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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替姐嫁夫:絕世豪門寵
作者:桃桃兇猛
文案:
第一夜,他戴着冷酷狼人面具,兇狠地強占了她的身子:“小貓,你以為一次就夠了嗎?太天真了!”
第二夜,她驚恐地發覺,他竟然是自己的姐夫!
第三夜,纏綿後他騎在她身上掐她脖子:“竟敢在我的身下叫別的男人的名字!”
第N夜:“女人,記住,你生是爺的人,死是爺的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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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夜:冷酷狼人的致命掠奪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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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時分,9月13日。
一個月圓之夜。
法國,巴黎。
香榭麗舍大道之側,一條黑暗幽深的小街上。
一家極具異國香豔情調的豪華酒店‘夜半探戈’裏,正在舉行一年一度的華麗化妝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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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昏暗的舞池中,飄散着極富韻律的異域音樂,彌漫着的味道,靡靡之音,惹人心跳動情。
來來往往的賓客們,有的打扮成了黑衣魔法師,有的一身豔麗火紅,打扮成坦胸露乳的女巫,有些裝上尖尖的假耳朵,做成精靈的模樣,也有些披散着一頭金發,拖着碩大的魚尾巴,裝成人魚公主。
但是,賓客們不管如何打扮,相同的是,在他們那藏匿在面具之下的雙眸,都飄動着追尋獵物的敏銳放肆眼光。
是的,在這家酒店內一年一度的化妝舞會,說白了,就是一、夜、情酒店。
這一晚,所有的男人和女人都可以盡情在舞池內尋找一夕之歡的對象,想玩什麽,上面的客房都是應有盡有,就是S、M和角色扮演也不在話下。
在巴黎,多年來享有盛名。
側頭一看,就可以見到那邊的一位黑魔法師和紮着無數辮子,胸圍傲人的阿、拉、伯女王已經勾搭成了一塊,而小人魚公主和另外一位渾身火紅的魔女正在同時對着獅身人面像大秀媚眼。
夜深了,酒店中更加是莺歌燕舞,亂成一團。
女人的嬌吟聲,男人喉中激烈的喘息聲,加上旁邊助興豔舞女郎的纖細腰肢,如同裝上電動馬達的翹臀,更加将場面縱容的惹、火。
就在此時,門開了,一個女郎,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
她身材苗條纖細,一頭黑發在腦後梳成一個光滑的馬尾,一身黑衣,包裹住她纖細又凹凸有致的身段,頭上戴着兩只黑色的貓耳,臉上是金色面具,一雙眸子像祖母綠般的綠,纖細的腰後竟然還有一只充滿嬌媚之色的尾巴。
她這樣大步的走了進來,舞池內掀起了一陣小小的騷動。
要知道,像這樣這種本地人的化妝舞會,很少有東方人進來。
可是這女郎雖然戴着面具,但是那漆黑如極光,柔順如絲緞一般的長發,以及嬌小纖細勻稱的骨架,露出來的脖頸的細致如瓷器的東方人肌膚,無一不說明了她是個東方美人。
這美人竟是扮成‘貓女’的形象,而且還是黑貓。
衆人不由得竊竊私語。
要知道,在西方,黑貓可不是個好兆頭,特別是今晚是13號,這打扮成黑貓的女子一雙綠眼,雖然妖媚大膽,卻又有一種不祥的意味。
因此,雖然有無數雙貪婪的男人的眼睛注視着她那挺翹的胸部跟臀部,但是竟然無人敢去跟她搭話。
而這黑‘貓女’竟也似乎視其他人如無物,跟其他大抛胸,扭腰的開放之極的西方白種女人不一樣,她的腳步有種矜持的感覺,感覺她不是來找yi夜、情的,而是驕傲的公主來巡視屬于她的臣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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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夜:冷酷狼人的致命掠奪2
而這黑‘貓女’竟也似乎視其他人如無物,跟其他大抛胸,扭腰的開放之極的西方白種女人不一樣,她的腳步有種矜持的感覺。
感覺她不是來找yi夜、情的,而是驕傲的公主來巡視屬于她的臣民們。
那纖細尖翹的下颌,欺霜賽雪。。
這位黑貓公主親自走到了酒櫃前,拿出一杯血紅的葡萄酒喝了起來。
她的面具是只到鼻子以下的,露出鮮紅的,像棱角似的小嘴,幾滴酒液灑在那潔白的下颌上,一直往下流,流到脖頸,鎖骨……
鮮紅的酒液,襯托着獨屬于東方美人的細致白皙,薄薄的,似乎貼上去可以聽到脈搏的肌膚。
還有胸口那完美綻放的豐滿曲線!
所有在場的男人眼中都閃過了野獸一般的光芒。
看她那喝酒的樣子,一飲而盡。
這種爽快的氣韻,在東方女人裏面還真不多見,想必在床、上的時候也是很大膽的。
便有一位佩着長劍,打扮成王子的法國男人一轉頭,再不理眼前裝成白雪公主,嬌柔造作的白種女人,朝着那黑‘貓女’走了過去。
他手執一只酒,迷人的朝她開口,用法語道:“小姐,能請你喝杯酒嗎?”
女子冷然一笑,搖搖頭:“我不喝酒!”
“咦?你自己不在喝酒嗎?一個人喝酒多寂寞,我來陪你喝酒吧!”
這個打扮成王子的男人長得也算是英俊,湛藍色的雙眼電力十足,所以對自己很有自信,一只手有意無意的便向‘貓女’的纖細小腰上摸了過去。
東方女人的體質就是不一樣,那種柔中帶剛,剛中帶柔的質感,那好像要化成一團水的柔弱,是再怎麽樣的西方美女都沒辦法比較的。
啧啧,在床、上怕不是要像冰淇淋一樣全部都化開了?真夠勾魂!
下一秒,他卻被一杯酒澆了個透心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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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女’怒目圓瞪,退後了一步,高高揚起的纖細玉手,劈頭蓋臉将一杯紅酒倒在了男人的頭上。
用标準到帶着幾分刻薄的法語,冷哼道:“我說的是,我從不和髒男人喝酒,你給我滾!”
男人可覺得沒臉,他好歹也是這裏的VIP尊貴客人,有點貴族血統,
在巴黎也算是歡場上的響當當一號人物,長得也算英俊,竟然在這裏被一個陌生的東方女人給吃了癟。
頓時低吼着,抓住女子的肩膀,冷道:“女人,你太大膽了!”
“你別碰我!”‘貓女’退後了一步。
“你既然是來這裏玩的,就應該知道這裏的規矩,何必裝成這麽一副清高的樣子!何況,你們黃種女人不是看見西方男人就猛撲上去嗎?你們個個都知道西方男人的尺寸比東方男人大多了吧?怎樣?我很喜歡你,一會兒我們去酒店吧!我一定會讓你很舒服的!”
女人瞪了他一眼,還沒說話,突然一句冷冷的聲音響起:
“随時把尺寸挂在嘴邊上的男人,是最沒有自信的男人……因為他們除此以外,就沒有別的可供驕傲的了。”
第一夜:冷酷狼人的致命掠奪3
“随時把尺寸挂在嘴邊上的男人,是最沒有自信的男人……因為他們除此以外,就沒有別的可供驕傲的了。”
“你!”
那所謂的‘王子’怒了,就要發作。
男人最恨被人侮辱自己的X能力,更何況面對着美人,真是TMD找死!
他一轉頭,便看見旁邊,突然走出一個男人。
他愣住了。
這男人剛才并沒有見過,他明顯也是個東方人,但是身材高大健碩,比起白種人都不遜色。
輪廓分明的面上,戴着個黑色錫鐵面具,眼眶邊有一圈金色,眼角挑起,說不出的邪魅莫名。
在那面具之下的雙眼,明亮耀眼得如同清輝流瀉的星辰,可裏面的目光卻比黑夜還要陰冷,幽深,
嘴角有兩顆獠牙,披着狂肆的黑披風。
濃密的黑色頭發,在燈光下竟然泛着淡淡的寶藍色,如同午夜極光般眩惑。
全身迸發着張力,以及肅殺殘酷的氣息。
似乎那披風裏面,好似潘多拉的盒子,藏匿着無數可怕的妖魔。
他一愣:“狼……狼人……”
“是呀,親愛的王子閣下!本人便是狼人,今夜是月圓之夜,請王子閣下離本人遠一點,不然的話……”男人眯了眯眼,黑色眼珠中放射出一道寒光:“小心……鄙人會不小心,咬斷閣下您的喉嚨,品嘗鮮血的味道……”
他說話的語氣雖然是溫柔的,溫柔中卻夾雜着一絲冷酷的令人心寒的味道。
他的笑容如同撕裂的朝陽,鮮紅的血色氤氲開來。
讓那附庸風雅的所謂王子退後了一步,心頭有一絲忐忑。
但是他還是不想放棄。
這個‘貓女’這種烈性子,正是他最喜歡的,這樣的女人風情萬種啊。
他可不願意為了一個假狼人的恐吓而放棄這到手的小甜點,何況,不就是個化妝舞會嗎,難道這人還真會是可以咬斷自己喉嚨的狼人不成!
他撇了撇嘴一笑,不理這突然殺出的狼人,繼續朝着‘貓女’彎下腰,再次放電:“寶貝,我覺得比起他來,還是我更适合你,我會很溫柔的,更何況,東方人……無論再怎麽吹噓,也不過就是東亞病夫而已……”
‘貓女‘咬唇,微笑,指了指一邊的酒櫃:“王子殿下,剛才那一杯酒您還沒有喝夠麽?要不要再來一杯?不過給您喝酒也是糟踐了好酒,還是等我去池塘裏舀一杯水贈與閣下吧!”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王子’終于發怒了,拽住‘貓女‘的手,想給這個東方小賤貨一點懲罰。
卻就在這個時候,感覺到後腰貼了一個冰冰冷冷的東西。
是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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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的酒徹底醒了,驚恐得臉都變了形,轉頭看着依舊微笑着的‘狼人’。
在黑色披風下,他的手并沒有什麽太明顯的動作,在旁人眼中,他只不過是很客氣地伸出手邀請着‘貓女’跳舞而已。
但是自己明白,那是真的槍,槍口冰冷,但随時可以射出灼燙的子彈,讓他魂歸西天。
他只覺得雙腿顫抖,這人到底是什麽人?
“王子殿下,請不要随便侮辱東方人,到時候,在地獄死神面前,您就算是想改口也很難了。”
第一夜:冷酷狼人的致命掠奪4
“王子殿下,請不要随便侮辱東方人,到時候,在地獄死神面前,您就算是想改口也很難了。”
狼人依舊帶着半個血紅的笑意,聲音低低的,卻極富有壓迫感。
仿若地獄的黑魔神,一旦出口,就不會改變。
媽的!
在心中暗暗地罵了‘狼人’祖宗十八代以後,‘王子’一轉頭,裝腔作勢地揮了揮手:“那,我走了,再見……呵呵……”
“慢着!”‘狼人’依舊慢條斯理地笑着,“別走得這麽快嘛。”
“你……還想怎樣?”
感覺到冰冷槍口還貼在自己腰上,‘王子’只覺得自己快要尿褲子了。
“王子閣下,你們西方人不是都很紳士,很有風度的嗎?所以,就請您祝福我和這位可愛的貓小姐今夜……花好月圓……”
‘狼人’微微地一笑,手上力道卻更緊了些。
“是!是!”‘王子’屁滾尿流地重複了一遍,好像複讀機似的,滿臉搖尾乞憐之色,“祝福您……和這位可愛的貓小姐今夜……花好月圓……度過一個浪漫xiao魂……的,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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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真太好笑了!
以為自己是誰呢?
‘貓女‘搖了搖頭,男人都是愚蠢自大的動物!
誰要和他花好月圓!
她擡腿要走,那‘狼人’卻伸出手,自然而然的将‘貓女’的肩膀摟住,在她耳邊,充滿挑逗地說着法語:“寶貝,跟我走吧,我保證會讓你花好月圓……”
法語實在是這世上最浪漫,最适合說情話的語言。
特別是由這麽一個英俊神秘卻又帶着幾分嗜血光芒的男子說出來,簡直令不少女人當即就要臣服。
可是‘貓女’只是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狼人笑了,血紅的嘴唇輕輕湊到她耳邊,綻開一朵罂粟花也似的笑意。
随即,用中文道:“你是貓,我是狼,我們是一家,都是不吉利的動物,你不跟我走,跟誰?”
‘貓女’呆呆的擡了擡頭,看了看這個男人,低聲道:“你……也是中國人?”
“哦,竟然被我猜對了,果然,我們中國女人就是比小日本和高麗棒子要誘人得多。”狼人魅惑的一笑,繼續說:“雖然這裏的中國女人都喜歡白種男人,但我看,你最好還是不要跟他走!這個男人我認得,他叫安德魯,在巴黎的風月場所可是鼎鼎大名,如果你晚上跟他回去,可有被傳染上花柳的風險哦!我可不想別人說我們中國的女人是女表子,還是染病的女表子……”
“這不需要你管!”
‘貓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以為他是什麽正人君子?
随便說別的女人是女表子,她看他也不就是一個管不住下、半、身的賤男!
“我只是一片好意,你不接受就算了。”狼人攤攤手,眼中暗光湧動。
“我謝謝你的好意!”
第一夜:冷酷狼人的致命掠奪5
“我只是一片好意,你不接受就算了。”狼人攤攤手,眼中暗光湧動。
“我謝謝你的好意啊!”
‘貓女’掙開狼人的手,卻又粲然一笑,“對了,狼人先生,我想即使在巴黎,持槍也是非法的,請您好自為之,我走了。”
‘狼人’的深邃雙眼中,閃出一絲興味的光芒。
這女人眼力還是真不錯,剛才自己的動作十分隐秘,還以為她根本沒有發現呢。
他誘惑地一笑,貼着她的耳垂,低喃:“寶貝,你想不想看看……我、的、槍?”
“給我看?”‘貓女’轉過頭,瞟了他一眼。
女人都有好奇心的。
她24歲了,還沒見過真槍呢。
男人笑得更是邪惡,聲音放得更低:“在這裏……可不能看。”
“那?”
女人的一雙美目中,露出疑惑的光芒。
她上鈎了。
“在床、上才可以給你看哦,乖。”他眼眸一閃,血紅唇邊流露出赤、裸裸的占有之意,挑、逗之極,“在這裏亮出來,其他男人會嫉妒,女人會撲上來的哦!”
“……”女子終于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做他的‘槍’……
不免暗罵自己上了他的當,冷笑,“我對您的那個什麽,沒興趣,您自己玩吧,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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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恨恨的一轉頭,一個人走到了窗邊。
今夜她來這裏,只不過是為了緩解一下寂寞空虛的情緒,才不是來找yi夜、情的。
在這裏的人,管他是東方人,西方人,外國人,中國人,都沒有一個好鳥!
她又拿了一瓶酒,站在窗邊,看着外面的月光。
任自己,好似一支空谷幽蘭般的綻放。
她自己都不知道,面具下的自己有多美。
她的名字是葉歡顏。
化妝成‘貓女’的中國留學生,24歲,來自A城的葉歡顏。
曾經何時,她跟另一個人也曾經漫步在巴黎的大街小巷,并肩看着月光,那個人對她說:“歡顏,有我在你的身邊,我會讓你生生世世,每天每夜,都是無盡的歡顏~”
那個時候,自己靠在他的懷中,覺得人生終于有了一絲的美好,但是,那一切很快就結束了……
她絕望的想着,也許她這一生再也看不到幸福的模樣了。
她的男朋友,啊不,是前男友,鄭明昊,她在巴黎留學時的同班同學,兩個人交往一年多。
可就在半年前,他抛棄了她,不告而別。
怪不得人們常說不要對着月亮許願,因為月亮是陰晴圓缺多變的。
其實,她對他也并不是多麽深愛,只是那時候自己剛剛結束了一段苦澀的,毫無結果的單戀,以為明昊真的會和他說的那樣,一直溫柔地對待她,而她,也盡自己所能,依賴他,關懷他,慢慢地感受被人憐愛的美好,以為這就是愛情……
也許這就是上天的報應……
她還是忘不了‘那個人’,永遠,永遠,也忘不了。
只可惜,那個人,永遠,永遠,也不能屬于她!
這就是罪,永遠也不能逃開的罪!
第一夜:冷酷狼人的致命掠奪6
只可惜,那個人,永遠,永遠,也不能屬于她!
這就是罪,永遠也不能逃開的罪!
葉歡顏苦澀的想着,大口又喝下一口酒。
……四年了,他還會記得她嗎?還會記得那個薄荷味道的吻嗎?
就在這時,身後響起一個男人帶些挑釁的聲音:“嗨,‘貓女’小姐,你再喝,估計就會倒了!”
“要你管!”葉歡顏聽出是剛才那‘狼人’的聲音。
真不要臉,又跟過來了。
有完沒完啊!
那麽想找個女人就叫JI女嘛。
巴黎多得是!
“寶貝,你別那麽冷酷嘛!既然是來玩的,何必裝成這麽一副清高的樣子呢?你要知道,一會兒你喝醉了倒在這裏,怕過來的就不只是我一個男人了!明天不知道你在哪個小酒館裏醒來,這一個星期能不能走得動路都是個未知數,還有可能被洗劫一空,連身份證也丢了,護照也不見了,到時候,你想回國可就困難了!”
葉歡顏這才發覺到,自己已經喝得微醺。
此刻才發覺全身虛軟,腳步也是虛浮的。
——自己怎麽會這麽不當心?
她是太寂寞,太感傷了嗎?
狼人咧開雪白的牙齒,伸出手撫摸了一下她的臉,指尖上有一絲潮濕的痕跡。
他冷冷道:“怎麽?哭了?想起了抛棄你的男人嗎?”
“要你管!”
說完這句話,歡顏才發覺自己又重複了一遍,顯得她對這個男人的挑釁總是有氣無力的樣子,不免暗恨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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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男子發現了她眼神中的那抹郁悶和痛楚。
他彎唇,心中充滿不屑。
果然都是愚蠢的女人。
受了情傷,就出來買醉。
接着随便跟男人去開房。
被人玩了,還以為自己魅力巨大。
不過也沒關系,反正他需要的只是一晚女人的身體,才不管她的腦子裏是不是一包豆腐腦!
随即,輕笑着貼在她耳邊開口:“小貓,我告訴你,這世上的男人都差不多的,你不要想他了,今晚我來讓你不想他,如何?”
“你有那種本事嗎?”
歡顏冷笑。
“我自然有。”他麻酥酥的氣息,噴在她的脖子後,扯住她的小手,往自己腰間伸了過去,“想不想看?”
歡顏不怒反笑,借着酒意,扯了一下他的皮帶扣,上面有個華麗的LOGO,一看就價值不菲,她笑意更濃:“難道你也要吹噓你的……尺寸?”
男人眼眸如黑夜,唇角血腥豔麗:“剛才我說的那句話……我說只懂得吹噓自己尺寸的男人,都是□□。而我……不吹噓這個……因為我會讓你看到,無需贅言……”
“你這流氓!”歡顏想掙脫他的手,臉頰如同火燒。
這男人太直接了,即使在國外也很少有人言如此流氓的,幸好她的臉上畫着濃妝,不然一定很丢人……
“別這麽冷酷嘛,小貓……”他繼續,“你是要聽我吹噓一下我的技術是嗎?可是我們東方人,是很內斂的……不像西方男人,還沒進化完全……”
“你給我滾!”歡顏怒極。
第一夜:冷酷狼人的致命掠奪7
“別這麽冷酷嘛,小貓……”他繼續調、戲她,“你是要聽我吹噓一下我的技術是嗎?可是我們東方人,是很內斂的……不像西方男人,還沒進化完全……”
“你給我滾!”歡顏怒極。
這個人太可惡了!
一再言語騷擾,意Yin她!
“小貓,我怎麽覺得你的小嘴裏面說的是要我滾,心裏卻不是這麽想的呢……你美麗的身體,正在召喚我,寶貝……”
“你——!”
可是,他那聲‘小貓’卻又讓她動彈不得。
小時候,姐姐也叫她小貓,因為她睡覺喜歡蜷縮在一起,一副沒有安全感的樣子。
可是,少女時的美好,永遠也不會回來了吧……
她突然覺得自己很寂寞,很寒冷,在這異國他鄉的夜裏,她一個人,無處可去。
她并沒有多少朋友,也沒有親人在這邊,月光似乎一只冷酷的眼睛,将她的孤獨照得雪亮。
她就這樣孤獨要多久呢?
也許,這一生是不會再有跟她心有靈犀的人了吧!
爸爸,媽媽,都不愛她。
他們的心中,只有姐姐。
她單戀了六年的男人,心裏也只有姐姐。
好不容易有了憐惜她的人,卻好景不長……
其實,也許不能怪鄭明昊,因為自己從未真正愛過他……
她一定,是個壞女人吧……
看出她眸子裏的寂寞,男子笑了笑,眼眸中閃出一抹粗暴的占有欲。
他彎下腰去,就着杯子裏的酒抿了一口,接着,毫不猶豫地吻上歡顏的唇。
霸道而粗魯,纏綿而狂熱。
滾燙的酒液順着歡顏的喉管一落而下!
她原本就喝多了,在這酒的攻擊下,她的全身暈乎乎的,幾乎不知身在何方,也不知眼前的人是誰,只覺得天旋地轉,全身麻酥酥的,眼前那高大的男子似乎是她唯一的救贖,唯一的依靠……
她不能暈倒在這裏,這裏有無數雙窺視的眼,随時準備把她撕碎吃掉。
她伸出雙臂,朝着男子撲了過去,用盡最後的力氣在他耳邊道:“送……送我回,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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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貓,可是你家住哪我還不知道呢!”男子一語未完,發現懷中的女子已經處于半昏迷的狀态。
她的眼角流出淚水,沾染睫毛膏,變成藍紫色,好像哭泣的紫羅蘭。
唇角,喃喃自語,如泣如訴:“我沒有家……我沒有家……我不要,不要回家……”
“沒有家?這麽可憐?”
他挑了挑眉,舔了一下嘴角,笑得充滿占有欲,“好吧,今天我的身下就是你的家……”
既然要這樣送上門,倒也不錯。
說實在的,也不知怎麽的,這女人的聲音讓他覺得有那麽一絲絲的熟悉……
算了,想那麽多幹嘛,女人不都差不多,希望她在床、上的表現不要令他失望。
低着頭去嗅她的鼻息,隐約聞見他先前染給她的一絲酒味,唇印上去,分開她的舌頭,毫不留情地擠進去。
第一夜:冷酷狼人的致命掠奪8
算了,想那麽多幹嘛,女人不都差不多,希望她在床、上的表現不要令他失望。
低着頭去嗅她的鼻息,隐約聞見他先前染給她的一絲酒味,唇印上去,分開她的丁香,毫不留情地擠進去。
……
……
……
酒店房間內,緋紅的燈光好像流動的酒,能夠讓一切染上暧昧和情、欲的色彩。
赤、裸的男子如同獵豹一般弓起背,對着身下的女人,毫不留情的攻城掠地。
而那散落着如瀑長發,肌膚如玉,整個身軀仿佛水一般就快要融化了的女子,正是葉歡顏。
剛才,她醉倒在男子的懷裏,柔若無骨,好似一碰就會化了。
接着,男人當然不會放過這到嘴的美味,馬上就把她帶上了酒店上的房間。
這家酒店原本就是那種酒店,服務周到,設施齊全,什麽工具都有。
男人取下了她的面具,看着這女人的樣子。
他蹙起眉,神情有些微惱怒。
她在面具之下依舊畫着濃妝,濃到令人恐懼的地步。
眼線液,假睫毛,綠色的隐形眼鏡,糊了的口紅。
加上她剛才痛哭流涕,淚水将臉上的妝染的一片花,他根本就看不清女人的模樣。
只不過,從那嬌俏的臉型,他能判斷出,她肯定是個美人。
而且,不知為什麽,還讓他覺得有那麽一絲的熟悉。
算了!男子心想,他想那麽多幹什麽呢?
剛才他甚至有種要把女人按到水龍頭下沖掉她臉上這一堆大花臉的意圖,但是很快就覺得這是個可笑的決定。
反正他也只不過是今晚心情欠佳,到這裏來找一個女人而已,只要是能夠滿足生理欲望就可以了,至于她長的是什麽樣子,是天仙還是母豬,根本就沒什麽關系!
女人對他來說……都只不過是愚蠢可笑的動物而已。
假裝清高,假裝神秘,最後還不是随便讓人上。
男人抓着她纖細的腰,把她的身子擡起,分開雙腿,長驅直入。
唔……
她竟然如此緊、致,倒是很出乎他的意料。
唔……很甜美。
在他激烈的動作中,葉歡顏終于朦朦胧胧的醒了過來。
她只覺得頭痛欲裂,但是身體的另外一個地方更痛,那種痛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變作虛無,整個人仿佛一個傀儡娃娃,就快要被一種強大的力量撕成無數塊。
她痛得滿頭大汗,含着淚水睜開眼,赫然看見在幽暗的燈光下,一個男人正趴在她身上攻城掠地。
更可笑的是,男人的臉上還戴着那個漆黑的,帶着幾分詭異的面具,是那個假作好心的問她是不是失戀了的狼人。
葉歡顏想到這裏,又是羞憤又是憤怒,從喉嚨中低低的尖叫一聲:“你TM在幹嗎呢!”
“我在幹嗎?我在幹你啊!”
男人擡起頭,嘴角掀出一絲笑意。
即使依舊是他戴着面具,還是可以想象那面具下的容顏必定是卓爾不群,傾國傾城。
而他的身軀,顯示出經過長時間的鍛煉。
肌膚透露出蜜糖色澤,健康而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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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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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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