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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0
——當年她險些精神崩潰, 差點瘋了的事,會不會就是蔣從芸和廖啓明的手筆?
想到這裏,周珩就覺得腦仁疼。
似乎她睡眠不好, 偶爾會頭疼的毛病,也是因為那場大病而留下的。
她印象中,小時候是沒有這些問題的。
周珩揉了揉眉心, 又看了幾頁日記,越看越累, 很快就将日記本收起來,起身去浴室沖了個澡。
脫衣服時, 她又一次看到胸前那條細長的線。
不到十公分,很淺的一條, 做的惟妙惟肖。
當初之所以要做這個東西, 是周家考慮到她既然将要和許家的兒子訂婚,就有可能會發生關系, 而周家對外說的是, 她自綁架之後受到強烈刺激, 于是就做了一次心髒移植手術。
只有這樣, 才能解釋為什麽她可以活到現在,還能活蹦亂跳的。
至于她偶爾的胸悶、氣短、心慌的問題,根據醫生的說法是, 哪怕是一個沒有心髒病的人, 在遭受刺激,受到驚吓,或是太過憤怒, 都會出現類似的問題, 更何況是移植過心髒的, 用的不是原裝的,有這種問題自然也是正常的。
所以既然要演戲,就要演全套。
事實上,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當年那個真正的“周珩”根本沒來得及去移植心髒,她死了,而且至今屍首下落不明。
至于周家,還真是做足了準備,她回來後就被送進醫院,一直處于昏昏沉沉的狀态,等到醒來後,整個人都是懵的,只聽警方問了幾個問題,而她也将記憶中倉庫的位置告訴警方。
結果令她意外的是,倉庫裏并沒有她以為會出現的腐爛的屍體,那裏還被清理過。
周珩一邊回憶着這些,一邊将身體重洗了一遍,等到出來時,對着鏡子擦了護膚品,連胸前和頸側也一并帶過,這才裹着浴袍踏出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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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書桌前一看,手機上閃現出兩通未接來電,皆是程崎打來的。
周珩很快将電話撥了回去,等到接通了說道:“抱歉,剛才在洗澡,你找我什麽事?”
程崎一頓,沒急着說正事,反倒來了一句:“這個時間洗澡,你倒是清閑。”
“……”周珩懶得理他,坐下來盯着筆記本。
程崎見她不說話,似是笑了聲,随即又道:“我還真有個重要的事,需要你幫忙。”
“哦,你說說看,看我是不是真的那麽閑。”周珩輕哼。
程崎卻嘆了口氣,說:“我要離開一段時間。”
離開?
周珩一頓,跟着問:“去哪裏,美國?”
程崎說:“不是,我依然會在江城,也可能會去春城,準确的說,是需要‘消失’一段時間。”
周珩反應過來:“有茅子苓的消息了?”
程崎接道:“對,不過還不知真假,我要親自過去一趟。”
周珩安靜了幾秒:“嗯,希望這次是真的,希望她平安無事。”
“謝謝。”程崎低聲道:“至于江城這邊,我其實沒什麽牽挂。倒是曾青那裏,我怕要是長時間沒人去看她,她會以為自己被抛棄了,所以……”
聽到這裏,周珩終于明白他的意思,心裏跟着一軟,接道:“好了,你放心吧,我會代你去看望曾青的。”
幾秒的停頓,程崎又說了一聲:“謝謝。”
周珩沒有接話,雖然她隐約感覺到,程崎這次“離開”,恐怕不只是為了茅子苓,大約還有別的安排,然而話到嘴邊,她卻沒有追問。
說到底,她和程崎之間到底還是隔了一點東西,是什麽她也說不清。
她知道,自己是有保留的,這是回到周家以後,她逐漸形成的性格上的保護層,以及對人的防備之心導致的。
她就像是驚弓之鳥,不敢對任何人付出真心。
但同時,她也感覺到來自程崎那邊的隔膜。
程崎對她,也是留了一手。
周珩如此想着,不知不覺就沉默了。
直到程崎那邊突然問:“你還在麽?”
周珩這才醒過神:“在,我剛才在想事情……”
“啧,我在這裏,你還能想誰?”程崎半真半假的來了一句,又在無形中将關系拉近了些。
周珩睜着眼睛說瞎話:“在想許景楓,他要跟我解除婚約了,但作為條件,他希望我能為他籌辦一場宴會,為他将漸漸失去的人脈拉回來。”
程崎仿佛冷笑了聲,聲音是從鼻腔裏出來的,随即說:“垂死掙紮。”
周珩說:“誰說不是呢。可是到了這一步,他不掙紮,就是要躺平等死了。”
程崎沒接這茬兒,遂話鋒一轉:“婚約一解除,許景烨就要接班了吧。”
周珩皺了皺眉心,沒有生氣,卻仍是忍不住給他一句:“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麽陰陽怪氣的,真讨厭。”
程崎聞言卻笑了:“好好好,我錯了,那我認真地說一次——等你們解除婚約了,許景烨就要迫不及待的上位了吧?”
聽着還是很別扭。
周珩只說:“到時候要看家裏安排。”
“呵。”程崎的笑意又多了一絲嘲諷,“說得好像你很不情願一樣,你不是一直在做鋪墊麽?”
沉默了幾秒,周珩來了一句:“程崎,你是不是在吃醋?”
程崎沒聲了。
周珩又道:“我知道你不爽,你要是有本事,就阻止這一切,要是沒本事,就閉上嘴。”
周珩的語氣并不苛刻,反而還很柔和,說話時也是在微笑的。
直到話落,她直接将電話挂斷,連申辯的機會都不給他。
随即将手機扔到一邊,直接起身進了卧室。
……
另一邊,程崎卻握着手機安靜了許久。
他的眸色很深,就盯着前方一點,半晌沒有動。
事實上,此時的程崎,人已經不在江城,而是在比鄰的歷城。
茅子苓就是從這裏失蹤的,可是後來他得到的消息,卻都指向春城。
這樣的跨度,令程崎立刻想到非常不妙的地方——拐賣。
而此時此刻,他就坐在歷城某酒店套間的寫字臺前。
他面前散落着一些資料,還有一個筆記本。
那些資料有的是和茅子苓有關,有的則是和陳淩有關,還有一些是陌生人的,本與他無關,卻因為陳淩而不得不牽扯進去。
就在前不久,程崎才去見過陳淩的親妹妹鐘钰,也因為鐘钰這層關系,令他得知為何她們姐妹會分開,一個流落到孤兒院,一個則被收養。
陳淩身患癌症,已經時日無多,她如今還有一個遺願,就是為死去的父母複仇。
另外,程崎還在陳淩的牽線下,以微信的方式認識了一個她的同謀。
而這一次,他來歷城,就是為了躲避江城的耳目,與微信上的這個人見面的。
其實這幾天,程崎的心情非常差,只因他得知,陳淩已經和那些人聯合起來,策劃了一系列犯罪事件。
就因為那些事,令她不惜将自己也算計進去。
程崎很想親自去江城女子監獄探監,當面問她為什麽。
可陳淩去拒絕了,還托鐘钰告訴他,說:“人生在世,總要為自己做點什麽,哪怕堅持到最後失敗了,也不愧于心。”
想到這裏,程崎嘆了一口氣,靠着椅背合上眼。
他的腦海中又一次閃現出在立心福利院時的場景,那時候他們都還小,陳淩比他們大上近十歲,一直都很照顧他們幾個。
茅子苓和林曾青關系最好,而他則是這個小團體中唯一的男生,平日裏沒少被她們“欺負”。
哦,這麽說也不準确。
其實小團體中還有另外一個男生,只不過他不是孤兒,而是因為父母在立心工作的緣由才和他們相識。
那個男生姓季,後來長大了做了法醫,還和茅子苓成了男女朋友。
可是在茅子苓失蹤這件事情上,那姓季的小子卻一點都不上心,就只會按照程序辦事,通過公安機關的途徑去尋人,沒有半點效率。
按照他那種找法,等他找到人了,怕是茅子苓早就遭遇不測了……
很快,程崎又想到了周琅,想到在她遭遇綁架之前,他們的那次見面。
那天,他提議說等她長大了就結婚,他要将她帶離周家,那她就不用再膽戰心驚的生活了。
他還問她,如果他能給她力量,她願不願意把自己給他。
周琅沒有回答。
他看出了她的猶豫,所以沒有繼續追問。
如今再回想起來,這件事反倒成了遺憾。
如今,他是不會再問出那樣的話了。
思路停在這裏,程崎長長的呼了口氣,再睜開眼拿出手機看了眼手機,發現已經過了約定時間五分鐘了。
程崎便将那個人的微信點開,正準備打字。
這時,門外卻響起門鈴聲。
程崎快速走向門口,透過貓眼看出去,只見一個身着西裝的男人站在那兒,卻是側身的,由于角度關系面容看不清楚。
程崎問:“是誰?”
門外的陌生男人回道:“是陳女士叫我來的。”
程崎向後錯了一步,同時将門打開。
門外的男人也在此時轉過頭來。
兩人目光一對,彼此都是一愣。
竟是認識的。
門外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韓故,許景楓的律師。
而韓故因為要幫許景楓處理一些業務上的問題,也見過程崎的資料,只是沒見過本人。
幾秒的沉默。
程崎率先開口:“先進來。”
韓故踏進門口,等門板合上,才伸出一只手,說:“你好,程先生,沒想到你我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面。”
程崎不動聲色的與他回握:“韓律師,你的大名我可是有耳聞的,不過這次見面的确讓人意外。”
……
說起來,陳淩的故事是俗套的,可它卻發生了。
她和妹妹在父母雙亡之後被迫分離,一個去了孤兒院,一個則被父母生前的同事收養。
而事實上,陳淩那時候已經懂事,在母親臨死前,也親耳聽到母親的描述,将父親被害的真相告知。
這些事,一直擱在陳淩的心裏,已經成了魔。
此後多年,陳淩四處尋找妹妹的下落。
幸運的是,她找到了,妹妹跟了收養的那家人姓,叫鐘钰。
不幸的是,在她們找到仇人的時候,卻發現報仇的路是那樣艱難,而且不僅要報仇,還要全身而退,更是難上加難。
就在這時,陳淩認識了一個人,他叫常智博。
陳淩對他心生愛慕,卻也發現他身上也背負着血仇。
于是,他們就成了同謀。
作為交換,他們要幫助對方完成複仇計劃。
然而為了這個計劃,他們卻不得不先一步觸犯法律,去坐牢。
此時,酒店套間裏。
打從韓故進門,程崎就一直沉着臉。
他耐着性子,目光冰冷的聽韓故将故事始末完整的描述一遍,心裏難以抑制的升起憤怒,第一句便是:“複仇的方式有很多,未必要賠上自己的命,你和常智博都瘋了,卻還要拉着我姐一起下地獄。”
韓故卻很平靜:“地獄早就在她的心裏了。路,是她自己選的,也是我們自願的,沒有人逼迫。這條路很艱辛,容不得絲毫動搖,但凡心智不夠堅定的,但凡還想着給自己留條後路的,我們都不會讓她加入,她這個仇也一定報不成。”
說到這,韓故看了程崎一眼,如此說道:“你沒體會過這樣的痛苦,自然就不會明白我們寧死也要完成的迫切,那就是我們堅持活到現在的意義。”
程崎聽了不禁冷笑:“你怎麽知道我沒體會過?”
韓故沒接話,也沒打算刨根問底。
他這次來是因為陳淩的力薦,說她有個在孤兒院看着長大的弟弟,如今十分了得,而且很有責任感,一定能幫上忙。
韓故起初是抗拒的,但後來再一想,陳淩的眼光他是信得過的,來見一面,先探探虛實也好,如果見了面認為此人不合适,掉頭離開便是。反正這個人是個陌生人,也不知道他們後續的計劃。
半晌,程崎再度開口:“你是律師,有沒有想過這麽做的後果?你以為自己懂法,就有本事躲得過去?”
話雖如此,程崎卻看得出來,韓故這個人連死都不怕,何況是觸犯法律。
“那你呢?”韓故接道:“我聽說你和長豐集團的合作,就是幫他們洗錢。你以為自己有三頭六臂,還是覺得法律會對你額外開恩?”
程崎倏地笑了,仿佛并不介意被韓故知道:“你倒是一門清,是不是還打算要挾我?”
韓故卻搖頭:“相反,我要和你談個條件。這件事我不會說出去,但我們的計劃,也請你當作什麽都不知道。你可以不參與,我就當自己沒來過。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們是不可能停下來的……再說,陳淩也等不了了。”
聽到這話,程崎擰起眉頭,跟着問:“等不了是什麽意思?”
韓故說:“她的病……也就這兩個月吧。而我們的計劃,将會從她離開後正式展開,第一步就是要幫助她妹妹鐘钰,在這件事情上全身而退。這是我們對她的承諾。”
程崎瞬間沒了言語。
他只是坐在那裏瞪着韓故,許久,許久。
直到韓故從身上拿出一枚優盤,放在程崎面前,說:“其實陳淩最後的心願,不只是複仇,她還很關心孤兒院的朋友。所以當她知道茅子苓出事以後,就托我去調查,結果就在這裏。”
這又是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
程崎瞬間顧不得其它,只掃了眼優盤,就将它拿起來,快速插進筆記本。
很快,筆記本裏就閃現出一些圖片和資料,直指春城的拐賣人口業務線。
其中還有一張照片,背景像是在一個小旅館裏,有個女人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
照片是正面照,将女人的身材和樣貌拍得清清楚楚。
而這個女人正是茅子苓!
程崎死死盯着照片,好一會兒才看向韓故,問:“她現在人在哪裏?”
韓故老實回答道:“我不知道,調查到這裏就斷了。将她買走的那戶人家,沒有留真實地址,中間人也過了好幾道手,只知道是春城的鄉下。還有,他們将她買走,是回去做兒媳婦的,那個男的有智力缺陷。”
程崎閉了閉眼,心裏瞬間沉到了谷底,一時五味雜陳。
一方面,是因為他的猜測應驗了,而另一方面,卻又說明了一件事,起碼茅子苓到現在大概率還活着。
被人買走當媳婦,總比被人買走拿器官來得強。
而且就在春城的鄉下,這也算是定下具體的追蹤方向。
只是想到這,程崎思路一轉,很快又想到另外一件事。
他再度看向韓故,忽然問:“你竟然能這麽快就調查到确鑿線索,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程崎自問他的調查網絡已經不輸給周家,可即便如此,前期調查仍是要大海撈針,漫無目的,在經過一步步的排查之後,才能逐步将範圍縮小到一個具體範圍。
可韓故一個律師,竟然直接跳過了前期的步驟,直中要害,這一點實在可疑。
安靜了幾秒,韓故老實說道:“我的确知道一些事。其實茅子苓在失蹤之前,和廖雲川見過一面,他們還一起去了霍雍在歷城搞得私人聚會。”
程崎眯了眯眼,韓故的描述和他後來得到的消息基本是吻合的,這說明他的推斷沒錯。
至于韓故,他不僅是許景楓的律師,也是霍家的法律顧問,當初就是霍雍将他介紹給許景楓的。
程崎吸了口氣,問:“那你知不知道那天在聚會上,子苓到底發生了什麽?”
韓故搖頭:“具體發生了什麽,我不在現場,不好推測。但我後來聽廖雲川提過,說霍雍在聚會上大發雷霆,有個女人得罪了他。霍雍為了洩憤,就讓廖雲川将那個女人處理掉了。”
程崎的臉色跟着變了。
這麽說,中間經手的人就是廖雲川。
半晌,程崎低聲說道:“霍雍、廖雲川,我不會放過他們。”
韓故聽了先是一頓,随即說:“程先生,我知道你神通廣大,也知道你能為朋友兩肋插刀,否則你今天也不會來這裏。可是有句醜話我要說在前頭,若是你無意與我們為伍,那麽霍家這條線,你暫時不能動。”
程崎挑了下眉,沒有明顯地情緒,就只是瞅着韓故。
就聽韓故說:“因為在替陳淩複仇之後,我們接下來要對付的,就是霍家。而且這個局,我們已經謀劃多年,準備充分,不希望被任何人打斷。所以你不如靜觀其變。”
說到這,韓故看了眼時間,遂站起身,又道:“時間不早了,我要先走一步。”
可韓故才剛邁出一步,程崎卻出聲了:“我需要子苓更确切的消息,我也相信你能比我更快找到。我不管你是去套廖雲川的話,還是直接去問霍雍,我只要一個結果。等我找到她,你們的計劃,我一定會鼎力相助。”
韓故有些驚訝,他對程崎能加入進來完全不抱任何期望。
程崎此人城府極深,單單剛才一番交談就能感受到,除了在提到陳淩和茅子苓的安危時,他才稍有情緒,其餘時候都是難以揣摩的。
更何況這個人年紀輕輕,已經混到如今的地位,背景必然深厚而且複雜。
韓故問:“你肯幫忙?”
程崎站起身,直視着韓故的眼睛,說:“我很感謝你告知子苓的下落,現在,咱們有共同的敵人了。”
韓故思考了片刻,說:“我們的計劃已經非常完整,不能生變,所以若是你要加入,必須服從我們的安排。”
程崎笑了:“當然,對霍家的了解,我不如你,我願意聽你的。但反過來,你和霍家的關系太近了,有些事你未必方便,而我是個邊緣人,不會有人懷疑到我身上,到時候你就得聽我的。”
此言落地,又是一陣沉默,兩個人都在衡量對方,也是在思考。
直到韓故的眼神漸漸變了,露出笑意,随即就和剛進門時一樣,主動伸出手說:“很高興認識你,程先生。”
程崎握住他的手,淡淡應了:“韓律師,以後要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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