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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眸盯上被她擦得漸紅的雙唇,突然伸出雙手将她箍在懷中,薄唇覆上她的,狠狠地懲罰着她,舌頭更是霸道地侵略着她的領地,瘋狂地允吸着她的小舌,攫取着她口中的蜜液。
夏子都用力地掙紮着,卻奈何沒有這撲克臉的力氣大,不願意就這樣被他肆意地為所欲為,她狠了狠心,用力咬上了他糾纏不放的舌頭。
齊宥宇一個吃痛,眼神越發沉了下來,卻絲毫不肯松開夏子都,更加霸道地攫取着她口中的芬芳,一直到發覺夏子都的氣息漸漸混亂起來,才松開了她。
夏子都不停地喘着氣,一臉氣憤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齊宥宇反倒是一臉心情不錯的樣子,悠篤地從床上起身,開口道:“愛妃,幫本太子更衣。”
更你個頭更!夏子都理也不理他,躺回床上裝死。
齊宥宇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愛妃,忘了昨天答應過本太子,每日三件事?”
夏子都暗自呻吟,天哪!快把這男人收了吧!
她十分不情願的用極為緩慢的速度從床上爬起,為他一件件地穿起衣服。
最後為他戴腰封的時候,用力狠狠地一勒,擡頭咬着牙道:“太子爺,還有什麽吩咐?”
齊宥宇只看了她一眼,并不說什麽,打開門徑直走了出去。
這時,清寧從外面進來,看着坐在凳子上一臉郁悶的夏子都,開口道:“小姐,你的嘴怎麽破啦?”
夏子都頭也不擡一下,有氣無力道:“被咬了!”
很顯然,單純的清寧誤讀了自家小姐的意思,俏紅了臉,開口道:“小姐,您和太子爺可真是恩愛。”
夏子都一聽,嘴角那個抽搐啊。她會跟那頭超級腹黑狼恩愛?!P啦!
待到清寧為她梳妝好之後,夏子都沒精打采的出了院門來到前廳。進門就見自家老爹正和那死男人說着話,丞相夫人見到她進來,輕輕斥責道:“你這丫頭,怎麽也不陪太子爺一道出來?”
這時,夏明淵開口道:“太子爺,不如先用早膳吧?只是老臣這裏不比皇宮,太子爺千萬不要嫌棄才好。”
齊宥宇掃了一眼餐桌,微微側頭掃了一眼田宇。田宇會意,快速地看了一眼夏子都,開口道:“太子爺習慣每日早晨喝一杯新鮮的柑橘榨成的果汁。”
夏明淵一聽,忙下令道:“來人,……”
“本太子只愛喝愛妃親手榨的。”齊宥宇輕輕打斷夏明淵,雙眼望着夏子都道。
果然是人品差的人事就特別多。夏子都無語起身往廚房走去,不一會便端了一杯新鮮榨好的果汁重重地放到齊宥宇面前。
齊宥宇端起輕抿了一口,又開口道:“澀了些。”
有完沒完啊~夏子都悲鳴,端起那杯果汁又回到廚房,拿起糖拼命地往杯子裏倒,“甜死你!甜死你!最好再得個糖尿病什麽的!省得留在世上禍害人!”
待到夏子都端着這杯加工過的果汁再次放到齊宥宇面前時,他卻竟然二話不說,一飲而盡。
夏子都驚奇地望着他,忍不住問道:“這個……不甜嗎?”
齊宥宇只是看了她一眼,拿起筷子優雅地吃起了早膳。
夏明淵和夫人見太子動筷,便也端起碗吃了起來。
大約一盞茶的功夫,齊宥宇放下筷子,接過田宇遞來的絲帕,輕輕擦了擦唇角,緩緩開口道:“本太子有事要先行回宮,太子妃便在丞相府再住兩日,明日再回宮吧。”
說完,朝着夏明淵和丞相夫人輕輕點頭,又望了夏子都一眼便帶着田宇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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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再次巧遇齊宥胤
第二日用過午膳,夏子都一想到馬上又要回宮,又要沒自由了。便拉上清寧偷偷溜出了府,打算再去粹寶樓聽個小曲,喝個小茶,反正只要比來接她的馬車早回到丞相府,就不會被發覺。
兩人一路閑逛着往粹寶樓走去。忽然間,夏子都被前面的一陣喧嘩喝彩聲吸引,便拉着清寧往那邊走去,兩人撥開人群來到裏面,才發現原來是兩個街頭賣藝的雜耍人。
夏子都認真地看了一會,發現原來是變魔術。只見那個身穿青衣的男子手中拿着一個圓磁盤,盤內放着一個敞口茶壺和一個小酒杯,男子将一個絲帕蓋在酒杯上,然後輕輕拿起酒杯和絲帕,輕輕一抖,絲帕打開,酒杯便不見了。
只見那男子緩緩走到夏子都面前,伸手在她身後一握,那只杯子又出現了在他手上。
那樣純熟的手法,即使是夏子都這樣看過很多見證奇跡時刻的現代人也不由地為他的表演鼓起掌來。
夏子都又看了一會,從袖中取了一兩銀子放在他們的鐵盤中。正準備離開,擡頭便看到四王爺齊宥胤正坐在輪椅上,溫柔地笑望着她。
夏子都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這眼前的一幕,那個男子雖然坐在輪椅上,臉色蒼白,眼下的皮膚微微地烏青,可以看出他确實病得不輕。
可是即便如此便絲毫沒有折損半點他的俊美。一襲青松色的衣袍襯得他的越發的膚如凝脂,面若桃花,唇如櫻桃。
夏子都走到他面前,問道:“四王爺也喜歡看雜耍?你怎麽一個人?你的管家呢?”
齊宥胤用手掩嘴輕咳了幾聲,才笑着道:“我在府中悶的緊,便想去粹寶樓坐坐,并不想讓人跟着。沒想到在這裏撞上太子妃。”
“這樣啊,”夏子都道:“我也正要去粹寶樓,不如我們做個伴吧。”
“好啊。”齊宥胤笑得如沐春風。
夏子都推着齊宥胤的輪椅,清寧在一旁跟着,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三個人便來到了粹寶樓。還是坐了上一次的位置。
夏子都見齊宥胤時不時地輕咳着,不由開口問道:“你得的究竟是什麽病啊?”
齊宥胤朝着她暖暖一笑,道:“自小便有的舊疾,太子妃見笑了。”
夏子都翻個白眼,道:“說了不要叫我太子妃嘛!難道就看不好嗎?”
齊宥胤眼色微微一暗,開口道:“宮中的禦醫都束手無策。”
這樣的絕世男子~可惜~唉~
夏子都惋惜着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開口安慰道:“你放心!一定有辦法呢!你自己千萬別放棄!”
齊宥胤的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亮,笑看着她,道:“嗯。”
夏子都轉開話題,問道:“你不讓管家跟着,那你府中的王妃小妾呢?怎麽也由着你一個人出來啊?”
齊宥胤答道:“她們自有自己的消遣,本王省得她們陪着我。”
呃~這是什麽情況?難道他和他的那些妻妾們也不和諧嗎?夏子都忍不住上下打量起他瘦弱的身板,也是~他這樣病弱,大概也滿足不了他那些妻妾吧。
齊宥胤見她上下打量着自己,大概是猜到了她在想什麽,不由無語地輕撫了一把額角。
可是這樣的舉動看在夏子都的眼裏卻以為他有什麽不舒服,連忙站起身準備上前詢問,誰知好死不死被身後端水疾馳而過的小二推了一把,夏子都一個踉跄,整個人撲倒在齊宥胤身上。
齊宥胤被那綿軟的溫度和淡淡的木蘭香微微怔住,過了一會才輕輕扶起夏子都,關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夏子都尴尬地朝他一笑,道:“沒事沒事。”
過一會,像是想到什麽,又開口道:“我……沒撞疼你吧?”
齊宥胤揚起他的招牌笑臉,道:“無礙。”
“喲,這不是四王爺嗎?這位小姐是誰啊?”
夏子都回頭一看,看着眼前的女子,微微覺得有一些眼熟。
只見她一臉嘲諷地開口道:“到底是四王爺,雖然身子弱,照樣豔福不淺呢。”
夏子都疑問地望向清寧,清寧在她耳邊道:“吳将軍家的庶女吳瑩瑩。”
夏子都點點頭,只淡淡地看了眼吳瑩瑩,坐回到位子上。
那吳瑩瑩何曾被人這般冷待過,不由氣憤了起來,走到夏子都面前,怒視着她道:“你知道本小姐是誰嗎?”
齊宥胤帶着一絲期待地望向夏子都,只見她微微擡眸看向吳瑩瑩,笑着道:“原來這位小姐姓笨啊。哪個笨?笨蛋的笨嗎?”
咳咳~齊宥胤用手掩住笑意。
吳瑩瑩越發地生氣,指着夏子都的鼻子,道:“我是吳大将軍家的三小姐。哪來的無禮丫頭,竟敢對本小姐這樣無禮。”
夏子都緩緩站起身,答道:“哦~原來是吳将軍家的庶女,我說呢,說話舉止竟連我家的粗使丫鬟都不如。”
“你!”吳瑩瑩雖然深得父親的寵愛,平日裏嚣張跋扈,可是卻最忌諱被人叫庶女,這樣被夏子都赤果果地說出來,心中又惱又氣,伸手便想要甩夏子都一個巴掌。
夏子都一驚,眼看着就要被吳瑩瑩的手甩上自己的臉,正要伸手去擋,卻見那吳瑩瑩的手仿佛被什麽東西打到,吃痛地叫了一聲,整個人應聲在地。
夏子都有些意外地看了齊宥胤一眼,只見他正用手遮着唇輕聲地咳着。她又四下望了望,根本也沒什麽其他人。
那吳瑩瑩的手是誰打的呢?
夏子都來不及細想,便見那吳瑩瑩憤怒地站起身,揚起又準備給她一巴掌。
夏子都翻個白眼,這時站在她身後的清寧再也忍不住開口道:“吳小姐自重,打了我家太子妃可是大不敬。”
吳瑩瑩一驚,瞪眼望着夏子都,她是那個倍受太子寵愛的太子妃?
“不可能~你以為随便冒充太子妃本小姐就會信嗎?”
齊宥胤這時也緩緩開口道:“她确實是當今的太子妃。”
吳瑩瑩聽到連齊宥胤都如此說,怔在了原地,身上漸漸地吓出一身冷汗。
這太子爺可不是面前孱弱的四王爺,那可是當今皇上最最寵愛的未來儲君。
而眼前的這個女子,據說是他最寵愛的太子妃。
夏子都看着她一臉驚慌的神情,不由逗她道:“清寧,我怎麽覺得有些心慌,派人去請太子爺?”
“是,太子妃。”清寧應和道。
“別!”吳瑩瑩一驚,忙求饒道:“臣女不知是太子妃,還請太子妃放過臣女這一次。”
夏子都輕哼一聲:“你該道歉的人不是我。”
吳瑩瑩連忙望向齊宥胤,怯怯道:“四王爺恕罪,瑩瑩以後再也不敢随意取笑四王爺了。”
齊宥胤輕咳一聲,不在意地擺擺手道:“你去吧。”
吳瑩瑩一聽此話,如釋重負,帶着丫鬟便逃似地離開了粹寶樓。
齊宥胤望向此刻也看着他笑得一臉明媚的夏子都。
心中劃過一絲從未曾有過的悸動。
他記得……從小到大,她……好像是第一個站出來為他出頭的女子。
她的笑那樣的明媚,她的眼睛那樣的清澈幹淨。
這種感覺,就像那久旱過後的第一場小雨,輕輕打在齊宥胤幾乎幹涸的心間。
他第一次,真誠地笑望着一個人,輕輕道:“謝謝。”
夏子都不在意地朝他擺擺手,“小事一樁。我送你回去罷。”
于是,兩人一路說笑着,走到了四王府門口。
夏子都和他道個別,便帶着清寧離開了。
齊宥胤望着她漸漸遠去的身影,眼眸中閃過冷光,對着身後的官家道:“本王要吳将軍近年來結黨營私的醜事五日內傳遍朝野。”
“是。王爺。”
------題外話------
第二腹黑帝正式上場~嚯嚯嚯~
19: 情愫漸生
自從那日歸寧回宮以後,又過了一個月。
此時正是盛夏最為炎熱的時候,麒麟的各宮,不論是太後還是皇後,個個都熱得不願意動彈,紛紛躲在自個的宮中消暑。
照說,這種時候,夏子都作為尊貴的太子妃,也理應是由人伺候着,躲在東宮靠在冰塊旁涼快。
不過,想來看官們也該猜到了,但凡能混個女主的,一般都要遭受點波折。而此刻,我們的女主夏子都因為之前答應了每日為那撲克臉做三件事,所以從她歸寧回宮開始,那死人撲克臉便日日差遣着她。
每日讓夏子都為他更衣梳洗,陪着他伺候他的三餐也就罷了。還時不時讓她大清早起來為他搜集晨露用來泡茶,讓她滿皇宮的找他就為了給他送一份據說十萬火急的文書,這些她也忍了。
最最過分的是,這該死的超級記仇的腹黑撲克臉,居然讓她每半個月就為他釀一壇白米酒。到現在她還記得自己半個月前,那死撲克臉看到自己因為釀米酒而搞得一臉灰時的表情,那個幸災樂禍啊,那個眸光閃亮啊,那個神采奕奕啊。
而這一刻,悲催的夏子都因為齊宥宇一句輕飄飄的賞荷,在正午最熱的時候,正陪着他在聽雨閣喝茶賞荷。
夏子都坐在像蒸籠一樣的暖閣中,手裏拿着團扇不停地扇着風。可是尼瑪啊~這扇出來的風也是熱的咧。
她在哀怨地望了滿臉淡定的齊宥宇無數次以後,終于忍不住開聲道:“太子爺,您不熱嗎?”
齊宥宇眉目輕掃過她的小臉,只見她額頭流淌下的輕汗微微的黏住了一些發絲,鬓角的汗液則順着臉頰一路來到她象牙般白皙的頸部,又順着她美麗的鎖骨跟着往下……
齊宥宇眼神漸漸深邃,自從那日新婚以後後,雖然歸寧回宮後,齊宥宇每晚都有回寝宮,可偏偏這該死的女人每次都能在他回去之前睡着。讓他就算想要做什麽也無法下手。
哼~不小懲大誡一下,她真該當他這個夫君是吃素的了。
齊宥宇牽起一絲算計的笑,問道:“愛妃,可想回寝殿?”
某女興奮地點着頭。
“想要冰塊?”
某女更興奮地點着頭。
“想要冰茶?”
某女繼續點頭。
“今晚侍寝。”
某女接着點頭。咦?~某女點着的頭瞬間停頓,“你剛才說什麽?侍寝?”她有沒有聽錯?
齊宥宇笑得一臉妖孽,朝着身後的田宇道:“送太子妃回寝殿,去內務府多要一份冰塊。”
夏子都此刻哪還關心什麽冰塊啊,着急地問道:“你剛才是不是說了侍寝?”
齊宥宇卻不答,徑直離開了聽雨閣。
一整個下午,一直到用過晚膳,夏子都心中都忐忑着,只為了齊宥宇午時的那句話。
怎麽辦?怎麽辦?
夏子都焦慮地在寝殿中來回地踱着步,清寧一臉不解地望着她:“小姐,太子讓您侍寝可是好事啊。那說明太子可寵小姐呢。”
“好個毛線啊~”夏子都忿忿地白了清寧一眼,“你究竟是誰的丫頭,怎麽每次都幫着那死撲克臉!”
夏子都忽然一跺腳,眼中一亮,有了!
她朝着清寧鈎鈎手指,清寧狗腿地跑到她身旁,她小聲道:“去禦醫房,就說你家小姐我最近時時失眠,問他們要些安神的藥來。”
清寧猶豫,“小姐……”
夏子都瞪了瞪她,“不去?下次出宮我就不帶你!”
清寧垂頭妥協,“好吧。”
半個時辰後,夏子都見到清寧回到寝殿,連忙從貴妃榻上起身,問道:“藥呢?”
清寧遲疑地從袖口中取出一小瓶藥,不放心道:“小姐,禦醫說這藥每次只能用半顆,您可千萬別多放。”
夏子都笑地一臉狡黠,道:“曉得曉得。你家小姐你還不放心嘛。”
清寧低聲咕哝:就是你才不放心。
到了三更時分。
齊宥宇剛走到寝殿的庭院,便聽到一個悠揚的聲音從內殿傳出:“當微風帶着收獲的味道,吹向我臉龐,想起你輕柔的話語,曾打濕我眼眶,嗯……啦……嗯……啦”
這女人今天到了這個時辰竟然還沒有睡覺?齊宥宇帶着一絲猶疑地開門走了進去。
夏子都聽到開門聲,連忙從貴妃榻中爬起,走到他面前,笑得如春花般燦爛,道:“太子,您回來啦?”
說着,夏子都從圓桌上拿起一杯酒,遞到他面前道:“這次臣妾這次釀的白米酒,太子爺嘗嘗?”
齊宥宇淡淡地看着今天這怎麽看怎麽反常的女人,卻不言語,輕輕接過她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夏子都見他喝完杯中的酒,暗自松了口氣:“太子喝完酒,早點休息啊。”
說着,便不再管他,便徑自脫了外衣爬上了床。
齊宥宇望着她陡然變化的态度,心中更加的懷疑,當下卻不多言,走進了浴池。
夏子都躺在床上,耳朵豎起聽着浴池的動靜,不多時,便聽到一陣腳步聲漸漸傳來,然後上床,躺下。
夏子都等了半天,也沒有聽到他平穩均勻的呼吸聲,不由暗自納悶起來:難道這藥沒用?如此想着,她便輕輕地翻了個身。
“啊!”正翻着身的夏子都被猛然地帶進了一個溫熱的懷抱。她從那精壯的懷中擡頭,奇異地看着那雙眼熠熠生輝的男人,“你,你怎麽沒睡着啊?”
“愛妃答應了本太子,今晚侍寝。”
“我……我……我那是被你帶進去的,不……不……不算。”夏子都微紅了臉,緊張地結巴起來。身下也微微扭動着,想要掙開他的束縛。
齊宥宇悶哼一聲,凝視着她的雙眼越發的深沉了起來,不等她出聲抗議,就快她一步用唇封上了那張平時将他氣得半死的小嘴,慢慢地輕咬着,伸出舌頭舔着她的輪廓,漸漸長驅直入,穿過她的貝齒找到她的丁香小舌,溫柔地輕舔着,緩緩地纏繞,吸允。
夏子都也不是第一次和這個男人親吻,可是今晚的他仿佛特別的溫柔,這個吻也特別的纏綿,讓她不由自主地漸漸沉溺其中,甚至開始伸出舌頭生澀地回應起他來。
齊宥宇感受到她的回應,動作變得更加熱切起來。他不斷地索取着她的甜吻,雙手漸漸伸進她的亵衣,覆上那令他沉迷的渾圓。“嗯……”夏子都舒服地低吟出聲,身子不由地輕輕拱起。
齊宥宇輕輕托起她的細腰,讓她緊緊地貼上自己的身體,身體的觸碰讓兩個人瞬間都舒服地情不自禁喟嘆出聲。
夏子都顯然被自己的反應吓到,緩緩睜開迷離的雙眼,望着身上滿眼欲望的男人,哀求地開口道:“不要……好不好?我……我害怕。”
齊宥宇慢慢停下手下的動作,望着她許久,然後輕柔地為她重新穿上亵衣,将她擁入懷中,輕聲道:“睡吧。”
夏子都輕輕地松了一口氣。靠在他溫暖的懷中,帶着一絲安心地睡去。
也許連她自己都不曾發現,對于身旁的這個男子,她其實早就不那麽排斥了。
齊宥宇感覺到懷中的人漸漸睡去,可是自己的欲望卻依舊持續着,他不由地泛起一絲苦笑,想他堂堂的麒麟國太子,居然會為了一個女人而隐忍。
他低頭狠狠地親了一下懷中睡得正香的夏子都,低聲道:“女人,總有一天,你要連同之前欠的,一道還給本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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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晚點奉上~
20:美人啊
轉眼到了第二日清晨。夏子都正和齊宥宇一起坐着用早膳。
她時不時地用餘光偷瞄着齊宥宇,卻只見他神色冷淡,動作優雅地用着膳。
夏子都便也低頭囫囵地吃着。一時間,廳內只有碗筷碰撞的聲響。一直到他們吃完站起身的時候,齊宥宇才望了一眼夏子都,開口道:“你想問什麽?”
呃~夏子都一愣,猶豫半天,才開口道:“那個…你昨天喝了酒怎麽都不醉?”
齊宥宇輕扯嘴角,并不回答。這時站在他身後的田宇開口道:“太子妃,太子有上乘的內功護體,您放的那樣分量的迷藥對太子爺根本沒用。”
原來是這樣,夏子都真相了。這古代就是邪門啊~
齊宥宇緩緩走到她面前,輕輕靠近她的耳朵,開口道:“以後若不願,就直說。不要做這些無謂的。不過,也別讓我等太久。”
夏子都聽完,瞬間臉紅,還來不及回什麽,齊宥宇便已經帶着田宇離開了。
這時站在一旁的清寧提醒道:“小姐,該去給太後和皇後請安了。”
“哦~”夏子都答應着,随即便走出了東宮坐了轎攆去了祥瑞殿。
夏子都剛走到正殿的門口,便看見那齊宥胤正坐在太後身邊說着什麽,逗得太後直樂,那保養得極好的臉龐上微微顯出一絲絲細紋。
夏子都跨門進去,與正望向她的齊宥胤點頭微笑,施了禮請安道:“孫媳給太後請安。”
太後笑得一臉随和道:“起吧。來人,賜座。”
夏子都在齊宥胤對面坐下,開口問道:“太後,方才四王爺與您說什麽,逗得您如此開懷?”
齊宥胤笑望着她,道:“說些本王的糗事,太子妃不聽也罷。”
兩人便在祥瑞殿坐了一會,聽說太後請了皇家班一會要來唱曲,便告了安一同出了來準備去給皇後請安。
夏子都推着他走在禦花園中,問道:“其他王爺都早朝去了,你怎麽這麽閑?”
齊宥胤道:“我身子病孱,父皇恩準可以不必早朝。只需每月兩次來宮中請安。”
兩人悠閑地走到盛夏鮮花盛放的園子中,齊宥胤敏銳地感覺到身後的人兒輕微的呼吸。也不知道是為什麽,每次與她一起的時候,他都會覺得特別的舒服和放松。
而他身後的夏子都此刻正一邊推着他,一邊欣賞着這滿園的景致。
她突然邪惡地想到,這齊宥胤長得比女人還美,配上這滿園的鮮花,豈不是一副美人游園圖?
如此想着,她停下了腳步,彎腰折了一株海棠,悄悄插入他的發冠之中,然後走到他面前緩緩蹲下,仔細地端詳起他來。
啧啧,墨色長袍,劍眉悠遠,黑眸清亮而細長,那朵清白的海棠點綴在他束起的發冠之中,美得不似真人,濯清而不妖,絕美而不俗。
夏子都忍不住出聲贊嘆道:“美人啊~”
齊宥胤唇角抽搐,卻也不惱,随手也摘了一朵粉色海棠,戴在她發間,笑着開口道:“你也不賴。”
呃~這次輪到夏子都不淡定了。這平日裏溫和純善的齊宥胤居然也會開玩笑?
咳咳。
這次咳的是夏子都。至于咳的原因……則是被齊宥胤雷到的。
“愛妃和四弟真是好興致。”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冷冷地響起。
夏子都站起身轉頭,看到那齊宥宇向他們走來,身後還跟着一個身穿湖水色衣裙的絕色女子。這樣的容貌,夏子都印象深刻,正是那日在祥瑞殿殿外遇到的那位。
只見她朝着齊宥胤和自己婉然施了個禮,:“四王爺,太子妃。”
齊宥胤笑着點了點頭,輕輕取下發冠上的海棠,藏于衣袖中,看着齊宥宇笑道:“方才在皇祖母那裏碰巧遇上太子妃,正打算一同去給皇後請安。”
齊宥宇不露神色地走到夏子都身邊,拉起她的手,望着齊宥胤道:“本太子和婉清也正要去,咱們一起吧。”
于是,齊宥宇牽着夏子都走在前面,齊宥胤則由那婉清推着走在後面,來到皇後的宮中請安。
皇後見他們四人同時來請安,也微微露出一絲驚訝的神情,笑着道:“今天是什麽日子,你們四個竟然一同來請安了。”
那婉清笑着開口答道:“皇後娘娘,您心中明明開心得緊,嘴上卻還非要問出來,以後啊,太子殿下和四王爺都不敢一同來給您請安了。”
皇後一聽這話,笑指着她輕罵道:“你這丫頭,被本宮寵得越發沒有規矩了。”
婉清亦是笑着接道:“皇後娘娘仁慈,待誰都一樣的,可不只是寵着婉清一人呢。”
啧~啧~啧~這拍馬屁的水平那叫一個高啊。這樣的水平再加上如此絕色的外貌,絕對的白富美呀。
夏子都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客觀地在心中評價道。
這時,婉清的目光輕輕落在夏子都身上,又看到她被齊宥宇一直握着的手,對皇後道:“娘娘,您看太子和太子妃多恩愛呢,皇上和您,怕是很快便能抱上孫兒了呢。”
瞬間,屋子中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夏子都身上。
夏子都愕然,擦~這怎麽瞬間又把話題繞到她身上了呢?
那邊,婉清又笑着輕輕開口道:“這太子爺和太子妃真是姻緣天定,要不是皇上和娘娘您急着抱孫子,只怕太子爺到如今都不肯成親呢。”
夏子都聽到這裏,若再聽不出她的話外音,那她就真的配得上笨蛋二字了。
這擺明了就是暗指她嫁進皇家就是為了給他齊宥宇代孕的。
突然間,她将身子斜斜地倚靠在齊宥宇的身上,帶着一絲幽怨地開口道:“爺,臣妾覺得腰隐隐地酸疼呢。”
齊宥宇只看了她一眼,便明白了這女人想要玩什麽,掩住嘴角的一絲笑意,伸手将她擁在懷裏,關切道:“愛妃是不是累了,本太子這就陪你回宮休息。”
夏子都偷偷贊許地望了他一眼,有眼力。
而一直坐在他們對面的齊宥胤本來聽到夏子都說腰酸的時候,心中不禁泛起了一絲酸意和失落,可是随後卻後又看到她怪異的表情,便猜到了她原來是故意的。
于是,他用着掩着唇輕咳一聲,也配合着開口說道:“民間總是傳聞太子盛寵夏丞相千金,如今看來竟都是真的。母後,看來,您和父皇抱孫子的願望很快便能成真了。”
皇後一聽,自然是心中歡喜,連忙開口朝着齊宥宇道:“宇兒,你這孩子,還愣着作什麽?快陪着你的太子妃回宮養着吧。你們也是,別仗着年輕便由着性子胡來。”
夏子都本來就憋着笑意,這會兒而聽到皇後的話,實在是忍不住,便将臉埋在齊宥宇的懷中悶笑起來。
而婉清看着他們,只以為他們這樣恩愛缱绻的樣子十分地刺眼,不由暗暗咬緊了銀牙。
她的美目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光,太子爺,總有一日是屬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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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下班晚了,所以第二更晚了。
21: 給本太子将海棠拔光
夏子都被齊宥宇抱着一直回到了東宮的寝殿的花廳。
他将她放在圓凳上,看她笑得十分開懷的樣子,嘴角也輕輕牽起一絲弧度。
印象中這還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笑得如此真實,明眸盈盈,巧笑倩兮,微微泛紅的小臉,雲鬓細眉,再加上頭上的那株海棠,顯得格外的俏麗生姿。
這時,夏子都笑得十分開懷地擡頭望着他道:“你家那婉清的臉是不是很有趣?可惜可惜,沒看到。”
齊宥宇仿佛是聽到了她話中的語病,挑眉淡淡地望着她。
夏子都卻絲毫不在意,沒好氣地瞪他,“看什麽看!我才不管是她喜歡你還是你喜歡她還是你們互相喜歡,反正這是你們倆的事。拜托,千萬不把我扯進去。”
齊宥宇卻不理睬她說的話,只看着她頭上的那朵嬌豔的海棠,眉頭微挑,問道:“你與四弟很熟?”
夏子都此刻心情不錯,自然也沒能注意到他眸中危險指數,答道:“還好,偶遇過兩次。”
“他竟然任由你在他發間插花?”聲音中的危險系數繼續加深。
某女依舊不察,無辜問道:“有問題嗎?他也在我頭發上插了呀。”
“他從不讓女子近他身,他府中的下人一例也都是男子。”
啊?夏子都驚奇,此刻已經完全止住了笑意,八卦地問道:“那他不是還有妻妾嗎?”
“那些女人都是其他的皇子和一些臣子硬送進他府中的。”
乖乖!這麒麟國的皇子果然是朵朵奇葩,夏子都咋舌。
這太子爺是不行~呃~雖然如今看來只是傳聞,莫非這四王爺齊宥胤還是那什麽?不過像他長得那樣男生女相,不喜歡女人,有特別取向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夏子都惋惜地啧啧出聲,這世道究竟是怎麽了?這樣絕世芳華的男子,居然不喜歡女人,多可惜啊。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替誰可惜。
齊宥宇看到她手托着香腮,表情怪異地發着呆,還不時地啧啧出聲,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這該死的女人,還真當他是死的不成,竟然敢當着他的面就想起別的男子來。
“愛妃,這禦花園中的海棠開得太刺眼,給本王統統拔光。”
夏子都正在專心地想着這齊宥胤究竟是屬于攻還是受的問題,便心不在焉道:“清寧,找些人去将禦花園中的海棠拔了。”
齊宥宇凝視着她的小臉,一字一頓道:“本太子是要愛妃一個人去。”
這下夏子都徹底回神,她瞪圓雙眼望着他,道:“什麽?!”
齊宥宇挑眉看着她,“怎麽,愛妃忘了,每日三件事?”
夏子都沮喪垂頭,無力地起身往門口走去,心中那個懊惱啊,悔恨啊。
她就是個笨蛋!
怎麽會以為每日三件事是小事一樁呢。怎麽會就這樣被這個千古腹黑撲克臉給騙了呢。
天哪!難道她夏子都千裏穿越來就是被這個死撲克臉虐的麽?
現在正是海棠的花季,禦花園又這麽大,如此的酷暑,要她一個人全部拔光這些海棠,她就算不死也肯定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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