得嗚嗚喊了起來,她在那一瞬間之後只覺得刺痛,渾身上下的刺痛。
莫諾雲這頭也是又疼又憋屈,他想啊,他家這傻丫頭不是一般的悍啊!要一般男人都這樣了,估計也就精、蟲沖腦狼變了啊!可莫諾雲咬着牙,腦子想的卻只是怕再弄痛舒爽。因此,他也不敢亂動,手摟着舒爽的腰一提,就想把這傻丫頭從自己身上提起來,嘴裏還在滿是寵溺心疼地哄她:“你這傻丫頭幹嗎呢?能這麽直接來嗎?你受得了嗎?乖,快起來。”
而舒爽,舒爽本來就是個長了根反骨的別扭貨。這回他們彼此都确定關系了,她都願意和他莫諾雲做這事了,那就是真的信他信到骨子裏了。
所以,這時候的舒爽是格外真的,她聽了莫諾雲的話就有點不高興,就有點耍脾氣。這是屬于小女人對自己男人撒嬌的那種不高興。轉眼,只見舒爽光溜溜地摟着莫諾雲的腰,她嘴一嘟就想岔了,把問題提升了一個檔次傲嬌道:“受得了!是你我就受得了!”
這話一說完,這傻丫頭猛地又坐了下去。這回,舒爽可是用了十乘十的力,莫諾雲瞬間見這情況是又氣又愛。看這樣子,精明如莫諾雲見情況不對,也幹脆順應着舒爽的動作一個挺身,只聽噗呲一聲,小雲雲沖破阻礙,進入了小爽爽的懷抱,就那麽毫無預兆地連個喘息的機會也沒有留給舒爽,立刻把她填得滿滿的,而且氣勢洶洶。
莫諾雲這麽幹,其實也是因為不想舒爽來來回回受二遍苦,可舒爽卻因為自己的魯莽,這時候,已經被疼得渾身都打起了寒噤。她只覺得自己的□幹巴巴地疼,幾乎就快要被撐破了,身子也抖得和秋天的落葉似的,身上披着的皮衣也掉在了一旁,一雙手握得死緊地,就開始對着莫諾雲默默無聲地流眼淚,那樣子又倔又可憐,招的莫諾雲心疼死。
可這頭莫諾雲又何嘗不是呢?他的雙手還捁着舒爽的細腰,身體也因為她的緊致而幾乎發狂,可他卻還得忍着,下身硬是顧着舒爽沒有動她一分豪。甚至,在舒爽後怕地想從自己身上退開的時候,還伸手扶着舒爽的腰也想幫着扶她起來。
可舒爽這回只微微一動,就疼得整個身子都不停地打擺子。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只見向來不哭的舒爽也崩了線,她悶悶地哼,雙眉皺得死死的,一臉痛苦的表情就那麽扁着嘴,淚眼汪汪的吓得要死,摟着莫諾雲的脖子就開始喊:“疼,疼,諾雲,不要動,好疼。”
那一聲聲軟綿的話惹得莫諾雲心都酸了,他微微垂下眼,就看見身下從舒爽的腿間流出了一股粘稠的紅色液體,潺潺地最後也都落在了他的大腿根上,那紅醒目又刺眼,讓莫諾雲心裏也不好受得很。而舒爽疼得不敢動,莫諾雲也只好跟着不動。可偏偏這時,舒爽這傻丫頭一疼還就拼命地收縮下腹,雖說這是不自覺的,但也更是逼得莫諾雲額頭都勒得死緊。
但到底,他還是舍不得讓舒爽痛,舒爽現在還幹澀得要命,他要是動了,舒爽還不得疼死?所以,欲望再嚣張,莫諾雲都還是忍着。說句露骨點的,男人都給鬧得要精盡人亡了還舍不得碰你,那就是真愛啊親!
這時,莫諾雲只是極其穩重地掰過舒爽疼得發白的小臉,想要轉移她的注意力。莫諾雲聽着她細細的抽泣,軟綿綿的哀求,眉頭也蹙了起來。他只愛惜地一點點伸出舌舔她的淚,嘴裏也又是心疼又是佯怒地低聲輕喝道:“不許哭,自己要鬧又禁不住,現在倒有臉哭了,羞羞臉吧你?”
“你才羞羞臉,把人家脫了個精光,你卻還是好好的,不公平!”舒爽沒理就開始不着邊地胡扯,她其實也知道,自己這麽疼都是自己惹得,這就叫自作自受來着。可說到底,她這也是因為心疼莫諾雲忍着欲、望舍不得碰她,才自己主動的嘛……可誰知道會弄巧成拙痛成這個樣子……真是騎虎難下了,嗚嗚嗚嗚……
“知道疼了吧?”莫諾雲見舒爽那囧了又囧的可憐樣子,也再說下不重話,只好蹭了蹭她疼得發紅的額頭放柔了聲音問,眼底也滿是疼惜和隐忍。
“嗯,好疼。”舒爽抽了抽鼻子,莫名地就有了點委屈,抿抿嘴哭得眼眶都紅了,這樣子,明明就是撒嬌。
“那就別動,乖乖抱着我,活該疼死你不是?”莫諾雲輕哼,見舒爽因為懊喪耷拉着眼的可憐樣子又舍不得,才又拍着舒爽的背,輕聲說:“我的傻老婆喂,你平時逞強也就算了,這種事也逞強,真是笨!算了算了,別這麽瞅着我。闖禍了就要乖!現在你得聽話了知不知道?坐好不許亂動,一會老公保準你不疼好不好?來,摟着我把腦袋靠在我肩上,聽話了不許亂動昂。”
舒爽這回疼得要死,哪裏敢亂動?她聽了莫諾雲這麽一說,他的語氣又那麽輕那麽暖,和哄孩子似的。舒爽聞言悶悶地也沒吭氣,立馬就聽話地摟着莫諾雲的脖子,白皙的身子就這麽靠着他不動了,嘴裏卻還是忍不住問:“諾雲,你疼不疼啊?”
這一問把莫諾雲氣的哦!能不疼嗎?他都要饑渴難耐,勾魂蝕骨了!這都吃到口裏了,卻又偏偏不舍得嚼算什麽事啊?太苦逼了有沒有?可偏偏,他就甘願,他就喜歡縱着她!什麽事都縱着她!
莫諾雲“嗯。”地哼了一聲回應舒爽,眉頭也是皺着的,可莫諾雲又舍不得舒爽,手上的肌肉都因為欲望而繃着死緊了,他卻還是忍住了□就是沒動,他都亞歷山大不動超人了有沒有?虧得這男人還是二十九年來頭次開葷……口憐!
這時,只莫諾雲輕輕拍了拍舒爽的後腦勺,用他那千年不變的慵懶調調,狂浪地冷嗤道:“愛玩是吧?愛瘋是吧?你這死孩子,一會看爺怎麽收拾你,嗯?”說是這麽說,可他手上的動作,眼底的眼神卻還是暖得緊。這真是春風拂過,只差百花盛開了呦!
可舒爽趴在莫諾雲肩上又沒見着,聽着那邪裏邪氣陰寒陰寒的語氣,她倒是想起了自家男人平日裏睚眦必報的個性,于是,這自覺犯了錯的小丫頭莫名吓得小身板就那麽抖了抖。這一抖,就又疼得她自己嗷嗷叫。可這次,舒爽又不經意地覺得,自己的□除了疼痛外,還有那麽一點熱,那麽一點癢,那麽一點詭異的舒服。而這點幾乎不可查的細微變化,莫諾雲當然也是感覺到了。
只是他也沒吭聲,而是輕輕拍了拍舒爽的背,就扭轉車鑰匙再次發動了車。他只那麽狂狼地摟着雙腿大開坐在自己身上的全、裸小女人,小雲雲還和小爽爽緊密地連接在一起,而舒爽那白又挺的一雙小白兔,也因緊密的擁抱而硬生生被擠扁,烙在莫諾雲胸前,就這麽又奢靡又浪蕩地,莫諾雲硬是這麽摟着舒爽開着車走了一路。
舒爽光裸着身子懶洋洋地摟着莫諾雲一路抽鼻子,莫諾雲的車也開的快,他一快,路一個不平車裏就是一陣動蕩。舒爽起先給疼得受不了了,可知道莫諾雲在開快車也不敢發作,她又羞又疼又害怕,只好死死地摟着莫諾雲地脖子哼哼唧唧地哭,那樣子不曉得有幾嬌弱。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吧,莫諾雲把車一停穩就垂首,拉着坐在自己懷裏哭得岔了氣的舒爽,軟舌順着她的唇舔舐了一圈,伸出纖長的手指細細地給她揩淚。口裏哄着:“乖,不哭不哭,一會就好了。”手也開始從舒爽的小白兔一路慢慢移到她的私,處,輕輕地摩擦揉捏,那樣子淫、浪又奢靡,偏偏莫諾雲臉上卻完全只是老神在在,放浪不羁。
慢慢地,舒爽從疼痛中漸漸感受到了一種奇異的酥麻眩暈感,她憋紅了臉,輕輕推了推手上已經沾滿了春水的莫諾雲。而莫諾雲其實一直都關注地擡眼望着舒爽,他見她這呆呆又別扭的窘樣子,莫諾雲就已經笑了,他的一雙桃花眼微微上揚,仰起臉就吻上了舒爽的唇,手裏安慰小爽爽的動作也沒有停,反而更加賣力,小雲雲也開始活潑地在小爽爽裏輕輕跳動了起來。
而這時,舒爽只覺得自己又疼又快慰,她像是被電擊了一樣,接着腿間潺潺的水流沿着大腿蜿蜒流下,把莫諾雲的褲子都打濕了。
作者有話要說:肉肉還有一章,大家新年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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