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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了。
半晌,他頹然地放下了手中的劍。
齊宥宇不再說什麽,拉着夏子都轉身便走,将那男人獨自留在了原地。
夏子都被他拉着走了很長的路,才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他是陸……”
齊宥宇不等她說完,冷聲道:“你若嫌他活得長,便說出來。”
夏子都連忙用手捂住嘴,不一會,實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低聲呢喃道:“他不是喜歡夏子都嗎?怎麽要殺她呢?”
齊宥宇聽着她口中古怪的話,瞥了她一眼,道:“你要讓所有的人都看到你的容貌?”
夏子都一聽,連忙将手中的紅帕重新蓋在了臉上。
“撲克臉!”
齊宥宇聽到她口中的話,嘴角又情不自禁地上揚了起來。
可是一想到,有別的男人見過她姣好的面容和若隐若現的美好身段,他的心中便升起一股莫名的怒意,牽着夏子都的手也不由地緊了緊。
12.洞房花燭被迷夜
齊宥宇牽着夏子都重新坐回轎攆,大約過了一刻鐘,他們便到了皇宮。
齊宥宇先帶着夏子都穿過一條長長的回廊來到了祭壇。
一早便等候在那裏太監看到齊宥宇和夏子都在祭壇前站妥,開口道:“太子和太子妃祭天告祖!”
兩人攜手跪拜上天後,齊宥宇這才緩緩挑開夏子都的紅帕,為她戴上專門的太子妃鳳冠。
夏子都被那鳳冠耷拉下來的珠簾晃得眼暈,不禁小聲嘀咕道:“皇家成個親就是麻煩!”
齊宥宇也不理她,繼續牽着她,來到了正殿上,此時皇帝已經坐在那高高的位置上,其他的四位王子和一幹文武大臣分別立于大殿兩旁,看到齊宥宇牽着夏子都進來,都不約而同地露出了驚奇的神情。
齊盛天看到眼前的景象,心中竊喜,想着看來這門婚事算是指對了。
其他人則是因為第一次見到太子如此友善地對待一位女子。不但親自去迎親,還一路牽着她的手進來,都紛紛覺得驚奇。
而那因為身體羸弱而被皇上特許坐在輪椅上的齊宥胤此時輕輕地咳着,望着夏子都一襲紅色喜服,那款式是他從未見過的。
那樣大膽的設計,怕也只有夏子都那樣的女子才穿得來。
想到那女子的可愛和自然,他不由輕輕揚起嘴角。
他一路觀察着齊宥宇的臉色,看來不止他一個人發現了這女人的可愛呢。
“太子,太子妃跪拜天子~”這時太監的聲音又響起。
待到禮成後,兩人才退出了正殿,回到了東宮。
原來這麒麟國的傳統是儲君一旦成親就要入住東宮并開始協理政務,再不可住于宮外。
夏子都被這一連串的儀式折騰的筋疲力盡,一回到寝室,就再也忍不住地脫下了那重得要死的鳳冠,雙手不停地捶打着雙腿。
一旁的宮女和嬷嬷,除了清寧,其他人都被這位太子妃的舉動驚呆了。
過了一會,站在一旁主事的嬷嬷,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麽,拿起桌上一早準備好的酒,道:“太子和太子妃飲交杯酒,從此和和美美,恩恩愛愛。”
夏子都絲毫不以為意,這交杯酒在現代她經常和閨蜜鬧着玩似的喝過,所以也沒多想,十分爽快地拿起酒杯繞過齊宥宇的胳膊,一飲而盡。
嬷嬷看到他們喝完了酒,這才笑着開口道:“奴碑們告退。”
等到嬷嬷和宮女們都退了出去,寝室瞬間安靜了下來。
過了一炷香後
夏子都甩着手扇了扇發熱的小臉,解開一顆喜服的衣扣,開口道:“好熱啊~”
齊宥宇這時也發覺了身體裏一陣陣地泛起熱意,他冷眼掃過那桌上的空酒杯,這酒……該死!
他轉眼看向夏子都,發現這缺心眼的女人此時居然開始動手脫起了衣服,原本梳理的十分端莊的青絲也不知何時被她放了下來,斜斜地散落在她的胸前。
齊宥宇雙眼瞥到她胸前的美好,身子越發地熱了起來。
“你這蠢女人!”他咬牙,上前打算為她重新扣好衣服。
誰知那夏子都迷糊間因為忽然感覺到一絲冰涼輕觸上她熱得難受的身體,她舒服地發出一聲喟嘆,身子忍不住地想要靠他更近。
齊宥宇拼命地隐忍着身體的渴望,可是那該死的女人卻絲毫不知道危險,一味地貼近他,手也漸漸搭上了他的胸口,小臉更是俏紅着來回蹭着他的臉頰。
齊宥宇的感受着她光滑的肌膚和身上悠然的木蘭香,眼光瞬間幽暗深邃到極致,他握住夏子都不安分的小手,重重地吻上了她嬌紅欲滴的唇。
“女人~你是先惹上本太子的!”
夏子都只覺得随着他火熱的吻,體內那難受的燥熱漸漸褪去,她不由地更加地貼近他,伸出小舌主動地與他糾纏着。
齊宥宇漸漸沉溺在她獨特的甘甜中,更加深切地渴望着她的美好。雙手也漸漸來到她的領口處,褪去了她身上的喜服和肚兜。
瞬間,她碧玉般美好的身材便徹底地展現在他眼前。他眯起雙眼看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呼吸越發地沉重起來,吻也漸漸來到了她的頸脖,鎖骨,一路往下。
夏子都只覺得他濕熱的吻一點點地逼退了自己身體的潮熱,她擁上他精瘦強壯的腰,感受着他那強烈的男子氣息在鼻尖萦繞。
一直到齊宥宇準備進入她的身體,她才猛然感覺到一絲疼痛,下意識地揮動着雙手,想要推開他,嘴裏喃喃道:“不要!不要!走開啦!”
齊宥宇此刻雙眼微紅,重重咬上她迷人的玉頸,道:“方才我給過你機會。現在才說不要,太遲了!”
“啊!~”夏子都只覺得一陣劇痛,忍不住尖叫出聲。
瞬間,紅燭搖曳,紗帳內春色旖旎。
------題外話------
嘻嘻。可憐的小夏夏還是被吞了~
13. 被徹底吃幹抹盡的某人
第二天清晨
夏子都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她只覺得渾身都泛着陣陣地酸痛。
她擡手輕輕地撫上額頭,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陽穴。
她看了一眼身上紅色的被子,這才想起昨天是她和齊宥宇協議成親的日子。
皇室的婚禮果然是麻煩,害得她累得都暈了。還渾身酸痛。
自己昨天是什麽時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她只記得夢裏做了一個很長很真實的……額……春夢。
真實到她現在都記得自己的那一聲慘叫。
難道人家說第一次那個什麽很痛是真的?
“醒啦?”
夏子都被那個低沉的聲音吸引,轉頭便看到那平時的一張撲克臉此刻俊眸微微眯起,正一臉慵懶地對着她。
“你……你你……你怎麽會在這裏?”夏子都看到他暴露在空氣中的線條極好的上半身,連忙轉開目光,紅着臉盯着床帳開口問道。
“本太子不在這裏,應該在哪裏呢?我的太子妃?”齊宥宇懶懶地開口,聲音低沉而有性感。
這該死的妖孽!撲克臉!夏子都在心裏狠狠地罵着。
“你……我……那個……有沒有那什麽?”夏子都微微紅了臉,有些結巴的問道。
齊宥宇一臉玩味地看着她,問道:“那什麽是什麽?”
夏子都氣憤地轉過頭,瞪着他,道:“你明知故問!”
齊宥宇突然掀開被子,指着那一片殷紅,道:“你說呢?”
夏子都愣愣地望着那一片紅色,又想到自己做的那個夢……
天哪!
她居然真的跟這個不行的太子……
她側頭一想,不對啊……
“你不是不行嗎?”夏子都脫口而出道。
齊宥宇的臉瞬間冷凝,他盯着這個該死的蠢女人,淡淡道:“我不行嗎?你确定?或者本太子可以幫愛妃恢複一下昨晚的記憶?”
說着,便傾身将她壓在身下。
夏子都看着他突然放大的臉,結巴道:“我……我們不是說過協議成親嗎?沒……沒經過我的同意,你……你怎麽可以……那個什麽我呢?”
齊宥宇只覺得自己的青筋暴跳,他死死地盯着這個倒打一耙的女人,“昨天可是愛妃主動的,忘了,恩?”
“不可能!我怎麽可能對你這個不行的太子主動!”夏子都反擊道。
“你再給我說一個不行試試?”
這死撲克臉!就知道威脅她!
夏子都撇撇嘴,沒種的低聲嘀咕道:“做人要面對現實~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齊宥宇的吻封住了嘴。
他狠狠地懲罰着身下這個該死的女人,舌頭撬開她的唇齒,汲取着她口中的美好。修長地手指不停地撩撥着她,夏子都只覺得一種莫名的快感湧上來,她幾乎快要忍不住地呻吟出聲。
電光石火間,她用雙手護住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線,滿臉通紅道:“不行!我們只是協議成親啊!”
齊宥宇眯起雙眼,絲毫不為所動,繼續着手下的動作。夏子都羞紅了臉頰,只覺得一陣陣地空虛和難以言明的快樂不斷地湧上身體。
終于,她忍不住地低吟出聲,“嗯~”
齊宥宇的腰腹重重一沉,這一刻,思緒早已渙散的夏子都只覺得身體徹底地充盈而滿足,她也終于完全明白了當着一個男人的面說他不行的代價是什麽。
一直守候在殿外的宮女們聽到寝殿內傳來的一陣陣女人低吟婉轉的呻吟和男子粗沉的喘息聲,都紛紛羞紅了臉。
那主事的嬷嬷更是高興的往皇帝的寝殿跑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徹底被吃幹抹盡的夏子都一臉懊惱地躺在床榻上,她十分幽怨地望了一眼此刻一臉滿足的死男人。
只見他破天荒地笑得一臉妖孽道:“愛妃,現在還覺得本太子不行嗎?”
夏子都悲催地在心中呻吟,究竟是哪個沒職業道德的八卦記者傳出太子不行的假傳聞啊~害得她就這樣誤入了狼口~!
齊宥宇看着她表情豐富的小臉,嘴角愉快地輕揚着,開口道:“愛妃,還不願起身嗎?不如我們……”
夏子都吓得從床上一蹦而起,她轉頭看了一眼昨天穿得那件喜服和那個重得要命的鳳冠,可憐兮兮開口問道:“今天我要穿什麽?”
齊宥宇看着那件半透明的喜服,有些陰沉道:“愛妃設計的喜服真是特別啊。”
夏子都聽到有人欣賞自己的作品,得意道:“那是~這可是現在最流行的……”
齊宥宇望着她一臉生動的表情,冷聲道:“下次你敢再這樣穿出去試試?”
又威脅她!這死男人除了威脅她還會什麽!
這時,嬷嬷在門外小心喚道:“太子爺,太子妃。一會該去給皇上和太後請安了。”
齊宥宇這時又恢複了他一貫的冷冷的樣子,冷着聲道:“進來服侍吧。”
随着他的聲音落下,寝殿的門大開,一位主事的嬷嬷帶着一列宮女低着頭走了進來。
“奴婢們伺候太子,太子妃洗漱更衣。”
半個時辰後,齊宥宇和夏子都穿戴整齊,随便地用了一點早膳,便起身去給皇帝和太後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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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這女人在數黃金?
兩人坐了轎攆大約過了一刻鐘才來到了太後的祥瑞殿。
齊宥宇帶着夏子都分別給太後,皇帝和皇後請安。
齊盛天滿臉笑意地看着他們兩人,越看越覺得他們般配,開口道:“好!好!這夏丞相的女兒不但容貌出衆,舉止也很是大方得體!來人啊,賞黃金千兩,上等紫玉一對,龍鳳金镯一對!”
夏子都一聽,當下那個心花怒放,乖乖!這麒麟國果然是大國,有錢人出手就是大方!
她掩住幾乎快要止不住的笑意,得體地施個禮道:“謝皇上賞賜。”
這時,皇後也笑着開口道:“太子妃,可要盡早為太子誕下世子啊。”
太後聽這話,也點點頭,答道:“龍嗣攸關國運,這才是最最要緊的。”
夏子都臉上打着哈哈,心中暗想,我這不過是協議成親,難道真的要我代孕不成。
兩人又在祥瑞殿坐了一會,方才起身離開。
剛走出門口,一個穿着淺色青衣裙的少女迎面向他們走來,
“參見太子,參見太子妃。”
聲如黃莺,清靈而美麗。再看她眉眼含春,臉頰白皙,容貌嬌媚,身段柔軟無骨。
啧啧,尤物啊~
夏子都看她滿目含情地望着齊宥宇,這是赤果果的暧昧啊。
她轉頭望向那撲克臉,他卻只是淡淡點了點頭,拉上夏子都準備離開。
夏子都被他拉着往前走,好奇地開口道:“喂,那位美女是誰啊?你怎麽對人家那麽冷淡?”
……某人沉默。
“她看上你了吧?”
……還是沉默。
夏子都繼續不死心地問道:“啧,這樣的尤物你都看不上眼,你還說你……”
某人的冷眸輕輕掃過她的臉龐,夏子都知趣地乖乖閉嘴。
又過了一會,夏子都又不死心地問道:“話說,你也算是帥哥一枚,怎麽會一個女人都沒有呢?”
跟在身後的田宇和清寧額角汗噠噠。
小姐,你還能再直白一點嘛?
這個太子妃實在太彪悍了!
齊宥宇瞥了她一眼,道:“你不是女人?”
呃~夏子都被他的話噎住,片刻後才道:“我不算!我又不是你的女人!”
田宇清晰地看到了自家主子漸漸暴露的青筋,齊宥宇有些咬牙道:“你确定?”
夏子都想起今早發生的事情,小臉通紅,十分沒底氣道:“昨天那……純屬意外!”
“今天早上也是意外?”
“是……是啊!”夏子都貌似理直氣壯道。
齊宥宇冷哼一聲,走到東宮,便再也不理夏子都,帶着田宇往書房走去。
夏子都也不在意,回到寝殿,自顧自的傳了膳。
書房內
齊宥宇一邊批着桌案上的公文,一邊開口問田宇:“陸府哪裏最近可有什麽動靜沒有?”
“回主子,桑其朵指明要直接與您面談。”
“陸白年呢?”
“陸白年自從昨日之後就再沒有回過陸府,如今陸家上下都在找他呢。”
齊宥宇手下頓了頓,開口道:“安排桑其朵今晚二更來見我,另外三日後,我要見到陸白年。”
“是。”
齊宥宇在書房一直待到申時,他擡頭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站起身走到門外,輕問道:“太子妃呢?”
一旁的侍衛答:“回太子,太子妃一直在寝殿。”
這女人會這麽乖?齊宥宇忽然有些好奇她在做什麽,于是提步往寝殿走去。
剛走到門口,便聽到裏面的話音傳來,
“清寧,這黃金萬兩果然很多啊,數得你家小姐我手都酸了。加上我爹給我的陪嫁,嘿嘿,如今我夏子都也是一代富婆了,就算一年後那撲克臉毀約,你家小姐我也不怕了~”
齊宥宇嘴角輕抽,這女人居然無聊到在數黃金!
難道她還怕父皇給的黃金少了不成!
當日這蠢女人也是因為他允諾的黃金千兩和私宅才願意與他成親。
現在就開始為一年後打算了嗎?很好。
齊宥宇那眼中又閃過懾人的精光。
他轉身離開又回到了書房,繼續那桌案上仿佛永遠批不完的公文。
二更時分
田宇的聲音在門外輕響:“主子,人帶來了。”
說話間,書房門被打開,一個白衣紅裙的女子緩緩走進,頭發绾成一個素髻,容貌雖然姣好,卻臉色蒼白,神色索然。
她定定地望着齊宥宇,緩緩開口道:“太子殿下召我何事?”
齊宥宇道:“你是這穹宇大陸屈指可數的女巫,應該知道什麽叫順應天意。”
桑其朵綻開一抹詭異地笑,答道:“太子又如何知道我沒有順應?”
……
15. 每日為本太子做三件事
今天是歸寧的日子。自從那日給皇帝請過安之後,夏子都就再沒有見過齊宥宇。
她也樂得清靜,除了每天一大早都要去給太後和皇後請安之外,其他時間都随她自己安排,反正夏子都只要不見到那張撲克臉,基本上她的心情就會很愉悅。
可是今天是他們婚後歸寧的日子。這也就意味着今日她必須要和齊宥宇見面。
唉~
清寧站在身後一邊幫她梳頭,一邊道:“小姐,你從起床到現在已經嘆了很多次氣了。”
夏子都低垂着眼睛,手撐着小臉擱在梳妝臺上,無力道:“你家小姐我這一年都會是這樣,你趁早習慣習慣。”
“小姐,你該不會是因為這幾日太子爺沒來,所以想他了吧?”
“噗~怎麽可能!那張撲克臉最好一年都不來,我想他?我還不如多想想我的黃金和府邸!”夏子都激動道。
清寧不解道:“可是大婚那日,您和太子爺多恩愛啊……”
夏子都想起那天的事,小臉瞬間紅透,回頭瞪了清寧一眼,“居然敢調侃你家小姐,當心我求了皇上将你許配給小太監!”
清寧無語閉嘴。
待到夏子都梳妝打扮好,用過早膳,都沒見到齊宥宇的身影出現,連那田宇都不見蹤影。
夏子都看了看天色,對清寧道:“不等了!咱們自己回去!”
清寧一聽,連忙開口道:“小姐,您可是太子妃,要是一個人歸寧,整個麒麟國的人都會笑話你的!”
夏子都再一次嘆氣,看着清寧,“那你說怎麽辦?”
清寧道:“我再讓他們去找找吧。”
又過了一刻鐘,出去找太子的人無功而返,夏子都問道:“沒找到?”
其中一位小太監聲音微微顫抖着道:“回太子妃,太子在聽雨閣,說……說讓太子妃您親自去請。”
死撲克臉又玩什麽!
夏子都忿忿地從圓凳上站起,沒好氣道:“還不帶路。”
于是,憋悶的夏子都被人帶着,走了大約一刻鐘才到了聽雨閣。
夏子都擡頭一看,翻個白眼,尼瑪~這古代的建築要不要這麽高。
沒事砌這些個假山假石的做神馬!
她正腹語着,忽然間瞥到那撲克臉正坐在假山頂上的暖閣裏悠閑地喝着茶。
死撲克臉!超級腹黑男!夏子都敢百分之二百肯定,他絕對!是!故意!的!
怒火上頭的夏子都噌噌噌地爬上假山,粗魯地掀開暖閣的紗簾,一邊輕喘着氣,一邊怒視着齊宥宇道:“喂!你又要玩什麽?!”
齊宥宇閑閑地看了她一眼,為自己的杯中添了一點茶,開口道:“太子妃不是不願意見到本太子嗎?”
夏子都哼哼道:“誰要見你這張撲克臉!”
“那太子妃今日來找本太子是?”
夏子都握緊雙手,拼命忍住想要暴打他一頓的沖動,話從牙縫中擠出道:“今日是歸寧的日子!”
齊宥宇冷凝着她道:“原來太子妃還記得今日是歸寧。”
他從石凳上起身,走到她面前,“這幾日不見,太子妃過得可逍遙?”
每日一到申時就落鎖,讓他進不了寝殿,在寝殿的門梁上放雞血。這些還不止,居然還在她自己的枕邊放一把短匕。
齊宥宇一想到這些,就恨得牙癢癢。這死女人分明是在防狼一樣地防着他!
夏子都一聽,怒火瞬間變成了心虛,她……她這不是防止再像成親那日一樣犯錯誤嘛~
她看了一眼齊宥宇,明顯底氣不足地開口道:“那你要怎麽樣才肯陪我回家啦?”
齊宥宇冷冷開口道:“每日為本太子做三件事,連續做三個月。”
夏子都一聽,這容易啊。當下開口道:“行!沒問題!可以走了吧?”
“不到三更不許鎖寝殿的門,你再敢放雞血,放短匕,協議作廢。”
夏子都一臉地喪氣,垂着頭無力道:“哦,還有沒啊?”撲克臉!
齊宥宇看着她,挑眉道:“又在罵我了?”
夏子都一聽,尼瑪這撲克臉還會讀心術啊!當下擠出一個超級二貨的笑,道:“沒,哪敢啊!”
齊宥宇嘴角微揚,道:“那還不走!”
如此這般,終于在一個時辰後,他們的馬車停在了丞相府門口。
夏子都一下馬車,便看到自家的老爹和娘親已經在那裏等着了,看到齊宥宇和夏子都,忙行禮道:“參見太子!參見太子妃!”
呃~這被自家爹娘請安的滋味真是奇妙啊~
夏子都也不理齊宥宇,連忙上前扶起他們道:“爹,娘親~”
夏明淵寵溺地拍了拍她的手,望向齊宥宇躬身道:“太子,快進府”。
齊宥宇看了眼那直接無視他的女人,朝着夏明淵冷冷地點了點頭。
腳跨進門之前,他忽然瞥到牆邊一抹青色的身影。
------題外話------
下午還有一更。話說,~防狼術在齊宥宇這只極品狼面前明顯是沒用的啦~可憐的小夏夏~
16: 被某太子抓包
夏明淵夫婦迎着齊宥宇和夏子都進了門。
他和齊宥宇走在前面,夏子都和丞相夫人走在中間。
後面則跟着清寧,田宇和其他的随行之人。
幾個人走到前廳落座,齊宥宇和夏明淵坐在主位,夏子都和丞相夫人側旁坐着。
夏明淵客套道:“老臣一早命人将之前太子妃住的院子打掃妥當了,太子和太子妃不如在此多住幾日罷?”
齊宥宇看了一眼夏子都,開口道:“這要看看太子妃的意思。”
夏子都一聽,這哪用問啊,她當然希望多住幾日了。
撲克臉又要玩什麽?夏子都狐疑地看了他一臉,笑着道:“家狗随狗,臣妾聽太子的。”
齊宥宇放在桌子上的手微微一抖,這女人,居然罵他是狗!
“太子妃既然如此體貼,那不如咱們用過午膳就回宮?”
死撲克臉!一點虧都吃不得!夏子都裝着一臉賢淑,聲音軟軟道:“別啊,太子。您一回宮就有忙不完的公務,不如在臣妾母家多休息幾日?”
“這樣啊,”齊宥宇突然起身,走到她跟前,狀似親密地為她挽起耳邊的一縷發絲,用只有她聽得到的聲音在她耳邊道:“今晚侍寝。”
夏子都的臉瞬間從耳根紅到臉頰,過了一會才開口朝着夏明淵道:“爹,我看我們還是吃了午膳便回宮吧。”
齊宥宇聽到她居然情願回宮也不願侍寝,眼中冒出半星火光,轉身回到主座,開口卻道:“本太子便與太子妃按照這民間的習俗,歸寧三日罷。”
夏明淵看着太子和自家女兒的一來一往。
這太子倒與傳聞中的有些不同,只是不知道他能否善待子都。
而丞相夫人一聽說自家的寶貝女兒可以歸寧三日,心中更是歡喜,起身朝着齊宥宇和夏明淵行個禮,道:“太子,相爺,不如讓奴家與太子妃去西廂房聊聊體己的話吧,也省得在這裏妨礙了太子和老爺談正事。”
夏明淵聽完,轉頭望向齊宥宇,只見他輕輕點了點頭。
很快便到了申時,四個人用過晚膳,齊宥宇突然說有事要出去,夏子都去過爹娘的房中又說了些話,到了一更時分才回到自己的房裏。
夏子都洗漱完畢,換了素白的亵衣躺在床上,一更時分就睡覺對于夏子都這樣的現代人來說,實在是太早了一點,她躺在床上無聊地數着羊,數到一千都沒有睡着。
夏子都無比悲催地從床上爬起,仰天道:“哎,這古代要是有酒吧就好了。喝醉了一定能睡着。”
這時,門口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子都,……”
額~找她的?夏子都走到門口拉開一條縫,露出一只眼睛朝外看了眼。
陸白年!
他不會又要來搶她走吧?夏子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牙齒有些打架道:“你……你……找我啊?”
陸白年望着她對自己一臉戒備的樣子,眼中滿是憂傷,道:“子都,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只是想再見你一面。”
其實吧,這夏子都心裏對于陸白年是有愧疚的,畢竟她這具身子之前的主人确實和人家是一對。
她想了想,打開房門走出去,對他道:“撲克臉随時會回來,你跟我來。”
說着,連外衣都不套一件就往院落一角走去。
陸白年心中一喜,子都的心中還是在意他的。如此想着,便也跟着她走了過去。
夏子都來到院中一個十分偏僻的小亭,轉頭對着跟着他而來的陸白年直接道:“我不管你信不信,以前的夏子都已經死了。你若再執意不肯放手,總有一天,你的小命就真的玩完了。”
陸白年也不回答她,他望着四周熟悉的一切,忽然指着一棵梨樹開口道:“子都,我記得小時候,你娘親每年都為你爹釀白米酒,你特別喜歡那酒甜甜糯糯的味道,可是你爹娘卻怕你喝醉,總是藏起來。我見你愛喝,便偷偷從廚房拿了一瓶,埋在這梨樹下。想着有一日,等我們成親,我來迎娶你的時候,便拿出來,留待我們洞房花燭的時候喝。”
說着,他走過去,蹲下身,不一會,真的挖出來一個酒壇子,慢慢走到亭中,放在石桌上。
他貪戀地望着夜色中夏子都的容貌,道:“現在你已經貴為太子妃,我們之間從此再無交集了。”他靜默了一會,突然深吸一口氣,露出一絲絲笑容,看着夏子都道:“今日,你可否最後再陪我喝一次酒?”
夏子都聽完,嘴角抽了抽,剛想喝酒,還真來酒了。正好,反正她也想喝。
于是,她點點頭,取過酒壇便就着喝了一口,哇!真甜呢,好喝好喝!如此想着,又忍不住喝了兩口。
正準備遞給陸白年,忽然四周大亮,只見那撲克臉沉着一張臉向他們走近,看到夏子都正準備遞酒給陸白年的舉動,眼眸中冷光漸起,也不說什麽,拉起她的手便準備離開,走到田宇身邊時,開口道:“将他拿下。”
夏子都一聽,這撲克臉怎麽一副捉奸得逞的模樣。為了自己的清白和名聲,她連忙道:“我跟他沒什麽,只是喝喝酒而已。”
齊宥宇眼眸掃過她,“二更天,穿着亵衣摸黑和男人喝酒?”
夏子都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的亵衣,暗自呻吟,豬腦子!她就是個豬腦子!
這樣的場景,就算她自己見了,估計也要誤會。
“我和他真的沒什麽,他只是來與我告別。”
某太子沉默,拉着她進了房間,關門,上鎖,手輕甩讓她坐在床邊。
他是她名正言順的夫君,她防他像防狼一樣,卻穿着亵衣三更半夜跑去和舊情人幽會。
齊宥宇只覺得自己從小培養出來的喜怒不形于色在這個女人面前根本沒用。
他的無名火此刻已經來到了頭頂。
他緩緩走進床榻,死死地盯着她面露怯意的小臉,伸出手,将她箍與自己和床榻之間,“沒什麽嗎?”
夏子都點頭如搗蒜。“你放了他吧,我跟他真的什麽事都沒有。他也是可憐之人,心上之人都被你搶了……”
夏子都看着他越發冷然的臉色,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孤男寡女,月黑風高的這種時候,好女不宜與狼……額……男鬥。
她輕彎個身從齊宥宇的臂彎中逃出,避什麽似地坐在床角,笑得毫無誠意道:“太子爺,您別氣,我不說了。不說了。那陸白年随便您怎麽處置,只要別殺他就行,不然我就罪過大了。沒事的話,我……我睡了。太子爺,您自便。”
說完便快速地跳到床上,躺下,面朝裏,将被子蓋到頭頂,一,二,三,閉眼,裝睡!
半晌後,她面對着牆,感覺到床榻沉了沉,一會便聽到了均勻地呼吸聲在背後響起。
這撲克臉睡了?夏子都小心地轉了個身,看到那齊宥宇果然和衣睡着了。
她輕松一口氣,嘀咕道:“還好還好。這該死的陸白年,差點害死我。”
也許是因為方才喝了酒,不一會夏子都也漸漸睡着了。
------題外話------
話說,今天是雨水。季節更替,各位親要注意身體啊,小心感冒。
17 被強吻的夏子都
夏子都一夜無夢,到了清晨十分,她被外面淅淅瀝瀝的雨聲打醒,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便看到眼前一堵白玉無瑕的人肉牆壁,她一驚,微微起開了身子,才發現她和撲克臉正以十分暧昧的姿勢相擁着。
這是個神馬情況?徹底清醒的夏子都連忙松開跨在他身上的腿打算起身,卻不想被一只手突然一拉人也跟着往下一沉,夏子都美眸圓瞪,望着距離她的臉幾乎沒有距離的齊宥宇。
只見他依舊微閉着雙眼,挺拔的鼻子,完美的俊臉十分的平靜,薄唇微微輕啓:“清晨的愛妃原來如此熱情啊。”
說話間,那微閉的雙眼漸漸睜開,星眸瞬間綻放無數的璀璨和繁華,一下子照亮了整個暖帳,也迷得夏子都不由地怔住。
妖孽啊~這麽腹黑的人居然生了這樣一幅好皮囊,真是沒天理。夏子都腹語道。
齊宥宇望着近在咫尺的夏子都,看起來心情很不錯,嘴角輕揚,輕輕啄上了她的俏唇。
夏子都被他的笑和吻徹底的雷住,停滞了半刻,方才用力地擦了擦自己的嘴巴,氣惱着開口道:“你幹嘛!”
齊宥宇看着她擦嘴的動作,原本不錯的心情漸漸陰沉了起來,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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