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下流胚子
第二十三章下流胚子
白蘿瞪大眼睛,恍惚間的想是:混蛋!被偷襲了!
非然将緊緊地摟住白蘿的腰,将傻愣住的她帶着坐到自己的腿上,滿含笑意地加深了這個吻。
白蘿腦袋發暈,心兒撲通撲通直跳,竟也忘了掙紮,傻乎乎地任由他輕薄了去。
直到一吻完了,非然笑得像只偷吃了魚兒的貓一樣,貼着她邪惡無恥地笑:“說秘密之前,先讓爺香一個吧。”
白蘿臉色通紅,終是結結巴巴地丢下一句“臭流氓”就要落荒而逃。
非然一把拉住她,無恥地抗議:“還沒說另一個秘密呢!”
白蘿臉色更紅,嗔怒地踩了他一腳,溜走了:“你、你先耍賴的……怨不得我也說話不做數!”
非然哈哈大笑,卻也沒有追去糾纏。
“年輕就是好啊!這麽豪放這麽激情……啧啧啧!”笑得一臉淫/蕩的七叔從某個角落裏蹦出來。
非然淡然地掃他一眼,似笑非笑:“就不怕長針眼!”
七叔盯着非然紅豔豔的耳朵,笑得十分歡樂:“這等好事怎麽錯過,就是長了針眼也是值得的!”
“為老不尊。”非然斜眼評價。想起自己方才吻她之時的心情,臉上的笑意忽的變淡,換上了一抹說不出來的複雜。
七叔聳肩,自動忽略他的話,卻是注意到了他忽然沉寂下來的神色。
“怎麽,剛剛美人香吻不夠香?突然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非然垂着眼看着酒杯,并不意外七叔看出了自己的情緒。別看他人長得兇惡粗犷,其實七叔的心思比七嬸還要細,他在外人眼裏也許是捉摸不透的,但在七叔面前,卻什麽都瞞不住。
非然沉默了半晌,終是嘆笑一聲,略帶苦惱地輕輕開口:“老頭兒,我怕是……有的要煩了。”
七叔正在大口灌酒,聽見這話,不由得一愣:“煩什麽?”
這小子從“那事兒”之後就很少在乎什麽事兒,別說煩惱,就是情緒起伏也是幾乎沒有的,整個人就一副雲淡風輕,超脫世俗的樣子。看着飄渺淡泊,其實是沒了人氣,叫他和娘子甚是擔憂。所以雖然白蘿的出現,才會讓自家娘子那麽高興,那是因為,遇到白蘿之後的非然,終于有了一絲正常人該有的情緒。現在……他居然說他會有的要煩了?不用說肯定也是因為那丫頭。
看來這白蘿對非然的影響越來越大了。
七叔一時間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
非然深深吐了一口氣,唇角的弧度微微發涼:“我方才……竟想叫她就這樣離去。”
剛剛那一個無法自控的吻之後,他就知道,他再也放不開她了。原本也是不打算放開她的,可是方才那一瞬間,自己竟然動了就這樣放她走的念頭。
“叫她走?”七叔皺眉,“那怎麽行,你不是喜歡她嗎?”
非然不再說話,只是笑容越發恍惚了。就是因為喜歡,才生了不忍。可自己到底是自私的,那一絲對她的不忍,終究是敵不過自己想要占有她的念頭,就這麽一如流星,閃落了。
七叔看着非然這樣笑,心裏突然明白了。
心裏一緊,他重重地放下手中的酒壺,拍拍他的肩膀,大聲道:“趁着還年輕,做自己想做的吧!別等着老子這把年紀了,做不動了才後悔!不用想那麽多,誰知道明天會如何?沒準就嗝屁了,年輕人啊,好好把握當下才是最重要的!”
非然恍惚了許久。
很久以後,他的眼神才漸漸恢複了清明。
“你做不動了?那是誰前日還我從那偷了合歡散?”回神,非然掃了七叔一眼,狹促嘲笑道。
合歡散,催/情藥。
七叔差點噎到,連忙東瞧西瞧一番,确定七嬸沒有聽到這話,這才松了口氣,十分兇惡地瞪了非然一眼,低聲威脅道:“死小子!敢把這事兒告訴那婆娘我就揍死你!”
“七叔老當益壯,和七嬸夫妻恩愛,這是好事。有何說不得?”吐出胸口方才那一瞬的不适,非然恢複平日的模樣,笑得很壞。
七叔怒拍桌子,十分緊張:“那婆娘要是知道老子用合歡散纏着她……那啥,她一定會生氣不理我的!”
“一把年紀了也不害臊!”非然失笑搖搖頭,卻是早就習慣了七叔的為老不尊。
“哼哼,害什麽臊?愛她就應該用行動讓她知道。”七叔突然笑得十分猥瑣,搓着手湊向非然,“你得多向老子學着點。要真喜歡那丫頭,就多煮幾次飯,深入培養培養感情……”
說的越來越不像樣了,非然哭笑不得,搶了他手中的酒壺:“你當誰都和你一樣。”
“臭小子!你可是老子教出來的!怎麽和我不一樣!”七叔怒。
“我比你斯文多了。”非然嗤笑,表示不屑。腦中卻忽的閃過那日他和白蘿中了催生散在小湖裏纏綿的場景,耳朵不着痕跡地一熱,心裏重新泛起一絲笑意。
他想起那日,她像貓兒一樣攀附在他身上,一臉迷亂地在他頸間亂啃的模樣。而他,被她逼得發狂,最後是近乎野蠻地占有了她……
“屁!笑得那麽淫/蕩還說自己斯文……”
“誰淫/蕩啊你淫/蕩好麽……”
微風輕輕吹過,一老一少還在無意義地鬥嘴。形式十分十分無聊,內容十分十分不健康。
既然放不開,那就讓他自私一次吧。
非然搶過七叔手中的酒壺,猛地灌了一口,然後緩緩呼出一口氣,眯着眼睛微微一笑。
***
這日傍晚,晚飯之前,非然堂而皇之地闖進了白蘿的房間,不分由說便抱着紅臉掙紮的她給了她一個深深的吻。
彼時白蘿正坐在床邊整理東西,沒想某個下流胚就這樣闖進來抱住自己就親了上來。白蘿先是驚吓,後是羞怒,反應過來之後,面紅如火燒,一拳将非然揍開。
非然擋下她的拳頭,笑得得意而滿足,将她拉進懷裏,制止道:“別打別打了,為夫有事要同你說。”
白蘿紅着臉怒瞪他:“說事就說事!搞什麽下流偷襲?”
非然無恥道:“娘子撅着翹臀整理衣裳的模樣,太過勾人,為夫一時把持不住嘛……”
非然這下流話說的十分流利。
白蘿的臉色轟然起火,呆若木雞。
非然摸着下巴笑得得意,繼續對變成胡蘿蔔的白蘿上下其手。
白蘿顫巍巍地回神,惱羞成怒,面色紅中發黑,終于猛地捂住自己的臀部,一聲尖叫:“下流胚!”
一邊飛腳踹想非然。
非然哈哈大笑着擋下攻擊,一把将她禁锢在懷中,繼續努力地演繹着色魔的角色。
“娘子害羞了?乖,為夫會好好疼你的。”
白蘿面色抽搐地瞪着一臉理直氣壯的他,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狠狠地擰了他的腰一把。
非然頓時呼着痛投降,面色無奈又扭曲,控訴道:“謀殺親夫啊!”
白蘿見他吃癟,這才“哼”了一聲,面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但想到非然方才那下流樣,不由得還是唾棄了一口,紅着臉啐道:“沒想到我還是低估了你的下流程度,枉你生了張清心寡欲的仙人臉,沒想卻是個好色猥瑣的臭流氓!”
非然噎了一下,無奈了:“我調/戲我娘子,天經地義,哪兒猥瑣了!”
白蘿見他罕見地露出無奈委屈的樣子,忍不住還是咯咯咯地笑了聲。
非然捏捏的她的臉,将她拉進懷裏:“壞蘿蔔。”
白蘿臉一紅,卻沒有推開他的懷抱起身躲開。
作者有話要說: 真是太膩歪了有沒有!我都看不過去了有沒有!不過趁着現在趕緊膩歪吧,等着下山就有你們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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