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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将軍所在何處?”
趙清毓一進淩河關,便向守城軍官霍延保的去向,赫吉安之事,她需要同霍延保商讨。
“回元帥,将軍半個時辰前出關了。”
“可知所為何事?”
“屬下不知。”
趙清毓眉頭皺緊,而後才說道:“将軍若回來,跟他說本帥有急事找他。”
“是。”
“今天有其他将士進關嗎?”
“沒有。”
看樣子她是最先回城的,也不知道其他人任務完成的如何。
夜裏,趙清毓準備歇息時,霍延保終于回來了。趙清毓穿戴整齊後,便去同霍延保商讨赫吉安之事。
“二舅舅。”
“毓兒,我方才入關時,聽守門将說你有急事找我,所為何事?”
趙清毓盤膝坐下,方才說道:“我在關外遇到小忽安的三王子赫吉安,他領着千餘名士兵,打我關外五十裏處而過。”
“不知小忽安此番形跡,二舅舅可知道?可在二舅舅掌控之中?”
霍延保搖了搖頭,“這事我不知,你同他們打了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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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赫吉安曾是小忽安使臣,今年暮春之際,便是他向我朝送來交好國書。”
“赫吉安?”霍延保嘴角一捺,“他這個城府頗深,小忽安的軍權皆在他之下。”
大忽安的政權被大王子和二王子把控,可是沒了兵的國王就像是沒了鉗子的螃蟹,軟弱可欺。
“我回京都時,還沒聽說小忽安軍權更疊啊。”
“這便是赫吉安的心計,借着大忽安與小忽安交戰一時,掌控軍權,樹立聲望。如此,一來可以借力打力,打壓大忽安;二來也可以将小忽安牢牢的抓在自己手中。”
“那他如今借道經過,怕不是那麽簡單了。”趙清毓低頭沉思,“他是要借大恒的勢?還是要拉大恒下水,以保他小忽安後顧無憂?”
“我們既然想到借大小忽安交戰獲利,他們也能預料到我們所想,将周邊所有敵對方全部膠着在戰事之中,才能保證他們取得最大的利益。”霍延保說道,“赫吉安所謂借道,可能是做給大忽安看的,也是做給北漠看得,就不知道大忽安和北漠會不會上當。”
霍延保的解釋趙清毓很認可,她不由想到昨夜挑撥之事,便将她在大忽安外城一事交代了一番。
“剌索雖是大忽安外城守将,卻也是赫茲臘的小舅子,赫茲臘這個人向來自大,這兩年過于安穩,越發自負,剌索的死他定要追究,就是不知他會按在大忽安還是北漠身上。不過不管是誰,得利的總歸是大恒。”
“嗯,所以我對常超打了包票,說你會給他記上一功,這事,二舅舅可別忘了。”趙清毓笑着說道。
“這事還是要藏着些,就算是要嘉獎,也要等到他立了其他功勞,一塊算。”
一個借口而已,好找的很。
“二舅舅今日出關做什麽?”
如今大忽安和小忽安在草原交戰,還沒有到大恒收利時候,這時淩河關內外需要的是低調,蜷縮着等待機會。
“賀家今年送來的戰馬在關外被劫,我便帶人過去瞧瞧。”
趙清毓臉色一凜,“淩河關外被劫?二舅舅可查到是哪方勢力?”
為保障馬匹和人員安全,西北大營在城外百裏處便派兵去交接。關外之路已經走了十來年了,沒想到高豎大恒軍旗之下,還能被人劫殺。
“他們沒有留下任何形跡,暫且不能下定論。”霍延保說道,“不過,聽賀家人說,劫匪的身形和打扮瞧着像是草原上的。”
“草原上的,無非就是大忽安和小忽安。”趙清毓說道,“不管是哪一方,都是大恒要收拾的。”
趙清毓又問道:“賀家人情況如何?交接的将士傷亡如何?”
“此番是賀家少主賀缜親自帶隊,他是個聰明機警的,當時棄馬逃生,故而只是傷了幾人,無性命之憂。只是交接的三十多名士兵被人劫殺,丟了性命。”
“這些人,怕是沖着我大恒将士來的。”
趙清毓握緊拳頭,“我定會他們血債血償!”
“大忽安和小忽安之戰,我們怕是難以獨善其身了,就是不知這戰火什麽時候燒到淩河關來。”
如今西北大營戰需物資準備尚且充足,只是一當開戰,所有的東西都是消耗品,需要源源不斷的供給。而大恒這些年鐵制品受制,如今好不容易有了途徑解決,可偏偏時間緊迫。
“若給我們一年時間,大小忽安不過爾爾,便是北漠,我們也無所畏懼。”趙清毓說道。
“時局詭秘多變,誰能預料到以後的事。”霍延保說道,“只是若戰,必戰!”
第二日清晨,所有派出去的将士皆已完成使命入關。而同時入關的,還有一封八百裏加急。
“北漠突然發兵平城?”
霍延保難以置信,北漠王廷紛争不斷,動蕩不堪,應當無力用兵才是。而且大恒并未施壓,北漠緣何挑在大小忽安交戰之際發兵北境。
“外祖父說是北漠一個月來,冰雪封城,牛羊死傷無數,北漠無力自救,只能襲擊我大恒北境城鎮以謀取生計。”趙清毓解釋,“北境大營已經備戰,怕是這兩日便要交戰平城之外。”
“毓兒,你去北境大營。”
趙清毓擡眼望着霍延保,随後一笑而過,“二舅舅與我想的一般。”
趙清毓同北漠交手數十次,最是了解北漠。如今北境情況告急,趙清毓當然選擇馳援北境大營。
“西北大營就勞煩二舅舅了!如今大恒同北漠開戰,大小忽安若是未傷及我大恒,西北大營守城即可,這時若西北大營和北境大營同時卷入戰事之中,西境和南境不穩。”趙清毓說道。
“你放心,我絕不會讓北境為西北所累,更不會讓西夷和南疆有可趁之機。”
“好,那二舅舅保重!”
趙清毓拜別霍延保,領着張慶豐和盧舀準備出關,迎面撞上一個年輕人。
“敢問是明頤帝姬?”
“正是本帝姬,你是何人?又有何事?”
“我是西北賀家的賀缜,城中攔馬,是有一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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