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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爽給自己吓了一跳,卻又不可自禁地輕吟了一聲,那聲音又嬌又媚,莫諾雲結實的雙腿也趁勢挺起,他灼熱的目光盯着她,深深地挺了那麽幾下,接着,莫諾雲放開了舒爽的唇,他們彼此的舌尖就那麽自然而然地輕拉出了一條長長的絲線,那樣的淫靡,那樣的纏綿。晶瑩的絲線在中途斷開,落在了舒爽唇上,莫諾雲卻邪氣地勾起了嘴角,伸出粉舌舔着舒爽的唇,也把她細細的呻、吟給吞吐了進去。
舒爽給迷去了三魂六魄,她只聽見耳邊莫諾雲那磁性而溫暖的聲音,極其輕緩地問她:“老婆?不那麽疼了是嗎?”
然後,她只覺得全身都酥軟的不想動,只克制地噬咬得唇舌,歪着頭依依呀呀地點頭。而她看着莫諾雲笑得眼底晶亮,摟着她又親又抱,她軟軟綿綿的身子也根本提不上力,身體似乎都成了空的,暖的,她渾身上下就只有腦袋是清醒的,更多的便是身下如在空中沉浮,麻癢難耐的感覺。
接着,莫諾雲拍了拍她的臀說:“老婆乖,纏着我的腰。”她聽話的照辦,他就摸着她的臉又是憐惜地親了又親。然後,莫諾雲也不知怎麽地,變戲法似的就從後座拎出了一件長風衣披在她身上,把她護在懷裏下了車,以這麽浪蕩奢靡的姿勢下了車。這時,外人能看到的,只是一個男人像護着寶貝一樣摟着自己懷裏的女人,把女人抱得緊緊地,護得緊緊地。可其實,那外套裏,女人是光裸的,男人的分、身和女人的身體是連着的,又淫又蕩。
他們一起身,靜寂的夜裏,舒爽就聽見了那從他們交合處落下的嘀嗒水聲。還有,和她緊密相連的,在她身體裏越來越壯大的小雲雲。
這時,舒爽才攀着莫諾雲的身子,在迷蒙中注意到他沒有帶她回家,他似乎帶她來到了某座山上的私人別墅,別墅的門外是镂空的大鐵門,莫諾雲随便把車停在了鐵門外,就抱着舒爽來到了門邊。舒爽瞧着這架勢有些害怕,生怕天不怕地不怕的莫諾雲按門鈴把人給喊了出來。這不就成了捉奸!捉奸了麽?
可舒爽實在沒力氣,她還疼,所以她也懶得問這是在哪裏。她只是抓着莫諾雲的衣領,因為在她體內不斷跳動的小雲雲,面紅耳赤地貼在他耳邊細細嘟囔:“諾雲,別動。”
“哪裏別動?”莫諾雲也使壞,他拖着舒爽的屁股和腰就這麽抱着舒爽,站在鐵門邊按下了指紋和一大串密碼。接着奇跡般地,那漂亮的镂花大鐵門竟然自動打開了,而那大院裏的一大排路燈,竟然唰得一下亮了起來。那燈光照亮了從鐵門處通往別墅的一條小路,郁郁蔥蔥的花草中間,大小色澤幾乎一致的鵝軟石鋪在腳下,簡單卻又精致。
舒爽給面前的低調奢華驚訝得擡起了臉,可接着,她就在那萬丈光芒下,也望見了莫諾雲精致而邪魅的眼底,這時,他那漂亮的眼底亮閃閃的,滿是情動和溫柔。
也就是這一眼,讓舒爽原本咂舌的心突然就靜了下來。因為舒爽知道,對于她來說,物質的富貴可有可無,她的世界只要有了他就有了繁華,有了充實,有了滄海桑田。
然後,舒爽的手像游蛇一樣纏上了莫諾雲的脖子,臉貼着他的臉蹭了蹭就問:“諾雲,你好過了一點麽?”這,确實是舒爽現在最關切的問題,而這是哪?要幹嘛?這些問題對于她都不重要。對她重要的只是,她的男人好點了麽?
莫諾雲聞言心裏也是一暖,随着他走動的動作,他的分、身就一次次散漫而磨人地撞擊着舒爽的下、體,鐵一般的硬,火一般的熱,可偏偏就是讓人心癢,卻又總是讓人覺得不夠。舒爽也因此有了莫名的焦渴感,她像個小動物一樣摟着莫諾雲嗚咽,那乖順的樣子,實在是太惹人憐。
而莫諾雲愛惜地摸了摸她的臉,唇刮過舒爽的耳畔久久才輕應了一聲:“嗯。”
然後,舒爽笑了,莫諾雲也笑了。
之後,莫諾雲熟門熟路地抱着舒爽進了別墅最裏的一間房,那房間很大,莫諾雲踢了鞋,光着腳踏着波斯長毛毯就往裏走。而舒爽攀在他的肩上也懶洋洋地往裏望,她只見自己面上有一個用彩色石頭砌成的池子,池中央還放着一個黃發金做的水晶桌。舒爽只見莫諾雲按了牆上電子版上的幾個按鈕,接着屋裏那碩大的浴池就緩緩地開始聚滿,接着,池子裏就開始騰騰地發出熱氣,那熱氣又升成霧氣,恍然就有了仙境的虛無感,而這不是別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池裏的水是引上來的天然溫泉。
莫諾雲見池子裏的水滿得差不多了,就單手抱着舒爽蹲□,他一蹲小雲雲就猛得插了舒爽那麽一下,惹得她啊的一聲叫。可這厮卻面上卻沒什麽表情,只是眼底深了深,又彎□試了試水,就輕手輕腳地把舒爽從自己身上抱離開,舒爽動了情,她的□又軟又滑,小雲雲挺直的一溜出去就又帶了一地水。莫諾雲的褲子已經給濕得淫奢不堪,可他壓根不理,只顧着仔細着舒爽把她抱進溫泉裏。
舒爽一坐進彩色石頭砌成的溫泉池就舒服地嘆了口氣,她眯着眼才擡臉就見莫諾雲正在脫自己的上衣。然後她朝莫諾雲招了招手,就拉了莫諾雲下來。口裏說着:“我給你脫。”就開始七手八腳地瞎忙活。低着頭給莫諾雲脫褲子的時候,這蠢丫頭的鼻尖還碰着了小雲雲,害得莫諾雲一陣心亂如麻……
莫諾雲的身材和臉一樣漂亮,他的皮膚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白,而是帶着淺淺的麥黃色,很性感很勾人。而他腰背間曲線的完美而流暢,手背的肌肉也結實緊致,看上去很有力量。而他寬闊的肩膀下,腰部也是緊致有力的,特別是他那條神秘三角區域之上的人魚線,線條流暢而幹淨。舒爽看着着迷,把莫諾雲的衣褲随手抛在池邊,就半垂着臉用拇指輕輕的摩挲着莫諾雲的胸口,又把視線緩緩地落在他那性感的人魚線上。
莫諾雲也對着自家的傻丫頭粲然一笑,這時他懶懶地靠在池上,單手握着舒爽的一邊小白兔輕輕地揉,嘴裏又漫不經心地道:“老婆,古典小說裏有一部将男盜女娼的《西廂記》,裏面好句子多得嘞,可就有一句最最解饞,最最勾人,你知道是什麽不?”
“不知道。”舒爽嘟嘴,瞪了這時候還在買官子的莫諾雲一眼。這都什麽和什麽啊?孤男寡女,全都脫光了泡在溫泉裏,男人的下半身挺翹翹的,硬得都充血了。女人的下半身也滴滴答答流水,整個一空虛寂寞。偏生這兩人竟然聊起了天……
“指頭兒告了消乏。”莫諾雲眼角上翹,媚如妖地輕聲道,漫不經心地睨了眼舒爽。
“嗯?”舒爽愣了愣,又搖搖頭老實道:“不懂。”
“就是這樣。”莫諾雲輕笑,這時他嘴角的笑有那麽點壞,那麽點懶漫,他的眼神緩緩地游移在舒爽白如蔥的手上,然後,拉過她的手覆在了自己的分、身上,上下那麽滑動再滑動。只聽他淡淡地說:“最開始古人說手、淫是這麽說的,後來到了明清,黃小說蔚然風行,描寫手、淫的段落就比比皆是了。比如《歡喜冤家》裏,夢花生偷聽巫娘與人偷情:"一時間雲雨起來,津津聲響。夢花生聽見,那物直豎起來,不免五姑娘一齊動手。" ”
莫諾雲笑笑,說了這麽淫、浪的話,他的眼神卻竟然還是清澈如水的。他只聽着耳邊的嘩嘩水聲,望着氤氲的水汽間,舒爽因為熱而變成粉紅色的皮膚,還有她那不知道是害羞還是燥熱而變得桃紅的小臉,手,那麽自然而然地,就伸進了舒爽身下,手一勾摟着舒爽雙腿大張的坐在自己身上,他握着她的手玩弄着自己的□,而他的手在她的□尋覓嬉戲。
“還有什麽?”舒爽只覺得自己渾身虛得慌,又幹又渴,就湊上去親莫諾雲的臉,嘴又落在他胸前像小狗一樣又舔又咬,手上握着他的動作也乖乖沒有停。
“明代在《巫夢緣》一書中,書生王嵩讀書時性、欲勃發:他把書推開了,口裏喃喃地道:'許久不和女人弄聳,好不火盛。'說言未了,把手在褲裆裏提出陽、物來,連忙一擦一擦,打起手铳來。”莫諾雲低醇閑散地說着,他低下頭捧起了舒爽胸前那一雙小白兔,張嘴就含住了她的乳、尖,一會重一會輕地吸吮又舔咬,舒爽得他折騰得倒抽了一口氣,垂首望着自己的胸前被他親得腫脹水濕。可偏生莫諾雲擡眼來看他,他的眼底卻甚至有那麽一點點幽靜,漂亮得沉靈無度,妖而不邪。
舒爽只覺得自己被莫諾雲弄得不上不下,她的腳趾都在溫水裏倦了起來。她擡首就伸出小拳頭輕錘了莫諾雲的胸口幾下,啞了啞嘤嘤道:“諾雲,別說了……難受……”
莫諾雲哪不知道舒爽是什麽意思,他從舒爽下、體抽出手指,就擡起她的□把小雲雲插了進去,他一邊慢慢的研磨,一邊咬着舒爽的耳朵說:“老婆,這不是你要問麽?我這都招了,老婆你不在的時候我就是那麽過的。所以你看,沒有你我過得多遭罪啊,以後不許問了知道昂?這忒傷男人自尊知道昂?”
然後,他壯而緊實的手臂就摟着舒爽,一次次地在她體內撞擊釋放,舒爽不知道自己是該幸福的哭,還是痛苦的叫。她只知道他一直摟着自己,他哄着自己喊他的名字,最後,他們的身子一次次越繃越緊,她的身體一次次痙攣,一次次無力地向後癱倒,只因他摟着她,她才不至于掉進溫水了。。
而直到最後一次,她迷迷糊糊間釋放的時候,在昏闕前摟着他汗水津津的背,望着他那深沉而寵愛的眼神,她的心突然就有了圓滿的感覺,甚至莫名地覺得,在他身下,和他
作者有話要說:我擦,電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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