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接踵而至的災難

Loki穩穩着陸，這裏的天始終是黑色的，他自一個露天長廊向前走，心中思付着如何說服滅霸。

他一路沒有遇到守衛，轉彎走到洞穴中，Loki吓了一跳，他發現滅霸正坐在王位上看着他。

“許久不見，您還好嗎？”Loki沉了沉氣，輕輕勾起嘴角，氣場滿滿，一定不能讓滅霸看出他的膽怯。

“你還敢來見我。”滅霸聲音忽遠忽近，Loki知道他現在很憤怒。

“我想我們只是有些誤會….”

Loki話沒說完，自滅霸手中幻化出的激光便打在他身上，這一下力道十足，Loki整個人飛出去。

“你背叛了我！兩次！”滅霸站起身，他舉起手隔着空氣掐住Loki的脖子，“你救了華納之女，搶走了我的兩個寶石，罪無可恕！”

“所以....我來向您請罪了。”Loki已經無法呼吸，他艱難的擡起手，将宇宙魔方和以太粒子抛向空中。

看到兩顆寶石滅霸眼前一亮，立刻伸手去接，Loki重重的摔在地上。他大口喘氣，擡眼看着滅霸，兩顆寶石已經在他手中。

“你是來贖罪的？”滅霸打量着宇宙原石，的确是真的，但Loki這個人，他還是無法相信。

“沒錯，從前是我愚昧，沒有認識到您真正的力量。”

Loki盡量讓自己顯得恭順，滅霸拿到宇宙原石，很有可能下一秒就殺了自己。

Loki沒有等來滅霸的回答，而是更加殘酷的一擊，他沒有躲避，硬生生承受下來，大口鮮血吐出來，他沒有後退一步。

“你不怕我殺了你？”滅霸挑眉問。

“害怕，但那又如何。”Loki擦掉嘴角的鮮血，帶着他那桀骜不馴的氣度，一步步向滅霸走去。

“災難總是接踵而至，世間常理本就如此。又不是我害怕，就會有人來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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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ki的腳步有千斤重，頭腦也開始渾渾噩噩，他不能倒下，他要給Gaia一個歲月靜好的世界。

強迫自己保持清醒，終于走到了滅霸面前，揚起只屬于Loki的那一抹疏狂輕傲的笑。

“如果我就倒在這裏，那說明我不過就是個這樣程度的人而已，我會向你證明，邪神存在于世的意義。”

漆黑的星球籠罩着寒冷，這裏可以清晰的看到其他國度。一顆顆閃爍着星輝的星球倒映在Loki眼中，充滿生命力與希望。

滅霸凝視Loki很久，Loki知道他在衡量自己的剩餘價值，滅霸的信任不是上交兩顆宇宙原石就能得到的。

“最後一顆宇宙原石，我可以找到。”Loki率先說道。

“你知道最後一顆原石在哪裏？”滅霸眯起眼睛，思付Loki說實話的可能性是多少。

“給我7天時間，我一定可以找到。”這個時候Loki只能下大賭注了。

“這麽有信心？”身後高跟鞋聲音響起，身材曼妙的金發女人走到了Loki身邊。

她朝滅霸俯了俯身，眉眼便轉向Loki，玩味的說：“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

“我也沒想到，你就是鼎鼎大名的madman hydra。”眼前的女人正是在香港酒吧遇到的人。

“宇宙原石有消息嗎？”滅霸問女人。

“還沒有。”madam hydra搖搖頭，“但是我們已經鎖定，一定在地球上。”

“既然如此。”滅霸沉了沉氣，目光落在Loki身上，“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Loki，如果你找不到，我就殺了你。”

“任憑您處置。”Loki信心十足的點點頭，自己的命暫時保住了。

“恭喜我們再次成為盟友。”madam hydra把“再次”兩個字說的很重，從前她聽Debbie彙報九頭蛇行動時聽過Loki的名字，現在終于把人和名字對上了。

“為了向我的盟友表達誠意，我要送你一個禮物。”Loki勾起嘴角，眼中的落寞被隐藏的一幹二淨。

美國九頭蛇總部，這是Gaia到來的第四天。四天中她只見過madam hydra一面，還是在hydra高層開會的時候，完全沒辦法從她嘴裏套出超級士兵的秘密。

她不能坐以待斃，在這裏留的時間越長越容易暴露，她決定悄悄在hydra總部盤查，說不定能有什麽收獲。

就在Gaia躲在房間裏研究總部地形時，Debbie留給她的通訊儀響了。

由于九頭蛇總部排查嚴謹，Gaia是不太敢使用通訊儀的，只有剛剛來的那天跟複仇者們報過平安用過一次。此時響起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hello？”用法術屏蔽了攝像和監聽後，Gaia接通了通訊儀。

“Gaia你還好嗎？”通訊儀裏是Steve的聲音，他似乎有些着急，那邊的噪聲很大，聽起來在室外。

“我很好，出了什麽事嗎？”Gaia小心翼翼的問。

“我們被九頭蛇伏擊了。”

Steve回答，九頭蛇是夜間突襲他們的，甚至用上了導彈，Bucky的小莊園被炸的粉碎，他們也受了傷，現在正在飛機上趕回紐約複聯總部。

“什麽？”Gaia一驚，“九頭蛇是怎麽找到你們的？”

“I don’t know ，我們以為是你暴露了。”

“沒有，我這邊沒有任何異常。”

“Loki有聯絡過你嗎Gaia？”Natasha湊到通訊儀前，“他失蹤了，在hydra伏擊我們之前。”

“不可能。”Gaia果斷否認，她明白Natasha什麽意思，但她絕對不會懷疑Loki。

“我們也只是懷疑。”Steve打圓場說。

“我會找到他的，在超級士兵的事情結束後。”Loki的失蹤讓Gaia有些慌亂。

“我們先回紐約，有什麽事情及時跟我們聯絡。”通訊儀信號微弱，傳來咔咔的聲音。

“好，我知道。”Gaia握緊已經挂斷的通訊儀，心中充滿擔憂，Loki去哪了？他不會背叛他們的，他一定遇到了什麽危險。

Gaia嗖的站起身，她一定要快點解決九頭蛇這邊的問題，這樣才能盡快去找Loki，上帝保佑，他千萬不要出事。

敲門聲傳來，Gaia變回盧金的樣子，進來的是盧金手下的雇傭兵。他告訴Gaia madam hydra回來了，命令所有人去大堂集合。

“madam幹什麽去了？”與雇傭兵并肩走在路上，Gaia随口問。

“不清楚，不過她帶回一個人，自稱是其他星球的天神。”

雇傭兵的話令Gaia更加緊張，她不斷的安慰自己不會那麽巧，說不定是其他滅霸的手下，Loki不會舍棄她投靠九頭蛇的。

來到大堂的那一刻，所有幻想都被打破了。

Loki那張玩世不恭的臉出現在Gaia眼前，人群中他正在跟madam hydra說笑，手環着她的腰，親密無間。

Gaia怔怔的站在原地，心似乎被利劍穿過，她想沖上前去質問他，可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她要保持理智和清醒，她不能暴露，而Loki，她應該選擇相信他。

然而他們接下來的對話，Gaia徹底絕望了。

madam hydra握着搶，輕輕搭在Loki肩頭，“你給我的消息倒是準确，不但找到了複仇者，Debbie那個bitch也在，可惜讓他們逃了。”

“是你的手下太弱了。”Loki輕笑，他目光從人群中閃過，鎖定了Gaia。

Gaia急忙低下頭，她為Loki洩露複仇者們行蹤的事震驚不已，不過她不确定，Loki是否會當場拆穿她。

“沒有超級士兵，你對付不了複仇者，更幫不了滅霸。”Loki直言不諱。

madam hydra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只是一瞬間便恢複妩媚，手中的搶滑到Loki心髒的位置，“怎麽，你想套出超級士兵的秘密？”

“他們對我有什麽威脅？”Loki不屑的笑笑，随後指着自己胸口挑眉說：“如果你不信任我，可以沖這裏開搶。”

“諒你也不敢騙我！”

“不過，倒真的有人想要套超級士兵的秘密呢？”Loki突然笑起來，墨綠色的瞳孔掃過Gaia。

糟了，Gaia心中一驚，迎上Loki的眼睛，她以為Loki能讀懂她眼中的不解和憤怒，然後Loki給她的，是致命的一道攻擊。

銀光從Loki掌心射出，如猛虎般呼嘯着向Gaia撲去。猛烈的攻擊讓Gaia不得不解除自己的幻術。一瞬間恢複原本的樣子，防護的法術還沒有幻化出便被這一擊打中。

她整個人飛了出去，倒在十米外的地方，嘴角滲出鮮血。九頭蛇的人得知有人入侵，立刻提着搶将她圍起來。

“你是什麽人？”madam hydra震驚的問，她沒想到竟然有人能偷偷潛入九頭蛇的總部。

Gaia站起身，看着madam hydra冷笑起來，“想知道我是誰？抓住我再說。”她擦掉嘴角的血和臉上看不到的淚，猛然擲出神劍。

神劍沒有傷到madam hydra，Loki站在她面前，徒手擋住神劍的攻勢。四目相望，Loki突然發現他僞裝不下去了，他無法直視Gaia那憂傷絕望的雙眸。

“為什麽要這樣Loki。”Gaia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不出哽咽，“為什麽要選擇邪惡？”

“邪神就是萬惡之源，你不知道嗎？”Loki冷笑起來，“哦，你可能不知道，我跟滅霸早已結盟，幾年前我就差點滅了紐約。”

“可是那些….”Gaia急切的想要替Loki辯解，目光注意到他手中的神劍，“那是….”她永遠記得那把劍，那把刺入她心口的誅神劍。

“現在你該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吧？”Loki似乎是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的，他用力一甩，Gaia的神劍便飛了回來，在地面上砸出裂痕。

“怎麽，想取我的靈魂之石嗎？”Gaia挑眉問。

Loki沒有回答，只是目光複雜的望着她，子彈如雨點般向Gaia掃射過來，她快速後退轉身化作青煙消失了。

“還不快追！”madam hydra大聲吼起來。

“別追了，你們打不過她的。”

“她是華納神族的天神，不是你們中庭人能對付的。”

Loki掩飾自己內心的不安，Gaia轉身離去前目光中閃爍的晶瑩他看到了，又一次，眼睜睜看着她離自己而去。

原諒我Gaia，所有的難過和悲傷都是暫時的。

那些肮髒不堪的罪惡我來承受，罵名我來背負。

你只要站在陽光下做你的太陽花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