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節

他掰開我的腿,目光落在我下身,被他一看,我疼得更厲害了,他拿手指碰了碰,說,“腫了。”

我閉着眼忍受他的觸碰,過了一會兒,謝惟拍拍我的臉,“看看。”

我聽聞不由得睜開眼,見到他把手機的相冊舉到我面前,而圖片拍攝的正是我紅腫不堪的穴口,我被他這麽神經質的行為吓得愣在原地,眼淚嘩嘩地往下落,他卻哈哈笑起來,丢了手機,覆上來親我,他親人很重,有種要把我吃進去的錯覺,我被他吮得雙唇舌尖都發麻,有吞咽不及的津液淅淅瀝瀝從唇角滑下,濡濕了一小片被單。

他親夠了,眼裏泛着幽幽的光,“想上學?”

我腦袋懵懵的,卻還是聽清楚他的話,忙不疊點頭。

他的手指伸進我的嘴裏攪弄了一會兒,我被他弄得很不舒服,伸着舌頭想把手指頂出去,他眼神幽暗,“這樣吧,今晚你讓我肏幾次,我就讓你上幾天學。”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沒想到要以這種方式才能換來我繼續上學的權利。

謝惟才不憐惜我到底疼不疼,我在他眼裏只是個別人送給他的,會哭會笑的漂亮玩具,一個玩具的想法,他根本不需要理會。

可我為了上學,卻不得不屈服。

他讓我扶着腿做出邀請他進入的姿勢,被插入的那一瞬間,我疼得叫都叫不出來,謝惟沒有給我适應的時間,他操我,只管自己能快活就好。

我哭得厲害,謝惟摸我汗淋淋的臉,舔我濕潤的唇。

他最終看我似是真疼得厲害了,只射了一回,我深深記得他的話,想着橫是一刀,豎是一刀,只上一天學,對我而言與沒有并無區別,于是忍着痛去抱他要起身的腰。

謝惟說我是個婊子,原來沒有說錯,我竟然下賤到要求男人肏我,我一定哭得很難看,聲音沙啞,“別走,謝惟,我要上學的。”

謝惟撥開我的手,我抱得更緊了,迷迷糊糊間,聽見謝惟說,“你發燒了。”

他沒有走,撥了個電話,我聽不清他的聲音,只知道他留下來了。

真好,我還能多上幾天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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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在前頭:本文标了三觀不正和致郁,如看到這裏有任何不适可以關閉了,希望看這篇文的都是能分清現實和虛拟的成年人,感謝。

## 7

我高燒整整一夜,迷迷糊糊夢回與外婆生活的日子,那時候外婆的頭發大部分還是烏黑的,她粗粝的手一下一下撫摸着我的腦袋,伴我走過孤獨的昏暗日子,我夢裏應當是哭得厲害,清醒時一摸臉頰,全是幹涸的淚痕。

謝惟派了私人醫生來過兩回,等燒退後,沒有像他所說的那樣荒誕的要求,而是給我配置了司機每日送我去學校。

高三學業繁重,我仍存着高考後逃離王生秦和徐麗掌控的心思,因此再是覺得痛苦,也咬牙忍了下來,只有在學校的時候,我才覺得自己像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在這裏,沒有壓迫,也沒有威脅,只有真心以待的老師,以及平等來往的同學。

也許是從小失去雙親的緣故,我自小的性格就敏感怯懦,即使後來跟着王生秦到A市,過了這麽多年,骨子裏帶的東西仍舊深深附着在我身上,因此我在學校充當的便是最為普通的角色,成績不高不低,也從來不舉手發言,我像是一只灰撲撲的小鴨子,掉進了真正的鳳凰堆裏。

學業評測裏我十有八九都能得到乖巧安靜之類的評語,好在老師并沒有為此對我有意見,反而多次鼓勵我要多與同學們來往,而與我同齡的學生們,家境大多數都不錯,為人活潑熱情又有教養,他們不計較我的沉默寡言,總是對我報以友好的态度,我時常在這樣青春氣的氛圍裏,錯覺自己也是和他們一般的人。

我羨慕他們,羨慕他們有家,羨慕他們的活力與朝氣,也羨慕他們總是這麽容易對人付出真心,只有在愛裏長大的孩子,才會有這些特質。

而我看似與他們別無兩樣,實則日漸沉沒在腐爛的沼澤中。

白天我穿着象征青春的黑白校服,混跡在朝氣蓬勃的群體之中,夜晚我卻是謝惟床上的玩物,化身被欲望和恐懼支配的怪物。

謝惟很忙,盡管他只有二十出頭,但家族的重擔過早地壓在他身上,除了繁重的學業外,他還要周旋在各大家族之中,他一周會來私宅三至四次,少一點一次也是有的,而他來,無一都是拉着我上床。

謝惟是個矛盾體,這是我在跟他相處一段時間後才得出的結論。

他生長在要求極為嚴苛的大家族裏,體內卻有躁動的因子,就像是一顆種子被丢入四方容器之中,只能按照容器地形狀去打造自己,那些刺與芒,他不得不禁锢在軀殼裏,不能對外人顯露。

他循規蹈矩過活二十年,也堆積了二十年的怨與不滿,可他注定生來就是要走那條路的,所以他不能向家族宣洩的,便都洩到了我身上。

性愛對謝惟來說是很好的發洩渠道,我就是他沉穩與瘋狂兩個人格之間的紐帶,一旦他感覺無法再前行,勢必要通過粗暴的性愛将內裏的歇斯底裏釋放出來。

我在私宅住了一個多月,每天都會想盡辦法拖延回來的時間,哪怕是争着跟同學做值日,又或者是多做兩套卷子,能推遲一分鐘是一分鐘,謝惟顯然是發覺了的,但他自個也總是很晚才回來,因此我以為他并不介意。

很快的,我就明白他的介不介意,只在于他那日的心情如何。

晚上八點半,我回到私宅,剛準備上二樓,擡頭一看,就瞧見謝惟正站在二樓的樓梯盡頭陰森森地看着我,燈光很亮,襯得他眼睛愈發幽暗,我本能地覺得這樣的謝惟很可怕,躊躇着不敢上樓。

謝惟默然地看了我一會兒,轉身消失在了樓梯口處,我悄然松了口氣,壯着膽子邁開雙腿一步步走上樓梯,走到我的房間,打開門——

忽然伸出一雙有力的雙臂,狠狠将我扯了進去。

房間裏沒有開燈,我被吃進了黑暗裏,會出現在這裏的,除了謝惟別無他人,但我還是吓得驚叫一聲,謝惟從背後抱住我,一手按在我的嘴巴上,一手很粗暴地扯我的校服,他的手很熱,帶着薄繭,探進我衣服裏用力摸我的身體,像是要把我揉爛。

這一個多月,我雖知道謝惟在床上向來不溫柔,但還是頭一回面對他這樣狂風暴雨般地對待,吓得不斷在他懷裏扭動,不多時,我就發現大腿根有堅硬的東西頂上來了,我的校服被他扯得裂開,他摸進我的校服褲裏,掌心插入我的大腿,很粗重地揉我。

先是來回摩挲我的性器,我痛得踮腳想要躲避,他的掌卻即刻追随上來,更用力地扯着我的性器把玩,他的呼吸很重,也不說話,我吓得不輕,疼得流淚,無助地抓他捂在我嘴上的手,哭着含糊地喊他的名字,“謝惟,謝惟.....”

謝惟一點兒沒有因為我的求饒放緩手段,他揉了我一會,發現我沒有反應,指尖直接摸到我的穴口,沒有潤滑就要硬生生往裏鑽,尖銳的痛感襲來,他強硬地擠進去,聽見我絕望的尖叫哭喊,謝惟才終于像是獲得一絲滿足,喘息着啃親我的脖子,罵我,“婊子,為什麽這麽晚回來?”

我回來的時間跟往常相差無幾,不懂他為什麽要突然發難,從指縫裏發出斷斷續續的音符,“做,卷子,卷子......”

他并沒有消氣,像野獸一般狠狠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挾持着我往前走,他的手仍插在我的大腿根裏,我一邁步,就像是坐在他的手上,被他把着走的,随着走動,他的掌心摩擦得更厲害,我被他丢在床上,啪嗒一聲,房間驟然大亮。

他開了燈,我被光芒刺得閉上了眼,半晌才強忍不适睜開,見到跪坐在我身上的謝惟。

光從他頭頂洩下來,他的眼睛黑得沒有一絲雜質,像是要把我吸進去,帶着凜冽的殺意。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謝惟,連哭都不敢哭,這會才明白過來,他今天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不愉悅的事情,才拿我晚回來的事大做文章。

謝惟把我的校服掀上去,卷到鎖骨處,冰質般的眼睛掃射着我的上身,我怕得厲害,為了少受些痛苦,不得不讨好他,這一個月,我們的性愛雖然不算太頻繁,但我也已經不是什麽不谙世事的少年,我忍着羞恥,顫抖着握住他的手,謝惟深深看着我,我差點就要放棄,可還是僵硬地把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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