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這是有人撿到的, 其他的并不知道。”林昊焱臉有歉意,“若不行,咱便去報順天府, 官府插手辦事容易些。”

說這些話的時候, 林昊焱瞅了眼坐在長凳上背對他的婁诏。

婁诏緩緩起身, 拖着垂直腳踝的鬥篷, 整個人罩在裏面,旁人只能窺探到他半張臉。

“順天府?”婁诏念着這三個字。

用一個丢失的孩子引到順天府查, 繼而就會牽扯到他。找得回孩子,是他婁中書侍郎利用私權;找不回,便就是他與馮依依一生的隔閡。

這些是其次,關鍵是事情慢慢擴大,能産生什麽後果?

真是簡單的丢失孩童?

在此查詢找人的都是國公府的人,找不到孩子,也擋不住夜晚的來臨。

結束白日勞作, 不少人走進瓦厮玩樂,每家的勾欄外, 夥計開始招攬客人, 有那客人坐滿的已經響了鑼。

林昊焱臉上生出挫敗, 尋找一個一歲孩童,猶如大海撈針。而這些全是親妹妹林苑的錯,後面喬氏想壓下此事,沒有最快找人尋找,又耽擱了不少。

“表妹, 我帶人去碼頭尋找。”不像自己的母親和妹妹,林昊焱不會逃避。

他将來要肩負起整個林家,怎麽可能連一個小外甥都保不住?

馮依依不說話, 盯着手裏的銀鎖出神。林昊焱雙拳一緊,随後去了棚子。

外面越發熱鬧,隔壁的雜劇開始,裏面響起看客的喝彩聲,手掌拍得噼啪響。

那邊越歡樂,就顯得這邊越悲傷,叫好聲像刀子,刺得人心鮮血淋淋。

婁诏到了馮依依面前,接過那枚銀鎖,指肚拂過上面的紋路:“桃桃暫時不會有事,她還在京城。”

“在京城?”馮依依擡頭,眼中無法說出的焦急,“你如何知道?”

婁诏看看四下,細長的眼睛陰霾中帶着冷厲,手臂攬上馮依依的肩頭,帶着她走了出去。

“那人留下銀鎖便是提醒,也就是說他在暗中看着。”婁诏的聲音只有兩個人能聽見。

馮依依四下看,全是接踵而至的人群,根本分不清誰是誰:“徐珏,我可以去找他。”

“他已經知道了,”婁诏替馮依依擋住人群,護着她前行,“桃桃不會在瓦肆這邊,你沒必要留在這兒。”

這個道理馮依依何嘗不知?可是她內心還抱着小小的幻想,桃桃沒有丢,只是留在好心人身邊等她來接。

出來後,兩人上了馬車,門簾一放隔絕外面。

馬車在人群中艱難向前,身後的鑼鼓聲漸漸遠離。

馮依依靠在窗邊,像被人抽走了魂魄,靜靜地沒了往日活力。

“依依?”婁诏靠過去,手臂一攬将人抱住,手掌輕輕撫着她的後脖頸,“沒事,我幫你把桃桃找回來。”

“她,”馮依依哽咽一聲,緊繃的情緒到了頂點,剎那崩潰開來,“我不知道怎麽辦?”

她撲在婁诏身上,哭泣出聲,淚水決堤而出,沾染在他華貴的衣袖上,淚漬暈染開來。

桃桃何止是她撿回來的孩子?更是那一段灰暗時候,帶給她的希望。

那樣小小的孩子,瘦瘦弱弱的躺在亂草堆中,用着最後的力氣啼哭,發出微小的求生欲.望。她想活着,不怕傷病,那樣小,才看見這世界的微微一角。

“為什麽他們那樣惡毒,居然對一個無知孩子下手?”馮依依哭得渾身發抖,心裏恐懼擴大。

桃桃是個孩子,落在壞人手中,根本沒有反抗能力。

婁诏任由馮依依痛哭出聲,薄唇抿緊,嘴角現出隐隐殘忍:“依依放心,我不會饒了那些人。”

後面,馮依依沒有跟婁诏去婁府,而是回了林家,有些地方總覺得奇怪,所以她還有事要問林苑。

一路上梅媽媽都跟在人身後,這幾日也算看出來,婁诏對馮依依有多上心,事事都會為她出面。老太君和林國公的意思,也是與婁诏好好保持,所以出了這件事,自然不會饒過喬氏。

剛回林府,就知道一件事。跟在林苑身邊的的丫鬟碧蓉投井自盡。

說是林苑偷着去瓦肆,完全是受了碧蓉的鼓動。後面就丢了桃桃,碧蓉怕被喬氏追究,害怕之下投了井。

馮依依坐在黑暗的屋中,摸着桃桃的小衣裳。

回來林家本就是找出誰讓林苑去的瓦厮,這下碧蓉沒了,好像什麽都斷掉。

現在也無法去猜,到底是碧蓉真的害怕而自盡,還是為了抱住林苑而冤死,亦或是還有別的。

林昊焱徹夜未歸,幾乎翻遍了京城的每一個角落。

次日的朝堂難得安靜下來,朝臣好像商量好一樣,各做各事,不再相互指責。

偏是這個節骨眼兒上,晏帝于金銮殿上病倒,整個人被內侍攙扶下去。禦醫診斷,晏帝舊疾複發。

整個京城似籠罩在飄搖雨中,脆弱不堪。

晏帝下旨,由永王以及老宰相共同處理朝政。一時間各種傳言盛起,說起婁诏失寵,中書令之位已失。

桃桃丢失的第三天,馮依依憔悴得不行,人本就纖瘦,如此下巴直接露了尖。

每一日,她都會到瓦厮去,去那間西域戲法的勾欄,一坐就是大半天。

臺上演的什麽,馮依依并不知道,甚至覺得眩暈,每當有孩子聲音,她就會忽的站起來,四處尋找。

林昊焱一直跟着,根本不敢讓人離了視線。已經丢了一個桃桃,可莫要再讓馮依依出事。

又是一日過去,天色下黑,秋日涼風早早起來,吹得人腦仁兒疼。

“回去吧,順天府有消息會通知咱的。”林昊焱安慰一句,最終他還是選擇了報官府。

林苑是他的妹妹,可是她有錯絕不能包庇,得讓她知道後果。總不能一輩子所有事,都讓父母幫着她擺平。

馮依依垂下頭,臉色蒼白:“表哥去忙,不必跟我耗着。”

“莫要說這些,你也是我的妹妹,我該照顧你。”林昊焱神色肅然,回頭吩咐小厮去準備馬車。

林昊焱走在前面,皺眉看着越聚越多的人。

“詩詩姑娘上臺了!”不知誰喊了一聲,人群開始騷動,紛紛朝着裏面的一間勾欄擠去。

那人口裏的詩詩姑娘是西坡瓦肆的名伶,一把好嗓子,加上玲珑模樣,但凡出場,欄裏必是擠得滿滿當當。

馮依依被人群擠到一旁,身子貼住一處棚柱,無法前行。

見狀,林昊焱趕緊擋在馮依依身前:“表妹,這邊走。”

馮依依點頭,跟着林昊焱身後出了瓦肆。

等上了馬車坐好,馮依依才敢打開手心,裏面緊攥着疊好的紙,用一條粉色發帶捆着。那是方才擁擠之時,有人塞進她手的。

發帶,正是桃桃小發揪上的那條,好似還帶着孩子的奶香氣。

打開紙張,上面短短兩行字:要孩子,拿贖金來換……

馮依依狠咬一下嘴唇,強迫自己安靜下來。又看了一遍紙上字跡,寥寥草草,最普通不過的筆跡。

是綁肉票!

有地點,有時辰,但是只準她自己一人去,否則就再見不到桃桃。

馮依依久久靜坐,最後默默将紙片收好,塞進袖中。

孩子,當然要救。

很快,到了定國公府與将軍府定親的日子。

早早地,林家已經開始準備,所有人換上新衣,前廳外的庭院中,擺了滿滿當當的箱子,各種采納要用的物什更是放得仔細。

這個日子,林灤終于發話讓喬氏出來,但是林苑依舊關在祠堂。

喬氏現在老實不少,甭管心裏多想,嘴上再不敢提一句放林苑出來。現在看來,倒有些怕人宋家瞧不上林家。

吉時到,林灤夫婦帶着世子林昊焱出發,前去宋家定親。

林家這邊開始準備宴席,采納回來之後,晚上林家的長輩要再商議後面的大婚。因為是賜婚,又是公府世子,一切都要力求穩妥。

林家二姑娘、三姑娘陪了馮依依半日,說話總撿着小心地來,也不敢再提桃桃的事。

事情過去這麽多天,孩子能找回來幾乎不可能。大人的話總有那麽點希望,一個不會說話的孩子,有什麽指望?

“好像不會把所有定禮收下,會返回一些。”林二姑娘道,“大姐的時候就這樣。”

林三姑娘點頭,便也跟着說起來:“今日,大哥總能見到宋家姑娘了吧?”

她們姑娘家不能跟去宋家看熱鬧,不過從宋家回來的禮物中,确有她們的。這也是她們一大早上起來的期待。

“聽我爹說,宋家請的證婚人是婁大人。”林三姑娘說到興頭上,張口而出。

二姑娘忙用手戳戳三姑娘,狠狠瞪了她一眼。

“我累了,你們去看看吧。”馮依依只作不在意,伸了個懶腰。

兩位姑娘道了聲好,随後離開了淑園。

屋裏靜了,連着婆子婢子也全打發了出去。最近馮依依都這樣,愛一個人呆着,知道她心情差,別人也不敢随意去打攪。

所有人都在前面忙碌,空蕩蕩的後院,馮依依換了一身普通衣衫,手裏提着一個包袱,踩上那條出林家的偏僻小徑。

沒錯,這個特殊日子也是交贖金的日子。

馮依依算着時辰,偷着溜出了公府的偏門。

走到街上,租了一輛馬車,馮依依塞了車夫幾枚銅板,指指北城門。

坐上舊馬車,秋風從窟窿眼兒灌進來。馮依依抱緊懷裏的包袱,那裏面有銀子,有銀票。

街上還和往常一樣,人們行走,偶爾守備營的将士會騎馬而過,吆喝着讓路。

馬車出了北城門,沿着官道往馬蹄山而去。

車夫是個三十多歲的漢子,抱着馬鞭坐在車前板,回頭看眼舊門簾:“安羅寺都已經封了,姑娘一個人去做什麽?”

“還願。”馮依依淡淡一聲。

車夫甩了下鞭子,縮着脖子:“那地方造孽啊!”

馮依依何以不明白對方說什麽?她也沒想到會來安羅寺。

前兩次她也按照地點去過,可是根本沒有人。安羅寺這個地點是早上在她的早膳中發現的,小小的紙條夾在糕餅中。

到了山下,天已經暗下來,四下一片寂靜。山上的黑松林密密壓壓,風過發出簌簌聲,好像裏面蟄伏着兇狠的野獸。

車夫一個大男人好像也生了懼意,提醒一句:“姑娘還是回去吧,莫要再上山。”

“謝過大叔,我一定要去。”馮依依抱着包袱,踩着上山的石階。

車夫眼見勸不回,便搖着頭回到車上,架了馬車離去。

馮依依聽着馬蹄聲遠去,擡頭看着引在黑暗中的安羅寺,今日這處地點可是真的?

寺中惡僧俱已抓走,無人清掃的石階上,落了一層枯葉。腳底踩上,發出輕微脆響。

到了寺中,馮依依推開貼了封條的大門,走進寺院。

什麽也沒有,除了冷硬的夜風。

繼續往裏走,穿過整座寺院,最後到了後山的那處石洞。

隐秘的入口早被守備營破壞,光明正大的暴露在那兒,不大的洞口像是妖怪的嘴,猙獰扭曲。

馮依依四下看看,根本沒有人。馬車已走,她兩條腿走不回京城,即便回去,也是城門已閉。

“嗚嗚”。

像是風擦過樹梢的聲音,又像是有人在輕聲啼哭,瘆人得厲害。

馮依依站定,看着那處洞口。

“嗚嗚……”,細碎微弱的聲音再次鑽進耳中,她确定是從洞中傳來。

馮依依扶着石壁,走進漆黑洞中。越往裏走,那聲音越明顯,根本就是小兒的啼哭聲。

“桃桃。”馮依依雙手在黑暗中摸索,嘴裏喚着。

也不知走了多遠,摸着過了一道鐵門,眼前豁然有了光亮。

馮依依下意識擋住眼睛,耳邊是孩子清晰地哭聲,嗓子啞了,又怕又委屈。

眼前是偌大的石洞,竟有一半馬球場那麽大,四下全是些鐵籠,鐵鏈。

洞頂,一條繩索直直垂下,吊着一個小小的孩子,正哭得聲嘶力竭:“娘……”

“桃桃!”馮依依尖叫一聲,慌慌跑去下面,仰頭看着孩子。

離地幾丈遠,她夠不到桃桃,急得直掉淚;而桃桃見了馮依依,也急得直蹬腿,可能被吊的時候久了,一張小臉憋成青紫色。

“別動,桃桃乖,娘在這兒。”馮依依壓下喉嚨間的哽咽,柔聲安撫着。

她怕那繩索不穩,孩子摔下來。

“啪啪”,兩記巴掌聲突兀響起,在洞壁間格外響亮。

馮依依循聲看去,就見着前面幾丈外有人走出,洞裏燃着火把,照着那人邪氣陰狠的臉。

“孔深!”

孔深閑适的往前走了兩步,擡頭看着吊在頂上的桃桃,嘴裏啧啧一聲:“真可憐吶,不吃不喝就吵着找娘親。差點兒我脾氣上來掐死她。”

馮依依氣得咬牙,原來根本不是綁肉票,根本是孔深一手報複:“你就只會對個無辜孩子下手!”

“別這樣說,”孔深冷笑一聲,上下打量馮依依,“你不是來了嗎?這就是我想要的。”

馮依依深吸一氣,抓緊手裏包袱:“放了桃桃。”

“先等等。”孔深打了個響指,随後又走出十幾個男人,上來就将馮依依圍住。

其中一個,正是那趕馬車的男人:“沒有人來,就她一個,我回去路上都看過了。婁诏和林昊焱也都在宋家。”

馮依依一點都不意外,怕是她的一舉一動都有人監視,不然孔深不會露面。

孔深不慌不忙走到馮依依面前,回頭還不忘囑咐一聲那拉繩的喽啰,別将孩子摔死。

面對迫近的人,馮依依往後退着,眼睛死死盯住孔深:“你想怎樣?”

“我?”孔深指指自己,臉上是癫狂的笑,“我當然想怎樣就怎樣。你們想毀了我,還不準我動點手腳?”

馮依依後背撞上鐵籠,冷硬的欄杆硌的後背發疼:“毀了你?不是你心思不正,先來害人!”

“閉嘴!”孔深冷喝一聲,伸手鉗上馮依依咽喉,一雙眼睛狠狠瞪圓,“別以為我不知,馮寄翠那賤.人便是聽了你的教唆,拿走我的鑰匙。”

馮依依掄起包袱甩去孔深,窒息感讓她眼前發黑:“咳咳……”

孔深忽然手指一松,給了馮依依一些喘息,陰沉沉笑着:“你這樣的美人兒哪舍得掐死你?該讓哥哥們好好疼你。”

一群男人聞言,哈哈笑出聲,說不出的狂妄,盯過去的目光也毫不遮掩的下作。

“呸,下作東西!”馮依依直接啐了一口去孔深臉上。

“下作?”孔深臉色深沉,嘴角瘋狂抽着,“你們都覺得我下作,不把我當人看。那就看看,今天之後,婁诏還會不會拿你當寶。”

說着,孔深手裏捏着什麽,直接塞進馮依依嘴中。

馮依依沒有防備,被迫吞下那粒丹丸:“咳咳!”

“好了,依依一會兒就知道吃了何物。”孔深松手,指尖還放肆的去挑了馮依依一縷青絲,撚在手中,“看你哪裏跑?”

沒空多想到底吃下什麽,馮依依伸手探進包袱,出來時,赫然握在手裏一把匕首,對準孔深。

孔深往後退開,倒也不急。孩子在他手裏,馮依依又中了藥,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忽然,“嗖”的一聲,只見空中光影一閃,孔深腿上紮進一支羽箭,當場跪去地上。

緊接着,所有人沒反映上來之時,洞裏不知那裏起了煙霧,瞬間整個彌漫,模糊了視線。

孔深支撐着的想站起,脖頸貼上一抹涼涼的利刃,再不敢動,恨恨擡眼看着模糊的身形。

煙霧中,一人身姿颀長,高高站立,手中一柄寶劍,長長披風垂直腳踝,渾身是冷冽的壓迫。

馮依依站去那人身邊,指着前方:“桃桃在那兒。”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