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羞羞答答

花嬷嬷領着丫鬟進屋收拾時,一張老臉都燥紅了。

又見榻上血跡斑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某不是大人的血?

也是了,梁大人與梁夫人成婚有些日子了,總不能兩人還是頭一遭吧。

花嬷嬷正要收拾床鋪,阿福低垂着腦袋走了過來,結結巴巴道:“嬷……嬷,大人方才交代了,這床被褥要……好生留下,讓您收拾的時候仔細一些。先拿出去曬曬,不能沾水,日後且不能發黴了。”

花嬷嬷:“……”她想岔了麽?

梁時傷口不能碰水,但依舊沐浴更衣了,他一宿沒睡,加上餘毒未清,精神卻是不錯。

與衛嚴,羅一倫談完公務之後,便大步來了後院。

梁時擔心楚翹醒來後會多想,遂又給她換了一間屋子,梁時自是不會再信任花木暖,又從杭州城請了名醫過來,得知楚翹并無大礙,只是身子掏空,太過虛弱,才致昏睡不醒。

身子掏空?

梁時以拳抵唇,悶咳了一聲,“我夫人無礙吧?”他又問。

郎中在梁時的威壓之下,戰戰兢兢多言了一句,“夫人身子骨虛弱,加之年紀還小,這房事還是要克制一二。”

年幼?她與他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這輩子算起來也快十八了,還真是嬌氣。梁時俊臉緊繃,“好,多謝大夫。來人,送客!”

梁時從晌午等到了傍晚,楚翹依舊沒有蘇醒的跡象,不過體熱倒是退了,喂了幾口水後,她睡的更沉了。

楚翹一時沒有醒來,梁時的臉一直都是陰郁緊繃的,還親手處決了一個刺客,下手可謂是狠絕。

一宅子的人都不明白發什麽了。

Advertisement

梁大人與梁夫人早就是夫妻了,雖說一開始是冥婚,但不久之前不是重新舉辦一次大婚麽?

即便夫妻之間纏綿了一些,也不至于讓梁大人如此性情大變。

這一日晌午,衛嚴煞氣沖沖的大步邁入書房,見着梁時就道:“梁大人,如你所料,昨天夜裏的确有一大批綢緞料子下了馬頭,以你之見,張知府是打算将料子運去哪裏?”

梁時從書冊中擡起頭來,面色太過清俊,似乎梁時與幾日前不太一樣了,加之上回“大失血”之故……咳咳咳,梁時原本就俊美的臉上平添了幾分仙氣兒。

聞言,他遞了一封書信給衛嚴,這封書信上已經滴了紅臘,而且用的梁時自己的官印。

衛嚴當即知道事态緊急,忙伸手去接。

梁時道:“派幾個信得過的高手,将這封書信速速送去福建給廖大人,将他嚴加搜查來往商船!”

衛嚴是梁時一手帶出來的,他瞬間明白了梁時的意思,“梁大人,你的意思是,這幾年的綢緞都運去海外販賣了?這個張知府,他背後肯定還有人!”

衛嚴想到了嚴氏父子,“梁大人,皇上和攝政王是不是也打算……”他做了一個砍刀手的姿勢。

嚴家已經不能再留了,只是嚴首輔被除之後,朝堂上就當真是蕭湛一手遮天,屆時內閣首輔的位置肯定會有一個與蕭湛相抗衡的人去頂替。

衛嚴神色凝重的看了一眼梁時,原來福建總兵廖成也與梁時有交集,他大約明白了日後的風向會如何了。

衛嚴離開書房之前,不知道為什麽突然道了一句,“梁大人,日後我衛嚴定以你馬首是瞻。”

梁時只是擡頭輕應了一聲,沒有其他表态,好像那個位置對他而言,也并非很重要。

轉眼又過了一日,楚翹依舊沒有清醒的趨勢,但面色好的出奇,小臉是粉白的顏色,菱角唇微微撅着,像熟透的櫻桃。

她窩在被褥裏,睡的十分憨實。

到了晚上,花嬷嬷過來給楚翹擦拭,這種事即便梁時想親力親為,他可能還有點不太好意思,但一旦思及他與楚翹之間已經成了真正的夫妻,梁時一拳抵唇咳了一聲,“咳,放下,我來吧。”

花嬷嬷才剛要給楚翹解衣,她是土生土長的杭州人士,知道京城的官老爺講究,怎麽這位還要伺候自家夫人呢?

雖是內心納罕,花嬷嬷依舊是識趣的退下了。

梁時擰了帕子,他深呼了一口氣,才将楚翹身上的中衣除去了,他當即神色一滞。他的姑娘的确是好看,但……更讓他驚訝的是,他此前留下的一排牙印已經消失不見,而且不久之前青紫成塊的肌膚已經宛若剛剝出的荔枝。

白嫩細潤。

恢複的速度大大超乎了常人。

梁時從未見過這樣的愈合能力。

至于還有一處的傷口,梁時不久之前也檢查過,已經有些慘目忍睹,他思量一番,還是紅着臉去查看了。

當看到花木叢影中一片粉色嬌潤時,梁時僵住了。

難道他出現幻覺了,他與楚翹之間還沒有行夫妻之事?不可能啊!

梁時移開了視線,深呼吸過後給楚翹穿好了衣裳,又命人連夜将杭州城最有名的郎中捉了過來。

這位郎中年歲不小了,一路颠簸過來,骨頭都險些散架,又被梁閣老一番威脅,郎中戰戰兢兢檢查完楚翹的狀況,拿着身家性命道:“梁大人,夫人已經無事了,只是……至于為何還不醒,老朽也不知啊。”

梁時遂又命如影重新捉了兩個德高望重的大夫過來給楚翹看診。

得出的答案都是近乎相同的。

如影送走了郎中,實在沒法理解自家大人了,幾位郎中都說夫人無恙,肯定是無恙了,他不懂因為大人會如此緊張。

不過……夫人的确睡的太久了!

此時,正當午夜,一番折騰之後,梁時揮退了屋內丫鬟,只留下了阿福一人伺候着。

阿福最是盼着自家大人與夫人琴瑟和鳴,可那日也太……激烈了一些。夫人雖是出身商戶,但不是一般的嬌氣,哪能受得住?

阿福垂下腦袋,自從那晚之後,她就沒有正眼瞧過梁時,宛若他就是一頭惡狼。即便看上一眼,也會讓自己折壽的。

梁時無聲離開了屋子,阿福這才擡起頭來,之後查看了一下自家夫人,低低泣道:“夫人,您倒是醒來呀,兩位少爺和小姐昨個兒還寄了信過來,說是想您了。”

阿福站在腳踏上看了好半晌,她家夫人也沒有絲毫反應。

又見夫人身上都換了幹淨的衣裳,小衣也是大人親手給換上的,阿福的臉不由得又燥紅了起來。

夜深人靜,寒冬臘月,西北風呼嘯,讓人不自覺的被孤獨席卷。

當小丫鬟過來通報時,花木暖一陣大喜,但很快又陷入了絕望之中。

只聞小丫鬟道:“花姑娘,大人讓你出去見他。”

梁時果然不是特意來看她的!否則為何不進屋?

梁時這樣的人為了一個商戶女,竟然到了潔身自好的地步了!

花木暖穿好衣裳,認真挽了發,就走出了屋子,只見梁時站在屋檐下,昏暗的光線将他身後的影子拉的老長,他一身黑色水貂大氅襯的身形颀長偉岸,單是看着背影,花木暖就是一陣心動。

或許這樣的男子,換做誰人都會喜歡的吧?

她緩步走到了梁時身後,既然都已經撕破臉皮了,她也顧不得太多,“大人,您找我是為何事?我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已經告訴您了。”

梁時側身,只給給了花木暖半張臉,因為花木暖之故,他才與楚翹做了真正的夫妻,但他并不感謝她,反而厭惡她。

他梁時可能已經等了太長時日了,但絕對不是以這種方式得到心上人!

梁時嗓音帶着夜色的寒意,道:“你老實交代,你除卻下了癡情蠱之外,還對她做了什麽手腳?”

原來還是為了那個女人!

面對如此冷漠無溫的質問,花木暖鼻頭一酸,她來京城舉目無親,只有梁時一人,她也知道若非在苗疆時她裝作孤苦無依,甚至于活不下去,梁時也不會因為救命之恩,将她帶回京。

如梁時自己所言,他的确是個冷硬之人。

可是怎麽辦呢?

她就是心悅他!

花木暖終于忍不住,帶着哭腔道:“我在遇到大人之前,從未對任何人動心過,我只知道癡情蠱可令人癡心不悔,我怎會知道後果!不過據醫術記載,中過癡情蠱的人都沒有大礙,只要大人您這輩子真心待夫人,不讓夫人傷心即可。”

梁時還是不放心,遂暫時不打算放了花木暖離開,道:“我會給你找一個好人家,但前提條件是你務必待在京城,不得踏出京城半步,若是她有任何三長兩短,我為你是問!”

梁時丢下一句,很快大步離開了,花木暖站在寒風中待了良久,時至今日,她始終是沒能明白梁時的心。

更不明白那個女人究竟哪裏好了!

這廂,聽到門扇被人推開的聲音,阿福讪讪的退到了一側。

梁時此前對阿福并不熟悉,即便她是梁府的家生子,梁時也不曾留意,但梁時知道阿福很受楚翹信任。

現在一看阿福呆立的樣子,梁時突然明白為何楚翹信任阿福的緣故。

主仆兩個一樣的……呆。

“哭什麽,你們主子并無大礙。”梁時今日多說了一句。

阿福擡起頭來,一臉詫異的看着梁時,這才道:“二爺……您以後對主子下手輕些,萬不能讓她昏迷不醒了。”

梁閣老的臉都黑了,他此刻很想解釋一下,但還是作罷了,不愧是楚翹的丫鬟,這種話也是她能說出口的?兩個呼吸之後,梁時冷聲道:“出去。”

阿福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人,這才垂下頭,憤憤的退了出去。

梁時上了榻,将小妻子摟入懷中,他盯着她的眉目看了良久,不知道等她醒來後又會是怎樣的光景……

轉眼又過了兩日,杭州城今年的日子非常好,眼看着就要過年了,但一直豔陽高照,無風無雪,但其實這并不是好兆頭。

若是無雪,來年的收成可就難說了。

眼下寺廟中除卻祈福的百姓之外,多半都是去求雪的。

這一天,梁時從外面回來,已經到了落日黃昏時候,阿福過來傳話時,梁時步子一滞,緩了一息,這才大步入飛快的去了後院。

楚翹身子已無大礙,但因着昏睡的太久,她腦袋有些沉重,梁時推門而入時,她半躺在秋香色大迎枕上,正在與起床氣作鬥争。

見梁時過來,楚翹水眸泛着金亮的光澤,不亞于是小饞貓見着肉包子,這一刻她好想撲上去啊。

見她眼神實在暧昧,梁時想起了木花暖曾說過的話,他的翹翹現在中了癡情蠱,也難怪會如此。

梁時胸口堵悶,眉心蹙成了一個“川”字,他這個歲數的人,早就沒有了年少時候的悸動,他盼着與她過着淡淡的流光歲月,但……不是因為蠱毒之故。

兩人已經有了夫妻之實,關系已經太不一樣了,梁時很想知道楚翹真實的想法,但似乎今後很難聽到她的心聲了,“你,你可有哪裏不舒服?”

楚翹搖了搖頭,對那晚的事一概不記得,只知道自己昏迷之前替梁時吸毒了,“沒有啊,我挺好的,你呢?傷口如何了?給我瞧瞧。”她這話帶着嬌嗔,聽着有些奇怪。

梁時蹙了眉,他那日明明檢查過了,歡.好的情況慘目忍睹,但一日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這絕非尋常。

楚翹已經昏睡了三天三夜,很多事可能映象不太深,梁時提醒道:“真沒事?你可還記得那晚?”

楚翹反複想了想,一雙大眼直勾勾盯着梁時,“我不是昏迷了麽?阿福說我已經睡了三日了,你可是擔心?”

她問的十分直白,眼神熱切。

梁時尬在了原地,耳根子發燙,“無事就好,你才剛醒來,不宜大補,晚上喝些稀粥。”

楚翹對此并沒有提出反駁,很乖巧的“哦”了一聲,然後又仰面繼續熱切的看着梁時。

梁時:“……”這樣下去真的好麽?

不多時,稀粥就送了過來,楚翹雖然不記得當晚的事,但她對此前的一切都記得清清楚楚,唯一不同的是,她此刻非常念着梁時,恨不能一直盯着他看。

楚翹自己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猜測:我肯定被梁時的美色給折服了。

不過,這件事并不能困擾楚翹,畢竟梁時是她的夫君,又待她極好,即便她現在迷戀他,也沒甚不可的。

兩人就在寝房用了飯,門外的如影憋了半晌,終于忍不住,對着門內道:“大人,衛大人和羅大人在書房等您。”

梁時要走了,楚翹很不舍,可她也要面子的,這種事不能那麽直白的說出口,她咬了咬唇,“早些回來,你不來,我睡不着。”

梁時俊臉如常,頓了頓,淡淡道:“……好。”

書房內,衛嚴和羅一倫面面相觑了一眼,兩人默契的保持着沉默,裝作沒有看到梁時緋紅的側臉。

片刻之後,梁時咳了一聲,道:“既然已經人贓俱獲,且不論張知府是否有其他同黨,先将人抓了吧,衛大人,你安排一下親自将張知府押送回京,交由大理寺與刑部協同查辦。福建廖總兵那邊不會這麽快有消息,我且在杭州多待幾個月。”

衛嚴沒有異議,“那好,我明日就着手準備。只是我現在擔心狗急了也會跳牆,梁大人一定要留意安全。上次的事就是前車之鑒。”

羅一倫這時插了話,他有些憤慨,“哼!豈有此理,嚴老也算是三朝老臣,當真越發不将朝綱放在眼裏,朝廷欽差豈容他迫害!”

衛嚴接話道:“羅大人稍安勿躁,既然梁大人說心中有數,那你我就不必瞎操心,只要掌控了足夠的證據,屆時想搬倒嚴氏父子也不是不可能!”

梁時坐在上首的位置上,手中握着一只丁香耳墜子,這是那天晚上從楚翹耳朵上咬下來的,一想到那日的場景,他當即火熱難耐。

即便他內心空洞,即便他還有所不甘,但依舊無時不刻都想與她親熱,他貪戀着那樣毫無間隙的親密。

只有在那個時候,他的翹翹才是完完全全掌控在他掌中的。

梁時又想起了那晚楚翹說還心悅着他們?

他們是哪些人?蕭湛,炎帝,先帝?又或者楚遠?還有一個什麽勞什子的青梅竹馬祝英山?

梁時鮮少有不自信的時候,但是此時此刻,他竟然嫉妒到了胡思亂想的境地了。

“梁大人?”羅一倫提醒了一句。

梁時很快回過神,将耳墜子藏入袖中的暗袋中,這才正色道:“嗯,眼下就這麽辦,皇上也是這意思。張知府不過是個魚餌,他一落網,有人就該着急了,一着急很快便會露出馬腳。”

衛嚴和羅一倫紛紛贊同,“嗯,也是。”

衛嚴臨走之前,提出一塊喝個小酒,梁時拒絕了,“你二人去吧。”

衛嚴與羅一倫相視了一眼,大約也知道梁時是要去陪夫人了。

衛嚴只好作罷,若是這世上哪個女子為了他不顧性命的吸……毒.血,他也會一心待她。

可惜,世間虛情假意的多,真情實意的太少。

得者慶幸,不得是命。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