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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馬上過去。”
城門處,霍延保與霍破虜勾肩搭背,談笑風生,趙清毓快步走去,高興得喊道:“小舅舅。”
“毓兒!”
大半年不見,霍破虜黝黑了不少,身子看着壯碩了些。
“小舅舅,你怎麽來淩河關了?”
城門外,是一支車隊,車隊延綿一裏開外,每輛馬車馱着滿滿的貨物。
“給你們送些東西。”霍破虜一個招手,一輛馬車靠近了幾步。
霍破虜掀開馬車上得雨布,泛着寒光的刀劍齊刷刷的碼在車廂裏。
“這是軍器監新鑄的刀劍,本是要送到平城,後來聽說平城大捷,大忽安進犯淩河關,皇上就讓我把一部分東西送到淩河關來了。”
霍破虜又指着後面的一列馬車說道:“那些是十大皇商捐贈給邊疆将士的糧草,希望将士們能吃飽喝足,将大忽安打回老家去!”
趙清毓與霍延保相視而笑,大忽安早就被打回老家去了。
不過讓趙清毓稀奇的是,平日裏縮頭縮腦的商戶們一心只想掙錢,絲毫不關心朝廷大事,如今怎麽舍得為邊疆将士送來米糧,實屬稀奇。
難道是因為“皇商”這個身份所轄制,讓他們不得不忍着剜心之痛捐出糧草。畢竟這車隊一眼望過去,所載的東西可不少,應該花了不少銀子。
不過再多話也不好在城門口說,故而趙清毓讓人安排商隊事宜,自己則同霍延保領着霍破虜進了城。
“小舅舅,你什麽時候回大恒的?海外現如今是什麽情況?還有這次物資怎麽是你送來的?你不會功夫又無将士護衛,父皇怎麽放心?”
趙清毓一通問,讓霍破虜應接不暇,只能無奈扶額道:“你別急啊,一下問這麽多問題,你讓我怎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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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聽我慢慢跟你說。”
霍破虜是半個月跟着海上商隊回大恒的,一回來便聽說北漠進犯平城。景元帝當即便安排糧草和武器裝備。
朝廷與北漠交戰,京都人心惶惶,有不人家居然變賣家産南遷,生怕戰火燒到他們屋前。不過也不用戰火,景元帝的怒火先燒了過來,直接将那些人家全部關押起來,待北境大定之日處置。
邊境物資押送,景元帝唯恐有人貪吞了去,忠君愛國的人選又大多年老體衰,經不起長途跋涉,選來選去最後還是窦老将軍進言讓窦嘯與京都布防營指揮使楊澤一同前往押送糧草。
而霍破虜則是自告奮勇往前線送糧草,并且他一提出後,十大皇商分分慷慨解囊。
“在大恒境域內護送糧草,沒有什麽危險。而且皇上見我一片赤誠,便同意我護送糧草。”霍破虜松懶的說道。
趙清毓和霍延保對視一眼,怕不是見霍破虜赤誠,而是受不了霍破虜牛皮膏似的糾纏,畢竟這招數霍破虜沒少用。
“至于皇商捐糧麽……畢竟跟着咱們賺了那麽多錢,這點東西對他們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霍破虜頗為不屑,“就我随行回來的那一趟,一皇商就能分得千萬白銀。”
“你們是不知道,曾經那些看不上皇商的人,現在是哭着鬧着四處求人,就想分海運的一杯羹,你是不知道送到咱府上的帖子那是有一丈高的,大嫂現在幹脆閉門不出了。”霍破虜嘻嘻一笑,“聽說有些人功夫都使到皇上的後宮去了,結果都吃癟了,真是可笑。”
趙清毓看着霍破虜樂不可支的模樣,心中無奈,這哪裏像是快三十的模樣,跟個孩子似的。
“哎,我在路上可是聽說了,咱軍中有一神器,一息之間,便将北漠大軍打得屁股尿流,那是什麽玩意?真有那麽厲害?”
軍中有神器一說前幾日便傳回京都,而且傳的神乎其乎的,在老百姓口中,那神器就如同如來佛祖的金砵一般,往北漠軍營一扔,就将敵軍震的人仰馬翻,肚穿腸爛。
黑/火/藥是個好東西,可也沒到那麽稀奇的地步。
“是有一神器,走,我帶小舅舅見識見識。”
趙清毓也是個急性子,拉着霍破虜就往練武場去。同行觀看的還有赫吉安,他是趙清毓特地邀請過來一見識。
随着将士手裏弓箭射出,只聽“轟”的一聲,練武場上被炸出一尺深的坑。
“這便是我大恒神器,赫卿覺得如何?”
趙清毓略過霍破虜,問着赫吉安。
赫吉安早前聽說過神器威力,并且兵力強悍如北漠、如大忽安,也不過在朝夕之間兵敗如山倒。神器威力,讓小忽安萬分忌憚,尤其是在小忽安設計拉大恒卷入戰事之後。
如今見識了黑/火/藥威力,讓他慶幸自己及時臣服,讓小忽安遠離滅族之苦。
“天佑大恒,有此神器,我大恒定當所向披靡。”赫吉安彎腰行了一個小忽安的敬禮。
“有赫卿這話,本帥心安了。”
趙清毓同赫吉安言畢,才轉首問霍破虜,“小舅舅,你覺得如何?”
“如何?當然是好東西!”霍破虜肯定道。
随後霍破虜将趙清毓拉到一旁,“這東西多嗎?”
趙清毓挑眉,“小舅舅想幹嘛?”
“要是多,你給點給小舅舅使使,你是知道的,那海外的礦山可不少,可有些人不好說話,要是有了這玩意,誰敢同我叫嚣!”
趙清毓無奈一笑,“小舅舅,大恒四方還未安定,難不成你就打算征戰海外了?”
“那不是,這不是有這玩意更好說話嘛!”
趙清毓微微搖頭,眼神微凝,“不着急,等我驅逐四方蠻夷,安定大恒內外,海外,便無力同我大恒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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