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這是命令

我不會騎馬,只好跟着易璇晖緊趕慢趕的去慶安。好在他下午的速度放慢了些許,一入夜就準備投家客棧休息了。

“對不起客官,小店客滿了。”掌櫃笑臉盈盈的翻着進出記錄以及賬單,最後很是無奈的對我們說抱歉了。

易璇晖有點微微皺眉,我知道他有些不高興了。可即便如此也沒有辦法,我拉着他正準備離開,擡腳跨出門口的那一刻,掌櫃的喊住了我們兩個:“客官留步!”

我一轉身,險些和身邊準備插縫離開的人撞個滿懷。

“剛才有一位客人退房裏,現在空出一間房,您二位能否擠擠。”

我二話不說就打算往外走了,笑話,這家不行還有下家啊,我幹嘛委屈自己和一個男人擠房間呢、、、

景王爺一把拉住我的腰帶,随即對掌櫃的道:“這間房,我要了,這是定金。”

掌櫃的看着這雪花花的銀子,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

我疑惑的看了易璇晖一眼:“幹嘛非得這一家啊,我就不信這鎮上沒有其他家客棧了?”

易璇晖則是很無語的搖搖頭示意我看向門外,我疑惑,這人來人往的大街有什麽好看的。若說新奇之處,也只是家家戶戶都挂着不同的的花枝,以及各色燈籠。

見我似乎沒有反應過來,他才解釋了一下。如今已經三、四月,真是春花浪漫,争奇鬥豔的時候。淩國有一個國俗叫春花節,此節日轉為女子而設,男子要是想湊個熱鬧的話非得跟随一為待字閨中的女子前去,哪怕她是自己的姐姐或妹妹。

我從未聽過這樣的習俗,但是即便失憶也不可能忘掉國家的國俗,于是在他解釋完後,我表現的恍然大悟:“我差點都忘了,這些天實在太忙了呵呵、、、”

他這一次倒是是分配合的點點頭,只是下一秒我便疑惑了:“春花節和你非要住這家客棧有什麽關系嗎?”

他嘆了口氣,一副如此不可教的樣子看向我:“這裏是百花鎮,全淩國花種最多,春花節時最熱鬧的地方。每年這個時候,這裏都會雲集各地的游客,甚至有其他國家的人前來觀賞以及參加春花節。”

我了然的點點頭,也就是說這鎮上所有的客棧都很繁忙,基本上都處于滿客狀态。要是我們不住這一間房的話,我們就等着露宿街頭吧。

“可是就一間房,怎麽睡啊?”我癟嘴。

他嘴角一勾,“兩個大男人別扭什麽?”

呵呵、、、呵呵,我回以幾聲幹笑。是啊,兩個大男人在意什麽?要真是兩個大男人就好了,我低着頭跟他去了房間,心裏一陣欣喜,一床一榻,真不愧是天字號房間。

“王爺?你在想什麽?”欣喜之餘,餘光瞅了一眼沉默冷面的易璇晖。

他似乎不為所動,喊了幾聲後他才幽幽開口:“出門在外不用叫我王爺了,還是像吃飯的時候那樣喚我一聲公子吧!”

我點點頭。

“你參加過春花節嗎?”

“沒有!”我沒有過多的思索,記憶裏沒有,或許有,但那并不是我。

他哦了一聲,随即疑惑:“你不是有未婚妻又有妹妹嗎?怎麽會去不了呢?”

這個我就不好回答了,想了半晌道:“她們都不搭理我!”

“什麽?”

“沒什麽?王爺、、、公子想去春花節?”

這會子他倒是很誠實的點點頭了,我嘆了一口氣:“要是帶上雲袖,你或許還有機會的,可惜你帶上的是我,沒希望了。”說完順帶的感傷了一把,身為女子的我此刻竟也不能去了。

易璇晖難得有露出一抹笑意,但是轉瞬即逝。看着我的目光總讓我覺得不太對勁,有陰謀,這是我想通之後的第一印象。事實證明,還真的有陰謀呢、、、

“還是可以去的,我記得你扮起女人來還是挺想女人的。”

我的神啊,腦袋像是被雷劈了一般。扮女人?虧他想得出來,上一次那是被逼無奈,這一回僅僅為了一個小小的春花節?太不劃算了吧。

我直接搖頭拒絕,也不管他是不是王爺了。

他臉色一沉,話語間竟像一個小孩子,“本王沒有參加過,想去見識見識。”

什麽破理由,他不是一樣有妹妹嗎?早些年幹嘛不去見識,如今出來可是為了赈災啊,赈災他懂不懂啊,怎麽好像變成了游山玩水了呢?

“這樣吧,咱去妓院找個女子充當一下不就可以了?”我好心的給他提了個建議,深受冷公子開妓院這件事的影響,我有時候也覺得妓院的女子并非都是不三不四的,就譬如樂舞吧,就算的上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了。

他臉色瞬間黑了下來:“你又去妓院了?”

‘又’字直擊我的心髒,記得被他抓包過,但是第二次第三次去醉生夢死那是為了學習,而非純粹享樂,但其實我也沒有什麽樂趣可享的。

“本王不去那種地方,就這麽定了,本王去給你置辦一身女裝。”

“別啊!”我做最後的掙紮。

他一臉正色道:“這是命令!”

對啊,這是命令、、、我就敗在這句命令之下了、、、

入夜,花燈填盞 ,小小百花鎮瞬間變成了燈火通明的旅游勝地,而我換上了易璇晖飛速買回來的女裝默默的走在他的身側。不得不佩服易璇晖,首先這衣服的質量不錯,想必價格一定不便宜,其次這尺寸還正合适,話說他是怎麽知道我穿多大的衣服啊?

“你在想什麽,走路都不看路的。”

我被他大力向後拉去,後腦勺直接撞上了他的胸口。幾個手裏抓着糖葫蘆的小女孩子歡脫的奔了過去,而我傻愣在當場。

不得不說,這百花鎮的春花節實為一絕。整條街上人來人往就像趕集一般,家家戶戶門口挂着的彩燈恰好成了照明工具,各色彩綢随風飄揚,随處都能嗅到不同的花香味。

“對不起!”我下意識的道了個歉,然後迅速離開他的懷抱。

“好看嗎?”他問道。

我知道他指的是這裏的布置以及春花節的各色花朵,我想來參加的,只是礙于自己的身份不能說罷了。這樣的盛會,又是專為女子所設,怎麽能不出來見識見識呢。

他這樣說難道是看出來我的心思了?心裏隐隐的擔心、、、

“我覺得這裏的春花節才真的有春花節的味道,古樸,純真,與世無争、、、”他感嘆了幾句,随即皺眉看向我:“要有點女孩子的樣子、、、扮就要扮得像一點。”

一句話拉的挺長的,好在我的心髒功能還不錯!

我們兩個算是這春花節裏的奇葩了,估計走遍天下也找不出來有哪兩個男人為了見識春花節而扮作女人的,說出去都沒有人相信,畢竟其中之一還是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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