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作品相關

《探花娘子擄君心》 作者:星光下的三生石

文案

頂着腸癌穿越的悲催女青年,初入異世卻要代替倒黴哥哥做探花郎——

遇上一磚頭拍死自己的嫂子,為了退婚,她不惜一切,甚至背上了斷袖的名號,要不要這麽悲催?

入朝為官,做了翰林學士,身邊的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太子王爺各個都很難纏,還有個公主跟在屁股後面?

前朝後宮沒有一點讓她安生,這就是所謂穿越生活嗎?

哥哥的抱負讓她不能逃離,王爺的一往情深讓她打開心扉,混亂的愛恨情仇讓她捉襟見肘。

不過,如果被人發現這個探花郎是個姑娘,會不會就不同了呢?

盟雖在,錦書難托,當忘卻遇上深情,一切都不在重要了。

他默然的說:我不認識你。

她黯然神傷卻癡心不悔,一改傷感之色,俏皮道:好,那就再認識一次,勢要虜獲君心,讓我刻進你心裏。

☆、楔子 烏龍的穿越

順和柔和的光線看去,雕花镂空的木窗展現的眼前,窗棂之下青煙缭繞,一鼎小巧精致的香爐上正袅袅生煙。青色的床簾自然的垂落在床的兩邊,幾縷流蘇迎着微風飄揚。

眼光掃視了一下四周,右側成排的書櫃上擺滿了古色古香的書籍,看上去有種年代久遠的樣子。銅鏡嵌在簡單的梳妝臺裏,一旁有一個雕花的洗臉架。

眼簾中是清一色的木制家具深深的打擊着我脆弱的心靈,腦袋上傳來疼痛發脹的感覺,本來疲累的眼皮頓時打開的徹底了。

疑惑的看了一下四周這裏,确定這裏已經不是我患腸癌去世的那家醫院了。那這樣奇怪的地方難道是地府不成,和西游記裏面講述的也太不同了點吧?

正撓着自己鼓着胞的腦袋,門就被突然推開了,一慈愛老太太的臉闖入我的目光。頭上包着古氏的護額,身上穿着一件暗灰色繡着紫色不知名花朵的長衫,衣袖寬大,腰帶也很寬大,一襲迤地的暗灰色長裙就委實打擊我了。

“你、、、”我疑惑,按捺住心中的懷疑。

我話還沒有說完,老太太忽然咧嘴笑了起來道:“我的乖孫哎,你終于醒了,可把奶奶急壞咯、、、”說着就勢用帕子擦了擦眼淚,然後丢開帕子往我身上撲來。

老人雖然不胖,但就我這腸癌晚期的人哪裏經得住她這泰山壓頂。連忙閉眼且準備用手擋住,但重量并沒有壓下來。我眯開其中一只眼睛,老人被一男人扶住緩緩離開床邊。白淨的臉襯得男人本就烏黑的雙眉更加濃密,漆黑的眼珠嵌在明顯雙眼皮的眼眶裏顯得格外的炯炯有神。他一邊扶着老太離開,一邊沖着我很有深意的笑了笑,。

我不明所以,但是看他同樣的一身繁瑣衣裳,我的心髒啊,頓時停跳了好幾拍,什麽情況?誰可以來告訴我一聲。

“公子,你醒啦!柔月服侍您梳洗罷!”跟随那男人一道進來的一女子一邊将帕子浸濕,一邊一臉崇敬的說:“金大夫不愧是省城裏最好的大夫,他說公子不日就會醒來,公子就真的今天醒了呢!”

“公子?”我的頭上問好滿天飛,感情我真的是穿越了,但明明是個女孩子,怎麽就成了公子了呢?我摸了摸自己,不對,應該還是本來性別。

“柔月,你先下去吧。”剛剛的男人朝我走來,招手喚那個叫柔月的小丫頭出去了。随後定定的看着我道:“怎麽現在才醒,不過這戲碼做的足,量她會有一陣子不敢纏着你了。”

“你是?”我指着他道。面前的男人以為我在開玩笑,伸手揉了揉我的腦袋,半是玩笑的道:“什麽時候了,還裝?我就不信她那一磚頭能砸壞你這金鐘罩鐵布衫的腦袋。”

哈、、、被磚頭砸?原來我這身子的主人被人用磚頭拍挂了的啊,還真是凄慘。我算什麽,上天又給了我一次機會嗎?

“發什麽呆啊?”一雙手在我的眼前晃來晃去。

我定定的看着他,說:“或許被打中死穴了呢?”

男人終是不再笑顏如花了,一手抱胸,一手托腮做深思熟慮狀問道:“你叫什麽?”

我叫什麽?我叫趙雲潔,但是這女的就未必叫趙雲潔了。“我叫什麽幹嘛要告訴你!”

“不記得就不記得呗,脾氣還是改不了。”男子好笑的說着,看他的樣子該是認識我很久了吧,細細打量一番道:“你來真的啊?喂,晴兒,你別吓我啊。”

我很無奈,假裝失憶道:“我真的不記得我了,當然更不可能記得你了,你叫什麽名字?”

他撫額做痛苦狀道:“慘了,你這樣還怎麽上任啊,你哥一生的願望沒了、、、”

“什麽上任?”我好奇的問道。

他并未搭理我而是急急的奔了出去不一會又轉了回來,身邊還拉着一個儒雅的書生樣男人,那人伸手拉住我的手腕把了把脈然後道:“玉郎,我們出去說!”

“別走,就在這裏說吧,我的身體我要自己知道!”我自從查出腸癌後,每一次醫生提議出去說話時我都特別緊張,所以每次都要求醫生當面說清楚,這樣,就算死,我也死的明白不是。

“看來,季晴的膽子越發的大了啊、、、”男子笑的溫潤如玉。随即轉身對那個叫玉郎的說:“那就在這裏說吧,簡單的來說,季晴的腦子裏有血塊,可能是被周小姐的那塊磚頭砸的。身子有些虛,補補就好,至于腦中血塊嘛,我只能說開幾副藥來控制,時間一長,它會自己消失的。”

“哎、、、”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營造了這麽個緊張氣氛,我還以為我的腸癌跟我一塊穿越了呢,吓得我半死。

男人送走了那個大夫,順手招來柔月,把大夫的方子給了她。看得出他做事井井有條,或許比我這個女孩子還要能幹。

房間裏只剩下我們兩個人,我警惕的盯着他。他徑自倒了杯茶喝了起來,嘆氣道:“害我忙了好幾天終于把你的事情搞定了,你竟然給我玩起失憶來了,你趕緊好起來,我可不想一輩子跟你身後擦屁股。”

我不甘心的瞪了他一眼,“你叫什麽,是我什麽人?”

他嘴角微微揚起,說:“你啊、、、我叫冷玉郎,至于是你的什麽人嘛,我希望由你親自告訴我。”他的臉慢慢靠近我,我下意識的往後躲,由于速度太快,以至于後腦勺再次受到撞擊。男人趕忙拉起我道:“真粗心大意!”

我正要反駁,其實我平時還是有細心的時候的,可外面卻出現了越來越高的嘈雜聲。而我初入古代,對于這些事情我當然選擇事不關己高高挂起。不屑再與他吵下去,我理了理衣服就打算往被窩裏鑽。

“你還不走?我要睡覺了!”實則是想好好考慮一下現在自己的處境,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我要怎樣才可以适應?

“這時候你還睡的着啊?你未來嫂子都找上門來了,你想讓你哥遺憾終身嗎?”他拉開我的被子,将我提了出來。腦袋裏還有被撞擊的餘震,他還在耳邊不停的聒噪,實在是不甚其煩啊!

“我嫂子?我嫂子的話應該找我哥啊,幹嘛找我?”我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将我塞回被窩。可惜他并沒有照做的意思,而是從一旁的屏風上拿來一襲長衫,看的出是男裝,雖然小了一號!

“你這是、、、”

“周家大小姐是來找你的,你現在就是馬季軒,就是你哥,就是今科探花郎!”他一邊說一邊往我身上套衣服,而我卻呆愣在一旁了。

理了理腦中紛亂的信息,我瞬間得出了一個最佳結論。首先我穿越了,性別依舊但卻無奈扮作男兒身且得悲催的去替人當官;其次我的前身是被未來嫂子一轉頭拍挂掉的;最後,我的未來嫂子找上門來了,性命堪憂啊、、、

烏龍穿越第一日,我駁了嫂子的情面,造就了斷袖之名,終是毀掉了兄長的一時姻緣、、、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重生八零俏佳妻

重生八零俏佳妻

前世,盛寧懵懂無知,是從小背負不堪名聲的‘壞人’。被好友陷害,被心愛的人辜負,最後孤苦無依,凄慘而死。
當她重生回1983年,她一定擦亮眼睛看人,認認真真做事。這一世,她再也不讓妹妹因她而死,這一世她要成為文工團最驕傲的那朵玫瑰。一個優秀的女兵,孝順的女兒,合格的姐姐。且看她如何破釜沉舟,救妹妹于水火之中。力挽狂瀾,帶着全家一起改革開放,致富奔小康。虎視眈眈,誓要拿下冷面軍長,傳說中的活閻王。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

六零俏媳婦

六零俏媳婦

前世遭人戀人算計,含冤入獄二十載,弄的家破人亡,一朝重生回遭遇變故的那一刻,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第一次偶然相遇,她狼狽的趴在他的腳下
第二次偶然相遇,審訊室內,她與人對質
……
N次相遇後,“我娶你,寵你一輩子。”
呃……嫁與不嫁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