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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鬼:
副CP上葉陸好的乏,不打算讓葉孤城挂了!
金九齡在前領路,封梓和花滿樓跟在後面等着看戲。是啊,看戲,金九齡會帶他們看誰的戲?答案自己心裏明白,自然是陸小鳳的。他們不光不去幫忙,反而要看個熱鬧。擡頭,不遠處那東南王府的金匾異常醒目,看樣子,這裏便是戲臺了。只要封梓和花滿樓還在彼此身邊,沒有什麽地方會是他們不敢闖闖的。于是,步履輕快,毫不遲疑,即使根據金九齡身上鑰匙與佩玦的碰撞聲已經讓花滿樓發覺這塊玉佩的價值幾乎是一個捕頭兩年的奉祿。
庭院裏,石桌上,一個壺嘴冒着熱氣的紫砂壺,一只小小的剛空的茶盞,一只……瘦削卻有力的手。當然,不只是單單的一只手罷了,桌胖還坐着一個男子。乍一看,封梓竟覺得這人有些眼熟,上下一打量:一身白衣,氣質清冷,劍氣環繞……是了,自己不認識他,卻是認識與他相像的人,萬梅山莊的西門吹雪。既是如此,那麽面前人的身份便是呼之欲出了,“白雲城主葉孤城!”好吧,總是把疑問句說成肯定句或感嘆句,即使有足夠的把握這也是(毛)病,得治(改)!
封梓也就是把面前人的身份知會自家人一聲,白雲城主也不是會挑話的人,所以,就在金九齡略微愣怔的片刻裏,就這麽華麗麗的……冷場了。事實證明,挑話頭熱氣氛也是一個技術活,特別是在有一座冰山和一個無厘頭人士同時在場的時候。沉吟片刻,只好從衆人在此的目的下手:“在下得到準确消息,陸小鳳會在今晚夜探東南王府,試圖找出繡花大盜進入王府寶庫的路徑。”明确的感知到封梓懶得開口的心思,又不忍讓金總管就這麽被晾着,花滿樓便順勢接話詢問:“不知金總管邀我們二人前來看的又是什麽戲呢?”金九齡笑而不答(泥煤)。
另一邊,陸小鳳帶着薛冰去了黑街吃肉羹,找蛇王。拖住了薛冰也得到了東南王府的布防圖,而此時的薛冰……在吐,自從陸小鳳告訴了她做肉羹的材料是什麽開始到現在,她已經吐了五次,回到客棧,又找了個臉盆,躲在屋裏吐,連苦水都吐了出來。陸小鳳微笑着,在旁邊看着。 薛冰有些不甘心的問:“你一定不讓我跟你去?”陸小鳳點點頭。薛冰卻扭過頭去,因為她眼睛裏已有了淚光,她不想讓陸小鳳看見。陸小鳳便當做沒看見:“若是我們兩個人一起去,能活着出來的機會只有一半!”“可是……我一個人在外面等你,你叫我怎麽受得了!”陸小鳳裝作不在意:“你可以去找人聊聊天,喝喝酒!”“你叫我去找誰?”陸小鳳笑了笑:“只要有舌頭能說話,有嘴能喝酒的人,你都可以去找!”薛冰霍然轉過頭,狠狠的瞪着他,一腳踢在他小腿上,大聲吼道:“好!我去找別的男人,你去死吧!”
風還是同樣輕,夜還是同樣靜。但陸小鳳卻知道,這靜夜裏到處都可能有埋伏陷阱,這種風裏随時都可能有殺人的□□射出來。這些,封梓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好戲”開鑼了。而且,他……困了π_π。跟花滿樓和金九齡一起站在不起眼的角落裏,把身子的重量完全交給花滿樓,很放心的閉目淺眠。金九齡選的位置很好,要混進王府,只有一條路——從西北邊的一個小院子裏進去。那裏是衛士們的住宿處,也正是王府中守衛最疏忽的地方。交了班的衛士回去後,大多數都已筋疲力盡,一倒在床上就睡得很沉。而在這裏,可以看盡陸小鳳的一舉一動。
此時的陸小鳳已越牆而入,心裏覺得有點發悶。他不想對薛冰說那種混帳話的,可是他一定要說,因為他絕不能讓薛冰跟着他一起來。偷了套衛士的衣服,套在他的緊身衣外面,衛士們都是高大精壯的小夥子,身材都和他差不多。他的動作必須快。衛士換防的時候,總難免有些混亂,混亂中就難免有疏忽,而這,正是他最好的機會。他早已從那張地形圖上,找出了一條最近的路,直達寶庫。在路上他也曾遇見一些剛交班下來的衛士,可是陸小鳳并沒有躲閃,別人也并沒有特別注意他。在換防時本就常常會有人遲到的,這種情況并不特殊。
王府的八百衛士中,有很多新人。寶庫的面積很大,左面是片桃花林,現在花已謝了。陸小鳳躲在樹林裏,等一隊巡邏的衛士走過時,輕輕掠了出來,跟在最後面一個人的身後。以陸小鳳的輕功,他的行動當然不會發出任何聲音。迎面而來的衛士們,也不會注意到這隊衛士後面多了一個人。這隊衛士正是沿着寶庫四周巡邏的,他也跟在後面巡邏了一遍。
陸小鳳的心在發冷。
這寶庫四壁都是用巨大的石塊砌成的,連個窗戶都沒有,看來的确是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陸小鳳等到前面的衛士轉過屋角時,突然飛身掠上了屋頂。屋頂上也許有氣窗,屋頂上蓋着的瓦,也不難掀起來。他知道江湖中有很多人做案時,都喜歡走這條路。現在他就像是條壁虎般,在屋頂上游走了一遍,還是沒有路。他試探着掀起幾塊屋瓦,屋瓦下竟還有三層鐵網,就算有寶刀利刃,也未必能削斷。這寶庫就像是個密不通氣的鐵匣子,莫說是蒼蠅,給人的感覺好似就連風都吹不進去。那繡花大盜是怎麽進去的?陸小鳳輕輕嘆了口氣,他實在想不通。寶庫旁邊有間比較矮的平房,裏面黑黝黝的,不見燈火。
陸小鳳運起輕功如燕子般一掠而過。現在他已完全不做他想,只想趕快找條路出去。就在他身子淩空時,他忽然看見對面的平房上有個人站了起來。一個白面微須,穿着身雪白長袍的人,一雙眼睛在黑暗中看來,就像是兩顆寒星。陸小鳳的心沉了下去,人也沉了下去。空中無處借力,即使他再想快點離開也不能是現在。他忽然使出“千斤墜”的功夫,落到地上。就在這時,他看見了劍光一閃,從對面的屋頂上匹練般刺了過來。他從來也沒有看見過如此輝煌、如此迅急的劍光。似乎轉眼間已是千變萬轉,又好似大道至簡,但是一劍。無論是什麽,陸小鳳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危險!
片刻間,他整個人都已在劍氣籠罩下,一種可以令人連骨髓都冷透的劍氣。這一劍的鋒芒,竟似比西門吹雪的劍還可怕,世上幾乎已沒有人能抵擋這一劍。陸小鳳也不能抵擋,也根本不能抵擋。他的腳尖沾地,人已開始往後退。劍光如驚虹掣電般追擊過來。他退得再快,也沒有這一劍下擊之勢快,何況現在他已無路可退。他的身子已貼住了寶庫的石壁。劍光已閃電般刺向他的胸膛,就算他還能往兩旁閃避,也沒有用的。他身法的變化,絕不會有這一劍的變化來的快。眼看着陸小鳳已一腳踏上了黃泉路!就在這時,他的胸膛突然陷落了下去,就似已貼住了自己的背脊。這一劍本已算準了力量和部位,卻是想不到他這個人竟突然變薄了。這種變化簡直令人不可思議。
劍光刺到他面前時,力已将盡,因為這時他的胸膛本已該被刺穿,這一劍已不必再多用力氣。真正的武林高手,對自己出手的每一分力量都算得恰到好處,絕不肯浪費一分力氣的,何況這人本是高手中的高手!他永遠也想不到這一劍竟會刺空。但這時,陸小鳳也已更沒有退路,他的劍再往前一送,陸小鳳還是必死無疑。可是,就在這間不容發的一剎那間,陸小鳳也出手了!他突然伸出了兩根手指一夾,赫然夾住劍鋒!不愧是靈犀一指,沒有人能形容他這兩指一夾的巧妙和速度,若不是親眼看見的人,甚至有些無法相信。而此時白衣人也已落地。他的劍并沒有再使出力量來,只是用一雙寒星般的眼睛,冷冷的看着陸小鳳。陸小鳳也在看着他,忽然問:“白雲城主?”白衣人并不覺得詫異,或者說這種小事挑不起他的詫異:“你看得出?”陸小鳳嘆了口氣:“除了白雲城主外,世上還有誰能使得出這一劍?”白衣人終于點點頭,忽然也問:“陸小鳳?”
陸小鳳卻沒那麽清冷的性子,說着白雲城主剛剛的話:“你看得出?”白雲城主毫不吝啬贊賞:“除了陸小鳳外,世上還有誰能接得住我這一劍?”陸小鳳笑了。無論誰聽到“白雲城主”葉孤城說這種話,都會覺得非常愉快的。據說他生平從未稱贊過任何人,這句話卻已無疑是稱贊。葉孤城又說:“四年前,你用同樣的手法,接住了木道人一劍,至今他還認為你這手法是天下無雙的絕技。”陸小鳳道:“他是我的朋友,有很多人都喜歡為朋友吹噓的!”葉孤城道:“四個月前,他看見我使出了剛才那一招‘天外飛仙’,他也認為那已可算是天下無雙的劍法。”陸小鳳感嘆:“的确是的!”“但他卻認為,你還是可以接得住我這一劍!”“哦?”陸小鳳嘴上表示着詫異,眼中卻是透着笑意。葉孤城也不在意,自顧說着:“我不信,所以我一定要試試!”“難道你知道我會到這裏來?”葉孤城點點頭。陸小鳳又問:“你本就是在這裏等着我的?”葉孤城又點點頭。陸小鳳道:“我若接不住你那一劍呢?”
☆、 不起名了
作者有話要說: 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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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接不住你那一劍呢?” “那麽你就不是陸小鳳!”葉孤城說的平淡又理所當然。陸小鳳苦笑:“陸小風也是有可能接不住你那一劍的!”“若是接不住那一劍,陸小鳳現在也已不是陸小鳳。”陸小鳳點頭:“若是接不住那一劍,陸小鳳現在就已是個死人!”葉孤城語氣漸寒:“不錯,死人就是死人,死人是沒有名字的。”他突然回手,劍已入鞘。能從陸小鳳兩指間奪回劍鋒的人,他也是第一個。
陸小鳳見此又笑了,摸着小胡子笑的像只剛偷到雞的狐貍:“看來你并不想殺我!”葉孤城視線輕轉,看向陸小鳳:“哦?” 陸小鳳兩手掐腰:“你若想殺我,現在還有機會。”葉孤城凝視着他,語速緩慢:“像你這樣的對手,世上并不多,死了一個,就少了一個!”他寒星般的眼睛裏隐約透露出一種寂寞神色,望着天上弦月慢慢的接着說:“我是個很驕傲的人,所以一向沒有朋友,這我并不在乎,可是一個人活在世上,若連對手都沒有,那才是真的寂寞。”陸小鳳也在凝視着他,微笑:“你若想要朋友,随時都可以找得到的!”葉孤城的視線又轉了回來:“哦?”陸小鳳聳肩:“至少你現在就可以找到一個!”
葉孤城目中竟似露出了一絲笑意,緩緩說道:“看來他們并沒有說錯,你的确是個很喜歡交朋友的人!很……有趣。”陸小鳳微微瞪大雙眼:“他們?他們是誰?”陸小鳳此時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沒危險但很不爽。葉孤城沒有回答,也已不必回答。因為這時陸小鳳已看見了金九齡以及花滿樓……夫夫二人暗戳戳的從一個角落裏走出來。
陸小鳳并沒有馬上發火,因為金九齡非常及時(有眼力見)的引着衆人去喝酒。酒桌上,陸小鳳破天荒的有些沉默,他忽然發現葉孤城和西門吹雪有很多相同的地方。他們都是非常孤獨、非常驕傲的人。他們對人的性命,看得都不重——無論是別人的性命,還是他們自己的,都完全一樣。他們的出手都是絕不留情的,因為他們的劍法,本都是殺人的劍法。他們都喜歡穿雪白的衣服。他們的人也都冷得像是遠山上的 冰雪(雪蓮?)——難道只有他們這種人,才能練得出那種絕世的劍法?陸小鳳舉杯時,又發現了一件事。葉孤城也是個滴酒不沾的人,甚至連茶都不喝。他唯一的飲料,就是純淨的白水。
陸小鳳一舉杯,酒已入喉。葉孤城看着他,仿佛覺得很驚訝:“你喝酒喝得很多?”陸小鳳笑着點頭:“而且喝得很快!”葉孤城又說:“所以我覺得奇怪!”陸小鳳有些訝異:“你覺得喝酒是件很奇怪的事?”葉孤城微微皺眉:“酒能傷身,也能亂性,可是你的體力和智能,卻還是都在巅峰!”陸小鳳笑了笑,又嘆了口氣,封梓眉頭一抽,不好,秋後算賬的來了。
果然,“其實我也并不是時常都是這樣酗酒的,我只不過在傷心的時候,才會喝得這麽兇!”葉孤城不解:“現在你很傷心?”陸小鳳又重重的嘆了口氣:“一個人在被朋友出賣了的時候,總是會很傷心的!”花滿樓笑了,他當然能聽出陸小鳳的意思。金九齡也在笑:“你認為我們出賣了你?”陸小鳳板起臉,道:“你們早就知道我會來,也知道有柄天下無雙的利劍正在這裏等着我,但你們卻一直像三個曹操一樣,躲在旁邊看熱鬧。”封梓聞言抽了抽嘴角實在憋不住,幹脆笑趴到自家的花七童身上說不出話來,任七童兩只手護住他,半晌,開口說道:“我們的确知道你會來,因為你一定要來試試,是不是有人能進入寶庫!”
陸小鳳語氣變得有些急促:“所以你們就在這裏等着看我,是不是能進得去?”金九齡承認:“但我們還是直等你上了屋頂後,才發現你的!”“……”陸小鳳無語片刻,接着指責:“然後你們就等着看我是不是會被葉城主一劍殺死?”“你也知道他并沒有真要殺你的意思!”陸小鳳翻個白眼:“但那一劍卻不是假的!”金九齡笑笑:“陸小鳳也不是假的!”他實在是個很會說話的人,無論誰遇到他這種人,都沒法子生氣的。本來陸小鳳已經消氣消的差不多了,但是……封梓又說話了:“哎呀,有什麽關系,陸小鳳你被朋友賣的次數還少啊!”陸小鳳:“……”為什麽沒感覺有什麽安慰呢!葉孤城:“……”難怪這麽順手,原來不是第一回了。
封梓斜了斜眼,為什麽剛才那句話一說完,這金總管好像……不太自在啊!冷了片刻的場,金九齡又道:“你還沒有來的時候,我們已有了個結論!” 陸小鳳借坡下驢,順着問:“什麽結論?”“若連陸小鳳也進不去,世上就絕沒有別的人能進得去。”“那繡花大盜難道不是人?”金九齡也說不出話來了。封梓只想說,為什麽金總管好像更不開心了。陸小鳳又說:“我實在沒法子進去,就算我有那寶庫的鑰匙,也沒法子開門,就算我開門進去了,也沒法子再從外面把門鎖上。”金九齡聞言皺眉,但一口咬定:“江重威那天進去的時候,寶庫的門确實是從外面鎖住的!”“我知道。”“所以,按理說,寶庫一定還有另外一條路,那繡花大盜就是從這條路進去的!”陸小鳳語氣突然輕松起來:“只可惜事實上卻根本沒有這麽樣一條路存在。”一直沒有說話花滿樓忽然開口:“一定有的,只可惜我們都找不到而已。”
葉孤城一直在旁邊冷冷地看着他們,對這種事,他完全漠不關心。他關心的只有一件事:“西門吹雪是你的朋友?”陸小鳳點點頭,忽然道:“現在還有個人在外面等我的消息,你們猜是誰!” 他就怕葉孤城問起西門吹雪,所以葉孤城一問,他就想改變話題。但葉孤城卻不這麽想,又問:“你是不是也跟他交過手?”陸小鳳只好回答:“沒有!”“他的劍法如何?”陸小鳳勉強笑笑:“還不錯。”葉孤城再問:“獨孤一鶴是不是死在他劍下的?”陸小鳳只有點點頭。“那麽他的劍法,一定已在木道人之上。”他冷漠的臉上忽然露出了興奮之色,“若能與他一較高下,當真真是平生一大快事!”陸小鳳也想賣賣朋友了,“葉城主只與劍道高手相鬥?”“何意?”陸小鳳擡手指向對面的封梓,“若不是的話,封梓的刀法可謂是登峰造極了。”封梓:“……”葉孤城墨眸微眯,沉吟片刻:“若與西門吹雪一戰不死,葉某自當領教。”陸小鳳站起來:“酒呢?怎麽這裏連酒都沒有了!”金九齡接話:“我替你去拿。”
陸小鳳心裏很不想葉孤城與西門吹雪之間任何一人因劍而亡,自然是恨不得将話題有多遠扯多遠:“到哪裏去拿?”“這裏有個酒窖。”陸小鳳現在是真驚訝了:“你進得去?”花滿樓笑了笑,“這王府中只怕已沒有他進不去的地方!”“哦?”花滿樓又說:“你既然敢夜入王府,難道連王府的新任總管是誰都不知道?”陸小鳳笑了,他不傻,自然明白了花滿樓的意思:“酒窖在哪裏?金總管請帶路!”酒窖就在寶庫旁那棟較矮的平房裏。金九齡拿出柄鑰匙,開了門,已有衛士替他們燃起了燈。進門之後,再掀起塊石板,走下十餘級石階,才是酒窖。好大的酒窖!陸小鳳嘆道:“我若真是個酒鬼,現在你就算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也休想叫我出去了!”金九齡微笑:“我知道有很多人都認為你是個鬼,但你卻絕不是酒鬼!”“哦?”
“你到這裏來,只不過怕葉孤城要你帶他去找西門吹雪比劍而已對吧!”陸小鳳嘆氣:“我實在怕他們兩個人會遇上,這兩個人的劍若是一出了鞘,世上只怕就沒有人再能要他們收回去!” “世上并沒有‘絕對’的事!”
———————————我——是——陸——小——鳳——找——到——破——案——線——索——又——擔——心——鬥——劍——憂——喜——交——加——苦——逼——異——常——的——分——割——線———————————
陸小鳳并不時常醉,但卻時常喜歡裝醉。他裝醉的時候,吵得別人頭大如鬥。花滿樓并不怕他吵,但這裏是王府,他不想讓陸小鳳砸破金九齡的飯碗。陸小鳳正用筷子敲着酒杯,放聲高歌:“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這是唐人王之渙的名句,也是白雲城主葉孤城最喜歡的詩。他顯然還在想着葉孤城,所以他并沒有真的醉。“上馬不提鞭,反拗楊柳枝,下馬吹橫笛,愁殺行客兒。”他又在唱北國的胡歌,唱完了一首,又唱一首,好像嗓子癢得要命。突然說道:“封梓,還記得當初認識你時候聽過你的曲子,可否再唱一次?”封梓還沒說話,花滿樓忽然開口:“你剛才說外面有人在等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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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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