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章節
恐怕不能夠見姑娘。”
“議事?在何處議事?煩請兩位帶路,溪玉在外候着便是。”
“這……”另一人出言猶豫着,兩人相視望了眼,交流着對方眼中的意思,慢慢點了頭,“好吧,姑娘随我來。”
其中一個将帶着溪玉與阿念,很快離開了寝宮。路過轉角之時,溪玉有意往身後望了眼,見到那一名守衛匆匆往另一個方向而去。
“聽聞宮中近來有些不平靜,不知發生了何事?”溪玉狀似無意地沖那守衛問了句,自從醒來後,她心中反複浮現出夢境中見到的那一片血池,那個極其熟悉的聲音像是在呼喚着她一般,一遍又一遍地響在她腦海中。
“哪裏有什麽不平靜的,有夜瀾殿下在,夜歲宮必定是我族人福地。”那守衛神情些微閃爍着,正好被溪玉捕捉到。
她還想追問些什麽,衣角卻被阿念拽了拽,小家夥眨着眼示意她不要再問。溪玉索性作罷,一路無言,跟着那守衛來到了夜歲宮的正殿。
此處便如同凡塵俗世裏的金銮寶殿,專是夜瀾與族中重臣商議之所。與仙族和樂分居的理念不同,魔族效仿了凡塵裏的皇帝,舉族上下一人為大,輔以數位長老決策族中大小事宜。不過,最終的決定權仍舊在魔君手中。
溪玉想起阿念方才提及的,說近來宮中有些不平靜,又想到那兩個守衛的曾經談論到禍患,妖女什麽的,思忖着是否與自己有什麽關系。不過宮中并無喜慶的氣息,想來也不是夜瀾誤會了她,要上演一出強娶的戲碼。
溪玉沖那守衛簡單道了謝,随意地坐在路旁的一方石桌上,閑意打量着四周。這夜歲宮雖是魔宮,卻并不怎麽晦暗。與外界看到的那個滿是魔氣缭繞的夜歲宮不太一樣,身處其中,溪玉反倒覺得,此處與那些神宮也并無兩樣。
溪玉本想叫那守衛退下,可對方一再強調,要負責她的安危,堅決不肯離去,溪玉便只好作罷。同阿念閑聊了兩句,溪玉忽然記起,他曾在這夜歲宮也待了近一百年,于是向他問道那夢中的血池。
可阿念對此似乎并沒有印象,“血池?”他摸着腦袋想了許久,終是搖了搖頭,“我從未聽過啊,阿玉你怎麽突然問起這個來?”
“沒什麽。”溪玉随意敷衍着,腦海裏冒出些許疑惑,一時得不到解答,索性放了放,便問了問阿念以前在這夜歲宮的日子。說起那些日子來,阿念倒是一下子來了精神,滔滔不絕地講個不停,時而歡聲,時而笑語,很是快活。
過不多時,溪玉瞧那殿中尚無結束的意思,又覺有些氣悶,便差阿念帶她去走走。那守衛生怕她跑個沒影,到時殿下拿他問罪,溪玉便讓阿念随意講了個地方,說什麽也不讓他跟着。
正要離去,遠遠地忽然有個女子瞧見了他們。那人正是許久不見的魔族公主夜離。見了阿念,夜離別提有多高興,跑過來一把拽住他,“好你個臭小子,還知道回來,本公主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你。”
夜離興起,忽地注意到溪玉站在一旁,不由愣了愣,“你怎麽也在?啊,我知道了,一定是夜瀾兄長将你帶來的。難怪我一回來,就聽到那些老家夥說什麽宮中來了位妖女,我還當是誰,沒想到是我未來的嫂子。”
溪玉臉色當即一紅,那句妖女沒将她如何鎮住,一句“嫂子”反倒讓她渾身不自在。一旁的阿念也是漲紅了臉,氣呼呼的等着夜離,“你胡說什麽!阿玉才不是妖女,更不是你嫂子。”
“怎麽會?我聽那些家夥說,是夜瀾兄長救了你,還特地将你帶回來養傷。等到你傷勢恢複,就是你倆大婚的日子。”
“……胡說。”溪玉氣急,“是夜瀾救了我不錯,可我從未答應過他什麽,也不可能答應他什麽。這一點,夜瀾應該最清楚不過。”都說夜歲宮中近來不平靜,原來竟是因為這子虛烏有的事?
溪玉面色不由冷了幾分,當即往那殿中闖去。一路跟着她的守衛臉色大變,幾欲将她攔住,可瞧了瞧身側的公主殿下,又不敢擅作主張,只好悄聲向她求助,“公主,殿下正在議事,您看,要不要攔着……”
“攔?”夜離冷聲笑道,“攔誰?你難道沒聽清楚本公主的話嗎?溪玉魔君可是本公主未來的嫂子,她要見夜瀾兄長,有何不妥嗎?”
“沒有沒有。”惶恐的守衛連聲稱是,瞧着溪玉的背影,暗自打了個寒顫。
溪玉心中急切,去勢匆匆,卻沒将夜離與那守衛的對話聽清楚。阿念在一旁,神色也是憤恨不定,暗自咬牙咒罵了幾聲,忽地往開處跑去,轉瞬便不見了蹤影。
050:內憂
溪玉氣勢洶洶闖進正殿,先是将殿外的兩名弟子吓個正着,連要攔住她也是過後才反應到,可溪玉已經進了殿內,也正好打破了殿內的氛圍。
兩名弟子跟進來,被這殿內的氛圍也給震懾到了幾分,只見夜瀾殿下坐在王座上,臉色明顯不善。幾位長老也是緘默不言,神色肅然。此時被溪玉突然闖進來,衆人都錯愕地看向她。
那兩名弟子惶恐不安,急忙去拉溪玉,“殿下,對不起,弟子失職,讓……讓外人闖了進來。”
“夜瀾,我有話問你。”溪玉卻全然不顧,拂袖掙開兩名弟子的拉拽,眼中兩道寒芒直刺高高在上的夜瀾,就連一旁的三位長老也給直接忽視了去。現在的她,只想問個清楚,這才不過短短一日,怎麽就傳出了她将成為夜歲宮的女主人這麽個謠言出來?
“殿下……”
“你們下去吧。”夜瀾沖那二人揮了揮手,又看向溪玉,臉色些微和緩了,“溪玉,發生了何事?”
兩名弟子如臨大赦,惶惶退出殿外,最後看了眼那個傲然身姿,趕緊拉上了殿門。我滴個乖乖,他們可從沒見過有誰,竟敢如此直呼殿下的姓名。可是殿下似乎……并不怎麽生氣?
殿外氣息一凜,兩名弟子如釋重負;殿內卻是氣勢張揚,劍拔弩張一觸即發。溪玉不偏不倚地看着夜瀾,腦海裏反反複複只冒出夜離那一句“嫂子”。
她冷冷做聲,全然不顧及旁人的情面,“夜瀾,我如實告訴你,我已經找到了他。所以,我不可能接受你的。你的心意,我只能辜負,對不起。”
“放肆!殿下的名諱,豈容你等直呼?”三人中最為蒼老的老者上前兩步,指着溪玉,一撮胡子氣得直打顫。
“無妨。”夜瀾步下臺階,擡手示意那老者,微微走近溪玉。“我知道,溪玉,我不曾強求,也絕不會強求你,做任何違心之事。”
“那宮中為何流言四起?”
“流言……四起?何時的事?”夜瀾的臉色微微有些詫異,身後那三位長老臉色也先後變化。
這時,另一位老者站出來,捋着長須,“殿下,看來有人已經按捺不住了。”
夜瀾輕輕點着頭,關心的仍舊是溪玉的事。他将殿外那兩名弟子喚來,差他二人速去調查宮中流言一事。
溪玉聞那長老所言,心中忽地有所平靜下來。細細想之,夜瀾并非無的放矢的性情,看來夜歲宮裏當真有着某種她不知道的秘密。
四周的氣氛稍微和緩了些,溪玉卻有些不自在,回想方才毫無顧忌一下就闖了進來,三位長老看着她的臉色顯然都不是如何自然。
夜瀾微微側身,不動聲色将溪玉護在身後,“石蠹長老,你方才提到何處,繼續說吧。”
“這……”頭發花白,年紀最長的便是夜瀾口中的石蠹長老,他幾欲張嘴,視線卻不停地掃向溪玉,“殿下,老臣要說的事,可是宮中大事,外人在此……”
“溪玉不是外人,長老直說便是。”夜瀾負手而立,方才降下去的氣勢倏然又騰起,冷然而視面前三位長老。
“那好,”石蠹輕聲嘆了口氣,目光從溪玉身上慢慢移開,輕輕搖着頭,“殿下,石蠹方才說到,近幾日我夜歲宮中時常有怪事發生,諸多弟子發現,宮中的陣法時有減弱的跡象,仿佛有人暗中動了些手腳。況且,逸風長老也說了,近來在我魔族地界,常有仙氣隐現。恕老臣直言,怕是仙族有所不甘,妄圖打擊報複我夜歲宮啊!”
“逸風長老有何高見?”夜瀾微微蹙眉,轉而問向那最為年輕的長老。
溪玉聽聞石蠹之言,已是心驚,只是觀夜瀾神色,似乎對他之言,并無波瀾,反倒對那逸風的言論有些期待。溪玉不免也有些好奇,暗自打量了那年輕人一眼,對方卻不知是否巧合,也正好沖她望了眼。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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