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闖禍了!!! (1)

選擇黃道吉日,定人發帖,花滿樓和封梓的喜事就這樣籌辦起來。對于這喜帖,這對夫夫兩還跟花父有過一段對話:書房中,花如令對封梓說:“封梓啊!當年風家的事發生過後,雖然罪魁禍首是風家的族規,但是我們幾位見證人還是覺得太過殘忍。後來就漸漸疏離了風家,但是這次不管怎麽說是你要成親,這帖子···”封梓一時間沉默了。半晌,封梓緩緩開口:“發吧!我看看,他有沒有那個臉來觀禮。”

陸小鳳雖然沒有帖子,但是他那哪有酒喝他就在哪的性子,也是早早的就到了桃花堡。跟着一起蹿前蹿後的準備東西。花家的六位哥哥對于自家七童最後落到了一個男人手上,心中多少還是不滿的,報複狠了怕七童生氣,不報複自己又順不過這口氣。這不,到了封梓手上的喜服,赫然是一件女子的新娘裝。

封梓将衣服展開,略帶呆滞的眨了眨眼。這是幾個意思啊?過了一會兒,六位哥哥也不見封梓去鬧,又老老實實的将喜服換了回來。跟花滿樓的樣式很像,也是男裝。看着一旁的喜服封梓出了神,根本沒想到自己今生,還可以有一場婚禮。本來,以為自己就會這麽一個人過下去了的。現在,一切都好不現實,但是,一切又的确是現實。

封梓現在跟花滿樓被隔離開來,據說是新人婚前不能見面。此時正是逢魔時刻,不知為何,花滿樓總有些不好的預感。

封梓正在倒茶,不是一杯,是七杯。自己一杯,面前人一人一杯,正是六位哥哥。而封梓倒茶不是為了喝,而是為了平複心情。剛剛六位哥哥說,成親的第二天要借未拆的喜堂給花滿樓納上一位女妾。此時的封梓臉色有些泛白,七杯茶都倒完了。封梓這才略微有些僵硬的開口:“要納的人,花滿樓···喜歡嗎?”“嗯~~~總之對她跟對別的女子是不同的啊,之前那錯的那件喜服就是她的呢!”封梓置于桌下的手緊攥成拳,良久,“既然他喜歡,那···便納吧!”

六位···哥哥,呵呵,還應該叫哥哥嗎?算了,就這麽叫着吧!六位哥哥後來又說了什麽兩人要和諧相處,要一起對花滿樓好,要······封梓一概沒聽清,他只覺得自己的頭有些暈,暈的好似天塌地陷一般。

——————————————————我———是———封———子———一———夜———無———眠———的———分———割———線———————————————————

三日後便是成親的日子,但是,封梓卻不想再待下去了。前世風芷珊的原則便是,要麽,你一心一意對我好,要麽,你三心二意愛滾哪去滾哪去。這裏畢竟是花家,所以,該滾得是封梓。穿衣,束發,拿好自己的陰閻刃。看着桌上的紫竹長蕭看了良久,最終還是狠下心沒有拿。到了桃花堡門口正碰上了花平,“封公子,這是要到哪去啊!”封梓如常笑笑,“在屋裏呆的久了,出去逛逛,一會兒就回!”

出了桃花堡,陽光照在身上,這四五月的天氣,封梓竟然感覺出了冷。很冷,以心為源頭的冷,冷的封梓恨不能抱成一團,冷的封梓想要一頭磕死。但是最後,他只是走進了一家偏僻的酒館兒,“小二哥,拿酒來。”“哎!來了!客官,您的酒。”擋下店小二放酒杯的手,“這個,用不着。”“得嘞!”

封梓這邊喝的個昏天黑地,桃花堡那可亂了套了。花平遇到花家老大花滿庭,習慣性的報備一聲,“大少爺,剛剛封公子出門了,說是要出去逛逛。”說到這好像想起了什麽似的說,“哎!封公子出門怎麽好像沒拿七少爺送他的蕭啊!”花家一個個的可都是在商場上滾出來的七竅玲珑心,一聽就感覺不對勁兒了。回去叫上五個弟弟再次來到封梓的房間,果然,屋中除了那身喜服和一根紫竹簫,哪還有一點封梓的痕跡。壞了,這下闖禍了。

六個兄弟連忙派人去找,花如令感覺氣氛有些不對,仔細詢問也不禁勃然大怒,“胡鬧!還不快找,大婚之前找不着看你們怎麽辦!”“爹?你們要找什麽?”花滿樓心中不安的感覺加重,還是忍不住出來走走。“還不是你這幾個哥哥!”“到底怎麽了?”六個哥哥沒辦法,連删帶減得把事情一說,面前這哪還是什麽“谪仙”般的花家七童啊!都快變誅仙了。

“先找到封梓再說。”完了,語氣一點起伏都沒有,真的生氣了。但是,該說的還是得說,“七童,今天我們已經找了一天了,他···是不是離開江南了。”“不會的,”停頓了一下,“就算他離開江南了,那就把親事延遲,繼續找。”說完,便率先出府找人了。

也許當真是心意相通吧,竟真的被花滿樓找到了。回到桃花堡時,封梓已經是醉的不省人事,失去意識。若不是那平穩的呼吸,當真會讓花滿樓誤以為回到了從青衣第一樓裏逃出生天的那天,封梓的模樣。廚房端來的醒酒湯根本喝不下去,反正都是自己的人。花滿樓就那麽一口一口的生生給封梓渡了下去。

“花滿樓,既然你喜歡,那就娶吧。只是,我眼不見,心不殘···”“花滿樓,你當真不會後悔嗎···”“······”一時之間,封梓的零星醉話,讓花滿樓覺得自己不該給封梓灌醒酒湯,可同時他又覺得慶幸,至少他知道了,封梓心裏有多不安。輕輕伏在封梓的耳邊,“不要叫我花滿樓,叫我七童。”“七···童!”

這會兒的功夫,封梓的酒又清醒了幾分,“花滿樓,我怎麽會在···桃花堡啊!”“叫我七童,你當然在桃花堡,你不在桃花堡,三日後我與誰成親呢?”“可是,花···七童,不是說······”一時之間,封梓竟也不知道該如何詢問了。“封梓,從今往後,私下裏我叫你‘梓童’可好?”封梓聞言一呆,“那可是皇帝稱呼國母的,花···七童,你要造反哦!”花滿樓将封梓擁入懷中,“只要你是我的,于我來說便如同執掌天下。”

作者有話要說:

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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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婚,尾聲!【僞】

作者有話要說: 鬼:

對不起了各位讀者看官們,我不想就這麽完結了。所以決定加一篇番外【僞】完結!!!日後有時間鬼兒會續寫的哦!!!!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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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天裏花家的六位哥哥也老實了,沒辦法,再不老實的話,花家這出手不見血的七童絕對是要殺人了。這婚前新人不能見面的規矩大家也直接無視掉了,花滿樓直接命人将封梓的東西都暫時搬到他隔壁的房間,等大婚結束直接搬進他倆的卧房。

——————————————————我———是———大———婚———終———于———到———來———的———分———割———線————————————————————

花家七童大婚場面果然不同凡響,以花家在商界的地位和那半個江湖人的身份,來的客人個個身份不凡。封梓也沒真像個新娘子一般躲在房中,跟着花滿樓一起招呼來的客人。“西門莊主。”封梓聞聲轉過頭,果然,西門吹雪竟然也來了。西門吹雪看向封梓,“我看過別院那棵樹,可惜···你不用劍。”封梓淡淡的笑笑:“但我玩的的确是刀啊!不談這些,西門,進去坐吧!”

将西門迎到裏面,封梓剛剛走出來,就聽見門口的小厮高聲唱喝:“風家差人賀禮送上!”院子裏頓時安靜了下來。知道封梓是風家棄子的人皆是泰山北鬥,他們一消聲,院子裏頓時便安靜了下來。禮到人不到的陪送書信都是在場宣讀的:花家七公子大喜,風君毅無法到場,今備薄禮一份送上,請花家家主勿怪!祝花家七公子與佳人永結同心,白···白頭偕老······最後四個字小厮讀的聲音幾近于無,擡頭偷偷地看着花如令等人的臉色。

江湖中人如今誰不知道花滿樓所娶“佳人”為其剎那白頭,風君毅這是在故意攪局嗎?只這短短的四個字,風君毅就将風家以後的仇恨拉的是個妥妥的。封梓的臉色有些發白,花滿樓走到他身邊有些擔心的握住了他的手。“放心,我沒事。時間差不多了,準備一下成禮吧!”

沒用那什麽紅綢,兩人直接牽着手走進喜堂。用不着喜婆領路,花滿樓和封梓就這麽相攜的走着。此時高堂上,花如令正端坐在那,看着走來的這對兒挑戰人言的新人。看着自家七童臉上的笑容,花如令突然覺得,這親事答應的也沒那麽違心了,至少自家七童,是真的很開心。

花平站在高堂的不遠處高聲喊道:“一拜天地!”花滿樓和封梓面向喜堂門口,彎下了腰。“二拜高堂!”轉過頭來,兩人雙雙跪在面前的紅蒲團旁,直接跪在了地上,磕了個頭。花如令眸光閃動,眼中似乎閃現了淚光。“夫···夫夫對拜!”兩個人沒有起身,就那麽直接轉了過來。相對一笑,俯身低頭。不必送入洞房,兩人還要挨桌敬酒的。花平又喊道:“開席!”

“哎!來來來,吃菜吃菜···”“幹杯···”“真好啊···”······當年鐵鞋大盜的事件中在場的人,今日又再次聚首,鷹眼老七這個直腸子端起了酒杯站在花滿樓與封梓面前,“他NND,你們兩個人還真的膽大啊!來幹杯,”灌下杯裏的酒,又說,“我鷹眼老七不會說話,但是,祝你們兩人百年好合,白···”剛想說白頭偕老突然想起剛剛的風君毅,臨時想改口又發現自己的肚子裏的墨水不夠,“白···白···白首同心。”得!還是白首啊!封梓和花滿樓不在意的笑笑,封梓看到鷹眼老七糾結的樣子,擡手拍了拍鷹眼老七的肩膀,“沒事,玩得開心點!”

——————————————————我———是———晚———上———新———人———回———房———的———分———割———線————————————————————

交杯酒是剛剛在賓客面前當衆喝的,回到房裏,封梓用盤子将床上按照習俗撒的蓮子,桂圓,花生,紅棗推到床尾一時間有些沉默。花滿樓開口問道:“梓童,怎麽了?”封梓笑了笑,“七童,”伸手攪弄着床尾的東西,“這些東西,堆再多也沒用啊!”花滿樓抱住了有些低迷的封梓,“花家一共有七子,即使少我一個也無大礙!所以,別想那麽多。”

平複了封梓的心情之後,花滿樓又說:“今天幾位哥哥私下裏送了我一份禮,還不知道是什麽,要不要一起看看?”“好啊!”看着花滿樓拿出的盒子封梓挑了挑眉,打開之後裏面是一塊塊薄薄的竹片,花滿樓将手覆在上面,頓時便紅了雙頰。“怎麽了?”封梓見狀問道。“(⊙o⊙)額······”花滿樓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說了。遲疑之間,封梓已經拿起了其他的幾塊竹片,定睛一看登時抽了抽嘴角。“這···這算是指點教材嗎?”

說完,兩人同時看了看窗外。封梓毫不客氣的笑言:“七童,你說你我在屋裏躺着,有人在外面蹲着,是誰靠得過誰呢?”“呵呵!應該會是我們的吧!”封梓點了點頭,煞有介事的說:“那我們還是躺着吧!站着,坐着雖然比蹲着輕松,但總沒有躺着舒坦啊!”花滿樓語氣依舊縱容,寵溺:“好!”外面的花家六位哥哥差點氣出一口血來。無奈的嘆了口氣,擺擺手招呼一下,閃人了。

花滿樓用手環住封梓的腰,“梓童,這次沒人了!”剛剛戲谑人戲谑的理直氣壯,此時封梓卻有些緊張了,“嗯···怎,怎麽了?”頭抵住封梓的前額,“你說呢?”“我···我···”“呵呵!”花滿樓輕笑出聲,“我說,天色不早了,早點睡吧!”封梓聞言瞪大了眼,“花滿樓,你故意的!”

打鬧之間,總會擦槍走火的······而夜,還長着呢······

☆、 【番外】繡花初始

作者有話要說: 鬼:

暫時結束了!!!各位大大們不要放棄這篇文哦,鬼兒還是會回來的!!!!!!!!!!!!

看我新坑啊大家!《網王之無心插柳柳生陰》

禪房裏燃着香。花滿樓和封梓已然沐浴熏香,靜坐在此等候。要想嘗到苦瓜大帥親手烹成的素齋,不但要沐浴熏香還得要有耐性。苦瓜大師并不是輕易下廚的,那不但要人來得對,還得要他高興。今天的人來得很對,除了花滿樓夫···夫外還有黃山古松居士以及號稱圍棋第一,詩酒第二,劍法第三的木道人。

這些人當然都不是俗客,所以苦瓜大師今天也特別高興。蒼茫的暮色中,終于傳來了清悅的晚鐘聲。花滿樓和封梓雙雙走出去的時候.古松居士和木道人已經在院子裏等他們二人。晚風吹過,竹林.暑氣早已被隔絕在紅塵外。花滿樓微笑道:“要兩位前輩在此相候實在是不敢當。”封梓低頭擺弄着那根紫竹簫,權當沒聽到,花滿樓也只能無奈搖頭輕笑。

木道人笑了。這位素來脫略形跡,不修邊幅的武當長老,此刻居然也脫下了他那件千縫萬補的破道袍,換上了件一塵不染的藍布衫。就為了不願受人拘束,他情願不當武當掌門,可是為了嘗苦瓜大帥的素齋,他也只好委曲點了。苦瓜大師的怪脾氣,那可是人人都知道的。

古松居士卻嘆了口氣,道:“看來你這老道果然沒有說錯。”花滿樓問道:“道長說什麽?”木道人笑道:“我說你一定知道我們在這裏,就算我們一動也不動,你還是會知道。”古松居士嘆了口氣:“但我卻還是想不出,他怎麽會知道的?”木道人說:“我也想不出,只不過我有個你比不上的好處。”古松居士問道:“什麽好處?”

木道人微笑:“這個好處就是想不出的事,我就從來也不去想”古松居士也笑了,“所以我常說你若不喝酒,定能活到三百歲。”“若是沒酒喝,我為什麽要活到三百歲?”議論完花滿樓的直覺和木道人的酒蟲兒,話題又轉回到了花滿樓和封梓身上。木道人笑着調侃:“自你們大婚之後這好似還是你們第一次出家門啊,看來感覺不錯啊!”花滿樓臉上飛起一抹緋紅,這次封梓倒是沒再“神游四方”,反而正面答道:“前輩說的沒錯,感覺是不錯。”

就這麽一個反應反映出的差別,恐怕,不久後所有人都會認為:這對夫夫兩,被壓的是花滿樓了。

禪房裏竹簾低垂,隔着竹簾,已可嗅到一陣陣無法形容的香氣,足以引起任何人的食欲來。古松居士感嘆:“苦瓜大師素席,果然是天下無雙。”木道人笑道:“他自己常說,他做的素菜就算菩薩聞到,都會心動的。”古松居士說:“我們還等什麽?”他們掀起竹簾走進去,忽然怔住。萊已擺上了桌,但是已有個人坐在那裏,開懷大吃。

這不速之客居然沒有等他們,居然既沒有熏香,也沒有沐浴。事實上這人的身上不但全是泥,而且全身都是汗臭。苦瓜大師居然沒有趕他出去.居然還在替他夾菜,好像生怕他吃得還不夠痛快。木道人嘆了口氣:“這和尚偏心。”古松居士接着說:“他請的是我們,卻讓別人先來吃了。”木道人又說:“他一定要我們去蕉香沐浴,這人卻好像剛從泥裏打過滾出來的”

苦瓜大師大笑,說:“和尚的确偏心,做也只不過對他,個人偏心而已,你們生氣也沒有用。”木道人問道:“你為什麽耍對他偏心?”苦瓜大師:“因為遇見了這個人連我也沒法子了”木道人也笑了,“我不怪你,上次這人偷喝了我兩壇五十年陳的女兒紅,我也只有看着他幹瞪眼!花滿樓苦笑道:“遇見了這個人,只怕連菩薩都沒法子。”封梓深吸了口氣,“菩薩有沒有法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陸小鳳還欠我一刀呢!”咳咳咳咳···好吧,桌上人聞言噎到了。

這個人當然就是陸小鳳。,一盆素火腿一盆鍋貼豆腐,碟子都已底朝了天,陸小鳳才總算停下來,向這四個人笑了笑,道:“你們盡管罵你們的,我吃我的,你們罵個痛快,我也正好吃個痛快。”木道人笑道:“別人上你的當,我不上。”他也坐下來,眨眼間三塊素鴨子已下了肚。花滿樓在陸小鳳旁邊坐下來立刻皺起了眉,道:“你平時本來不太臭的,今天聞起來怎麽變得像是條剛從爛泥裏撈出來的狗”封梓口下無情:“那是狗?那明明是臭蟲。”

陸小鳳也不反駁:“因為我已經有十大沒洗澡了。”花滿樓驚訝:“幾天?”“十天。”花滿樓皺眉:“這些天你在幹什麽?”“我很忙。”花滿樓接着問:“忙什麽?”“忙着還債。”“你欠了誰的賭債?”陸小鳳嘆了口氣,說:“除了司空摘星那猴精,還能有誰?”“你怎麽會輸給他的。”

陸小鳳笑道:“上次我跟他在泰山上比賽翻跟頭,贏得他一塌糊塗,這次他居然找上了我,要跟我比賽翻跟頭了,你說我怎麽會不答應。”“你當然會答應。”“可是誰知道這小子最近什麽事都沒有做,就只在練翻跟頭…,一個時辰居然連翻了六百八十個跟頭,你說要命不要命?”封梓問道:“你輸給他的是什麽?”陸小鳳說:“我們約好了,我若贏了,他以後,見面就跟我磕頭,叫我大叔,我若輸了就得在十天內給他挖六百八十條蚯蚓,一個跟鬥一條蚯蚓。”

封梓笑了,笑的很怪異讓人覺得一點笑意都沒有,說:“這就難怪你自己看來也像是條蚯蚓。”木道人也忍不住大笑道:“你真的替他挖到了六百八十條蚯蚓?”陸小鳳嘆了口氣苦笑:“開始的那幾天蚯蚓好像還很多到後來那幾天要找條蚯蚓簡直比癞子找老婆還難。”古松居士也忍不住問:“那位偷王之王要這麽多蚯蚓幹什麽?”陸小鳳恨恨的說:“他根本就不是要蚯蚓,不過想看我挖蚯蚓而已。”木道人大笑,道:“想不到陸小鳳也有這麽樣一天,這實在是大快人心。”

有人的地方總有江湖,即使大家坐在這只是要吃頓素宴,但是還是談到了最近風頭驚起的繡花大盜,見到了許久未見的金九齡。看了一場名為《請将不如激将》的戲,花滿樓想為那些跟自己一樣成了瞎子的人做些事,但是,封梓卻說:“你不是瞎子,”握着花滿樓的手放到自己的眸上,“你有眼睛的。”的确,有些事是該放下了。“我們走吧!”走到門口,封梓知道花滿樓總是不放心的,轉過頭來,“陸小鳳,實在忙不過來了再來百花樓找我們吧!”

☆、 神針山莊

作者有話要說: 鬼:

鬼兒即将成為高三狗,一個月回家一次,所以這篇文正式進入慢更行列,鬼兒再次道歉了!!!!但是,鬼兒可是沒有坑的哦!!!

陸小鳳最後還是接下了這個麻煩,既然與刺繡和繡花針有關有關,他自然要去江湖中以針為武器且名滿天下的神針山莊拜訪一番。陸小鳳紅顏知己遍天下,可以說是有利亦有弊。這次嘛,探聽消息自然是方便得多,只不過他的耳朵可能要遭殃了。

數日的快馬加鞭,不遠處即是陸小鳳此行的目的地了。擡頭望去,山。綠色的山,在黃昏時看來,就仿佛變成了一種奇幻瑰麗的深紫色。現在正是黃昏,山坡上開滿了月季和薔薇。陸小鳳一改路上的急匆匆模樣,一步一步悠悠閑閑的往山上走着。山坡上,兩個梳着大辮子的小姑娘,正在摘花,嘴裏還在輕輕的哼着山歌。

她們的歌聲比暮風還輕柔,她們的人比花還美。陸小鳳走上山坡的時候,她們的歌聲忽然停了,—起瞪大了眼睛,盯着陸小鳳。幸好,陸小鳳時常都是在被女人盯着看的,所以他的臉不光沒有紅,反而笑了。

“喂,你這人是來幹什麽的?”說話的小姑娘長着一雙大大的眼睛,鼻子上有幾粒淡淡的雀斑,看來顯得俏皮愛嬌。“我是來看花的。”“胡說,快些離開!”陸小鳳笑了:“花開得這麽好,我來看看也不行?”“不行!”有雀斑的小姑娘眼睛瞪得更大,“這地方是我們的,我們不歡迎男人!”

陸小鳳嘆了口氣,說:“女孩子不可以這麽兇的,太兇的女孩子只怕嫁不出去!”“所以我從來也不兇!”另—位女孩子長着一張圓圓的臉,笑起來臉上兩個酒渦,看來果然是又溫柔,又甜蜜。她甜甜的笑着,又說:你既然喜歡花,我送你兩朵好不好?”,陸小鳳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兩條“眉毛”,說:“好極了。”

說話間有酒渦的這個女孩子已走過來,笑着把手伸入了花籃。而她從花籃裏拿出來的卻并不是鮮花,而是把剪刀,轉手向陸小鳳刺了過去。這個笑容又甜蜜,又溫柔的小姑娘。出手竟又兇、又快、又狠。陸小鳳眼中閃過了一絲驚詫,不過幸好,這已不是第一次有女人用剪刀刺他了。他好像早已在提防着了似的身子輕輕一轉,人已經退出了七八丈。

有雀斑的小姑娘大聲說道:“這人看樣子就不像好東西,莫要放他走!”說着她手裏也拿起了一把剪刀,下手刺了過來。她的出手也不慢。陸小鳳還着笑着:“這剪刀是剪花的.你們怎麽能用來剪人?”他避開了幾招,這兩個小姑娘的出手卻越來越兇.他忍不住想出手把剪刀奪過來了,畢竟身上被刺出個大洞來,并不是什麽好玩的事。

正在這時候,山坡上出現了一個女人,一個漂亮的,年輕的小女人,她穿着件雪白的衣服,又輕又軟,俏生生的站在山坡上就像是随時都可能被風吹走。她微笑着說:“你們要剪,最多也只能剪下他那兩撇小胡子來,千萬不能真的剪死他!”她正在看着陸小鳳,眼睛裏帶着種誰也說不出有多麽溫柔的笑意。兩個小姑娘聞言突然住了手,淩空翻身,掠到她面前詢問:“姑娘認得這個人?”“嗯”“這個人是誰?”姑娘臉上的笑意漸濃:“你們難道看不出他有四條眉毛?看來‘江湖有聞’的陸小鳳也不是那麽有名嘛!”

“陸小鳳?這個人就是陸小鳳?”兩個女孩子一起笑了,吃吃的笑道:“這就難怪他笑得像賊一樣了”陸小鳳嘆了口氣,苦笑道:“小姐就是條母老虎,想不到身邊的丫頭比小姐還兇,若不是我機伶.現在身上說不定已多了十七八個洞……”

山坡上的小姐咬了咬嘴唇:“誰叫你這麽久都不來看我的?我心裏也恨不得在你身上刺個十七八個洞.只可惜……”她并沒有說出下面的話,臉已紅了,紅得就像是遠山外的夕陽一樣。她居然很害羞。後面的話已然不用說了,陸小鳳看着這樣子的她,竟已看得癡了。

小姐的臉色更紅,輕聲說道:“人家…臉上又沒有花,你…死盯着人家看什麽?”陸小鳳嘆了口氣,喃喃說道:“這麽樣一個羞答答的小姑娘,居然就是江湖中人人見了都頭大的‘冷羅剎’薛冰,你說奇怪不奇怪?”薛冰俏臉一揚:“你見了我也頭大?”陸小鳳又嘆:“我的頭雖然沒有大,心卻跳得比平常快了三倍”

有酒渦的女孩子又笑了,做着說悄悄話的樣子,聲音卻是在場的人都能聽得到:“這人顯然長着雙賊眼,一張嘴卻比蜜還甜。”另一個女孩子也做着說悄悄話的樣子笑道:“若不是這張比蜜甜的嘴,小姐又怎麽會時時刻刻的想着他。”

薛冰瞪了她們一眼,紅着臉道:“多嘴的丫頭,誰說我在想着他這個負心賊?”她亦嗔亦笑,似羞似惱,滿天豔麗的夕陽,都似失了顏色。陸小鳳嘆道:“我的确早就該來的,為什麽直等到今天?”薛冰聞言嫣然一笑:“我知道你為了什麽?”“你知道?”

薛冰又咬起了嘴唇,說:“你看見了我,就忘記了別人看見別人.就忘記了我,你本就是個沒良心的負心賊。”陸小鳳苦笑:“早知道來了要挨罵,倒不如不來了”薛冰冷笑:“呵!你以為我猜不出你的小心思?若是沒有事求我,你會來?

陸小鳳只有承認“我的确有點事,卻不是來求你的!薛冰板起臉問:“你說,你究竟是來找誰的?”“找老太太”薛冰一臉狐疑,“你又在玩什麽花樣?找她老人家幹什麽?”“有件事想問問她!薛冰兩手掐腰:“我不許你去麻煩她老人家,你有事問我也行!”陸小鳳搖了搖頭,說:“只可惜這件事你絕不會懂的”“什麽事我不懂?”“繡花。”

薛冰更奇怪了,“繡花?你也想學繡花?你幾時變成裁縫的?”“難道只有裁縫才能學繡花?”薛冰撇了撇嘴:“打死我,我也不信你真的想學繡花!”陸小鳳也只有承認,“但我卻真的有事想請教她老人家,你就帶我去吧!

薛冰說:“莫忘記我也是‘針神薛夫人’的後代,你為什麽不來請教我?”陸小鳳笑嘆:“因為我知道你是從來也不肯動一動繡花針的,你自己告訴過我,只要一拿起繡花針,就想打随睡!薛冰突然變得有些羞澀:“我說的話你居然還記得?”“每句都記得,所以你更該快點帶我人見她老人家”薛冰似笑非笑的瞅着他,道:“我就偏不帶你去,看你怎麽樣?”

☆、 不知所措

作者有話要說: 鬼:

啊啊啊,鬼兒回來了,可是。。。你們是不是已經把鬼兒抛棄了!!!

“那便有可能因你這一時的小性子,讓這個世界上又添上幾個失去顏色的人。”三名女子臉色微變,轉頭看向山坡下,本以為無聲無息出現的僅是一人,誰知竟是兩個。兩名,相攜而立的男子。一個臉上笑意溫婉(←_←),另一個卻是臉色略顯難看,看來正是剛剛說話的人。這二人能悄無聲息的出現,甚至在一定程度上瞞過了陸小鳳的感官,武功定然高過自已不是一點半點。但是江湖上的四條母老虎之一“冷羅剎”薛冰又豈是能忍氣吞聲的人,當下高聲喝問:“你們是什麽人?膽敢擅闖神針山莊。”“呵~”剛剛出言不遜(對于薛冰來說)的那人冷笑一聲就要繼續“開炮”,一旁的陸小鳳倒是一臉驚喜的開了口,“花滿樓?封梓?你們果然還是來了,我就知道你們不會扔下我一個人的。”封梓依然沒有什麽好聲氣,“謝你的好兄弟去,是他要來的。”

不錯,在苦瓜大師那裏花滿樓的确跟封梓一起離開了。路上,雖然兩人都不是什麽話多的人,相處也多數以神交為主,但是封梓還是覺出了花滿樓的情緒,他不想世上再多出幾個像他一樣的……所以希望自己可以為這個案子出一份力。……算了,就這樣吧。封梓翻身下馬,引着馬匹調轉了方向後再次上馬。花滿樓一時間沒理解封梓的意思,出聲詢問:“梓童?”封梓拿起馬鞭,“我們回去。”話音剛落,随着一聲鞭花的脆響,二人□□的馬匹疾馳而去。在苦瓜大師的居處得知了陸小鳳的打算,又快馬加鞭的前往神針山莊,這才在僅落于陸小鳳不到半個時辰趕到。卻發現陸小鳳還在與他那所謂的紅顏知己打情罵俏,胡攪蠻纏。封梓本就不想花滿樓卷入麻煩,稱了他的心意自己難免有氣,又見此景…呵呵,他不舍得對花滿樓發脾氣但別人可沒這待遇,此時正好,薛冰正撞了槍口,管它是“夫妻”情趣還是打情罵俏,先開嘴炮轟個痛快。

花滿樓笑着握緊了封梓的手,封梓将腦袋擰向一旁,長長的劉海(類似于白雲城主葉孤城的發型,就是劉海再多些,而且頭發是白色的)幾乎擋住了大半張臉(兒子你傲嬌了)。薛冰沒有再說話,一是因為花滿樓和封梓畢竟是陸小鳳的朋友,鬧的太僵了不好;二是因為當初花滿樓和封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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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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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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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