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曲雁已知曉他要做什麽, 于是站在床側未動,含笑看着男人越湊越近,還有兩指的距離時, 齊影閉上眼屏住呼吸, 溫軟的唇落在女人唇上, 僅是一瞬便又匆匆離開。

曲雁饒有興致的打量着他羞赧的神色, 齊影難得主動一次,就想這樣想把自己打發了, 她眸子眯了眯, 語氣有幾分危險,“就這樣?”

齊影耳根羞紅, 他坐在床上緊張捏着玉镯, 下意識便嗯了聲。

他竟還嗯,曲雁頓然一噎,随後輕笑一聲,語氣溫柔道:“你再嗯一聲。”

“嗯?”

齊影擡頭去看,接着便輕哼一聲,手中緊攥着女人的衣襟,待被放開時已快喘不上氣。

曲雁滿意的舔了舔唇角, “這樣才對。”

廟會的前一日, 已有不少民間戲班子在街上搭臺演繹,熱鬧的喝彩聲在府內都能聽見。

曲雁這幾日皆在濟善藥堂裏, 撰對平江藥堂的賬本與藥例。可她卻沒想到藥仙谷的消息竟如此靈通, 看着一個個抻長脖子看向她後面的衆人, 曲雁不由失笑。

“別看了, 就我一個。”

她們戀戀不舍收回目光, 見大師姐正溫柔含笑看向她們, 頓感壓力在身,紛紛散去忙碌自己的事。

“大師姐可是要帶師姐夫參加廟會?”正裝訂賬本的一人問道,她出谷的時日較早,與師姐也算熟稔一些,沒那些小的畏懼曲雁。

曲雁嗯了聲,“他未來過平江,帶他玩一圈再回去。”

藥櫃旁幾個腦袋湊在一起竊竊私語,終于有個膽子大的開口,“大師姐,廟會申時才開始,正巧咱藥堂離主街近些,不如我們去幫師姐拎包裹。”

從曲府去往廟會,必然要經過藥堂,虧得她們想得出這麽蹩腳的借口。她們是真想見見傳聞中能拿下大師姐的男子到底是何模樣。

當年那麽多師弟皆與師姐表達過欽慕之情,師姐一個未相中,就連許師兄與大師姐也沒成,反而與另一個半路殺出的男子在一起,她們可不是抓心撓肝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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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呀,帶我一個呗。”

吊兒郎當熟悉的聲音傳來,曲雁挑了挑眉,藥堂內的弟子們皆擡起頭,不知道是誰先喊了句,語氣驚喜又驚訝。這還真是想啥來啥。

“三師姐!許師兄!你倆怎麽也來了?”

魏钰擡腳邁進門內,手上沒正形的晃悠着個桃色香囊,待看見曲雁時,還附贈一個燦爛的笑臉。

“師姐,好久不見呀。”

後面慢她一步的許粽兒步伐輕快踏入藥堂,他肩上挎着個小布包,待繞過魏钰看見曲雁時步伐一頓,本欣喜的表情也是一僵。

“大師姐好。”他堪堪停在魏钰身後,揪着布袋小聲問好。

魏钰見他如此,毫不客氣一笑,“早同你說了師姐就在平江,你還偏不信,方才蹦的歡實,這會兒怎麽蔫了。”

曲雁目光從兩人身上掃過,“你二人怎會在此。”

不僅是曲雁好奇,她身後那些個藥堂弟子更好奇,今兒個是什麽日子,平日一年見不到的師姐們,怎麽都紮堆來了平江。

魏钰聳了聳肩,從許粽兒身邊走去桌旁,灌下一壺溫茶後才對曲雁笑道:“師姐別惱,我倆可不是私奔。”

聽見‘私奔‘一詞,她們耳朵立即支棱起來,大師姐竟是與那男子私奔來的嗎,玩這麽大嗎。衆人震驚又好奇的目光在大師姐與三師姐身上來回掃着。

曲雁唇角一勾,好整以暇看着魏钰,後者見師姐竟沒反駁,輕啧一聲才繼續道:“師母令他來藥堂歷練,我負責送他一程。”

其實也并非如此,在曲雁與齊影離谷後,魏钰本将行囊都收拾好了,正待她偷跑下山時,就被師母責令去收拾後山藥材庫。

待半個月後灰頭土臉熬出來,正趕上許粽兒準備去藥堂歷練,魏钰這回說什麽都要下山。她自告奮勇說要護送許粽兒,拉着他跑的比烏雲都快,原本要送許粽兒去朔州的師妹只好為魏钰讓路。

曲雁看向正努力把存在感降到最低的許粽兒,似笑非笑道:“你來平江藥堂歷練?”

許粽兒身子更僵,他确實不是來平江藥堂歷練,師母讓他去的是朔州,此城民風淳樸,且與臨州相鄰,若想回谷內也算方便,黃逸特意給他挑了個好地。

魏钰領着許粽兒一路吃喝玩樂,好不恣意快活,待到朔州之時,正見許多百姓出城,打聽後才知曉,原是平江廟會在即,她們都是趕去參加廟會的。

許粽兒長這麽大,卻也未參加過廟會,聽人描述都覺新鮮,魏钰提議時他還怕自己耽誤了朔州藥堂的事,可魏钰只道若他現在不去,往後兩年都要老老實實待在朔州,哪都去不得。

“師姐,我不該偷偷跑出來的,我已知錯了,請師姐責罰。”

他緊張擡起眸子,聲音怯懦響起,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令她們皆有些不忍。大師姐與許粽兒也算青梅竹馬,不會真的罰他吧。

就在衆人心間猜測時,魏钰不耐啧了一聲,這許粽兒平日與她那麽嬌縱,怎麽一到師姐面前就變鹌鹑,連話都不敢大聲說。

魏钰蹙起眉頭,插在曲雁與許粽兒之間,“行了,別罰他了,我帶他來的,罰我得了。”

曲雁擡手将賬本扔她懷裏,“一年的帳,今夜對完給我。”

魏钰抓着賬本,一張臉都扭曲了,天知曉她只曉得怎麽花錢,這對賬應該是梁紀倩的活啊。她身後的許粽兒悄悄松了口氣,還好師姐并未生氣,也沒有真正罰人。

魏钰翻了兩頁,那臉色更難看了,“別吧師姐,你就算給我七日我也對不完呀,明日就是廟會了,我還想去湊個熱鬧呢。”

曲雁瞥她一眼,“你在谷內熱鬧沒看夠?”

魏钰一噎,只好把那賬本揣在懷裏,認命的走到賬臺旁,去問那弟子對到何處了。

許粽兒這會兒膽子又大了些,他摸了摸布袋子,見曲雁看向自己,于是小聲問道:“大師姐,齊影哥哥沒同你一起嗎?”

“他在府上休息。”

許粽兒點點頭,遠處埋頭的魏钰幽幽插了句,“師姐,我們剛來平江,還沒地方落腳呢。”

魏钰原本想帶許粽兒住藥堂來着,但現在又忽然改主意了,藥堂的床鋪狹小擁擠,哪裏有府上住着舒服。

曲雁看過來時,魏钰笑的十分真誠。

“師姐,盡地主之誼收留一下吧。”

許粽兒布兜裏裝的是一堆香囊,他閑來無事就愛在谷內研究香料胭脂,這香囊是他前兩日在胭脂鋪子裏買的。照魏钰的話說就是,這東西除了花哨與夠香外,其餘一無是處,就是熏個蚊蟲也難。

但銀兩是許粽兒自己的,他樂意買魏钰也管不着,朔州藥堂的男弟子居多,他本想買了同他們分的,誰料朔州暫時沒去成,如今先來了平江。

許粽兒将布袋打開,将那顏色各異的香囊給藥堂每個人都分了一個,只當見面禮了。待分到曲雁時,許粽兒有些猶豫,師姐從未收過他的東西,十二歲那年他曾親手繡了一個帕子送給師姐,可當日帕子便夾在課本中還回來。

“師姐這份,我就直接給齊影哥哥了。”

魏钰暗藏探究的眸色掃過許粽兒,曲雁則點點頭并未言語。

一行三人離了藥堂後,一個女孩依依不舍看向許粽兒的背影,手中撥弄着香囊道:“許師兄都如此好看了,那叫齊影的男子得是何等天仙姿色,我真想看看。”

一人駁道:“也可能不是生的好看,而是有才華呢,你看師姐何曾在意過容貌。”

“你說的也是,但我還是好奇呀。”

正逢有客人來藥堂抓藥,唠嗑的幾人也都散去忙正事。

路上。

“師姐與齊影哥哥何時回谷內,這些日子師母雖不說,但我瞧着每次四師姐提起師姐時,師母皆有些傷神。”

曲雁一笑,“是嗎。”

許粽兒認真點點頭,曲雁與齊影出谷已快一月,雖谷內戲言兩人是私奔,但許粽兒從不這麽覺得,大師姐多年操持谷內大小之事,怎可能真抛下藥仙谷不管。

魏钰仍晃悠着那香囊,聞言搭茬道:“我說你有時間管大師姐她倆,不如幫我對對賬本。”

許粽兒聞言一頓,小聲道:“我回去便幫師姐對。”

齊影在看見魏钰與許粽兒時,神色怔愣幾瞬,他也沒想到會在曲府看見這兩人。

魏钰朝他樂呵呵一笑,許粽兒則小步跑到齊影身側,臉上揚起笑意。自從齊影救過他後,許粽兒便将他看做自己閨中密友,雖只是單方面的,但不能阻擋他的熱情。

“齊影哥哥。”許粽兒湊到他身旁,從布袋裏掏出個水藍香囊塞在齊影手中,“這個香囊給你,你若是不習慣挂在身上,平日放在衣櫃熏熏衣裳也可以。”

齊影仍難以适應許粽兒的熱情,他看向自己手中被強行塞進的香囊,低聲說了句謝。

“你跟我這麽客氣做什麽,上次的事我還未曾好好謝過你呢。”許粽兒邊說邊在布兜裏翻,又掏出個掌心大的銀盒遞給齊影,“這是翠玉軒新出的黛粉,我買來還未拆過,你莫嫌棄。”

第一次見面時許粽兒就給過他一堆胭脂水粉,齊影從未動過,還想讓他把東西拿回去,如今怎可能再收他的東西。

“我用不上,你自己留着吧。”

許粽兒被拒後有些委屈,但很快便扔在腦後,他不敢纏着曲雁,便央着齊影帶他在府內轉轉,他有些話想同齊影私下說。

曲雁與魏钰看着兩個男人的身影走遠,後者終于不再晃悠香囊,而是淡聲道:“關若薇死了。”

見曲雁表情未變,就好似聽路邊野草死了一般,魏钰苦笑一下。

“關家人鬧到谷內了,師母本打算把屍首還給她們,可師姐你那藥太過狠毒,竟連個全屍都沒留下。”

想起屍體模樣,魏钰心間還有些惡心。雖然是關若薇自己作的,但那藥的效果也着實夠狠。

曲雁眼中劃過絲嫌惡,語氣無波無瀾,“試藥的效果可記錄好了。”

她師姐還是這麽心狠手辣,魏钰撇撇嘴一改方才的沉重語氣,言語中有幾分看好戲的意思,“自然記錄好了,只可惜藥被師母拿走了,師姐回去自己向師母讨吧。”

曲雁眉頭蹙起又展開,只道她知曉了。

魏钰沉默半響,忽而開口道:“師姐,四年前究竟發生過何事。許粽兒喜歡了你那麽久,他怎麽就甘願把你讓給旁人呢。”

魏钰與曲雁對視一眼,在看見師姐眼底寒霜時,她連忙捂着胸口後退兩步,“說話歸說話,不要動手。”

曲雁懶得同她貧,她擡步朝府內走去,“你若好奇,自己問他去。”

至于魏钰說的,曲雁可不覺得如今的許粽兒對自己,能談上喜歡一詞。

魏钰輕嘆口氣,“我問了他也不說呀。”

這邊的齊影與許粽兒還走在路上,李伯知曉他是小姐的師弟後,又單獨收拾出一間庭院給他住。

“齊影哥哥,自你與師姐走後,師母問了我許多次你與師姐的事,我雖不清楚具體,但我說了你許多好話。”

齊影看着許粽兒的笑臉,難得跟着笑道:“多謝你。”

兩人一路走到後院,許粽兒以為曲府無人,說話聲音也大,他正繪聲繪色給齊影講完自己是如何同師母說的,擡眼便見樹旁站着一個黑衣男子,隔老遠都能感受那肅殺寒意。

身側許粽兒停下腳步,轉身好奇道:“這位是?”

“他是我師父。”

“師父?”許粽兒重複一句,對齊影這忽然冒出來的師父有些好奇。

盛木得知許粽兒是曲雁師弟後,擡眸掃了他幾眼,聽不出是何情緒道:“模樣生的倒是俊俏。”

齊影看向他師父,許粽兒則不好意思笑笑,他從兜裏又掏出個小香囊來,雖然給長輩香囊不太好,但他目前也沒有旁的東西了。

“您既是齊影師父,也合該是我長輩,這是我前幾日買的香囊,熏衣裳可香啦。”

盛木看着遞到身前的小物件,面色有一瞬僵硬,“多謝,但我不需要。”

許粽兒哦了一聲,又把了香囊塞回去,壓低聲音與齊影道:“你師父是生病了嗎,臉色好差呀。”

殊不知自己這話被盛木聽的一清二楚,齊影點點頭,随後走到師父身旁問道:“師父,明日平江廟會,您要同我們一起去嗎。”

“不去。”盛木拒絕的極為果斷,“你們小年輕的節日,我去湊什麽熱鬧。”

齊影看向師父病容,雖比初見要好上許多,但眉宇間仍有疲意。他幾次都想問師父與樓主到底是怎麽回事,可他知曉師父的性子,就算問了也得不到答案。

“外面風涼,師父還是回屋休息吧。”

在他與許粽兒離開後,後者才壓不住好奇心,一連串問道:“齊影哥哥,你師父生了什麽病?你師父是做什麽的呀?為何之前沒聽你提過?”

齊影步子頓了頓,手心無意識握緊,他的身份只有曲雁與黃逸知曉,而他确實沒想好要如何告訴旁人,自己是浮屠樓出來的人,一個世人眼中殺人不眨眼的利器。

許粽兒見他不言,便知這其中或有辛秘,于是立刻打岔道:“若是不能說,你當我沒問,我們去尋師姐她們吧。”

齊影喉結輕滾,點了點頭。

“走吧。”

逛了一圈也到了用晚膳的時辰,兩人回去時,齊影推門正巧露出腕上玉镯,許粽兒瞪大眸子,當即便驚嘆一聲。

“哇,好漂亮的镯子,可是師姐送你的。”

許粽兒聲音不小,霎時便将屋內兩個女人的注意力吸引。

齊影輕嗯了聲,耳根悄悄泛起緋色,許粽兒眼睛都亮了,他抓起齊影手腕端詳半響,嘴裏還連連誇着,齊影本就皮膚白皙,這玉镯子更襯他肌膚如玉。

眼瞧着齊影耳根越來越紅,曲雁盯着許粽兒抓着齊影的那只手眯了眯眸子,魏钰立即走過去将他拎走,“喜歡你就去買,總看人家的做什麽。”

“我哪買得起。”許粽兒小聲嘀咕了句,那玉镯光看質地便知是上成,他的小銀庫也就夠買買胭脂。

魏钰聽罷一頓,她正色走到曲雁身前,極為認真道:“師姐,聽見了吧。咱們該漲月銀了,師弟說沒錢買镯子了。”

許粽兒着急反駁道:“師姐!我沒說!”

在旁看着的齊影眼底染上一層笑意,雖極淺,可曲雁一眼便瞧見了。

她眉毛一挑,笑道:“行,回去就漲。”

魏钰與許粽兒皆是一愣,想不到師姐竟這般輕易答應,分明以前怎麽磨她都沒用,魏钰順着曲雁目光看去,眼中逐漸了悟。

合着同門二十載的情分,還不如佳人一笑。

今日雖人多熱鬧,可齊影胃口卻不大好,一桌子的佳肴他僅吃了幾口便咽不下去,只小口幹嚼着白米飯,後來連米飯都吃不下。他一點也不餓,甚至還有些想吐。

見曲雁擔憂看向自己,齊影喉結滾動一下,壓下那股反胃感,想了想才道:“許是中午吃多了,我有些吃不下。”

齊影并非第一次食欲不振,他這幾日時常如此,此外也沒別的表現,曲雁先前以為他受了寒氣,可脈象卻又非如此。

她心間隐約有個猜測,可如今并無脈象,她亦不敢确定。

曲雁放下男人的手腕,輕聲道:“既身子不舒服,那就早些回去休息吧。”

齊影正想回去歇會,于是點頭道:“我沒事,睡一覺便好了。”

在他離去後,許粽兒還不解問了句,“齊影哥哥是怎麽了,分明下午還好好的。”

倒是魏钰抿了抿唇角,神情若有所思。

齊影覺得自己近來有些嗜睡,且每次都睡得極沉,他許是受了風寒,今日頭還有些疼,這種感覺在曲雁端着藥進來時更為明顯。

苦澀的藥味飄來,齊影眉心緊緊擰起,額角一跳一跳的疼。

“等等再睡,先把藥喝了。”

曲雁坐在床側,将手中瓷碗遞給他,那藥味湊到鼻前,胃中翻湧惡心之感更為明顯。齊影許久都未喝過藥了,他眉頭輕蹙起,接過碗啞聲說。

“妻主,我受了風寒,今夜我去旁屋睡吧,莫傳到你身上。”說來也奇怪,他已多年沒有受過風寒了,怎麽如今一凍便受了寒氣。

曲雁久未言語,直到齊影擡眸看向她,曲雁這才輕聲開口。

“可能……不是風寒。”

見曲雁的神情有些奇怪,齊影愣了愣,低頭看向手中溫熱的藥,下意識問了句,“那這是何藥?”

“安胎藥。”

曲雁聲音不大,卻令床上的男人僵住身軀,藥面漾起微瀾,險些灑在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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