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章節

最緊繃,即将要崩壞時,房間門開了。

謝惟迎着光而來,他穿着純色的黑T,基礎款的牛仔褲,這樣簡單的裝扮,襯得他肩寬腿長,他其實也才二十歲,即使氣質比同齡人成熟,但乍一看,還是能瞧出他身上那種屬于年輕人特有的蓬勃的生命力,只是這種過于躁動的氣質,在謝家是絕不被允許的,因此造就了謝惟這個矛盾體。

我緊張得連呼吸都停滞,僵硬地站起來,謝惟随意撥了撥頭發,冷峻的臉沒什麽特別的表情,只是從上到下打量我,被他一看,我血液都仿佛在逆流。

謝惟朝我走來,我抑制住想要逃跑的沖動,喉嚨像喝了膠水,徐麗讓我打招呼的話,我一個字都沒蹦出來。

謝惟比我高半個頭,站在我面前,影子把我整個人都籠罩起來,我無處可逃。

他居高臨下地瞧我,似是不滿意我像個木樁,拿手輕輕地、帶點亵玩意味地拍我的右臉頰,惡劣道,“兩次見你都不說話,你是啞巴?”

我被他帶點寒氣的手一碰,猛然打了個抖,怕得狠了,想要說話,只發出難聽的單音,“我......”

他微俯身,溫熱的鼻息都打在我的臉上,像是為了看我能怕成什麽樣子,他伸出舌頭,在我的唇角輕輕舔了下,黏糊糊的,像被蛇爬過。

我吓得汗毛倒立,往後一退,身後是沙發,我直接跌了進去,謝惟順勢把我壓在狹小的單人沙發上,掐住我的兩頰,冷色的眼閃現出帶着侵略性的瘋狂,他朝我緊繃的臉上吹了口氣,慢條斯理說,“不會說話沒關系,挨操的時候會叫就行。”

我察覺到自己的手指因為太過緊張和恐懼而微微痙攣,到了此時,才知道自己面對的究竟是怎樣的危險。

我是一只落單的鹿,被捕獵的獸,絞殺在了廣袤無垠的草原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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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沒有魚魚搭理我,我也要做勤奮的魚!

## 5

被謝惟放倒在床上的時候,天花板的吊燈亮得我閉上了眼,我本以為自己可以認命,可帶着涼意的手往我衣擺裏鑽的時候,出于自我保護的本能,我還是掙紮了。

謝惟輕而易舉把我壓制住,他像貓熟悉獵物的時候,湊過來在我臉上輕輕嗅聞,感受我的戰栗,他對我而言與陌生人無異,這樣不安全的距離讓我感到恐懼,我不敢睜眼,怕看見謝惟狩獵一般的眼神,他的氣息熱騰騰地呼在我臉上,帶着潮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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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溫軟的舌在我緊閉的眼皮上舔舐了下,我四肢百骸僵硬得像是被凍進冰庫裏,動也不能動,在這樣的戲耍裏,我終于忍不住睜眼,登時撞進謝惟深沉的眼裏,吓得我更是連呼吸都屏住。

我實在太怕了,如同被天敵抓住的田鼠,窩在謝惟的身下,縮成一團。

謝惟涼涼的手在我臉上游走,欣賞我的表情,問我,“他們有沒有教過你?”

我不懂他的意思,僵硬地晃了晃腦袋,謝惟的手指來到我的唇邊,暧昧地摩挲我的唇瓣,繼而俯身親了上來。

他的吻與他冷峻的外表不同,帶着火山爆發一般的熱意,軟熱的舌強勢地擠進我的口腔裏,我避之不及,舌尖與他的觸碰,很奇妙的感覺,他不顧我的恐懼,軟舌在我嘴裏攪弄着,我越是躲,他就越是追逐,我嗚嗚叫着想要把他的舌頭推出去,他反而将我的舌含住,很重地一下一下地吃着,我被他這樣情色的動作吓得六神無主,眼尾潮濕,很快就要哭出來。

與情人濕吻是浪漫,可與一個只見過兩次面的男人舌吻,卻只有無邊的陌生感與畏懼,我被他親得呼吸不過來,他似乎極為熱衷接吻,親了好半天才啵的一聲松開我的唇,我雙唇發麻,想必是被他親得腫起來了,他很滿意地看着我的唇瓣,輕輕地笑了,啞聲說,“原來槐花是甜的。”

我眼睛一眨,有熱淚滾滾落下來。

謝惟慢條斯理地像拆禮物一般脫我的衣服,在明亮的燈光下,我無處遁形,他脫了我的上衣後,我再也忍不住地,雙手擋在他的胸口處,求他,“可不可以不要......”

我因他方才極具迷惑性,甚至稱得上是溫柔的舉動而升起些許希冀,隔着水霧看他,他皺眉看我哭,啧了聲,突然發狠一把拽下我的褲子,繼而雙腿強勢地擠進我的腿間,讓我的腿往兩邊分開,我下意識地想逃,縮着腿,被他牢牢按住大腿兩側,此時我全身赤裸,衣不蔽體讓我極度沒有安全感,堆積的委屈和恐懼如海潮洶湧襲來。

我感覺到有不斷的熱淚從我眼睛裏争先恐後爬出,在朦胧的視線裏,我看到了謝惟陰沉的臉,他二話不說,一改方才的耐心,撲上來把我當成什麽美味佳肴一般,親吻我的皮膚,與其說是親,不如說是咬,他咬我的頸窩,咬我肚子上的軟肉,最終把尖牙對準我的乳尖,不給我一點兒緩沖的機會,重重咬了下去。

我疼得驚叫,推拒他埋在我胸前的腦袋,哭個不停,他吃着我的乳珠,故意發出啧啧的水聲,伸手掐另外一顆,很用力,像是要把它擰下來,我被他的力度折磨得崩潰,哭喊着求他,“別掐,疼,很疼。”

他吐出被咬得紅腫的乳頭,拿手卡住我的脖子,命令我,“自己扶着腿,不然把你奶頭咬下來。”

我震驚地看着他用這樣一張冷峻的臉說出如此下流的話,他見我沒有動作,竟真的又去咬我的乳頭,尖牙嵌入乳珠使勁往外拉,尖銳的痛感襲來,我毫不懷疑他真的能硬生生把我的乳頭咬下來,恐懼讓我妥協,我哭喊着,“我做,你別咬。”

謝惟這才大發慈悲地放過我備受折磨的乳,被他啃咬的左側乳尖已經高高翹起,跟另外一側形成鮮明對比,他的手拍拍我的大腿根,示意我動作快一些。

我心如死灰,閉着眼,慢慢地擡起頭,拿手扶住了腿彎,像是手術臺上一只待宰的青蛙一般,向謝惟露出我柔軟的肚皮,我能感受到謝惟炙熱的目光落在我的下身,扶着腿彎的手用力得将我的腿肉都掐出一片紅來。

聽見悉悉索索的脫衣聲,我不敢睜眼,怕一看見就想逃,心裏卻在無限吶喊着逃離。

謝惟再覆上來時沒有了衣物的阻隔,他的身體很熱,貼上來時我猛然打了個顫,有帶着薄繭的手撫摸我的大腿根,繼而來到我難以啓齒的地方,我幾乎是瞬間就睜開了眼,謝惟戲谑地看着我,伸出一指,當着我的面圍着我下身打轉,時不時戳一下,我眼淚流個不停,咬着牙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音。

謝惟很不滿意我的反應,竟然一把抓住我的性器,用力地上下撸動起來,我極少自渎,更別說有別人碰我這地方,驚得就要松手去推,可謝惟按住我的胸口,威脅道,“敢動就把它扯掉。”

他力度很大,我生怕他真的會那麽做了,依舊掰着腿供他亵玩,可謝惟弄了很久,我都沒有反應,他微眯眼,拿手拍了下我的性器,我疼得額頭都冒出了冷汗,他嗤笑道,“你天生就是給男人操的嗎,硬不起來?”

比起被拍打的痛,這樣被羞辱更令我難堪,被恐懼裹挾的我,別說有反應,不尖叫着反抗就已經是我的極限。

我看見了謝惟的性器,像他的性格,很傲人,高昂着腦袋從濃密的毛發裏探出頭來,龜頭飽滿,亮晶晶的,繼而抵在了我的穴口處,随意地摩擦了兩下,熱熱的,黏糊糊的,像一尾有溫度的蛇。

我扶着腿,仿佛是心甘情願地接受他的鞭撻,他擠了一堆冰涼的潤滑劑到我的穴口,不怎麽溫柔地拿手指戳着,細長的手指帶來的異物感已經很強,我無法想象謝惟的性器進入我 體內會是一種這樣可怖的感覺,不禁哭出聲來。

謝惟極其不耐煩地掐住我的兩頰,他英挺的眉皺起來,惡狠狠地問我,“哭什麽,再哭就把你送回去。”

他一定知道如果他不要我,我會面臨怎樣的境地。

王生秦和徐麗一定會勃然大怒,把我送給那肥頭大耳的盧老板當玩物。

同樣是給人當玩物,謝惟的條件顯然已經到了天花板的地步,我沒敢忘要讓謝惟滿意的話,因此從走進這間房開始,我的掙紮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現在他問我為什麽哭,我自然也不能功虧一篑惹得他不滿。

所以我口是心非地哭着回,“是因為太開心,才哭的。”

謝惟顯然沒想到我會這麽回答,但确實是被我取悅了,他喘着沉沉的呼吸,眼睛裏的色澤越深了,他摸我濕漉漉的臉,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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