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出現
兩人往容少卿所住的山峰過去, 一路飛行,發現整個天極宗有不少地方邪氣彌漫。半空中,很多修士急匆匆飛離逃竄,與孟芫他們擦肩而過。
飛遠了還聽到有人大喊大叫,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怎麽會有這麽多邪氣?”
“天極宗的人呢, 他們是怎麽做事的?”
“快看,那是什麽?”
争吵中,突然有人驚叫一聲。
衆人尋着聲音看過去, 就看到遙遠天邊一股濃郁的邪氣快速席卷而來,如同紅色海浪一般,似乎要将天極宗吞沒。
這時候,一道清冷的聲音在上空驟然響起,“開啓護山大陣!”
此話一落, 天極宗四周便金光一閃,璀璨的光芒從下往上, 漸漸合攏起一個光罩結界, 光罩結界上複雜的白色符文流動,多看一眼都覺得神魂不穩。
遙遠天邊的紅色邪氣被擋在光罩外面, 觸碰到光罩結界後, 發出滋滋的聲音,那股邪氣太多,不能鑽進結界中後便開始在上面蔓延,似乎想将整個結界包裹住。
結界上面的符文流動速度逐漸變快, 上面光芒不停閃動,一次次清洗着上方的邪氣。
頭頂上空,那道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天極宗混入邪魔,還請諸位道友助一臂之力,捉拿邪魔者,天極宗必有重謝。”
聽了這話,原本還一肚子火氣的衆人,臉上神情一收,天極宗的重謝自然不同凡響,心思都跟着動了。
立馬有人直接轉口,“清剿邪魔,乃是修士職責,我等必盡全力。”
“邪魔猖狂,竟然敢破壞宗門大比,老身必叫它有來無回。”
變臉速度太快,完全不見剛才氣憤唾罵的模樣。
孟芫看得目瞪口呆,然後就見人群開始分散開來,一般金丹期以上的修士們都飛身離開,似乎去尋那些邪魔了,只有築基期的修士抱團不動,比起天極宗豐厚的重謝,他們更看重自己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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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混入天極宗的邪魔,豈會是一般人能對付的?
而正如他們所料,頭頂上空的結界,不僅将外面的那些邪氣遮擋在外,更是将裏面的邪魔阻攔不能出去,不能出去的邪魔便開始屠殺,至于誰殺死誰,就看各自本事了。
孟芫和司灼趕到容少卿所在的山峰時,容少卿正和衆人對付一只模樣怪異的邪魔,那邪魔已經完全看不出人形了,額頭長了一對彎曲的尖角,臉上的皮膚呈紅色,滿臉鼓包,瞪着一雙銅鈴大的眼睛。後背凸起,一直延伸到臀部,臀部那裏拖着一條又長又粗的尾巴,有點像蜥蜴。
他佝偻着背站立,身上散發出絲絲縷縷的紅色邪氣,與容少卿他們交手的時候,每攻擊一下,都釋放出大量的邪氣
有修士不幸中招的,皮膚瞬間潰爛。
司灼抱着孟芫停在半空中沒有下去,他在周圍設下結界,外面不知道能不能看到裏面,但孟芫卻能看到外面的情況。她眼睛掃過四周,就見天極宗幾十處被邪魔侵占,紅色的邪氣沖天,頭頂上空的結界使得這些邪氣無法出去,只能在天極宗彌漫,侵蝕了大片的靈植和靈泉。
好在天極宗很快就行動了,一批批白衣內門弟子如同受了命令,成群結隊的向四面八方有秩序飛去,朝各個邪魔出現的地方開始清剿。
每個修士都是金丹期以上,孟芫看到帶頭的就是天極宗的那位天才公西月央,一身白衣,額頭系着玉帶,身後背着一柄長劍。
身姿挺拔,面容俊美之極。
人從孟芫他們身邊掠過,在半空中略有停歇,“長英,你帶十五人下去解決。”
“是。”
一個男子站了出來,朝後一招手,十五人出列。
公西月央很快就走了,長英與其他十五名弟子飛身下去,揚聲說道:“天極宗弟子已至,給各位添麻煩了。”
他抽出身後的長劍,“列陣!”
話音一落,那十五個弟子便快速動了,将那個邪魔包圍在中間,變化出各種陣型。
刀光劍影,劍意凜然。
雪白的劍光晃得旁人睜不開眼睛,明明才十六個人,卻如同千軍萬馬。
退到一旁的修士都大感驚奇,尤其是那些散修,眼裏帶着明晃晃的羨慕,這就是大宗門,不論是資源還是修士的資質都是他們無法想象的。
容少卿等萬道宗弟子倒是沒有多羨慕,天極宗的這些弟子陣法,他們萬道宗同樣也有,甚至萬道宗的底蘊更深,只不過不常在外面顯露。
容少卿在周圍環視一圈,他剛才好像看到小師妹了,正尋找着,就看到小師妹從遠處走過來,一同的,還有站在小師妹身後的司灼。
容少卿一愣,若是換做之前看到這一幕,他心裏可能還有點着急,但現在卻說不出話來,之前的他從未想過小師妹有了危險怎麽辦,他想着小師妹一直待在宗門裏,哪裏會有什麽危險?
現在來看,這修真界時時刻刻都需要謹慎,不管是他、師尊還是赤焰尊者,不可能一直将小師妹放在身邊看着。倒是司灼,三番五次遇到危險時都是他先出現在小師妹身邊。
光憑這一點,容少卿就沒理由阻止。
容少卿很快收起眼中的複雜,上前一步,“怎麽過來了?”
孟芫問他傳音符的事,“下午聯系師兄沒有聯系上。”
容少卿摸了摸自己的儲物袋,似乎想起了什麽,“今日比賽時我儲物袋掉落過。”
他用神識一查,就發現儲物袋裏的東西少了不少,傳音符也跟着不見了,他記得當時自己很快就撿了起來,也不知道對方怎麽做的。
臉上有些懊惱。
孟芫也就沒有多說什麽了。
容少卿看了眼正在圍殺邪魔的天極宗弟子,然後扭頭對孟芫道:“我們先去與長老們彙合,然後再做決定。”
他剛才讓二師弟先帶着人過去了,也不知長老那邊情況如何。
說完動身就要走。
孟芫點點頭趕緊跟了上去,走了幾步後,似乎想起來了什麽,扭過頭看了眼,見男人就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一句話沒有,仿佛一個安靜的影子。
見她看了過來,他擡起眼皮對上她的視線。
孟芫一愣,不自在的将頭轉了回去,不過卻将腳步放慢了一些,小聲催促了一句,“你快點。”
司灼聽見了,看着前面走遠的容少卿,知道她這話是對他說的。
唇角微微上揚。
步子跨的大了一點,追上了走在前面的孟芫,走上前後,他下意識伸出手,手在快要碰到她腰的地方時頓住,又若無其事的收了回去。
前面容少卿已經禦劍飛到半空中了,他面色凝重的看着周圍邪氣彌漫的狀況,見孟芫他們跟上來了,道:“快上來。”
孟芫正準備飛上去,身側的男人卻越過她先上去了,站在容少卿身後。
飛劍不小,但站了兩個男人還是有些擠,唯有後面還能站得下一個人。
孟芫看了某人一眼,沒說什麽,趕緊飛身上去,站在他身後,她一上去,容少卿便着急驅使身下的劍離開。
劍猛地往前一沖,孟芫便不受控制的往後仰去,下意識伸手往前一抓。
男人身後仿佛長了眼睛,突然側身伸出一只手,兩只手交握在一起,大手包裹着小手,一冷一熱。
他收手一扯,将後仰的孟芫扯了回來,孟芫努力站穩身體,心跳跟着快了兩分,她站穩後忙要抽回手,但抽了兩下才都沒抽出來。
孟芫擡頭看了眼他的後背,咬了咬唇。
容少卿驅使飛劍避過一座座邪氣沖天的山峰,天極宗的邪魔比他們想的要多,他們甚至能夠隐蔽僞裝,根本看不出來是誰。
孟芫他們到達長老們所住的山峰底下時,已經有不少弟子們來了,萬道宗這次來了四位長老,其中地位最高的是音峰峰主琴殺尊者,琴殺尊者素來不好惹,這次她帶領弟子們來到天極宗,底下弟子們十分高興,覺得這趟不會吃虧。
而事實正是如此,哪怕是孟芫這麽個萬事不管的性子,都聽說其他門派或多或少被欺負的事,就他們萬道宗沒有。他們要是被欺負了,直接告到琴殺尊者面前,能讓對方吃不了兜着走。
這會兒,琴殺尊者直接設下一個結界,将趕過來的弟子們都護在裏面。
其他三位長老在結界入口中檢查弟子情況,沒有問題就可以進入結界裏。
孟芫他們到的時候,也要一一檢查。
琴殺尊者認識容少卿和孟芫,一個是宗門裏最看好的天才,一個是丹峰峰主之女,不過,在三人從靈劍上下來後,琴殺尊者的眼睛卻第一個看向了孟芫身側的司灼。
她皺了皺眉,冷冷打量着他,目光如炬,然後用帶着威壓的聲音問,“你是何人?”
聲音不大,但帶着化神中期的高階威力,使得站在旁邊的容少卿和孟芫都有些承受不住。
容少卿還好一點,他如今正是金丹後期,已經摸到了化神期的一些突破口子,進階化神期是早晚的事。
但孟芫不同,她現在才築基後期,這道聲音落在她耳朵裏無異于一道驚雷,臉色都跟着白了。
站在她身側的男人眸光一寒,他不受任何影響,擡腳上前一步,侵襲過來的威壓瞬間如潮水一般退得幹幹淨淨。
容少卿忙上前解釋,“見過琴殺尊者,這是我朋友司灼,并無惡意。”
“朋友?”
琴殺尊者目光在司灼和孟芫身上轉了轉,她眼睛尖,剛才她的威壓向三人席卷過去時,這個叫“司灼”的妖修第一個護着的就是旁邊的孟芫,根本沒管青蓮尊者這個大弟子。
是誰的朋友一目了然。
她臉色微冷,目光轉向孟芫,還沒開口,就被對面男人眼神警告,他站到孟芫身前,将人完全護在身後。
琴殺尊者冷哼一聲,不悅道:“跟你爹一個蠢樣。”
一看就知道罵得是誰。
孟芫也聽出來了,從司灼身後探出一個小腦袋,好奇看了看。
對上孟芫清澈幹淨的眸子,琴殺尊者一怔,抿了抿唇,不過卻沒說什麽了。
容少卿倒是聽過一些當年的事,不好做出評判,面不改色的笑笑,将剛才發生的事娓娓道來,包括路上孟芫說的一些,說完補充道:“看樣子咱們萬道宗弟子也被邪魔鑽了空子,也不知道外面什麽情況,咱們接下來怎麽辦?”
琴殺尊者放下孟芫的事,面色發沉道:“先把弟子集合到一起來,檢查其他弟子是否有被奪舍的情況,你們乖乖等在這裏,待會兒我和蕭長老出去看看,要是可以的話,明天咱們天一亮就回宗門。”
“明天天一亮就走?能走的了嗎?再說宗門大比還沒結束……”有長老提出質疑。
琴殺尊者果斷決定,“怎麽走不了?如果明天一早天極宗還沒處理完,那他們這個宗門也是要完蛋了,再不走什麽時候走?等着被他們使喚嗎?宗門大比和這麽多弟子的性命,哪個更重要?”
一一反駁回去,将人說的啞口無言。
那位長老說不出來話,只好閉上嘴。
只有容少卿點點頭,算是贊同琴殺尊者的做派。
此趟參加宗門大比的都是萬道宗的精英弟子,若是出事了,那便是極大的損失。
琴殺尊者交代完便離開了,走之前深深看了眼孟芫和司灼,尤其是孟芫,一臉怒其不争的樣子。
孟芫被她看得莫名其妙,還以為這位尊者跟她爹有什麽愛恨情仇,等人走後還偷偷問容少卿,容少卿正在幫幾位長老檢查弟子情況,聞言只三言兩語解釋道:“琴殺尊者的道侶和令尊當年是師兄弟,琴殺尊者和令尊的關系也很不錯。”
聽聞琴殺尊者的道侶當年為了替孟芫母親尋一味靈草意外死于秘境中,以至于琴殺尊者如今跟丹峰峰主都不來往,不過這都是上一代人的事,與孟芫關系不大。小時候他帶幾個師弟師妹去音峰玩,不小心把小師妹弄丢了,還是在一處靈泉邊上找到了小師妹,那時候她被琴殺尊者抱在懷中,吃得滿嘴都是糖渣子。
這些她可能都不記得了。
“哦”
孟芫點點頭,心裏還有些小失落。
——
琴殺尊者所料不錯,第二天天不亮,天極宗就将發現的邪氣源頭處理完了,還将奪舍的邪魔斬殺幹淨。
但天極宗外面的邪氣卻沒有消散,天極宗作為中洲最大的宗門,理所應當背負着清理邪魔的職責,立馬派出弟子前往山下城鎮,看看是否也出事了。
宗門大比的事沒人再提,現在人心不定,都懷疑此事不簡單,但又拿不定主意,都想再等等看,畢竟這裏是天極宗,他們不好得罪。
別人得罪不起,但萬道宗和玄清宗敢站出來,萬道宗一說要走,玄清宗立馬跟着附和。
大家都不是傻子,若是一直等在這裏,等邪魔下次再來犯,他們總不能不出手。
但這不就是給天極宗添一份力了嗎?
自己宗門什麽情況都不知道,萬一更嚴重怎麽辦,現在不走,後面恐怕更走不了。
想通這點,都坐不住了,尤其是外面那層邪氣隔絕了靈力,傳音符都發不出去。
不管別人怎麽做的,天一亮,琴殺尊者就帶着萬道宗的弟子離開。
從結界中一出去,琴殺尊者就抛出飛行船,将所有弟子卷進飛行船裏,貼上隐身符斂息符,帶人迅速離開。
“你們四個留下。”
甲板上除了琴殺尊者和幾位長老,還有被放出來的容少卿、寧蓁、孟芫和司灼。
寧蓁所在的栖霞宗是容少卿做主帶上的,琴殺尊者沒說什麽,一把将人卷了上來,反正沒幾個人。
她說這話的時候,主要看向孟芫身側的司灼。
只有琴殺尊者自己心裏清楚,她有底氣帶着衆弟子離開,也是因為這男人在,這男人身上的境界,她看不透。
對四人直接下達命令,“你們四個各守一方,護好結界。”
容少卿和寧蓁默契看守住前方和右側,孟芫噠噠噠跑到左側去,這邊有一個法陣,她乖乖站在旁邊,看着法陣裏陣法符文的運轉,不敢有一絲懈怠。
旁邊是司灼,他跟了過來。
身後琴殺尊者嗤了一聲,孟芫臉上一熱,感覺沒什麽都有什麽了。
琴殺尊者和幾位長老驅使飛行船避開周圍的邪氣,盡量安穩加速。
就在他們行駛了一段距離後,後面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陣“桀桀桀”的笑聲。
這聲音聽着讓人頭皮發麻,恐怖的聲音裏帶着強大邪惡的氣息,直擊人神識,震得飛行船都跟着晃了晃,隐約顯露出身形。
琴殺尊者立于甲班中間,用力一跺腳,将飛行船快速穩住。
孟芫在左側,她看得最清楚,一擡頭便看到遙遠天極宗上空凝聚着一團渾濁的紅色邪氣,那紅色邪氣很濃,裏面隐約可見有人。
很快,那人開口了,發出一陣猖狂的笑,“哈哈哈......吾終于出來了,紫薇老賊,快速速出來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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