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章節

興奮,五官微微扭曲,“給男人操,你很開心?”

我答不上來。

他也不等我回答,趁着我晃神的一瞬,滾燙粗長的性器狠狠地插進我的體內,我猛然瞪大了眼,強烈的疼痛把我吞沒,我再也不能自欺欺人,瘋狂蹬着腿掙紮起來,喉嚨裏發出絕望的哭喊聲。

我越哭,謝惟肏得越狠,他按着我的腿往兩邊掰,重重地插進來又大力地抽出去,很是粗暴地玩我,肉與肉撞在一起,響個不停,夾雜着潤滑液被搗弄的水聲,以及我的哭聲。

這場性事對謝惟而言是一場不怎麽需要費力氣的征服游戲,于我而言卻是漫長的噩夢,無論我如何求饒,謝惟都仿若未聞,用了很多姿勢弄我,我被他頂得五髒六腑都仿佛要移位,到最後連哭都哭不出來,只能任由他在我身上征伐。

那一晚的記憶是淩亂而不堪的,我也忘記謝惟到底弄了我多久,但快結束時,我看見天甚至已經蒙蒙亮了,我疼得累得沒有半絲力氣,中途有幾次想要昏過去,謝惟都會想辦法讓我保持清醒。

他離開時,我全身沒有一塊好肉,全是他吮出來的痕跡,後頭更是紅腫不堪,不斷有粘膩的精液往外流,被玩了一夜,即使沒有東西在裏面,也仿佛能感覺到粗大異物在裏面抽插。

我把自己裹在污穢不堪的床單裏,想哭,卻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

原來過于絕望時,人是不會哭的。

## 6

我成了謝惟的情人,他選擇我的理由很簡單。

謝家幾代沾官,官越做越大,謝家的地位也越爬越高,樹大招風,多少雙眼睛盯着,稍有不慎就會被拉下馬,每一個謝家人從小到大被灌輸的教育就是絕不能給謝家惹麻煩,而作為接班人的謝惟,自幼更是被極為嚴苛地束縛着長大,倘若他跟其他謝家人一般,那倒并沒有什麽值得焦慮的,只要小心謹慎即可,但差就差在,謝惟是個同性戀。

在這個看似對同性戀包容的年代,普通人走這條路要面對的,頂多就是家人的不理解或外界異樣的眼光,可謝惟将來是要走仕途的,那麽這一點絕對是他致命的絆腳石,因此,他身邊需要我這麽一個角色來疏解無趣——漂亮的、幹淨的、沒有威脅的情人,亦或者用玩物來形容更為貼切一些。

王家是沒有膽子踢謝家這塊鐵板的,也沒有那個必要,他們巴不得謝惟對我滿意,為他們解決面對的、或将來要面對的大大小小的麻煩,而我作為王家培養出來的,用來拉攏人心的玩物,自然也不敢去惹怒謝惟。

我沒有那個本事,多年來被灌輸服從二字讓我變得怯懦,更何況,我還要仰仗王家繼續給我外婆支付高昂的醫藥費。

我只是覺得無力,就像是被綁了石頭沉湖的人,拼了命地揮舞着雙手,卻依舊被水草纏入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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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謝惟上床的第二天,我給王生秦打電話,問他什麽時候能讓我去見外婆。

王生秦沒有給我一個準信,話裏話外都是要我服侍好謝惟,他語氣輕快,想來違建那件事已經有了解決的眉目,我心急如焚,想到我已經按照他們的要求做,又再三追問,惹來王生秦的不耐煩。

“你再這麽不聽話,我立刻停了你外婆的藥。”

這招對付我簡直是百試百靈,我連忙求他不要,又保證自己會聽謝惟的話,王生秦才松口,“三個月吧,到時候謝惟估計對你興趣也差不多沒了,到時候我讓你去。”

我談不上高興,王生秦太懂怎麽樣給人抛出希望,但如果我不信他的話,我真不知道自己要怎麽堅持下去,只能悶悶不樂地結束了通話。

我亦對自己三個月後的去路感到迷茫,若到時謝惟真不要我了,我又失去了徐麗所認為的完整性,該何去何從?

想到這裏,我胃裏一陣翻滾,忍不住跑到洗手間吐出了些酸水來。

快中午的時候,一個叫趙姨的中年女人帶我下樓去吃飯,她說自己會負責每日的三餐,但并不住在這裏,若是有喜歡吃的東西,可以告訴她。

她長得實在和藹,語氣又很親切,雖然年紀不大,但讓我想到了我的外婆,我明知不能再根據外貌去判定一個人的好壞,但吃飯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因為這點小小的溫暖而淚流滿面。

趙姨顯然猜到我的身份,她輕拍着我的背,哎喲哎喲地哄了兩句,除此之外,她并不能給我其餘的幫助。

這日是星期三,我本該去上學的,但渾身酸痛,且身處陌生的地方,不知該如何離開,除了吃飯外,都惶恐不安地躲在房間裏不敢出來,直到八點多的時候,才聽見宅子裏有開門的聲音,是謝惟回來了。

我怕得厲害,屏息聽外頭的動靜,謝惟并沒有直接來我的房間,聽腳步聲往二樓另一側去了,我猛然松了口氣,以為他把我忘在這裏,又興許今夜都不會再來找我,但卻仍舊不敢放松。

果然,過了不到一個小時,我房間的門把手就被擰動了,我如臨大敵,像是午夜被索命的冤魂,連手腳都不是自己的。

謝惟擰了兩下,發現門被反鎖了,很是不快地敲了下門,“打開。”

我分明知道開門後可能會面對什麽,還是不得不控制自己僵硬的四肢,一步步走到門前,心一橫,擰開了門把,就見到了穿着家居服,頭發還微濕的謝惟。

有淡淡的香味蔓延開來,很清新的橘子味,跟我房間的沐浴露一樣的味道。

謝惟蹙眉,這讓他看起來更不好相處,他邁步越過我進了房間,命令道,“以後不準鎖門。”

我還握着門把呆滞地站着,半晌,才強迫自己将門關好。

咔噠一聲,我猛然打了個抖。

謝惟很熟稔地坐到床上去,朝我招招手,“過來。”

他像逗弄一條小狗一般将我撈過去,讓我坐在他分開的兩腿之間,他的身體很熱,陣陣溫度透過衣物傳達到我身上,我覺得自己被一塊烙鐵貼上了,渾身都被燙得發疼,卻不敢躲。

謝惟把腦袋靠在我的頸窩,環着我的腰,大掌從我的衣擺裏探進去,暧昧地摩挲着,我吓得全身緊繃,謝惟問我,“一個人在這裏悶不悶?”

我竭力忽略在我腰間作亂的手,張了張嘴,“我......能繼續上學嗎?”

謝惟問,“你讀高三?”

我點點頭,幅度太小了,又嗯了聲。

“想過上什麽大學嗎?”

如果不是他的手一直往我衣服裏鑽,這樣的對話,就像是鄰居哥哥在詢問我的學業,我正想回答,乳頭卻被狠狠捏住,猝不及防發出一聲呻吟。

謝惟捏着我的乳頭輕輕轉動,一陣陣酥麻從我的尾骨往上鑽,我整個人都軟在他懷裏,他聽不到我的回答,尾音上揚的嗯了聲。

我不得不回,“沒,沒想好。”

“我替你選,”謝惟湊到我的耳邊,輕輕舔了下我的耳垂,我還來不及因為他的動作有所反應,他已經接着說,“宋槐,你該上婊子大學。”

心裏理智的弦瞬間繃斷,我條件反射地掙紮起來,為他這帶有侮辱性的語言,謝惟手腳并用把我禁锢在他懷裏,笑說,“難道不是嗎,王生秦把你送給我,我替他擺平違建的事情,你跟出來賣的有什麽區別?”

我忍不住反駁,“我不是!”

謝惟抱着我,重重把我壓在床上,卡住我的脖子不讓我說話,他又用那種帶着侵略性的眼神欣賞我徒勞無功的掙紮,“沒人比你這婊子賣得金貴。”

我從來沒有被這樣侮辱過,自尊心讓我眼圈發燙,謝惟似乎極其熱衷看我哭,也許說這些話,就是逼我流眼淚,我不想如他所願,但還是控制不住眼睛裏的水花越來越多,謝惟掀開我的衣服,露出裏面被蹂躏得滿是青紅交加的身軀,他的掌心在我的身上撫摸着,很快,我就察覺到有滾燙堅硬的東西抵在我的大腿根上。

有了昨晚,我已經能深刻地明白這代表着什麽,吓得臉都白了,也不顧謝惟會再說些什麽話讓我難堪,我忍不住求饒,“謝小少爺,疼,我還疼。”

我學着王生秦和徐麗這麽喊他,他眉頭一擰,“什麽亂七八糟的,叫名字。”

我看他不像看玩笑的樣子,壯着膽子說,“謝,謝惟,疼。”

謝惟注視着我,忽而笑開了,他這一笑,猶如冰雪消融,“原來你不是啞巴,是結巴。”

我不敢說話,生怕說錯什麽惹惱他。

他轉而去扒我的褲子,我掙紮起來,被他狠狠拍在臀部,疼得我那塊肉都麻了,謝惟一把将我的褲子連帶着內褲都扯下來,我忍不住低低哭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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