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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嘯話音才落,就被窦應德彈了腦門。
“就知道瞎咧咧,你這是主意?我看你這就是馊主意,陷帝姬于不義!”窦應德斥責道。
窦應德的話,趙清毓一時沒有轉過彎來。
“窦将軍此言何意?”
窦嘯見趙清毓詢問,便有了儀仗,不服氣的說道:“我這怎麽就是馊主意了?是爺爺你看我不順眼,所以這麽說的吧!”
窦應德瞪了窦嘯一眼,窦嘯吓得縮着脖子。
“文官禦武将,以文欺武已是千百年來的潛規則。帝姬要培養良将,這想法很好。但是嘯兒的建議不可采信。且不說如今大恒,文人勢大,以武綁文會引起文臣反對,動搖國本。嘯兒意氣用事,此事一出,會陷帝姬于不義。”
窦嘯被窦應德一番說詞吓得心裏發顫。那群文臣平日裏就喜歡對帝姬指手畫腳,甚至不顧皇室正統,不顧念先皇後仁愛,帝姬勞苦功高,就肆無忌憚的胡亂指責。
如今文武相兼,将文人一直瞧不起的武人與其捆綁,甚至擡高武人地位,如此觸及文人利益,他們絕不會輕易揭過。皇上又護犢子,到時候恐怕朝廷動蕩。
“毓姐姐,我只是想着……想着能幫幫你,沒想到差一點釀成大錯。”窦嘯一陣懊悔,“沈師傅說我們國子監的孩子還是少了歷練,以前我還覺得不服氣,如今才知道我們是真的太膚淺了……”
窦嘯一臉挫敗之色,如同一顆蔫了吧唧蘿蔔菜。
趙清毓拍拍窦嘯的肩,“若不是老将軍一言,我也不知道文武相兼居然如此多顧忌。阿嘯能想到文武相兼的法子,可是你毓姐姐我可是想不到的,所以阿嘯還是很厲害的。”
一頓誇獎,又讓窦嘯喜笑顏開。
武将培養一事只能暫且擱置,只能從其他法子去提高士兵武将的積極性。
三日後,兵部提交了份方案給趙清毓,趙清毓大致看了一眼,全是誇誇其談,毫無操作性可言。趙清毓看過後,便放置一旁,讓其落塵。
籌建商隊的日子風平浪靜,一日張慶豐承佑殿外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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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帥,李老頭昨日問我,他兒子、媳婦的案件處理怎麽樣了?”張慶豐擡眼瞅了眼趙清毓,繼續說道,“我昨日無事,便跑了一趟刑部,沒想到連刑部大門都沒進去。”
李家那可是一個月前的事,并且王家人随後就被押解進了京都,景元帝下令刑部審理,可如今一個月過去了,居然連個結果都沒有。
張慶豐五品都尉,三軍元帥的左前鋒,居然連刑部大門都進不去,大恒這班文臣,終究是沒将武将放在眼裏。
趙清毓丢給張慶豐一塊令牌,“誰敢攔你,就地正法。”
張慶豐喜滋滋的接過令牌,領命離去。
趙清毓臉色微沉:看樣子,這文武兼并的事還是要推進,可緩不可無。
話說張慶豐拿着令牌,再次前往刑部。
還是之前的看門小吏,瞟了張慶豐一眼,不屑說道:“你怎麽又來了?不是告訴你閑人勿進嘛!”
張慶豐手持令牌,“我可是奉元帥之命,特來詢問王家一事,你膽敢攔我?”
張慶豐上陣殺敵多年,蓄積了一身戾氣,一聲質問,帶着滿滿兇狠。
可是看門小吏根本沒拿他當回事,擡手驅趕,“這可是刑部,不是在西北戰場,你甭吓唬我,去去去,一旁去。”
張慶豐怒不可遏,一腳踹進小吏心窩,小吏被踹了一丈遠,一口氣沒喘過來,頭一歪,氣絕身亡。
其他門口小吏見狀連忙往衙內跑,生怕慢了一步,被張慶豐踹心窩子。
張慶豐一路暢通無阻,直到刑部中庭,被刑部左侍郎給攔了下來。
“張慶豐,你好大膽子,居然敢在我刑部衙門,虐殺無辜之人。”梁康怒不可遏,就差指着張慶豐的鼻子破口大罵。
先前的門口小吏站在梁康身後,大約是有了倚仗,又是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
張慶豐還未解釋,刑部尚書林旭帶着其他刑部其他官員趕來。他們身後跟着另一個先前門口小吏,大約兩息間便将事情交代清楚。
“張都尉好大的官威,一來我刑部,就拿人命游戲!”林旭說道。
張慶豐話也不多說,直接高舉趙清毓令牌。
“奉明頤帝姬之令,質問刑部王家一事,阻攔者,就地正法!”
趙清毓不僅僅是三軍的昭明元帥,也是大恒的明頤帝姬,帝姬位同儲君,過問六部之事,無可厚非。
而且,這王李兩家之事,還是帝姬交到刑部手裏,由景元帝親自下令刑部審理。可如今,沒想到刑部敢一拖再拖,導致事情毫無進展,連問一聲都不可。
林旭見帝姬令牌,率一衆官員接令。
“刑部看門小吏,見帝姬令牌,竟好阻攔,本官已經就地正法。”張慶豐看着林旭,繼續說道,“王家一事,一個月前便交由刑部,林大人,不知這事進展如何?”
“已經審查清楚,明日便準備奏明皇上,請皇上發落。”林旭冷着臉說道。
大恒三司、六部直屬皇帝統轄,聽命于皇帝。趙清毓月前當廷斬殺王進滄,已經讓林旭很是惱火,沒想到如今更是得步進尺,直接讓其手下兵痞子質問他堂堂一部尚書。
“那便好,我等只不過求一答複,既然能有答複,您老大人有何必為難我們呢!”張慶豐笑眯眯的說道。
林旭氣得眼睛圓睜,“你,豈有其理,得了便宜還賣乖!”
張慶豐不願同林旭辯論,如今他身在刑部,處于不利地位,沒必要強争一口氣。
“下官還要給帝姬回複,便先行退下了。”
張慶豐回去複命,将刑部所遇之事告知趙清毓。
“元帥,這事屬下處置不當,恐明日林匹夫朝堂之上會彈劾元帥。”
“既然知道他會彈劾我,你為何還如此?”
“那群老匹夫狗眼看人低,早前就聽說他們居然敢當廷說元帥,屬下不服!”張慶豐昂着頭說道,“老實說,屬下沒有處置不當,我是故意的,就是要他們難堪!”
趙清毓眼皮輕撩,“你知道他們難堪,便會彈劾我,你這樣做,自己氣撒了,結果卻是我來承擔,你說,于我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
“元帥放心,他們若真敢彈劾,屬下就敢套他們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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