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你竟然去了醉紅樓!
皇後宮中
“你說什麽?!”皇後一臉不敢相信地望着面前跪着的小太監。
婉清在回朱雀途中遭劫?竟然死了!那麽那些軍饷呢?
皇後揮手遣散了所有的宮女和太監,在殿中靜坐了許久,才緩步往內殿走去。
這婉清死得太過突然,難道是因為軍饷的事情洩露了風聲?
皇後快步走到浴室,雙手在那座玉雕的麒麟上輕輕一按,便看到玄關處突然出現一扇單門,皇後緩緩走了進去……
朝堂之上,所有的官員也都在議論着太子側妃之死。
“太子殿下,如今這婉清公主在歸寧途中被害,朱雀帝一定會将這筆賬算在我麒麟頭上,眼看兩國戰事就要爆發,咱們是否應該早做準備?”
“是啊 ̄太子殿下,您快拿個主意吧!”
誰知那坐在上首的齊宥宇最從到尾都是不發一言,表情閑散地聽着各位大臣的話語,一直到早朝結束時才突然輕飄飄說了幾句道:“陸白年,派人仔細查探一下太子側妃的死因。朝中一品以上大員,準備一下,三日後啓程冬日狩獵,為父皇祈福。退朝。”
在朝的大臣一個個都面面相觑,表示完全摸不透太子心中所想。不過看他一臉篤定的神情,便也就不再多說什麽,陸陸續續地退了出去。
到了晚膳時分,當齊宥宇告訴夏子都馬上就要冬日狩獵的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麽,夏子都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齊宥胤。
她依稀記得,齊宥胤的腿就是在狩獵的時候摔斷的。
夏子都看着齊宥宇問道:“幾個王爺都去嗎?”
某太子看了她一眼,輕輕地嗯了一聲。
夏子都接着道:“四王爺也會去嗎?”
齊宥宇微瞪了她一眼,很不情願地又嗯了一聲。
“那我也能去嗎?”夏子都充滿渴望地望着某太子。
“你想去?”某太子明知故問。
夏子都點頭如搗蒜。
“這幾日乖乖喝藥。”某太子趁機講條件。
夏子都雖然不願意,但還是點了點頭。
“不許玩雪。”
夏子都撇撇嘴,為了更大的自由,再次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不許讓桑其朵幫着你易容出別院。”
夏子都白他一眼,還用你說,見過鬼還不怕黑麽。
齊宥宇本來也是打算帶她一起去狩獵的,畢竟狩獵時間極長,将她一個人留在別院,他也不放心。不過是趁着這個機會讓她好好聽話罷了。
如今見她答應的爽快,便也不再說什麽,吩咐田宇道:“為本太子準備個大一些的轎攆。再多準備一些禦寒的物什。”
田宇聽了他的話,即刻便去辦了。
夏子都忽然想到什麽,開口問齊宥宇道:“你們都走了,你就不怕那皇後動什麽手腳嗎?”
齊宥宇冷哼一聲,“我要的就是她動手腳。”
夏子都聽了他的話,瞬間真相。腹黑帝就是腹黑帝啊,一箭雙雕的事情做來順手的很,簡直就像吃飯喝水那樣自然。
三日後。
太子帶領着其餘的四位王爺和各大臣,浩浩蕩蕩地前往麒麟城郊的皇家獵場。
夏子都扮成了他的貼身婢女和齊宥宇一同坐在他專門的轎攆中。
她一臉閑适地刨着松子悉悉索索地吃得歡快,嘴裏還輕輕哼着齊宥宇從來未曾聽過的調子。
齊宥宇則坐在她的對面,看着那堆得仿佛小山一般的公文。
轎攆中的氣氛平靜而溫馨。齊宥宇偶爾擡頭看一眼她的小臉就會覺得心情無限的好,這個小女人從他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就格外的懂得如何自處。
她從不黏人,也不像父皇的那些妃子一般,全心算計地想要讓父皇多陪上她們一些時間。
“呼呼 ̄凍死了凍死了!”齊宥宇被突然進轎的齊宥冉拉回了飄遠的思緒,冷眼掃了他一眼道:“你進來做什麽?”
“騎馬凍死了,還是這轎子裏舒服啊。”齊宥冉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抓了一把夏子都手邊的松子。
夏子都倒也不介意,将自己面前的一大堆松子分了出來一半,放到他跟前,嘴裏繼續閑适地哼哼呀呀。
齊宥冉好笑地望着她,道:“太子爺,你看。丞相千金都被你悶壞了,偶爾出個門,把她高興的。”
夏子都無比同意地朝着他重重地點了點頭,又望向齊宥宇道:“可不是!連雪都不讓我玩。”
齊宥宇看着他們倆一搭一唱,半天才淡淡道:“你想去幫着解決朱雀國的麻煩?”
齊宥冉瞬間閉嘴。上次去西北赈災,把他給累的,到現在都還沒恢複過來。他還是乖乖地當個閑适王爺,每日跑跑醉紅樓,多逍遙。
說到醉紅樓,齊宥冉又來勁了,一臉壞笑地望着齊宥宇道:“我說,太子爺,上次去了趟醉紅樓,感覺不錯吧。那裏的姑娘可都是全麒麟一流的……”
“你說什麽?齊宥宇去了醉紅樓”夏子都忽然打斷他的話,開口問道。
齊宥宇看着她突然嚴肅的情深,臉色也變得微微凝重起來。
齊宥冉卻是渾然不覺轎中陡然變化的氣氛,自顧自地開口道:“那個,嫂嫂,這年頭,男人去個青樓什麽的,正常的很,而且太子那次也只是喝喝酒,聽聽小曲,并沒有做什麽……”
夏子都忽然将頭轉向齊宥宇,眯着眼睛問道:“他說的是婉清之前待的那個醉紅樓?”
齊宥宇心中升起一股不好預感,看着夏子都,輕輕點了點頭。
“所以,婉清之所以會知道我的行蹤是因為你?”
齊宥宇上前想要拉住她的手,“子都,你聽我說……”
夏子都見他不否認,這下徹底怒了。她忽然對着外頭大聲道:“停轎!”
外頭的轎夫被她突如其來的聲音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夏子都轉頭就出了轎子往外奔去。齊宥宇狠狠地瞪了一旁一臉無辜的罪魁禍首,也急急地追了出去。
跟在他們後面轎中的齊宥胤聽到聲音,打開轎簾,便看到一臉怒氣的夏子都獨自一人走在雪地中,他輕輕開口喚住夏子都道:“子都!發生了何事?”
原本窩了一肚子火的夏子都看到一臉關切地望着她的齊宥胤,悶悶地開口道:“四王爺,我能與你同乘一轎嗎?”
這時,緊追着夏子都而來的某太子看到自己的太子妃竟然上了其他男人的轎攆,第一反應就是想要上前将她從裏面硬拉出來。
就在他拔腿的那一刻,身後的田宇突然開口勸阻道:“主子,所有的大臣都在看着呢。太子妃在四王爺轎中安全的很,咱們先到了圍獵場再說吧。”
齊宥宇聽了田宇的話,擡眼,果然看到那些大臣們紛紛将頭探出了各自的轎攆,當下拽緊了雙拳,轉頭回了自己的轎子中。
轎中,齊宥胤看着夏子都氣得小臉通紅地可愛模樣,雖然知道不合适,卻還是忍不住地輕笑了起來。
夏子都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道:“四王爺,你算不算朋友?居然幸災樂禍!”
齊宥胤遞給她一杯暖茶,掩着嘴角的笑意道:“說說吧?太子又惹到你了?”
夏子都突然脫了冬靴,舒服地盤坐在軟墊上,開口道:“四爺,你去過青樓嗎?”
齊宥胤輕輕搖了搖頭,“不曾。”
“齊宥宇那個死人不但去了青樓,還招來了婉清那女人,所以才會暴露了我的行蹤。”夏子都恨恨地開口道。
齊宥胤微微皺了皺眉,望着她:“你是說,因為太子去了醉紅樓,所以才會被婉清盯上的?”
夏子都捧着茶杯,看了他一眼,忿忿地點了點頭。
齊宥胤方才還暗自納悶,夏子都并不是會随意耍性子的女人,太子竟然能将她氣得像如今這般不管不顧地沖出來,一定是發生了什麽。
原來如此。
夏子都突然将小臉埋進雙腿之間,悶悶道:“我也知道,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可是,每次我想到那日的情形,想到那個男人惡心的觸碰,都會覺得寝食難安。四爺,你不知道,那個時候,我的心裏有多麽的害怕,有多麽的絕望。如果你們再晚來一點點……”
齊宥胤心疼地望着夏子都無助的樣子,他想要開口安慰她,卻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任何言語的安慰都是蒼白無力的。他無法代替她承受那段傷痛。
過了一會,夏子都輕輕擡起頭,雙眼沒有焦點地望着窗外,淡淡道:“四爺,你說,究竟什麽是愛?我身邊的每個人都告訴我,齊宥宇愛我,寵我入骨,連我的娘親都這樣告訴我。”
她頓了頓,轉回頭看向齊宥胤道:“在這件事發生之前,我自己也是這樣覺得的。那個冷漠的男人,只有對着我的時候,幾乎是百依百順,這樣不是愛又是什麽呢?”
“可是,我卻因為他的愛,幾次三番地陷入困境。那婉清為了得到齊宥宇的愛,幾乎使出了她所有能想到的手段。她想要得到的是齊宥宇,可是,卻為什麽每次收到傷害的都是我呢?”
“子都……”
夏子都忽然朝着齊宥胤輕輕綻開一抹淡笑,“四爺,我有時候想,也許我爹爹千方百計地想要我遠離權勢,遠離宮闱,才是最明智的吧。”
齊宥胤聽了她的話,徹底陷入了沉默。
自從那天夏子都被擄去之後,齊宥胤幾乎日日去看她。可是每次她都看起來一副開朗而不在意的樣子。
他沒曾想到,那天的事情,竟然在她的心中留下了難以抹去的陰影。
齊宥宇,若是知道這個原本開朗特別的小女人會因為你而受到這麽多的傷害,當初他就該不顧一切地将她搶到自己的身邊。
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狩獵的隊伍終于停了下來。
田宇得了齊宥宇命令,對着所有人道:“太子有令,請各位大臣盡快回各自的帳中準備,半個時辰後,狩獵場集合。”
一旁的齊宥宇看着齊宥胤被夏子都推着下了轎子,目光便緊緊地凝在某女人的身上。
夏子都雖然感覺到了他的目光,卻故意視而不見,推着齊宥胤便往他的帳營走去。
齊宥宇渾身散發着冷意,一聲不響地轉身走進了自己的帳營中。
半個時辰後,所有的大臣都攜家眷換好了狩獵服,陸陸續續地來到了狩獵場。
換了一身銀白色狩獵服的太子齊宥宇最後一個來到狩獵場中間,擡眸掃了一眼一側的齊宥胤和他身後的某女人,冷冷地開口道:“狩獵時間為三個時辰,最後以誰獲得最多的獵物為勝。”
大臣和家眷們得了命令,都紛紛騎了馬走進了圍場。他們雖然不想争那第一名,卻也都不願成為狩獵最少的那個人。畢竟,這次狩獵還兼有為皇上祈福的作用。
齊宥宇上了馬背,走到夏子都身邊,淡淡道:“四弟腿腳不方便,就不必進圍場了吧。你身邊是本太子的貼身婢女,如今可以還給本太子了嗎?”
齊宥胤坐在輪椅上朝着他躬了躬身,笑着道:“多謝太子體恤。至于她,願不願意随太子走,還得問過她本人。”
齊宥宇目光輕輕鎖在夏子都的身上。只見她頭也不擡,低着頭道:“多謝太子記挂着奴婢。不過奴婢不會騎馬,進去了也做不了什麽,不如留在這裏服侍四王爺。”
齊宥宇本來也擔心馬上颠簸,傷了她腹中的孩子。
所以雖然心中不願意讓她和齊宥胤單獨待着,卻還是沒有勉強她,只是對着齊宥胤淡淡道:“照顧她。”
說完,便和田宇騎着馬進了圍場。
夏子都看到他漸漸遠去,暗自松了口氣,坐到齊宥胤身邊,望着他謝道:“四爺,謝謝你。”
齊宥胤淺笑着搖了搖頭,看了她一眼道:“你難道打算就這樣一直避着太子?”
夏子都嘴角泛起一絲苦笑,“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兩個人沉默地坐了好一會,齊宥胤突然開口道:“我記得這附近有一處好地方,風景極美,咱們不如去走一走?”
夏子都擡頭望着齊宥胤溫潤如玉的笑臉,感激地朝着他笑了笑,輕輕點了點頭。
她按照齊宥胤說的,推着他走了大約一炷香,在經過了一片片枯燥無趣的小樹林之後,忽然眼前一片開朗。映入夏子都眼簾的,是海天練成一片的絢爛景象。
他們站在一片寬闊的懸崖之上,腳下是無邊無際的大海,頭頂是蔚藍純淨的天空。
夏子都忽然放開齊宥胤的輪椅,跑到懸崖邊,看着四周寬闊而美麗的風景。
風輕卷着海浪拍打在懸崖峭壁上,冬日的海風有些刺骨地吹在夏子都的臉上,她卻一點也不覺得冰冷,反而覺得仿佛呼吸到了一股清冽的仿佛自由一般的氣息。
許久之後,她才回轉身,笑着對齊宥胤道:“這裏真的很美,你怎麽會知道這個地方的?”
齊宥胤眼中閃過一絲什麽,淡淡地開口道:“七歲時,我就是從這裏跌落山崖,摔斷了腿。”
額 ̄夏子都聽了他的話,走到懸崖邊向下看了一眼。Oh!MyLadyGaga!
“你的命也太大了吧?這麽高只是摔斷了腿?”
齊宥胤嘴角抽搐,開口道:“是吧,至少我還活着。”
夏子都轉頭望向他,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道:“那個什麽 ̄我沒別的意思啊 ̄”
齊宥胤看到她又恢複到了原來那可愛迷糊的樣子,心中倒也高興,一點都不介意道:“這是事實,無妨。”
夏子都好奇道:“話說,你究竟為什麽會跌落懸崖啊?”
齊宥胤看了她一眼,輕描淡寫道:“少年時貪玩,為了采那崖邊的一朵白蓮,腳下一滑,就這樣掉下去了。”
夏子都無語,第一次親眼見到喜歡花喜歡到連命都不要的。
“那你給我的那塊黃玉,還有你那小院門口的蓮花标志都與這個有關?”
齊宥胤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不是。那只是一個朋友離死前的遺願,我不過是代他完成心願。”
夏子都點點頭,不再多問什麽。
藍天碧海之間,一抹淺藍色的倩影和一個墨青色的背影并排站立了許久,仿佛一幅隽永而美好的畫面。
與這絕美的自然是那樣的融合,相近。
數個時辰之後,那些狩獵的大臣們紛紛拿着數量不一的獵物回到了狩獵場的外面。
随行的太監們仔細地清點着所有的獵物,而大臣們則都是一臉疲憊的樣子,坐在各自的席位上喝着茶,閑閑地聊着天。
夏明淵是最後幾個出來的大臣之一,他并沒有帶家眷。他将手中的獵物交到太監手中,慢慢走回到自己的席位上。
他總覺得早晨那個半途從太子轎攆中奔出的小侍女的背影像極了自己的女兒。可是想到如今夏子都已經懷了身孕,再怎麽樣,太子也不會讓她這樣天寒地凍地跟着他出來狩獵。
所以,他心中雖然猶疑,卻還是決定靜觀其變,免得引來其他同僚的猜忌。
沒過多久,夏明淵便看到齊宥宇和田宇一前一後騎着馬從圍場中奔馳而來。只見那齊宥宇來到圍場外四周環顧一圈,仿佛在尋找着什麽人的身影。
某太子環視了一圈都沒有看到齊宥胤和夏子都的影子,喚來一直守在外面的侍衛道:“四王爺呢?”
“回太子,屬下看到四王爺往那邊樹林去了。”
齊宥宇接着問道:“去了多久了?”
“大約有三個時辰了。”
該死!這斷腿難道不知道她有了身孕嗎?竟然還帶着她到處亂跑!
齊宥宇當下便重重地踢了一下身下的馬肚子,朝着樹林深處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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