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完結

橫濱, 武裝偵探社。

“喂,你這家夥!”

看到某個又在工作時間摸魚,趴在桌子上的青年, 國木田獨步下意識就用出了這個語氣。

但他是很快就意識到什麽,後半句話有些別扭地放低了聲音,“沒事吧?”

那位女性, 早川小姐, 雖然在偵探社呆的時間不長,但是已經贏得整個偵探社上下的好感, 對于她的離開大家都有不舍, 只是要說受到打擊最大的, 果然是眼前這個家夥吧。

金發青年試圖使自己的聲音顯得柔和一點, 但是對上某個家夥就開始飙升的血壓只讓後半句本來是關心的詢問變得無比僵硬。

太宰治緩慢地眨了一下眼。

下一秒,他單手抓住了心處口的衣服, 臉上又露出了又痛苦又忍耐的表情,“我現在心痛得快要死掉了, 所以今天的工作——”

作為一個認真負責又頗具同理心的青年, 國木田獨步下意識地想要說出接手的話。

但是那話出口之前, 被對面這個混蛋無數次坑害的記憶複蘇,他看向對面人眼中不由露出一點懷疑。

太宰治臉上的神色更加痛苦。

國木田獨步在許久的遲疑之後, 終于還是,“就暫時交給……”我吧。

這話甚至還沒有說完,他就目睹了對面人原地滿血複活, 甚至還拍了他的肩膀,“那就辛苦你了, 國木田君。”

眼睜睜地看着那個混蛋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偵探社大門的國木田獨步:石化.jpg

!!

三秒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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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夠掀翻偵探社屋頂的聲音,“太宰——!!”

罪魁禍首這會兒已經悠閑地走在了橫濱的街道上。

這次的事件, 最後以織田作之助接手了原本該屬于太宰治的工作告終。

只是等到織田作之助趕到任務地點的時候,淺色風衣的青年已經等在了那裏,他好像一點也沒有意外看到來人,站起身來,笑打了招呼,“任務已經結束了。時間還早,我們去喝一杯?”

織田作之助稍微遲疑,“任務報告?”

太宰治眨了眨眼:“交給國木田君就好。”

織田作之助:“……”

對于認真負責的國木田獨步來說,在把自己的任務交給別人已經足夠讓他不安,當然不會再把任務報告再推給對方。

太宰治晃了一下手機,“現場照片已經放到定時郵件裏,再過一會兒國木田君就能收到了。”

織田?意識到好友真正目的。

作之助:……原來只是為了逃報告麽?

去Lupin的路上。

是太宰治先開的口,“織田作也覺得奇怪嗎?”

“嗯。”暗紅色頭發的青年以一個完全聽不出來的疑惑的平板語氣答應了一聲,又接着,“太宰似乎很平靜,對于早川小姐離開這件事。”

太宰只為這個用詞沉吟了一下,“平靜嗎?”

但是他很快就點了下頭,“也對。畢竟是等待期。”

織田作之助:“等待期?”

“等待最後結果的時間。”

太宰治輕輕笑了一下,“我覺得我的贏面還是很大的。”

兩人已經在吧臺前坐下。

老板已經對這兩位客人非常熟悉,在短暫确認過點單的溝通後就離開了,太宰治則是露出了沉吟着像是在思索要怎麽說的表情。

在短暫的沉默後他開口,“紗也是個很貪心的人。”

第一句話就讓織田作之助忍不住偏頭看了過去。

畢竟不管是在大多數人的認知中,還是他的印象裏,對早川小姐都是用非常容易滿足這樣詞彙的形容才更為貼切。

像是看出了朋友這無聲的詢問,太宰治笑了一下,反駁,“不,紗也很貪心啊。”

“她喜歡的東西有很多,漂亮的景色、可愛的裝飾物、好看的櫥窗、毛絨絨的小動物幼崽,唔、就連大型犬也很喜歡……”

說到這裏,太宰治不由自主地露出了點嫌棄的表情,小聲地切了一聲,對最後一點品味表示質疑。

織田作之助評價:“聽起來很不錯。”

太宰治一點點收起了剛才的表情,稍微揚了一下唇角,輕聲反問:“不錯嗎?”

這絕對不是一個贊同的語氣,但是太宰治卻沒有立刻反駁,而是半垂了眼,繼續說了下去,“在和人的關系上也是如此。她非常樂于認識新的、陌生的人,結交各式各樣的朋友,而且也在努力維持着每一段舊的感情。”

織田作之助神色仍舊迷惑,不明白這其中有什麽問題。

太宰治顯然讀懂了朋友的表情,他彎着眼睛笑起來,“聽起來很美好?”

織田作之助遲疑着,但還是點了一下頭:這聽起來像是一種非常樂觀的生活态度。

太宰治的笑稍稍收起,但是唇邊還是噙着一抹向上的弧度,他輕輕地:“但是這也意味着,沒有人會成為她的唯一,即便是戀人也不可以。”

“她像對這個世界有無盡的好奇心,熱烈地探索着一切的可能性,那種可悲的異能力,居然成了這種熱情的支撐。”

他以一種像是感慨又像是嘆息的語氣,“她會為了自己在意的任何東西,不管是人還是其它,心甘情願地、一次又一次地使用異能力。”

織田作之助:“……”

想到對方異能力發動的條件,他一下子沉默了。

“那位彭格列該意識到這一點了吧?特別是在上一次之後。”

“織田作會怎麽做呢?如果是孩子們的話?”

設想一下那樣的情況,織田作之助的表情不由變得沉重了,他握着杯子的手收緊,好久才輕聲,“我會阻止。”

太宰治輕笑,“但是他沒有成功。他阻止不了。”

“所以他會選擇另一種方法,更加溫和、也更加殘忍的方法——比如,讓紗也在意的一切都消失。”

織田作之助忍不住看了過來,太宰治彎起來眼,“嘛-不要這種表情啊,不是你想的那個消失,按照那位彭格列一貫作風,一定會選擇最溫和的那種手段吧。”

他雙手撐起抵住了下颌,“但是再怎麽溫和委婉的手段,也不能掩蓋這件事殘忍的本質。就像是把振翅的蝶一層層重新包裹到了繭裏,他會一點點切斷紗也和這個世界的聯系。

或許會後悔、或許會猶豫,但是随着那一次次見證的死亡,他只會清醒地、冷靜地将這個繭越織越厚。”

太宰治垂下了眼。

等到了那個時候,這個世界上所在意的一切都消失的時候,紗也還會覺得有趣嗎?

不,不會了。

和世界的連結被切斷,所有的有趣都會被那個人親手毀掉,無盡的輪回只能成為桎梏。

等到那時候,她所尋找的,最後的解脫、最終的歸宿——

只有他。

唯一的、只有他能給予的終結。

等到了那個時候,就會心甘情願地和他殉情了吧。

太宰治帶着點輕笑擡頭,注意到友人擔憂的目光,“織田作在擔心我嗎?”

織田作之助點了一下頭,“訓練。”

雖然太宰治沒有主動透露過,但是早川小姐那麽快的進步速度,在曾經作為殺手的織田作之助看來過于不正常了。他猜到兩人用過異能力,甚至不止一次。

織田作之助也跟太宰提起過,或許不需要那麽高強度又緊繃的訓練辦法,但是由于訓練和被訓練雙方的兩個當事人都沒有放在心上,這個建議最後也被不了了之。

不過這種場景要是被那位彭格列看到,怎麽都很不好吧。

太宰治很是無辜地攤了攤手,“我只是在幫忙哦-畢竟是紗也的請求。”

在友人仍舊擔憂的注視下,他半垂下眸子,輕輕笑了一聲,“紗也又是為了誰、才選擇這麽殘忍的提高方法呢?”

織田作之助瞳孔一縮。

良久,他才終于視線移回到面前的酒杯上,長長地嘆了口氣。

太宰治眨了眨眼,表情輕松,“織田作不用擔心啊,那位彭格列不會對我出手的。該說他要确保我的存活才對。”

那個人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出怎樣殘忍又惡劣的事。

也清楚地知道這種事有可能導致的後果。

“我是最後的保險裝置啊。”

當紗也對這個世界徹底失去興趣,又發現了身邊的人到底是一個怎樣可怕的存在的時候,她會怎麽樣?會痛恨?會報複?還是會崩潰?

這也是她的異能力真正悲哀的地方。

無論是哪一種,她最終只能無望地在一次又一次沒有終結的輪回中自我折磨。

……所以才需要他這個保險裝置啊。

青年輕輕哼唱起了那首自創的殉情之歌的調子。

自始至終,只有他才是那個唯一啊。

你站在觀光艙上眺望着一望無際的海面。

微風吹動水面帶起了粼粼波光,還有海鷗時不時地落下,好像好久都沒有出來看這種景色了,你出了下神。

游輪的行駛并不總得那麽平穩,你晃神間一個浪頭發打過來,身體不由跟着搖晃了兩下。

身後的人适時扶住了你,輕聲,“累了嗎?”

熟悉的聲音讓你下意識的放松靠了過去,“還好,就是好像好久都沒有這麽出來玩了。”

身後人短暫又突兀地沉默了一下,你以靠在他懷裏的姿勢仰頭看過去,笑:“阿綱不會又自責了吧?又不是阿綱的原因,該說這次阿綱特意休假陪我出來旅游才是我的任性,回去以後又要加班了吧?”

說到這裏稍稍停頓了一下,有點不确定自己這次出來的選擇對不對。

澤田綱吉去好像看出了你的遲疑,青年溫柔地笑了一下,“本來也該休息一下了。紗也也是,一直呆在彭格列的總部也很悶吧?”

你唔了一聲,“倒也還好。”

意大利地圖的風險等級顯然要更高一點,你去那裏不久就遇到了好幾次危險,不過卻沒有動用到異能力,因為每次阿綱都會及時趕到。

雖然阿綱沒說,但是很顯然,但這些意外事故還是頻頻打斷他的工作。

男朋友本來都已經很忙了,你總不好再給他添麻煩,于是暫時放棄了探索地圖的行為,轉而呆在安全區(也就是彭格列總部)專心磨練技能水平。

沒有探索地圖也沒有自然也意味着沒有解鎖新的NPC,而可能因為地圖跨區的問題,之前在日本的朋友都是灰色的不可聯系狀态(在系統的标注中是【聯系方式暫失】)。

不知不覺的,你把一個本來是綜合類經營的游戲,玩成了純戀愛游戲。

不過,好像也沒什麽問題。

你松了力氣又往後靠了靠,任由身體的重量壓在了那只環過來的手臂上:戀愛游戲也沒什麽不好啊?畢竟你有這麽一個溫柔體貼的男朋友。

澤田綱吉:“要回去嗎?”

你本來打算答應,卻突然看到下方甲板上走過去的人影,小小地咦?了一聲。

“怎麽了?”

你:“好像是小蘭……之前在東京認識的朋友。”

你這麽解釋了一句,語氣忍不住有些雀躍起來,畢竟難得遇到以前的朋友。

“阿綱,你先一個人回去吧。我下去找一下人。”

腰間被一道十分溫柔的力道帶了一下,你一時沒能走得成。

你有點迷惑地看過去,“阿綱?”

澤田綱吉:“快到午飯時間了,這個時間去打擾不太好吧?等會兒吃過午飯,我和你一起。”

你想想覺得好像也不錯,就沒有繼續堅持。

“升、升艙?!!”

對着對面服務人員友好的微笑,毛利有小五郎忍不住拔高了聲調。

“是的,恭喜您,毛利先生。輝煌號根據訂單號碼随機抽取的幸運游客,能請您出示一下您的訂單票據嗎?我們已經給您安排好了新的套間。”

“哦……哦,好的。”

毛利小五郎一邊答應着,一邊手忙腳亂的在身上翻找票據,但是打開錢夾卻翻了個空,“噫!?我記得明明放在這裏的。”

旁邊本來也帶着驚喜笑容的毛利蘭見狀,忍不住嘆氣,“爸爸,你真是——”

西裝革履的服務人員依然保持着禮貌的微笑,“請放心,票據只是作為留檔證明,如果找不到也沒有關系,只是可能需要您出示一下身份證明進行補辦。不過房間已經為您預留好了,您可以帶着家人先一步入住。”

聽到這話,已經在渾身上下翻找、就差把鞋子脫下來倒倒看的毛利小五郎才終于松了口氣,他咳了一聲,恢複了毛利名偵探的穩重表情:“那就補辦一張吧。”

對面人躬身擡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同時提醒:“如果您的行李還沒有拆封,可以委托工作人員送到新的房間。這屬于升艙服務內包含的內容,并不額外收費。”

能夠省下一份力氣,毛利小五郎當然欣然答應。

升艙後的房間離原本的位置有些遠。

一路上,毛利小五郎忍不住大聲誇耀自己的功績——

“哈哈哈,這可是多年賭馬買彩票選號碼的經驗啊!”

“小蘭還一直催着我,說是怕錯過截止時間,真正的幸運號碼往往都是最後放出的。”

毛利蘭:“……”

可是爸爸你真的差點錯過了啊,這次旅行差一點點就要泡湯了。

不過她到底沒有打斷父親正在興頭上的情緒,倒是毛利小五郎注意到了身邊那個從剛才開始就一直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麽的小鬼頭。

“喂!你這個小鬼不給我好好感激就算了,從剛才開始就苦着一張臉,到底是什麽意思?!”

被拎起來的江戶川柯南:“……”

當然是這件事很可疑啊!!

被提起來的姿勢正好能夠和對方平視,江戶川柯南也沒有急着要被放下來,而是擡手展開比劃着、說着疑點。

“抽取幸運游客升艙這件事,我們之前并沒有在廣告上看見吧?一般這種事都會放到最顯眼的地方,就像是甜品店的打折啊、活動啊,就連樓下的波洛咖啡廳也會把當天的半價新品放在菜單的最上面。”

毛利小五郎沉默。

江戶川柯南見狀,以為自己說服了對方,再接再厲,“而且這個游輪的房間都要很早預定吧?連普通房間都是這一行,高級房間更是據網絡上傳言要提前半年以上。

我之前稍微查了一下這一趟航線的資料,因為現在是最合适游覽的季節,所以這一次的航行房間是被訂滿的。”

“游輪中當然有不接受預定的房間,但是這種房間要麽是默認為專人保留,要麽是作為以防萬一的備用房間,不會被輕易使用。”

——總之絕對不會因為抽取幸運旅客這種随随便便的理由送出去的。

把最明顯的幾個疑點說了一遍,江戶川柯南滿臉嚴肅的和毛利小五郎對視。

然而,三秒之後。

毛利小五郎:“哈哈哈——我的運氣果然很好!!”

江戶川柯南:“……”

這個笨蛋大叔!!

等午飯午休的時間過去之後,阿綱陪着你去之前看到的位置找了人。

雖然這個游輪确實很大,但是不同艙室房間的游客其實活動範圍其實相對分離,輕易不會到別的區域去,所以你剛剛才沒有急着立刻要下來找人。

但是這時候,你幾乎把那整個區域找了一遍,甚至連旁邊的艙室也去看了一圈,卻都沒有找到那個熟悉的人影,倒是看見了好幾個發色發型和小蘭有點像的女孩子。

來來回回确認了一圈,你不得不嘆着氣承認,“可能認錯了吧。”

阿綱在旁邊安慰着你,“我讓人去調一下游客名單,一會兒讓他們送到房間裏。”

你愣了一下,連忙擺手,“不用這麽興師動衆,也太麻煩了。剛才大概是我看錯了,這麽想想,那個背影好像也沒有那麽像……

而且這次旅行本來就是和阿綱的二世界約會的,我去找朋友,反而把阿綱扔下一個人,怎麽想都不對吧?”

身邊人的表情還是溫和的表情,見你這種反應他也并沒有再堅持調名單的事,而是溫柔地,“我陪你再找找吧。”

你們又找了一遍,這次的結果還是同樣一無所獲。

大半個下午的時間不知不覺這麽過去,等到回到房間的時候都已經有點疲勞了,阿綱也體貼地沒有提原本的安排,讓你就這麽直接癱到了套件的沙發上恢複體力。

這麽光是躺着也很無聊,你稍稍緩了一下精神,就翻着身手肘抵在沙發扶手撐起來臉,看着旁邊正坐在椅子上男朋友。

他正半側着頭透過玻璃窗看着外面的海面,夕陽染紅了大半水面,海水和霞光融為一體——非常漂亮的景色。

但是阿綱的表情去并不是欣賞到美景的舒展,而是眉頭微微皺着,非常沉重的樣子。

你探着身扯了扯他肘側挽上去的襯衫袖子,問:“阿綱在想什麽?”

在稍稍的沉默後,澤田綱吉輕聲:“我大概會下地獄吧。”

這種事、像是今天這種事……

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他連對不起都不配說出口。

這本來就是不能被原諒的,他也沒有想過被原諒。

襯衫的領帶被扯住,澤田綱吉怔愣看過去,越發現對方不知道什麽時候撐直了上半身跪了起來。

只是那過于柔軟的沙發在這種受力下有些支撐不穩,讓身體危險地往前傾。

澤田綱吉連忙想要伸手去護,但是肩膀先一步卻被那條纖細手臂攀住,緊接着唇角被印上輕輕的一吻。

澤田綱吉怔住。

溫熱的呼吸從唇邊沿着頰側往上,輕輕噴灑在耳際,他聽見那道帶着溫軟笑意的聲音:“如果這個世界上有地獄,我會陪阿綱一起去的。”

胸膛劇烈的起伏了一下,澤田綱吉原本虛護在另一個人身側的那只手臂一點點收緊,另一只手則是往上、輕輕地落在了那深栗色的發間,固定用的發飾被碰掉,發絲散落間,他們交換了一個真正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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