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章節
給了我新的身份證還有十萬的現金,再三囑咐我一定要藏好,不要跟任何人透露自己的身份。
我出奇的冷靜,與她緊緊擁抱,“佳佳姐,我等你們回來。”
顧佳眼圈很紅,她伸手捏了捏我的臉,哽咽得說不出話,這兩年她真心把我當弟弟看待,能認識她和溫司,是我畢生最幸運的事情。
我不想她擔心,催促着她快回去照顧溫司,自己轉身進了候機廳。
人聲鼎沸,我什麽都聽不到,與人相撞了也是迷迷糊糊地道歉,直到找到一處角落,才渾身疲力地靠着牆,我抖個不停,很久,壓抑在眼底的淚才争先恐後跑出來,蹲下來無聲地大哭。
我真的能再見到溫司嗎?
還會有人像溫司一樣對我說,是他們的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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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光熄滅了。
## 21
我在南方的一個小城鎮落腳,初到陌生的地方,我整日惶恐不安,找了個房子住下,終日不敢出門,每天都通過新聞得知溫司的消息。
他已經前往A國治療,而溫家暫時由柏垣接替管理事務,看着照片上那張酷似溫司的臉,我有點晃神,再一看,又發覺他們的五官雖相同,氣質卻大相徑庭,柏垣也笑,但帶着點漫不經心,瞧着有些桀骜不馴。
我并不太在意溫家會由誰繼承,因此對于柏垣的信息也只是随意掠過,可惜自從溫司出國以後,國內媒體的焦點就都放在了柏垣身上,漸漸地,溫司就好像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般,無人再去追蹤一個被家族抛卻的棄子。
在小鎮的第三個月,我意識到不能再坐吃山空,可是我的學歷不高,在大學的兩年學習到的醫學知識并不能讓我接觸跟醫學有關的工作,再加上我不太願意與人接觸,最終只找到一份工資只有三千多的文員工作,每日就是處理一些文件,也不必太多與人交流。
我像所有普通人一樣在這世間忙忙碌碌地活着,從前的一切仿佛與我無關,但我還是會偶爾上網查詢溫司這兩個字的信息,結果可想而知,除了幾個月前溫司出國的新聞後,再沒有新的消息。
我有些氣餒,同時又慶幸着,這種時候沒有消息未必不是一種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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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鎮的五個月時間,安靜又平和,同事大多數年紀都比我大,對我也很是友善,有時候會詢問我的家庭情況,我只說自己外出打工補貼家用,也有女孩子對我表達過情意,但都被我委婉拒絕,我這樣的人,大抵一輩子都是要孤獨到老的,何苦再去禍害別人。
我才二十歲,卻感覺人生已經歷經千帆。
就在我以為我的生活可以一直這樣平靜直到終老時,一條新聞以病毒式的攻擊席卷了我的手機。
“墓園遭襲,仍有多骨灰盒未認領。”
起先我以為這只是一條普普通通的新聞,不僅我的手機接收到了推送,我的同事亦有讨論,都很好奇是什麽人會無聊到去襲擊只有骨灰盒的墓園。
我不甚在意,直到第二天,我看到了墓園的名字。
外婆的骨灰盒就安置在那裏,我一整天都心神不寧,祈求外婆的骨灰盒沒有被毀,很想打電話去詢問,又怕暴露自己的信息。
當日走得急,我來不及帶上外婆的骨灰一起走,但我也沒想到謝惟真能喪心病狂到拿我外婆的骨灰逼我就範。
第三日,墓園公布未認領骨灰的姓名,總共八個名字,黃秋梅三個字排在最前頭,一切都塵埃落定了。
不到半年的平靜生活被打斷,我甚至希望這只是一場巧合,但偏偏,這個時候,謝惟回國的新聞也一并呈現在我眼前,原來他兩個月前就已經秘密回來了,新聞照片裏的他面容依舊冷峻,可也比從前戾氣更甚,哪怕只是看一眼他的照片,也足以讓我膽戰心驚。
我滿腦子只剩下四個字——終于來了。
謝惟果然沒有打算放過我,兩年多前,他尚被家族把控,可現在的他,已經全面接手家族的事業,并開始謀求仕途,謝家還能制衡他嗎?
我不想連累任何人,平靜地辭職,在出租屋裏渾渾噩噩地待了三天,墓園的新聞仍通過各種軟件不斷轟炸,熱搜一個接一個不停歇,我連屏蔽都不能。
為了報複我,謝惟真是下了血本。
我撥通了墓園的電話,認領了外婆的骨灰盒,待在出租屋裏靜候暴風雨的到來。
南方的夏天多暴雨,傍晚的天,有低飛的蜻蜓在路邊的大樹下盤旋,我看見窗戶下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幾個高壯的男人,整整五個小時,都沒有離去。
夜晚十點,暴雨終至,我躲在被窩裏,外頭電閃雷鳴,每一道雷都像打在我身上,我怕了,連滾帶爬從床上下來,逃吧,宋槐,你要逃——
我打開門,屋內沒有開燈,有閃電的光透過窗戶打進來,于是見到了,門外面若寒霜,如同鬼魅一般的謝惟,他身上帶着大雨的潮氣,盛夏驅趕不去他的冰冷,他眸色很深,像是大雨将至的天,化作狂風暴雨朝我打來。
抽象的恐懼化作實質呈現在我面前,我連連後退,卻找不到地方躲,最終跌坐在地上,瘋狂地朝角落爬去。
很重的一聲,謝惟關了門,我抱着腦袋縮在角落,怕得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嚣,原來無論過了多久,對謝惟深深的恐懼都沒有消失。
他蹲下來,仔仔細細地看我,在黑暗中,唯有窗外的閃電照亮他陰霾遍布的臉。
“宋槐,”謝惟露出個很詭異的笑,心滿意足地把我抱在懷裏,“找到你了。”
被他一碰,我駭得大叫起來,瘋狂地掙紮,謝惟一改方才的安靜,用力地抓住我的手腕,我不遂他願,他就掐住我的脖子,讓我無法呼吸,然後重重把我掼在床上,我驚恐地看着他,熱淚漫湧,他壓上來,神經質地伸出舌尖舔我的眼淚,輕輕地笑了,“見到我,這麽開心?”
兩年多不見,他比從前更讓人心驚,我牙齒打顫,下意識磕磕巴巴地開始道歉,“我錯了,我錯了......”
只要道歉,他就不會殺了我嗎?
謝惟冷冷看着我,他輕柔地撫摸我的臉,忽而擡手甩了我一巴掌,咬牙切齒道,“滿嘴謊言的臭婊子。”
我被他打得耳朵嗡嗡響,謝惟瘋狂地扯我的衣服,把我剝了個幹幹淨淨,掰開我的腿,按在胸口處,被強暴的恐懼将我淹沒,我尖叫起來,“不要——”
窗外的雷聲把我的叫聲蓋過,謝惟扶着性器,沒有潤滑,狠狠插了進來,我只覺後穴撕裂般的疼,有溫熱的液體緩緩流出,疼得我眼前發昏,謝惟毫不憐惜,就着血液抽插起來,他一邊操我,一邊好似要把積攢了兩年多的恨意一并報複回來,對我又咬又掐,嘴裏惡狠狠罵着,“宋槐,你沒殺死我,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你也只配被男人操死在床上。”
我疼得根本沒有反駁的力氣,渾身都是冷汗,意識也開始混混沌沌,我求饒道,“你殺了我吧......”
也許死對我而言反而是解脫。
謝惟的性器狠狠撞進來,我疼得痙攣,他把我抱起來,從下往上地操我,我坐在他身上颠簸,抱着他的背,指甲狠狠掐了進去,他陰森森地在我耳邊說,“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你外婆的骨灰沖了給狗吃。”
他不是在開玩笑,我絕望地大哭起來,如脫水的魚死命掙紮,嘶吼道,“謝惟,你瘋了,你個瘋子。”
我太恨了,狠狠地咬住他的肩頭肉,有血腥味在口齒間彌漫。
他似不會痛,性器在我體內橫沖直撞,我疼得受不了,松了嘴,斷斷續續地哭。
謝惟卻突然停下來,兇狠地把我推到床上,我腦袋在床沿磕碰了下,咚的一聲,好疼。
“你在叫誰?”謝惟臉色難看得像是随時會拿把刀把我捅死。
我意識漸漸脫離身體,恍惚間,我聽見自己喑啞的聲音,“溫司,救我,溫司......”
那是支撐我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謝惟捂住我的嘴,像狂躁的獸,瘋了一般地肏弄我,他五官扭曲,冷森道,“你給溫司玩了是不是?”
我太痛了,無法回答。
他卻以為我默認了,怒不可遏,五指用力地掐住我的脖子,極為難聽地辱罵我,“被男人操過的破鞋,宋槐,你怎麽這麽賤?”
我沒有錯,在昏迷前我咬緊了牙,錯的不是我,不是我。
窗外雷聲轟隆隆地響,掩蓋了這一場摧殘我的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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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三提醒,這篇文的雷點多到我無法避雷,有任何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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