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淪陷3%[捉蟲]
無心應酬的尤嬌來到後花園本打算吃點全麥面包充饑,卻被流裏流氣的未來妹夫章浩瀚撞了個正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運氣太差,看到的限制級畫面令她咋舌。
這人騷起來真得是沒邊兒啊,連自個兒丈母娘家都能跟別的女人調情,真不知道尤卿看到這種畫面會是怎樣歇斯底裏。
某不知名女性衣衫褴褛在被尤嬌看到的那一剎被章浩瀚給甩開,她嬌滴滴地喊着:“你未婚妻姐姐诶,我們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缱绻似貓兒的聲音比她那便宜妹妹真好聽上幾分,尤嬌邊吃着面包邊看戲,還挺下飯。
章浩瀚努力把衣冠擺正,而後他心虛地向尤嬌認錯,“姐。我不應該在家裏任性妄為的做這種事情,能不能麻煩你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啊?你也別怪我。”
言外之意就是不要跟尤卿說,尤嬌思索了番突然笑了,原來偷腥了的男人下意識會懼內。
“我不會跟尤卿說。”尤嬌把視線落在壓塌了的郁金香上,緊接着她從兜裏拿出自己的卡遞給章浩瀚,她眼中帶着施舍,“你們倆至于連開房的錢都沒有嗎?非得在我的院子裏踐踏我的花?”
“章浩瀚,如果你不喜歡尤卿,那你趁早解決聯姻關系。”尤嬌當仁不讓的把話給堵死,在她眼中章浩瀚壓根不算什麽。
沾着奇怪氣味的手指摩挲着尤嬌指腹,章浩瀚眼神自帶拉絲效果般地看着尤嬌,“我當然不喜歡尤卿,我最想聯姻的是姐姐你啊。”
下一秒,殺豬哀嚎的聲音響徹整個後花園,尤嬌眼神潑辣地直接扭斷他不安分的鹹豬手,吓得那位應該是剛做過的女人連滾帶爬。
尤嬌眼神肅殺不帶溫度,她最讨厭的就是三心二意的渣男,她眼神帶着冰棱般地控訴他,“如果你沒辦法一定要跟尤卿訂婚結婚,那麽我勸你好自為之,如果出現有辱我家門庭的事情,我必然搞死你!”
疼到無法反抗的章浩瀚嘴裏罵罵咧咧,可他到底還是不敢跟尤嬌對抗,只是罵着:“臭男人婆!活該放眼整個蘇城豪門,誰都看不上你。”
尤嬌:“……”
我俯瞰衆生全場焦點都在我身上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玩泥巴呢?我需要讓那些充滿浮華豔俗的臭男人看上我?
只需要自己喜歡自己,看得上自己就夠了。這是心理醫生給她的箴言,她奉為人生信條。
尤嬌在後花園對章浩瀚的所作所為都被跟在她身後的裴聿看在眼裏,隐在暗色裏的裴聿眉頭輕蹙着,其實尤嬌有更好的方式可以教訓章浩瀚,她為什麽要自己動手呢?
萬一章浩瀚是個性格猛烈的,她就不怕被毒打一頓嗎?
指尖沾了髒東西的尤嬌從始至終神情帶着喪感,直到來到二樓洗手間擠了好幾泵洗手液将指腹搓洗兩三遍這才罷休,只要想到手上這玩意兒可能是什麽東西,她鐵青着臉開始洗第三輪。
完蛋,她真的不幹淨了,對待厭惡的人尤嬌有很嚴重的潔癖。
做完強大的心裏建設後,尤嬌輕車熟路來到藏酒的地方拿了瓶紅酒和高腳杯,先苦後甜的液體順着食道進入胃裏,空曠的胃部開始暖熱起來。
來到寂寥的二樓客廳飄窗前,尤嬌拿着酒杯坐在飄窗的軟墊上,望着喧鬧的院子,尤嬌莫名想起十歲以前的記憶片段。
她母親過生日排場比這還要大,當時所有人都說她們是圈內模範夫妻,可沒過幾年母親生病離開了人世,緊接着父親再娶後媽。
情況跟灰姑娘的境遇有些類似,卻也不同,因為她不會像灰姑娘那樣擁有純良的心,直到王子找到她的那刻她才取勝。
她永遠都是獲勝的那方,因為早在她得知有個年歲差她兩年妹妹的時候,她就用盡手段讓最疼惜她的奶奶将遺囑全部都寫上了她的名字。
就連這幢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萊茵別墅也都是她的,可他那親爹卻不敢讓後媽知道,尤嬌笑得妩媚動人。
“圈套越收越緊,你們現在開心成這樣總會有你們哭的時候。”尤嬌潋滟生姿的鳳眸帶着輕挑的笑,她這幅樣子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已經挖取得道高僧心髒,從而羽化升仙的狐貍精。
亦或者是有心甘情願的信徒願意受蠱惑步步上前奉上自己的心髒。
皮鞋落在木質地板上有輕微的響動,尤嬌像只預知到什麽那般勾唇,她手指捏着高腳杯把紅酒往窗外傾斜,直到身後腳步停滞住。
“外面的薔薇花可不愛喝這個。”裴聿冷言冷語地說了句,可坐在她身前的女人卻沒有把頭轉過來,他笑得輕蔑,“連回頭看我眼的勇氣都沒有嗎?”
聽到這句話,頓時來勁的尤嬌揚着高傲的天鵝頸回頭盯着她看,他那雙禁欲似漩渦般的眼睛瞬間令尤嬌沉溺其中,尤嬌偏離視線冷聲道:“我向來對來嘲笑我的人沒什麽好臉色,裴少不要自讨沒趣兒。”
姑娘的聲音輕飄飄的帶着點京腔,裴聿直接了當地捏着她倨傲的下巴令她只能看着自己,“那我今兒個就自讨沒趣了。”
四目相對,兩人無聲的對視中仿佛有電流在流經,尤嬌是最先扒開他的手逃離的那一個。
跟裴聿在同個空間,她連呼吸都要喘不過來。
酒勁兒有些上頭的尤嬌在猛然站起的那一刻,大腦瞬間有片刻空白,緊接着裴聿伸手攬住步伐有些虛浮的她。
“小心點。”攬着女人纖細的腰身,裴聿莫名覺得有些臉熱,可今兒個分明是秋高氣爽,即将邁入冬季的天啊。
好心給壞報的尤嬌伸手推開她,向來驕矜當飯吃的尤嬌莫名眼眶泛熱,她氣勢昂揚地對裴聿低吼,“如果你嘲笑完那可以滾了。”
有些無言以對的裴聿:“……”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回事,現在的他應該出現在飛往澳洲的航班上,明早應該跟澳籍華人談并購案的事,而不是出現在這裏。
可當他已經出發快要到機場的時候,他突然心生悔意讓助理取消第二日行程,趕到萊茵別墅。
怎麽好心還當成驢肝肺呢?
裴聿不耐煩地用舌尖抵着口腔內壁,緊接着他直接伸手攔住尤嬌往牆上撞,他不像善茬似的看着尤嬌,“就把我想那麽壞,認為我是來嘲笑你的?”
“不是來嘲笑我,那你來我家幹嘛啊,我跟你很熟嗎?”尤嬌最擅長用尖銳的話攻擊敵人最脆弱不堪的地方,整個人又瘋又野,讓人又愛又恨。
裴聿用唇尖舔了舔唇瓣幹燥的地方,緊接着他松開手給她充足的空間,斜睨的眼神裏帶着勢在必得,“我來跟你談樁買賣,保管你穩賺不賠。”
眼前的裴聿早就褪去少年的稚嫩,冷硬的輪廓線将他塑造得更加沉穩,尤嬌好整以暇地環胸,她一臉的悉聽尊便,“那我就聽聽你怎麽帶我發家致富。”
比起穩賺不賠,尤嬌更願意相信“總有刁民想害朕”這個道理,裴聿就是只男狐貍,狡詐得很。
下一秒,只聽眉眼疏冷的裴聿淡淡開嗓,“我們各取所需合約結婚,你覺得怎麽樣。”
“不怎麽樣,很離譜。”尤嬌當下就翻了個白眼,這年頭連結婚都能簽合約嗎?為什麽這種事情他能夠風輕雲淡地說出來。
“你缺聯姻對象,我缺個老婆對我奶奶有個交代,如果我們簽下合約那不是雙贏?”裴聿的眼神完全沒有帶有對世俗的渴望,好像在說什麽稀松平常跟便利店裏買袋零食那麽輕而易舉。
我才不會信了你的邪進了你的圈套,跟你結婚你還不得搞死我,我天生腦闊上寫着“愚蠢”是不是?尤嬌翻了個無敵白眼給他。
看到尤嬌的不耐煩,裴聿不氣也不惱繼續撿重點跟她說:“在你認識的所有男士圈子裏,我自認為我是最适宜結婚的那一個,難不成你要跟樓下的“地中海”結婚?”
瞧瞧,這說得是人話嗎?我不選擇你就要選擇那地中海是不?
尤嬌氣得像只火烈鳥似的盯着他看,她現在就把話撂在這,“我就算是跟樓下地中海結婚,我也不會選擇你的。”說完這句話,尤嬌又仰天翻了個白眼,她真搞不懂像裴聿這種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的人是怎麽生存到現在的。
她傲慢輕狂,至少她有禮貌啊,裴聿就只剩下毒舌。
從二樓往樓上卧室走,那麽必定要經過二樓擁有流光溢彩巴洛克風格的客廳,尤嬌緩步目不斜視往外走。就在她要往旋轉樓梯上走,明晃晃巴洛克燈下在客廳煙霧缭繞的陳家二少沖她打招呼。
“尤嬌我們這幾個大活人坐在這,你當做沒看見吶?”陳邵東向來桀骜不馴,不愛把人放在眼裏,至于今日晚到就想挫挫尤嬌的威風與銳氣。
被喊住的尤嬌雙手環胸直勾勾地往沙發中央瞧,只見陳邵東身邊狐朋狗友坐了很多,懷裏更是摟着位姑娘,這擺明就是來看她的笑話的。
尤嬌殷紅的唇瓣牽起,眼底裏凝着股生人勿進的氣息。
緊接着,她穿着高跟鞋步步生蓮般地往前走,她笑得勾人,“原來陳二少喜歡這樣的翹丨屁嫩妹啊,不早點跟我說。”
“如果跟我說,我保管給你介紹更辣的。”尤嬌說這番話臉不紅心不跳,惹得陳邵東身邊的狗友們紛紛發出“哦吼”的聲音。
話裏話外被怼“粗俗不堪”的陳邵東頓時對懷裏的女人沒了興致,其實尤嬌這樣的小辣椒跟她身邊這位哪個更有氣質,簡直高下立見。
可小孩心性的他就是覺得這門聯姻簡直打臉,尤嬌是誰啊!尤嬌可是沾染豔俗被不知道多少男人“玩過”的女人,憑什麽要他接盤?
“我拒絕跟你聯姻,你應該很不爽吧?”陳邵東撥開迷霧眼神認真。
沒有半點不爽,甚至想讓他從哪來滾哪去的尤嬌:“你未免太自作多情?”
說完,尤嬌徹底懶得跟他搭話想回卧室把身上這件勒得她肋骨生疼的衣服給扯掉,她才懶得搭理他們呢。
見尤嬌要走,陳邵東忙不疊站起蠻橫地攥住她的手,他用無禮放誕的語調陰陽怪氣,“不虧是連裸模都當過的尤嬌啊,我就想知道你到底哪裏來的銳氣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手臂被捏疼了的尤嬌特別想教他做人,心裏郁結的暴戾因子浮了上來,正當她想采用暴力手段制敵時。
他面前的男人很快被一掌推開,在看清裴聿那張臉時,陳邵東那張原本桀骜的臉頃刻間變得跟調色盤似的,他臉上閃過詫異接着喊道:“聿哥,你怎麽也在這兒啊?”
陳邵東被推得退後兩步,他正想跟裴聿做解釋說明尤嬌是他聯姻對象時,裴聿暗藏着鋒芒的眼神不帶溫度地掃了過來。
他站在尤嬌身邊攬着女人柔軟的腰肢,倨傲的眼神完全不把陳邵東放在眼裏,他淡淡睨着眼皮綿裏藏針,“聽說你對我的女人有興趣?”
站在原地有些上頭的尤嬌聽到這番話,她勾唇笑得極為燦爛,緊接着她主動伸手嬌氣地回擁着裴聿,眼眸裏閃過一絲得意。
“原來你們都認識啊,那我就不用做介紹了。”尤嬌直接把裴聿當做工具人。
既然能逼退敵人,那她為什麽不利用呢?
瞬間汗如瀑布而下的陳邵東忙不疊搖搖頭,在看向尤嬌的神情裏多了分“你真是好手段居然能把裴聿搞到手”這種不言而喻的嘲諷目光。
尤嬌善于僞裝,她小鳥依人般地靠在裴聿懷裏,而後笑得柔媚動人,“既然你叫裴聿一聲聿哥,那喊我聲嫂子應該不過分吧?”
在裴聿嚴肅的眼神下,陳邵東最終還是咬牙切齒地底下高傲的頭顱來恭敬地喊道:“裴嫂。”
尤嬌:“……”喊嫂子就行,不用加裴!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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