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Saint Games收購案(十)
翌日,經鴻睡醒的時候外面天光已經大亮。
窗簾沒拉,經鴻睜開眼皮,被直射進來的陽光刺了一下眼。
一開始經鴻還沒反應過來這并不是他的套房,還翻過身又眯了會兒,幾分鐘後才感覺到不大對勁,猛地一下清醒過來。
酒醉後的幾個片段零零散散浮上眼前,經鴻倏地直起身子,不敢相信。
他……與周昶?
他們瘋狂地接吻,瘋狂地……
腦海中的畫面最後定格在了昨天晚上的最後一刻。
他委在地上,可周昶卻又撈起了他,再次吻他。周昶一手禁锢着他,另一只手按着他後腦,他掙紮不得。
周昶最後的那個吻不似之前那般狠厲,而是無比纏綿。先摩挲他的嘴唇,之後誘哄着他張開嘴唇,又逗了會兒他的舌尖。
太荒唐了。
經鴻從未想過他自己會有如此荒唐的時候。
簡直像中了邪。
腦子裏面一片混沌,可經鴻竟然還能自動安排一切。他掀開被子走下來,穿回自己的內外褲,扣上皮帶。
襯衫扣子已經崩開了,上面還黏膩膩的,胸前部分也全是紅酒,經鴻厭惡地将那件白襯衫扔進床邊的垃圾桶,等着酒店服務人員當作垃圾收拾了。他又走到周昶的衣櫃前,一把拉開衣櫃的門,但卻出乎意料地并沒看見什麽衣服——最後一晚,周昶可能已經整理好了他自己的随身行李。
經鴻于是回來,在房間裏尋了一圈,最後只在地毯上找到了周昶昨晚的黑襯衫。純黑的襯衫,左胸前面有一整片金色暗紋,是一只鷹。
經鴻披上了,現在也沒別的法子。周昶畢竟将近一米九,襯衫太大,經鴻随手将襯衫的兩邊下擺打了個結,倒也合适。
Advertisement
而後經鴻立即撥了一個電話給酒店的前臺,叫酒店前臺安排快艇将自己接回套房,并且告訴對方立即準備這幾天的酒單賬單,他半小時後就check out。
酒店前臺盡職盡責地提醒他“每一天的房費是到中午12點的”,經鴻回答“我現在就走”。
經鴻還對酒店的人說,check out不需要島上面的服務人員代勞,他會自己去一趟酒店前臺,然後直接乘酒店的直升飛機回馬累,一秒鐘都不想耽誤。
酒店的人答應了。
套房的兩個卧室分別在客廳兩邊,隔得不近,周昶并沒聽見經鴻這邊的動靜。
經鴻只想逃離這個地方。
十分鐘後游艇便等候在了套房前面的碼頭,經鴻直接從落地窗出去,簡直像是落荒而逃。他幾步走到大海邊上,提起腿踏上游艇。游艇開動的時候,經鴻長長籲了一口氣,卻又沒忍住,向別墅的方向望了一眼。
海風吹拂,因為沒關落地窗,落地窗邊白色紗簾随着海風飄揚翻飛。
在游艇上,得知經鴻即将離島,游艇司機随口聊閑:“Had fun?”
經鴻瞥向遠處大海。那麽藍,那麽美,然而經鴻說:“No.”
聲音被發動機的轟鳴掩蓋住,然而司機看懂了口型。得到這個出乎意料的答案,游艇司機也不敢再繼續聊了,他閉上嘴,一路沉默着将客人送回到了另一個私人島。
經鴻打開自己的套房門,而後迅速地脫了衣服,走進浴室。他難得地失了冷靜,将水流開到最大,水溫也調得很燙,不斷地沖刷他自己的身體——脖子上的吻痕,當然還有肩膀上的,以及兩腿上的殘餘。
水溫太高,浴室裏面霧氣一片,經鴻覺得自己呼進去的空氣都是滾燙的。他稍被安慰,仿佛被沖刷洗淨的不只是表皮,還有胸腔,有內裏,有胸腔裏跳躍的心髒。
經鴻一邊沖刷自己,一邊還在心裏頭不斷地默念、重複那兩個字:荒唐。
酒精、篝火、月色、海浪、情歌、舞步、年輕的身體、迷人的眼神、情人們的如膠如漆、新人們的百歲之盟,一切都那麽荒唐。
為什麽是周昶。
為什麽到了這一步。
那個可是周昶。
他完全控制不了的人。
經鴻一向非常厭惡控不了場的感覺,而周昶,絕對是控制不了的。
何況周昶是清輝的執刃者!
他野心昭昭,槍口、劍尖兒,都對着泛海。
他們一個掌控着泛海,一個掌控着清輝,他們只能是對手。
只能是對手。
最後經鴻拎過一只凳子。他一只腳踩在凳子上,一手握着酒店花灑,對着大腿不斷地沖,又一遍遍地擦沐浴乳,那兩片皮很快就發紅了。
經鴻甚至能隐隐看見皮膚下面泛起來的鮮紅血點。
沖了良久,經鴻才虛浮地關了花灑,腳腕處的肌肉一松,頹喪地坐在凳子上。他抓了抓頭發,看着地上混着泡沫的水旋轉着流入排水孔,突然有種不知道會去向何處的混亂感覺。
“……”良久之後經鴻終于站起來。他利落地收拾了行李,最後只檢查了下他自己的皮夾、護照、電腦和手機,确定沒遺漏什麽重要的東西後便叫服務生拎着行李上了快艇,去前臺。
其他東西沒了也就沒了,電腦和手機裏卻有重要的公司文件。
到大島的前臺,酒店賬單已經出來了。
雖然着急,但經鴻還是一項一項比對着他的賬單。
看着看着,經鴻皺皺眉,問前臺:“這20塊錢是什麽?”
前臺解釋了一下,他又問:“這四塊錢又是什麽?”
…………
周昶早上在島上面跑了個步。
跑完他又沖了個澡,叫島上的服務團隊回來這邊準備早餐,接着去敲經鴻的門。
沒人應。
周昶敲了好一會兒,仿佛察覺到了什麽東西,終于直接去擰卧室的門把手。
與昨晚上一模一樣,門沒鎖。
周昶推開房間的門,卻發現經鴻已經走了。地毯上的內褲外褲均已不見,白色襯衫垃圾一樣被扔在了垃圾桶裏。
床上一團皺,手一摸,被子裏早已經涼了。
落地窗大敞着,白色窗簾飛揚出去。早上的海風吹進來,鼻尖裏是一片腥鹹,但卻不似昨夜溫柔缱绻。
猜到經鴻會立即去退房,周昶頓了頓,還是決定盡量見一面。
這樣不聲不響沒頭沒尾的,算什麽。
周昶轉身直接去了大島,又趕往碼頭。
當地人說最早一班回馬累的水上飛機是上午10點鐘出發,周昶在碼頭沒看見經鴻的人影,便想去酒店前臺的小木屋碰碰運氣。
結果他還真瞧見經鴻了。
經鴻換了一件襯衫,也是幹幹淨淨的白色,他沒坐下,就站在那兒,微微弓着腰、垂着眼,一手按在桌面上,另一只手的食指尖兒點着賬單上的某個條目,問:“另外,這一行……這16塊錢又是什麽?每天4塊。”說罷,擡起眼皮看着對方。
經鴻一向壓迫感強,簡潔、決斷、不容分說,有力而且有條不紊,甚至連那個句號都有一種無形的威壓。
對面的人也站在桌子後,彎成蝦米看了看後,說:“這是一個環保基金……”作為當地人,他的英語不十分标準。
“環保基金?”經鴻問,“任何材料提到過這樣一筆強制款項嗎?”
“呃……”對方目瞪口呆,顯然也沒料到,這樣一位來馬代最豪華的酒店度假、住這裏最昂貴的私人島嶼、用這裏最專業的Ambassadeurs、小費直接給了2000美元的客人,會這麽在意這16塊錢。
過去,凡是能來這兒的客人,沒任何一個對這每天的4塊錢發難過,即使是那些用普通的薪水來度一次蜜月假的普通職員。
那邊經鴻看看表,又說:“如果真是環保基金,那就算了。但我需要這筆款項流入基金的證據。”他說着一口流利又好聽的英語。
“……”前臺道,“我去叫一下我的經理。”
許久之後經理出來,是個白人,道:“呃,以前是有環保基金的,但現在新的財務好像忘記每月支付了,我們先退給您,然後我會反應這個情況……非常感謝您指出來我們工作的不足……好了好了,已經打回您的卡上了。”
經鴻掏出手機,登錄APP,當真認真确認了下是不是有退款記錄。
周昶一直饒有興味地看着。
見經鴻這樣,周昶想起許多許多與“經鴻”這個名字不沾邊兒的詞彙來,比如……可愛?
心裏陡然爬升一股柔軟。
如果別人知道他這評價,恐怕會瞠目結舌。經鴻本人大概也會。
确認到了16元退款,經鴻說了一句“行吧”,跟對面人告別了下,鎖了手機,轉過身,瞬間就看到了周昶。
周昶的那股氣質實在叫人很難忽略,何況他們已經面對面了。
周昶揶揄了一句:“真不愧是經大總裁,可不能叫什麽人占了一分錢的便宜去。”
“……”經鴻靜了靜,說,“周總。”
周昶微一挑眉,被經鴻的冷淡态度刺激了下,目光戲谑,道:“不是說,在這島上叫‘經鴻’嗎,叫彼此的名字。”
經鴻淡淡說:“我剛剛check out了,假期已經結束了。假期的事,就留在假期裏吧。”
這意思就是,馬爾代夫的一切,都留在馬爾代夫,永遠留在印度洋裏,永遠留在這個島上。
“這樣,”周昶表面上也八風不動,問,“那經總的下次假期大約是什麽時候?”
“不好說。”經鴻依舊客氣而疏離,“畢業之後這七年半,也就休了這一回。”
這意思就是說,不會再有下次假期了。
周昶垂眼看着經鴻,沒說話。
“行了周總,”經鴻看看表,“我馬上走,沒時間聊了。”經鴻連個“再見”都沒說。
周昶下颌依然緊繃着,幾秒鐘後,周昶才對着碼頭的方向示意了下,說,“走吧。”
周昶非常不客氣,經鴻也不計較,一句都沒多說,與周昶擦肩而過。
周昶原地呆站了片刻,沒回頭。
不歡而散。
到碼頭,水上飛機正要離開。私人島的服務團隊已經将經鴻的個人行李擡到了飛機旁邊,見到經鴻,才開始七手八腳地往飛機上搬。
經鴻上了水上飛機,飛機開始在水面上滑行,一段距離後振翅起飛。
飛機飛到半空中時,經鴻透過身邊窗子又看了看剛才的島。
經鴻看見,酒店前臺小木屋外空白的沙地中間,周昶穿着黑色襯衫,兩手插在褲兜裏,松着肩,擡着頭,正注視着飛機離開。他的影子非常小,而後越來越小。
經鴻看不清楚周昶的表情,但應該是沒有表情。
終于離開那座小島,經鴻渾身的力好像都被卸了。
他靠着窗子,放空眼神,想:如果不糾纏于那16美元,是不是就不會遇到周昶了?
可那是習慣。經鴻非常厭惡別人利用自己,不管是利用他的信任,還是利用他的大意,還是利用他的急躁……即使獲利只有16美元。
對任何事,他都喜歡有絕對的掌控權。
回到馬累,适時地,經鴻接到了公司高管發過來的視頻請求。
一切好像又都正常了。
“經總啊,”雲計算群的總經理姜人貴看出經鴻心情不好,但不敢問,只是針對工作彙報道,“上次說的,雲教育的那個産品,我是這樣子考慮的。人員分別從另外的三個組裏抽調過去,組成一個新團隊,分別負責與原業務比較相像的部分,正好這幾個部門都有一些人員的冗餘,配置很好。負責人呢,我想就用xxx,這個人的技術很強,另外——”
“……”看見姜人貴,經鴻瞬間又想起來了“與清輝一起更換雲計算群的群總裁”那件事兒,一瞬間有點分神,但他很快就強迫自己集中精神,看着電腦裏面,右手指節在桌子上敲了敲,思索半刻,道,“別抽調了。直接交給Maurice的團隊吧。”
對方愣了一秒,問:“直接交給Maurice的團隊?經總,這個項目優先級別這麽高嗎?”
“對。”經鴻說,“抽調的話,我比較擔心新團隊的磨合問題。彼此不熟悉、不了解,影響效率。從三個部門抽調過去,甚至可能各自為營,有派系,有矛盾,負責人也未必能真正駕馭全部手下。我想要的是一個團隊,不是一個團夥。而且,如果組個臨時團隊,成員也沒歸屬感,甚至覺得自己是個棄兵,心态不對。”
“可……”對方猶豫了下,“Maurice的團隊,首先,對其中的兩個部分并不是非常了解,過去業務沒有重合。其次——”
經鴻打斷了他,道:“不會就學。沒什麽是學不會的。”
比起态度問題和溝通問題,這個已經不算問題了。這個産品,經鴻想做長期的。Maurice的團隊成型多年,骨幹都是他本人培養的,都喜歡他、崇拜他,是泛海內部一支效率非常高的優秀團隊。
對方又提出來了一個問題,堅持說完了自己的考量:“其次,Maurice的團隊項目真的非常多了,時間已經都被占上了。”
經鴻依然毫不猶豫,道:“讓他自己做決定吧,停掉一個他認為現階段最不重要的。”
“好。”停了幾秒,對面的總經理又說,“據說清輝那邊也正在做‘雲教育’的項目,啓動得還比我們要早一些。”
聽到“清輝”這個名字,經鴻的心又提了一瞬。
不過很快,他又淡淡道:“我知道。那就做得比清輝好,超過去。”
雲教育這個産品,經鴻非常看好。
中國人對于“教育”愈發重視,同時兜裏的錢也越來越多,必然會開始追求更高效的補習方式。這款産品可以整合教師、學生、家長三方,包含課前、課中、課後階段,還能自動分析學生的優點和缺點。
經鴻其實隐隐有種預感,一兩年後有什麽大事将要發生,“雲辦公”和“雲教育”會是一個爆發點,甚至對整個中國至關重要。
而他的預感一向很準。
清輝也在做,那就只有超過去。
聽了經鴻的話,對方笑道:“當然。”
視頻結束,經鴻又與趙汗青進行了個one-on-one meeting。
趙汗青喜上眉梢,說:“經總,方才xx的老總找到了我,想停止競争,本着‘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個重要的戰略思想,一起對付清輝的直播業務。”這家公司是新興的直播公司裏最為出色的。
“哦?”經鴻也來了興趣,“具體說說?”
“是這樣,”趙汗青繼續彙報,“他們想在紐交所上市嘛。但又要面對清輝的競争,又要面對泛海的競争,此外還有他們的同級別對手xxxx,外面還有一圈兒零零散散的小公司。華爾街不太滿意被圍攻的這個狀況。他們就想盡快去掉一個大的競争對手,将主要的‘敵人’從三家縮減到兩家,尤其不想被泛海和清輝夾擊。直播這塊兒,清輝目前一枝獨秀麽,他們就認為,我們雙方可以聯合。”
“形式呢?”經鴻想:借着對方想上市的這個時候聯合起來,确實不錯。
“我們這邊象征性地投資他們幾個點——我打算投5%,之後呢,因為他們早期的大主播合同全都要到期了,他們希望泛海這邊可以給個流量接口,這些直播能同時出現在兩邊的平臺上,增加流量,幫助續約,而其他的大主播們看見他們這個流量,就也會來了。用這種形式直播的,泛海分成50%。同時他們那邊的流量入口也可以分享給我們。我們兩邊品類不同,這樣可以擴擴品類,一起沖擊清輝那邊。”
經鴻摸摸下唇,冷靜布局:“行,去做吧。”
“好。”
連續布置了好幾場針對清輝的狙擊,雖然不是故意,經鴻也覺得,堵在胸口的不受控的沉悶之氣疏解了些,心情終于暢快了些。
一切好像回到正軌上了。
泛海于清輝、他與周昶,依然是競争對手,也只能是競争對手。
他不想駕馭過于混亂的關系。
…………
另一邊,周昶在大島上逗留半刻,終于回了自己的套房。
兩份早餐還擺在桌上,已經涼透了。
不知道經鴻喜歡什麽,周昶叫島上的服務團隊準備了一桌子的東西,連煎蛋都做了三種,全熟、半熟、流心。
周昶只瞥了一眼,便繞過桌子。
客廳的落地窗上指印還清晰可見。
昨夜,他們兩個在這地方裸-裎相見,接吻、撫-摸,還有……
那麽放浪。
周昶不願再回想,提起腳就走向了自己昨晚睡的房間。
走到門前,雖然不想這樣,不想被單方面勾着、牽着,可鬼使神差地,好像被一道絲線輕輕拉扯,周昶略略自暴自棄,又擡起腿穿過客廳,走進了空空蕩蕩的經鴻之前睡過的屋子。
與平日裏沒什麽不同。
只除了……
周昶在床邊的垃圾桶旁半蹲下來,垂眸半晌,伸手将裏面的白色襯衫拎了出來。
扣子已經全崩飛了——他親手撕的,胸前部分全是紅酒,散發着陣陣酒香。
加州的“嘯鷹”,周昶記得這個牌子logo上是一只翺翔的雄鷹。而這款紅葡萄酒的名字叫作“赤霞珠”。
初入口時有些澀意,但之後是層層果香,黑莓、黑加侖、黑布林……總不那麽明豔動人,但剛烈中總帶着香甜。
周昶想起來,這個酒莊另外還有一款著名的白葡萄酒,叫“長相思”。
喉嚨突然有些幹渴,周昶半蹲在落地窗前,将手裏的那件襯衫提到自己的鼻尖下,對着胸口的一片紅,輕輕嗅了嗅。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