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番外二

展昭這幾天，忽然有了一個疑問：“第十三種”香味究竟是怎樣的？

總聽白玉堂玄之又玄地說起這神秘的香味，更不要提他那陶醉的贊美和伏在自己頸間感受時竊喜的樣子。讓展昭也不免對這香味好奇起來。就像人們說的，一個人總是聞不到自己氣味的，“只緣身在此山中”，只有別人才會知道。這樣說來，自己反而成了唯一不可能知道“第十三種”香味到底是怎麽樣的人……

這天，工作結束後，展昭與公孫策在休息間閑聊。展昭想了想，決定将自己的問題，問問自己的好友。

“策，你覺得我的身上有什麽氣味嗎？”

“有啊，‘第十三種’香味。”

“你也能聞到嗎？”

“我對氣味不敏感，天才香水師說有就有啊。”

“原來是‘人雲亦雲’麽？”

“不、不！我想‘第十三種’香味不是随便就能聞到的濃烈，不然豈不是很俗？只有很親近的人才能聞到吧？”

“是這樣嗎……”

“應該是。說到這個，我也好奇了，讓我試試看能不能聞到？”

公孫策說完，一把抱住他，在頸間游移地呼吸。展昭僵硬起來，這姿勢真是要多奇怪有多奇怪，但既然自己提出了問題，也不能無禮地将人推開，只得忍耐。

“怎麽沒有？難道還不夠近麽？把扣子解了吧！”

公孫策苦惱，動手去解他的衣扣，這下展昭再忍不住了，阻止他：

“我看還是算了吧！聞不到就算了……”

“不行！你問我的問題，我必須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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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辦案時的倔強勁兒，在這時上來了？展昭哭笑不得，去擋他揪住自己衣服的手……

混亂中，只聽熟悉的冷冷聲音，傳來一句：

“你們在幹什麽？”

公孫策頓住動作，看了來人一眼，迅速放開手，保證道：

“沒什麽！我沒留奇怪的氣味在他身上。瞧！香噴噴的，還給你！”

公孫策将展昭推給那人，匆匆溜走了。展昭注意到了公孫策對“第十三種”香味的結論：“香噴噴”的？！就像飯菜一樣麽？……

隔天，展昭在“陷空”，遇到了韓章，聽到他又叫自己的外號：

“‘第十三種’香味，見到你真巧！我正在發請柬，‘陷空’的香水發布會，你能來五弟一定會很高興的！”

“韓先生，不要這樣叫我了……“

“嗯嗯……找到了，這張是你的。你一定要來，‘第十三種’香味。“

他潦草地應了聲，還是沒改口。展昭想他總這樣稱呼自己，該是能感到“第十三種”香味的吧？于是問他：

“韓先生，你真覺得我身上有什麽氣味麽？”

“當然有，你是‘第十三種’香味啊！”

“你能聞到嗎？”

“‘第十三種’香味是五弟的，我可以聞嗎？”

“什麽？我不是任何人的東西吧。”

“說的也是。你總能讓五弟充滿靈感和力量，我也想體驗這種感覺，讓我聞一下吧！”

展昭被他一把抓住手，盈盈的目光看着自己，然後，虔誠地低下頭，好像在期待“第十三種”香味給他力量，又好像在朝自己的手吻下去。展昭冒出汗來，忙阻止道：

“韓先生，還是算了吧……”

沒等展昭抽回手來，韓章就被人拖走了。

“二哥，你跟我來一下……”

“我只是在發請柬……‘第十三種’香味說我可以聞一下的！……”

展昭看韓章在那人手裏“垂死掙紮”，想到他對“第十三種”香味的解釋：讓人振奮精神的，就像清涼油一樣麽？……

“陷空集團”的香水發布會熱鬧非凡，彙聚了衆多界內人士和社會名流。展昭在自由活動的環節，忽然被一人搭話：

“師兄，是你嗎？”

展昭轉身端詳那人一會兒，憶起是低自己一屆的學弟，在校時總是跟随着自己，畢業後在不同的部門工作。此時遇到故人，真是個驚喜。欣然與他交談起來，兩人很快又相熟了，展昭想起“第十三種”香味的說法也是從與白玉堂相識以來才有的，以前自己的同學和同事，也沒提過自己的身上有什麽氣味啊，問他：

“說起來，以前我們常在一起，你有覺得我的身上，有什麽香味麽？”

他聽了，奇怪地紅了臉，有些手足無措起來。在旁邊聽到兩人對話的公孫策和韓章，額頭冒出汗來，不約而同心想：這種事能拿來随便問人麽？！神經太粗了！

“有……有的啊……”

他紅着臉低聲答。展昭感到意外，接着問：

“是嗎？是什麽樣的香味？”

“就是……很迷人的……”

他遲疑一會兒，似終于下了決心，說：

“師兄，其實我一直……”

韓章實在看不下去了，揮手大聲招呼白玉堂：

“五弟，我們在這裏！”

白玉堂走過來，對客人點頭致意，客套問：

“在聊什麽？”

“玉堂，他是我的學弟。我剛知道，他也能感到我的氣味，就像你一樣。”

展昭給白玉堂介紹。白玉堂冷下臉，看向那人，應了一個字：

“噢？”

那人瞬間什麽都明白了，展昭親昵的稱呼，世界第一香水師嗅到的香味。臉色一變，急忙擺手辯解：

“不、不！其實，我也不确定……”

在白玉堂冷然的目光下，實在撐不下去了，起身對白玉堂鞠了一躬，大聲道：

“對不起！！”

就逃也似的走開了。展昭不知發生了什麽事，問：

“他為什麽要向你道歉？”

“你在想什麽？這幾天一直在問別人這個。”

白玉堂不答他，對這人的遲鈍實在感到無力。

“只是對‘第十三種’香味很好奇。”

“為什麽不問我？”

“你只會說好聽的。”

“那只要我認真回答你，你就滿意了吧？”

“嗯。”

“好！現在就回家，我好好地‘解答'你！”

白玉堂拉起他朝外走去，不管他抗議“為什麽不能在這裏說？！”公孫策和韓章看二人的背影，在心裏恨恨：不要在我們面前秀恩愛啊！

……

展昭被推倒在床上，看着撐在上方的人，警惕道：

“說‘第十三種’香味，有必要在床上嗎？”

“有啊，‘第十三種’香味是言語說不清的，只有親身體驗才會懂。”

他毫無破綻地說。接着俯下臉來，在自己耳側吹了一口氣，在耳後舔一下。展昭像觸電一樣，捂住耳朵躲開，皺眉看他。

“‘第十三種’香味的‘前調’，就是這樣的。讓人心悸動，在瞬間擊中你的心……”

他低笑說。展昭還在想他的話，又感到唇上拂過柔軟，然後慢慢有了力道，非常緩慢、純潔的吻……等到頭腦都熏熏然起來，他才離開自己，又輕聲說：

“然後，慢慢地，你就會覺得甜美無比，感到身心都要融化在那香味中。這讓你既快樂，又害怕……”

他一手捧在自己後頸，吻順着脖子往下到胸膛，衣扣慢慢解開了，卻不覺得像情yu，而像虔誠的贊美，令展昭不覺沉浸其中。也許是太放松了，不知他什麽時候挑逗起胸前的敏感來，頭變得又重又熱，要咬緊唇，才沒讓呻yin溢出來……

“接下來，就會進入香味的‘中調’，它讓人逐漸無法抵禦，沉淪還是逃脫，仿佛只在你的一念間……”

白玉堂繼續朝下吻去，到了他的腹部，解開他的皮帶，那人好像沒心思注意到自己在做什麽了，只在壓抑他越來越急的呼吸。白玉堂暗笑：誰讓你要問這種“自掘墳墓”的問題！

“‘中調’的魅力強大，波瀾壯闊，讓你懂得，原來你早已逃脫不掉，你忘記了自己，将自己完全獻給它……”

展昭被下腹傳來的刺激驚醒，才發現自己被他引誘到了一個多麽難以啓齒的境地，連忙推他：

“放……放開！”

他的手一緊，有些疼痛又快樂的電流傳遍全身，展昭再忍不住發出聲音，身體也軟下來。那人趁機吻住唇壓下來，就再也動不了了……快感層層攀升，片刻達到頂峰後，那人将手拿給自己看，得意地笑道：

“這麽快？”

“你這個人……實在太惡劣了！”

展昭羞惱難當，推開他快步走出房間，這下白玉堂傻眼了：

“哎？等一下……我還沒有……”

白玉堂想到還忘了給那人描述的一點：“第十三種”香味還很驕傲，凡事不給他留一點面子，是不行的……

作者有話要說： 對“第十三種”香味，也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解，有的親認為這是愛情的香味，這是瓦一直很稀飯的解釋啊~^_^所以就有了下面這篇，謝謝乃們！

在得知親愛的小骨頭scapulae其實原本對香水一點感覺都沒有時，實在打擊啊~T-T于是想想同樣對香水藝術木什麽細胞的貓貓，要是探索起“第十三種”香味來，可能也同樣打擊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