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索取報酬
第26章索取報酬
兩人是在院子裏搭起支架來烤肉的。
火在燃燒,映着兩個人的臉,在深秋的傍晚裏感覺異常溫暖。
燒烤的狼肉異常鮮美,流光吃的滿嘴油膩,啧啧贊嘆。
白承修覺得,流光此刻的心情似乎特別好。
平時的話就已經夠多了,現在更是聒噪。
“家裏的雞只剩下七只了,這幾天我吃了五只,三只炖了雞湯,兩只烤着吃了。其實我好擔心。到底這些雞是不是給我們吃的?萬一不是給我們吃的,那不是很不好意思?”
竟然吃了五只雞……
怪不得覺得臉頰圓了不少……
原來他也會知道什麽叫做不好意思……
白承修看他一眼,“你吃的這麽……豐滿,組織高興都來不及,怎麽會怪你。”
流光摸摸臉,“真的胖了嗎?我還以為是錯覺。有時候搖頭都覺得臉上的肉在晃來晃去。”
白承修低下頭,默默。
和流光談話,果然覺得輕松,舒适又讓人心情好。
面對這樣的智力,任何人都會覺得應付得很輕松,很舒适吧。
面對這樣的智力,任何人都會對自己增添自信吧,心情當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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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想了。
自己應該感謝這個人有這樣的智力,不然若想把他弄到手,會更加辛苦。
“你今天是怎麽會去湖泊那裏找我的?”換一個嚴肅一點的話題。
他覺得很神奇。
難道是流光感應到了他的困境嗎?
這樣說來,他和流光的精神聯系還真是緊密。
如果能以善加利用……
“已經九天了。你還沒有回來,我很擔心。”流光咬着嘴裏的狼肉。
白承修心裏一驚。
自己竟然在水裏多泡了一天麽……
他趕緊走去房間裏拿黃歷出來,坐到流光身邊,“今天已經十月十三了麽?”
他出門的那一天是十月初五早上,應該是十月十二回來。
在水裏多泡了一天,說明了什麽?
自己身體的改變會不會出問題?
若是有問題……
流光呆一下,“不是啊,今天是十月十二啊……”
白承修停下來,半眯着眼,看着流光。
流光趕緊拿過黃歷,掰着指頭算了起來,“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第八天。咦?原來真的只有八天麽……”
他搔頭,“昨天早上算錯了麽?怎麽會這樣……我還擔心了一整天,連雞都沒有好好吃……”
他有點不相信的再次算一遍,擡起頭來對白承修幹笑道,“原來我算錯了,啊哈哈……”
白承修把日歷合起來,繼續吃肉。
剛才他實在想太多了。
和流光在一起,什麽事情都不應該想的太複雜。
不過,話又說回來……
要是他沒算錯,今天沒有跑去湖那裏找他,自己不就被那幾只野獸弄死了麽?
他撇頭看流光一眼,彎起嘴角。
兩人吃的肚子撐的難受,為了消化,在院子裏走着轉了起來。
流光停在雞窩前,摸着裏面一只已經在休息的母雞。
母雞被他驚醒,抗議似的咕咕叫了起來。
白承修把烤肉的支架收拾起來,将院子打掃幹淨,接着燒了兩大鍋熱水。
流光看着白承修在燒熱水,嗅了嗅自己的身體,抱怨道,“又要洗澡了麽……這麽冷的天……”
白承修不說話,把熱水倒進洗澡盆裏,又摻了涼水,試了試水溫,“洗不幹淨,今晚不用睡。”
說完,他轉身要走,順手把廚房的門一關。
流光叫住他,“你要不要也洗?澡盆很大,我們可以一起洗。”
正在關門的人的動作立刻頓住了。
他好半天沒有動靜,似乎在做一個非常艱難的決定。
流光等了很久,有點無聊起來,“那我自己洗吧。反正你也在水裏泡了七天,根本不會髒。”
正在關門的人還是不動,渾身卻開始散發一種不爽的氣息。
流光開始脫衣服,“你出去時把門關上,好冷。”
白承修握着門的手指節發白,終于走了出去,将門狠狠一關。
流光吓了一跳,喃喃道,“怎……怎麽了?這麽大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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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承修回到房間,過了好一會兒,有些憋屈的心情才總算平靜下來。
那個東西搞不清楚狀況也不是一天了,将來也不會好到哪裏去,根本沒必要生氣。
他想了一想,找出黃衫書生給他的書,開始研究自己身體的變化。
首先,自己學會了空間轉移的技能。
這無疑是一個非常有用的技能,但是……
一蹦才蹦二三十步,而且還完全控制不了方向,用起來簡直就是膽戰心驚。
白承修翻閱了半天,卻完全沒有發現關于空間轉移的描寫。
這本書的主要內容,是精神力的提高。
精神力代表了修煉者的一切,只有精神力提高了,他才能幫助流光成長,自己也才能學會一些精神類的攻擊技能。
他再次仔細閱讀,終于在“自發技能”的一章找到一點相關的描寫。
原來,每個修煉者的體質不同,會擁有一些自發技能。
這些技能在危急時會自動引發,代表了一個人的根本技能。
修煉者可以通過增強精神力來提升自己的自發技能。
這些自發技能,有的是攻擊技能,有的是防禦技能。
白承修的,自然是一種防禦技能。
白承修思索。
看來,空間之術,這就是自己的根本技能了。
書中對于幫助流光修煉的事情也講的非常籠統,只說神獸和修煉者是從屬關系,神獸的技能是由自己的資質和修煉者的資質來共同影響的,所以,每一個神獸擁有的技能會大不相同。
神獸和修煉者的聯系越是緊密,神獸的成長就會越快。
白承修合上書。
現在,非常明顯的,他首先要做的,就是提高自己的精神力,起碼能夠在空間轉移後站穩再說別的。
他把上衣輕輕脫下來。
這些天的體質發生了變化,之前的傷口竟然神奇的痊愈了。
不過,剛才後背讓那只豺狼抓了一下,雖然沒受重傷,也有些疼痛。
血倒是已經止住了,不過還是要處理一下傷口。
他披上衣服,用水盆去井裏打了一桶水,回到房間。
正在試圖擦拭傷口,房間裏一陣清爽的皂味傳來,突然,有人在自己身後坐了下來,接過他手中的幹淨汗巾。
接着,溫暖滑膩的觸感又沿着後背的傷口慢慢從上移下來。
他開始控制不住的臉紅。
他可以想象流光舔他後背的情景。
兩人靜默着直到流光舔完,白承修才重新披上衣服。
傷口果然一陣麻痹,沒那麽痛了。
他尴尬的回頭,看到流光下床,弄熄蠟燭,又回到床上來,爬過自己,完全不在意爬過的是自己的敏感部位,到床的裏面躺下,動作一氣呵成。
接着,流光拉拉他的手,“來吧,我都已經洗幹淨了。”
白承修的臉皮一熱。
這個人說話一直都是這樣的,他早就應該适應了。
流光的意思是,白承修有潔癖,自己已經洗幹淨了,不會影響到他睡覺了。
他躺下來,心裏有些緊張。
以前不知道流光是誰,自己一直在忍耐抗拒。
現在,該如何呢?
白承修靜靜的憋了半天氣,身邊的人的呼吸卻越發平穩起來,似乎已經睡着了。
他的心裏立刻挫敗了一下。
這個人根本情窦未開,自己該如何是好呢?
硬上,是絕對不行的。
一旦讓他反感,只怕今後都沒有機會。
要是順其自然,只怕三十年後兩個人還是現在這樣的關系,毫無進展。
白承修皺起眉頭,覺得自己面臨人生中最大的難關。
軟硬都不行,這該如何是好?
他思索着,慢慢在心中拟出一個辦法。
看來,只有那樣了……
先騙他上手……
以後慢慢再說……
他支起下巴,看着流光。
在自己騙他上鈎之前,他必須要确認流光的身份。
雖然他仔細考慮過流光的一言一行,已經有八九分确定,但是他還是要确保萬無一失。
流光一直在隐藏自己的身份,那麽自己也要裝作不知道。
如果确定流光就是舜國的四皇子,兩人一旦攤牌,那麽流光一定會哀求自己,讓自己把他送回去。
這個……絕對不行。
所以,他需要确認流光的身份,卻絕對不能讓流光知道。
這樣的辦法,其實有很多。
白承修慢慢的接近流光,扶住他的臉。
臉絕對已經不一樣了,但是只要裏面是他,對他來說根本沒有關系。
他靜靜的看着流光,眼神越來越暗沉。
一想到這個就是他日思夜想了許多年的人,白承修覺得自己的欲望難以控制了。
他輕輕的把流光掰過來面對他。
流光的嘴中發出一聲咕哝,皺了皺眉,卻仍然睡着沒有醒。
白承修慢慢摸着他的臉,拇指在他的雙唇上滑動,指尖柔軟的觸感讓他的心中躁動不已。
他舔了舔幹燥的嘴唇。
自己照顧了這個東西這麽久,提前要點報酬實在算不了什麽。
想到這裏,他俯下頭,扶着流光的下巴,嘴唇貼了上去,先是輕輕蓋住,又開始用舌尖慢慢舔刷。
舌尖傳來的酥麻觸感像是點了火一樣,一點一點吞噬着他的理智,也聲聲叫嚣着不滿足,白承修覺得今天無法停在這裏了。
他打開流光的牙關,舌頭微微頂入,流光立刻發出一聲不甚舒适的哼聲,一只手捂上白承修的臉,想把他揮開。
白承修連忙停下來,深深吸氣,用自己的精神力安撫着流光,暗示着他入睡。
主人對神獸的影響力本來就十分大,不一會兒,果然見流光睡得安穩了。
白承修抓着他的雙手,欺身在他身上,唇角彎起。
終于可以肆無忌憚了。
他看了流光一會兒,額頭頂住他的,再一次把嘴唇貼上。
牙關再一次被打開,流光卻沒有什麽意識。
白承修不再猶豫,把舌頭慢慢頂入,感受着酥麻濕滑的觸感,忍不住心裏有些顫抖。
他細細品嘗着流光的唇舌,像是在讨一份欠了十幾年的債,從無法控制的索取到一點一點的舒暢,直到自己覺得滿意。
暫時滿意。
膠着的嘴唇終于分開,白承修擡起頭,看着自己身下的人。
流光微微咕哝了一聲,把臉撇向一邊,又沉沉睡去。
現在,白承修還不能做別的,不能讓流光發現,不能冒任何險。
他彎着嘴角,輕輕啄着流光的嘴唇,慢慢把他的衣服整理好。
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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