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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過參差岩石拼湊的石橋,遠遠的看到絕冥宮門口三個伸手放下重複了無數次的人。左千川擡手示意身後跟着張懸站在原地踏着穩定的步伐上前,疑惑的看了眼站在絕冥宮門口焉候着單莜和他身後的兩個男人。
“你什麽時候也懂得通報這環節了?”
單莜有氣無力的指指自己兩只黑眼圈:“再整天候在冥爚身邊,我會死的很快。”
“冥爚在裏面做什麽?也不管教務,回來幾天就呆在裏面不出來。”左千川止不住好奇,欲推門而入。
單莜趕緊伸手攔住左千川:“朋友一場,提醒你別進去。咱們的變态教主最近迷上看妖精打架,還要換着口味,換着人物現場表演。”
左千川張了張嘴,瞠目結舌的看着緊閉的門扉。他認識冥爚沒有十年怎麽也有七八年,別說近女色,就是第一花魁扒光了衣服,他也能不帶一絲動搖砍成七八段。
“什麽時候開始的?”左千川終于找回了聲音。
“回來睡了一大覺後開始發神經的。你說他走火入魔副作用是不是大了點,之前喜歡變态的殺人,現在居然迷戀看妖精打架。不是我說他啊,看多了對身體不好啊!”單莜搖搖頭,他們的教主沒準很快就會欲火焚身七巧流血而死。畢竟看了幾天了,從男女普通的到現在重口味要看男男的。
左千川有些好笑的指指單莜的黑眼圈:“你之前不會就陪在他旁邊看,才會有那麽大黑眼圈吧?”
單莜一聽,激動的炸毛喊:“什麽叫陪,本大爺是被強迫站在一旁陪看。冥爚那家夥甚至拿出絕命令對本公子下令,要不是這雙黑眼圈他都不打算放過我。”容易麽他,冥爚簡直不是男人,看了幾天就像僵屍一樣沒有一點性趣或者表情,他單莜可是正常男人啊!
左千川捂着嘴角努力憋笑,他當然明白單莜的痛苦,畢竟單莜不是從小在絕冥教長大的,自制力跟他們都不是一個等次的。
“你笑什麽?有本事你進去跟他一樣看上幾天。”單莜委屈嘟嘟嘴,哀怨的看着左千川。
“你回去睡覺吧!下山“睡覺”也行。教主就交給我吧!”左千川拍拍單莜的肩膀,故作沉重的說。
“兄弟啊!你好自為之。”留下一句話,單莜如釋重負的疾步離開。左千川難得勾起一抹戲谑的笑容,伸出食指向身後的人勾勾。張懸立即快步走到左千川身邊,一副讨好的摸樣,完全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多麽危險。
“能幫我做件事嗎?”左千川聲如琴瑟的問着眼前的傻小子,他知道這個笨蛋一定頂不住他張開的陷阱。張懸臉蛋緋紅低頭胡亂點,一副任君處置的摸樣。就像單莜說的,看了就想欺負。
“那就把這兩個男的帶進教主的側廳,這個下午都好好“陪着”教主,不能離開半步。做得到嗎?”想要喜歡他,這麽單純可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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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懸絕對會做到的,左護法放心。”只要左護法說的,再難他也要做到。
“那本護法先走了,你進去吧!”左千川故意拍了下張懸的肩膀,轉身勾起壞笑。如果不是冥爚太過敏銳,他準會偷偷藏起來看完整場戲。
完全被左千川迷惑的張懸高興的直點頭,目送青衫遠去很久才回神,帶上兩個男子推開左右護法沒勇氣推開的門。當張懸帶着兩個男人進入絕冥宮側廳後,就這樣站在門口像雕像一樣立着不動。忘了說話,忘了身處何處,更忘了正對面大紅軟榻上斜躺的人是誰。只覺得一股一股熱氣往上冒。
一室飄舞的紅紗,穿透重重紗簾暧昧的呻吟與低吼。外面天氣熱的令人煩躁,這裏面瘋狂的場景更是熱的讓女人羞紅臉,男人軟了腿。
“進來。”冥爚擡起眼眸看了眼門口模糊不清的人冷道。
像被冰冷凍醒一樣,張懸定了定心神。帶着身後的兩人對着軟榻上的人行禮,能抵抗如此強大的誘惑,不愧是教主!不,他應該懷疑他們教主是不是不行才對,畢竟看了幾天啊!還是只看不動。
“怎麽是你,右護法呢?”敢擅自換人進來,單莜是活膩了不成。
“回教主,左護法讓右護法回去睡覺,吩咐張懸帶人進來代替右護法陪教主”張懸努力忽視在他身旁那張幾天前新擡進來的大床,更努力忽視上面上演限制級游戲的兩女兩男。
“算了,你随便站吧。站累了想休息的話就只能躺你旁邊的那張大床,明白不?”擡眸意有所指的望了眼幾天下來被撕扯壞的床單,冥爚勾起邪惡的嘴角,目若寒星。
“是……是,屬下遵…遵命。”張懸眼雙腳虛浮,一步一顫的移到冥爚身後站着。垂眸不敢正視眼前瘋狂的場面,更不敢直視教主右側站着的兩名裸女。他怕流鼻血,怕身體不争氣,更怕被送上床。
“停。”
随着冥爚不耐的喊停聲,床上的男女立即停下動作,累的趴在床上連喘息都弱不可聞。
他們現在連擡眼的力氣都沒有了,除了吃飯、洗澡……不到三小時的休息時間。其他時間都必須輪番表演,沒喊停就一直繼續,哪怕教主大人睡大覺了他們也要繼續。就算是是猛男猛女,幾天下來也到極限了。再不喊停的話、就是喂藥,估計身體也沒有反應只能暴斃了!
“把女的帶出去。”冥爚對着裸女命令道。兩名裸女立即領命上前,動手将床上癱軟無力的女人拖到門口一丢,然後用很有勾引教主嫌疑的走姿走回原地站着。
冥爚滿意的點點頭,然後,突然換掉慵懶的摸樣坐起來。很興奮的對着眼前跪地的兩名男子說:“你們,上去表演QJ對方給我看。等他們表演完,床上那對再給本教主表演一次。”男人跟女人表演QJ一點意思都沒有,看的他好幾天都半途睡着。從今天起,他就改看男人跟男人妖精打架。誰叫他加冠禮的年紀正在賣命殺人,現在有空就補回去,看禁書既落後又不清楚,直接看人表演容易的多。
坐的端端正正,目不轉睛看着眼前開始上演的QJ。冥爚像小學生一樣認真,當後來的兩個男人表演完QJ後,冥爚臉色卻異常難看的讓他們全部都滾出去,張懸也忐忑不安的低頭。
冥爚一臉不悅的對一旁的裸女勾了下手指:“過來。”
完了!完了!教主大人不看要親自上了。張懸心底大喊糟糕的瞟了眼淩亂的大床,一室暧昧的氣息還很郁濃,即使沒有了表演的人仍舊令人聞着窒息。
看着恭敬站在眼前的女人,冥爚伸手将右邊的拉進懷裏,手指摩擦了下女人的鎖骨立即皺眉,不對,這感覺不對。推開懷裏的女人将另一個拉進懷裏,冥爚随便摸了幾下,看也不看一眼媚眼如絲的女人便狠狠推開。
張懸再度在心底大喊糟糕,他們的教主真的不行啊!難怪看了幾天雙目清明,沒有一絲情欲。
“無聊,給我說說這外邊有什麽大事發生,要有意思的。”伸腳踢了踢趴在地上不敢起來的女人,冥爚氣呼呼的道。
“教……教主,是在跟屬下說話嗎?”張懸不确定的開口問道。
“廢話,不是你難道是這些女人?”要不是左千川的面子上,早親自提着這個笨蛋去喂狼了。
“要說大事還真是有兩件,都源自同一個人。”
“哦,誰這麽有本事?”
“花府三少爺。”
他!花傾悅……
冥爚看着裸女低頭沉思,終于知道為什麽感覺不對,這些女人皮膚太差,讓摸過上等貨的他,對着這些劣質的貨物下不了手。
“繼續。”
“是。”張懸點頭接着道:“據說花家三少加冠當天被擄走好幾天,送回去後就一直鬧自殺,好幾回差點死掉。”
冥爚詫異,還在鬧自殺。看他跟他一起那幾天開開心心的,以為他都忘記自殺,或……沒勇氣死了。垂下閃爍的眸,冥爚揮手示意張懸繼續。
“這第二件事就是,自從天下第一美男被男人擄走并玷污的傳言,在盤龍城傳開後。什麽寡婦,小姐,少爺什麽類型的人都有,連乞丐都紛紛上花家求親。更誇張的是有些有錢人家為了攀上花家,沒有女兒可以嫁,居然為兒子送納側夫的書信上花家!總之這下皇城腳下這段地是熱鬧了。”
冥爚眼裏閃出興奮的光芒:“那花傾悅的反應呢?”八成知道這種變相的侮辱後就直接一哭二鬧三上吊,或者投井跳湖。
張懸有些遺憾道:“自殺頻繁的上演,不是自刎就是跳湖,給他根針都會拿來自殺,一分鐘不看着就會死掉也不一定。”天下第一美男就這麽毀了,還真是可惜啊!
“找人處理掉這些,我回來後一絲味道都不能有。”冥爚伸手指指大床,他怕這個笨蛋理解不來。
“是。”張懸單膝跪地堅定回答。
突然想起什麽似得,冥爚轉過身對着張懸:“對了!記不記得上次左護法帶回來的天蠶雲絲錦,就是雪花花一塊不會髒的破布放在哪?”
“回教主,都在屬下管理的蓄寶庫。”
“很好,給本教主拿出來。”冥爚說完像風一樣瞬間沒了蹤影,只留一室紅紗飄揚不定。
張懸疑惑的看着冥爚消失的出口,他記得左護法帶回來給教主的時候,教主看了眼很不喜歡,還說是喪服布只适合拿來擦腳。最後,左護法沒舍得把天蠶雲絲錦拿去當抹腳布,就一直存放着。
張懸突然瞪大眼睛,難道,這塊高貴的布匹還是逃不掉成為抹腳布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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