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本宮也要去看他相親!……

第四十七章本宮也要去看他相親!……

溫廷筠錯愕的看着坐在禦書案後,面色沉凝的皇上,腦子裏思緒萬千。

為什麽跟外國人談判重開海禁一事,要去福建?讓他們來京城不好嗎?這千裏迢迢的,來回一趟得費多少時間?

為什麽是自己?自己雖然是鴻胪寺卿,職責跟外國人有關,但也只是負責接待外賓的,不負責具體的事務啊!

溫廷筠的腦子裏一瞬間湧起了各種疑問,但最終問出口的卻是,“皇上,您已經決定要重開海禁了?!”

“還沒有!”皇上毫不猶豫的回道。

溫廷筠嘴角抽了抽,您老連開不開海禁,都還沒做決定呢,就讓我千裏迢迢跑去福建,跟外國人談判?就算你是皇上,也不能這麽溜人玩吧!

皇上顯然也看出了溫廷筠的無語,卻是并不說話,只是伸手将禦書案上的密奏拿了起來,對站在一旁侍候的安公公揚了揚,安公公忙上前兩步,接過密奏,來到溫廷筠面前,将密奏遞給了他。

溫廷筠有些納悶的擡手接過密奏,看見封面上,赫然一個“密”字,不由擡頭看了看禦書案後的皇上,見他示意自己打開來看,才有些不情願的打開了手裏的密奏。

果然,密奏不是一般人能看的,溫廷筠看完裏面的內容,驚得汗毛都豎了起來,心髒抑制不住的突突猛跳了起來,他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正盯他看的皇上,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那個,臣能拒絕嗎?”

皇上看着他笑了笑,慢悠悠的道:“你覺得呢?”

好吧,雖然看了密奏,溫廷筠腦子裏所有的問題,就都有了答案,同時也明白,自己果然是最合适的人選,可是他還是想掙紮一下,畢竟這麽兇險的事情,他一點也不幹啊!

可誰讓形勢比人強呢!與其猶猶豫豫讓人不快,不如幹幹脆脆讨人喜歡,反正也是一定要去的,溫廷筠馬上站起身來,對皇上躬身行了一禮,義正言辭的道:“臣定盡心竭力,不負皇上所托!”

皇上對他的知情識趣十分滿意,笑着說道:“溫愛卿放心,朕既然讓你去做這麽重要的事情,就一定會護你周全,朕就在京城等你的好消息了!”

皇上話說得倒是漂亮,可是別說到了福建,人家的地頭上了,就是這一路上,山高水長,路途遙遠的,就是有再多護衛,也難保不出岔子,而且那些心狠手辣之人,一旦狗急了跳牆,是什麽事兒都幹得出來的啊!而且他也一點都不想摻和進這些複雜殘酷的政治鬥争裏去啊!

溫廷筠憂心忡忡的回了侯府,雖然知道出使一事事關重大,還有許多準備工作要做,不會那麽快就出發,但心裏還是有些發堵,在給太夫人請過安後,便去了謝星瀚的院子,想要跟他一起喝兩杯,舒緩一下心情。

Advertisement

誰知剛進謝星瀚的院子,就見他倚在院子裏那棵大榕樹的枝杈上,手裏拿着個酒壺,正往嘴裏倒酒呢!

溫廷筠仰頭看着倚在樹上的謝星瀚,扶了扶額,這孩子也不知道有什麽毛病,整天就愛翻牆爬樹,有門都不走,自從住進了侯府,出出進進都是從牆上翻來越去,住進來這麽久了,別說外人了,就是侯府裏,也還有很多下人不知道他住在這裏呢!

也許枝繁葉茂的樹杈上能給他安全感?

還不待有些無語的溫廷筠有所表示,謝星瀚就已經從樹上一躍而下,跳到他的身邊,不過卻是并不說話,仍是拿着手裏的酒壺,繼續往嘴裏灌酒。

得,原本是來訴苦的溫廷筠,見他這副模樣,只能先把自己的煩心事兒放到一邊,伸手搶過謝星瀚手上的酒壺,自己也灌了一口,然後開口問道:“你這是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情?”

謝星瀚張了張嘴,不過最終還是什麽都沒有說,又從溫廷筠的手中将酒壺搶了回去,往嘴裏又灌了一大口酒。

溫廷筠扭頭看着他,笑了笑道:“說吧,有什麽煩心事兒,本侯爺幫你解決!”

謝星瀚扭頭看着笑得燦爛的溫廷筠,莫名的心情便好了許多,他之前一個人慣了,不管是開心,還是難過,所有的事情和情緒,全都一個人承擔,如今,有人願意跟他分擔,謝星瀚心裏不禁湧起一股暖流。

“我發現,我庶妹的死不是意外。”謝星瀚轉過頭去,又灌了口酒,語氣雖然仍是淡淡的,但溫廷筠卻能夠感受到他情緒上的起伏。

雖然溫廷筠早就覺得,發生在謝星瀚身上的一系列事情,根本就不是意外,而是人為,但是,他庶妹之死已經過去好幾年了,謝星瀚又是怎麽發現的這件事情呢?是巧合,還是有人有意為之?

“你是怎麽發現的?”溫廷筠沉聲問道,神色間多了幾分凝重。

“前兩天我去京郊跑馬,看見了我庶妹的奶娘,那日我回府,出事時,我曾見過她一面,原本只是覺得有些眼熟,并不敢認,可是她一見我,轉身便跑,我才确定了她的身份,覺得事有蹊跷,便追了上去。”

“然後,她便告訴你了,你庶妹之死不是意外?”溫廷筠皺了皺眉,開口接道。

“怎麽可能!”謝星瀚又擡手灌了口酒,搖了搖頭道:“她不肯承認自己的身份,只說是被我跑馬的氣勢吓到了,才會跑走的。”

“那你最終是怎麽讓她說出來的?難道你……”溫廷筠看着謝星瀚,一副你不會動手打女人了吧的模樣。

謝星瀚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我說要娶她女兒,她就什麽都說了。”

這……溫廷筠目瞪口呆,半響,才對謝星瀚豎了豎大拇指,口中嘆道:“算你狠!”

就他這天煞孤星的名頭,誰敢讓女兒嫁給他啊,豈不是要死全家的節奏!就算知道事實也許不是如此,一般人也不敢冒這個險啊!

“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做兄弟的,絕無二話!”溫廷筠收斂了臉上的笑容,看着謝星瀚神色鄭重的說道。。

這件事情,畢竟是謝星瀚的家事,而且還是不那麽光彩的家事,他不知道謝星瀚希不希望外人插手,因此不好直接說幫着謝星瀚調查,只能告訴他,只要他需要自己,自己一定會幫忙!

“嗯!”謝星瀚點了點頭,垂下眼簾,遮住了眼中洶湧的熱意,沉默了片刻後,卻開口低聲說道:“你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不是意外了。”

他用的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

溫廷筠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道:“巧合之所以稱為巧合,是因為它不容易發生,當一整件事情全是由巧合組成的時候,那就是必然,而必然,只能是人為,因為有人希望事情如此發展!”

“你是說……”謝星瀚瞪大了眼睛,驚訝的扭頭看向溫廷筠,不敢置信的道:“不僅是我庶妹之死,就是我祖父、祖母、父親和母親,所有人之死,都不是意外?!”

“不然呢?你庶妹一個庶出的女兒,又不能分家産,嫁妝也是想給多少就給多少,将來長大嫁出去,沒準還能為家族聯姻獲利,為何有人要害她?還偏偏是在你回家的時候!”溫廷筠嘆了口氣,有些疑惑的問道:“難道你就從來都沒有懷疑過,這一切是有人刻意為之?”

謝星瀚顯然讓溫廷筠的話給驚呆了,怔愣了半響,才喃喃的低聲回道:“如果你從一出生起,就被所有人稱為天煞孤星,身邊時刻有人提醒你,因為你的出生,你身邊所有的人,都會被你害死,你會懷疑這一切麽?”

這個……溫廷筠聞言,一時語塞,确實,如果不是他上一世接受的教育,讓他壓根就不相信什麽天煞孤星會克死身邊之人的說法,大概也不會懷疑吧,畢竟誰能想到,一個陰謀,竟然能夠持續二十多年,從一個嬰孩還沒有出生起,就已經開始布局了呢?!又到底是什麽樣的所求,竟然能夠如此的隐忍與殘忍?

“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謝星瀚将手裏酒壺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擡手将酒壺“砰”的一下用力摔在地上,用袖子抹了抹嘴,高聲喊道。

雖然這麽多年過去了,那些塵封的往事,也許早就已經淹沒在過往的雲煙中了,但是謝星瀚想要去查,也算有個盼頭,總好過他如今孤苦伶仃,過一天算一天的日子,溫廷筠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淡然卻堅定的開口說道:“我幫你!”

謝星瀚突然毫無征兆的一把抱住溫廷筠,将他攬在自己懷中,用力的拍了拍他的後背,然後又猛地放開了他,轉過頭去不看他,嘴裏卻明顯是在轉移話題的開口說道:“你今天來找我,有什麽事?”

“沒什麽事兒,就是閑着無聊,想找你喝酒聊天罷了!”溫廷筠笑了笑,沒有将原本的來意說出來。

說句不好聽的,人過得幸不幸福,不在于你實際過得怎麽樣,而是比較出來的,看着眼前背負了二十多年天煞孤星的名頭,如今才知道了真相,可是卻也許永遠都得不到答案的謝星瀚,溫廷筠突然之間覺得自己之前那些煩惱,實在是算不上什麽,不過是杞人憂天的庸人自擾罷了,又怎麽好意思拿出來跟謝星瀚說呢!

溫廷筠讓人吩咐廚房做了桌好菜,跟謝星瀚一起喝了個酩酊大醉,兩人有笑又鬧,雖然什麽都沒有說,第二日又頭痛欲裂,但心情卻是好了很多,不再只是擔憂抱怨,開始為了去福建的出使一事,而積極準備了起來。

俗話說,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雖然皇上還沒有正式下旨,但因為要做些前期的準備工作,很快,身居高位的勳貴世家和清流文官們中,溫廷筠将要去福建,跟各國洋人談判重開海禁的消息,便已經漸漸流傳了開去。

這日下了衙,溫廷筠剛一回侯府,便得知溫夫人來了,現正在太夫人的院子裏,讓他一回來就去太夫人的院子,有話要跟他說。

自從溫廷筠開府以來,溫夫人只來過一次,一是溫府那邊事情多,又趕上溫廷卿定親,溫夫人一直在忙,二也是溫夫人不願意總來侯府,讓人覺得她想插手侯府的事務,讓人笑話溫家和溫廷筠。

因此,溫廷筠一聽下人說,溫夫人來了,而且還讓他一回來就馬上過去,找他有事說,便不禁心下一沉,如果不是出了什麽大事,以溫夫人的性格,是絕對不會這樣的,忙快步向太夫人的院子裏走去。

一進太夫人的屋子,溫夫人便沖過來,拉住溫廷筠的手,神色有些擔憂的開口問道:“筠哥兒,我聽人說,你馬上要去福建那邊,跟外國人談判重開海禁一事,可有此事?”

溫廷筠神色微頓,不過猶豫了片刻,還是點了點頭,回道:“确有此事!”

“你這孩子,這麽大的事情,怎麽也也不回去跟家裏人商量一聲!”溫夫人一聽他說确有此事,馬上紅了眼圈,一邊用手捶着溫廷筠的胸口,一邊顫聲喊道:“福建那邊海盜橫行,你這又是去談重開海禁一事,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折在重開海禁這件事情上了!這一去福建,山高水遠,路途迢迢,其中得蘊含多少兇險,你這個傻孩子,怎麽就應了這趟差事了呢?!”

“母親!”溫廷筠能夠感受到溫夫人的擔憂與惶恐,伸手抓住溫夫人的手,用另一只手将她摟在懷中,一邊輕輕拍着她後背,一邊柔聲安撫道:“連你這樣的內宅婦人都知道的事情,皇上又怎會不知,他既然派了我去,總是希望事情能夠順利完成的,必然會護我周全的,否則,豈不丢了他的臉面!您放心吧,我一定不會有事的!”

雖然他柔聲安慰,但溫夫人的情緒,卻并沒有多少好轉,仍是伏在溫廷筠的懷裏,抽噎了起來。

“婉娘!”坐在一旁的太夫人,此時開口,神色鄭重的喚了一聲溫夫人,待她從溫廷筠的懷裏出來,站穩了身子,用帕子擦着眼睛時,太夫人才繼續開口說道:“皇上既然心意已決,筠哥兒難道還能說不去嗎?!他即已貴為侯爺,就要有侯爺的擔當,咱們這些勳貴世家之人,享受着比其他人更高的待遇,遇到事兒時,就必須付出的比其他人多!”

說完後,又看向溫廷筠,目光殷切卻又堅定道:“筠哥兒,祖母相信你一定能行,祖母等着你給祖母帶福建的特産回來!”

太夫人到底是勳貴世家的嫡女,從小受到的教育不同,雖然也害怕心疼,但在國家大事上,卻不會兒女情長,有着一般女人沒有的見識與氣魄。

溫廷筠被她的話說得心中也頓時升起了無限豪情,太夫人一介女流,都能有如此想法,自己堂堂七尺男兒,又怎能做縮頭烏龜!

“祖母放心,孫兒定會順利歸來,給祖母帶福建最地道的特産!”祖孫兩人相視一笑,太夫人的眼角,卻有淚珠滴落,不是不擔憂,不是不恐懼,只是人生在世,總有必須要去做的事情!

溫夫人那邊,卻是用帕子怎麽擦也擦不幹眼角的淚水,她聽到太夫人的話,突然仰起頭,看着太夫人和溫廷筠,有些歇斯底裏的高聲喊道:“那咱們不做這個定遠侯了,還不行嗎!我原本也沒想讓筠哥兒光宗耀祖,只希望他能平安喜樂的過完這一生,咱們溫家出了一個大夏朝的棟梁之才,難道還不夠嗎!”

溫廷筠被溫夫人的話驚呆了,他一直以為,相較于自己,溫夫人更疼優秀的大哥溫廷卿,畢竟沒有哪個父母能夠做到一碗水端平,偏愛更加優秀,能給父母帶來榮譽的那個孩子,可以說是人之常情,在溫廷筠的心中,也并不覺得有什麽錯誤,可是直到現在,他才知道,原來溫夫人對他的愛,絕不輸給優秀的大哥溫廷卿,一時間,心中百感交集!

他再次上前,攬住了哭得傷心的溫夫人,柔聲道:“母親,我知道在您的心目中,我過得平安開心最重要,可是作為您的兒子,溫家的子弟,大夏朝的子民,一個七尺男兒,我也想要做出些成就,在所有人的面前,挺起胸膛,堂堂正正的做人,成為您的驕傲啊!”

溫夫人聽他這樣一說,便知道去福建出使一事,是無論如何也黃不了了的,不由又是伏在溫廷筠懷裏大哭了一陣,才漸漸穩住了情緒。

待讓人打了熱水來,重新洗過臉,補了妝後,溫夫人才紅腫着眼睛,看着溫廷筠,斬釘截鐵,不容置疑的開口說道:“等你休沐之日,跟我一起去靈山寺,相看樞密使家的閨女去!”

溫廷筠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話給弄懵了,剛才不是還傷心難過,擔憂害怕自己回不來了麽,怎麽一下子突然跳到要去相親了呢?這都哪跟哪啊!

不過随即轉念一想,溫廷筠也就明白了過來。

溫夫人大約是怕他這一去福建,再回不來,想要先将他的親事定下來,到時候,他真有個萬一,也能過繼個孩子,他也算沒有斷了香火。

又或是怕他回來後,會落下什麽殘疾,到時候不好找媳婦,先定下來就沒有了後顧之憂,所以才突然說要自己跟她去相親的。

只是這麽做,別說自己願不願意,對人家姑娘,也太不公平了些,可是,如今溫夫人正處于情緒激動之時,溫廷筠也不敢開口去勸,怕惹急了她,再不問自己的意思,就擅自将親事定了下來,那自己可就更是有苦沒處說去了,只能點了點頭,應承了下來,只盼到時候,溫夫人的情緒能夠平穩下來,聽得進去他勸!

太夫人雖說覺得現在談婚論嫁,太過倉促,不過也能理解溫夫人的心情,也就随着她去了,畢竟以溫廷筠現今的身份,就是定親,程序也得走上幾個月,也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夠定下來的。

溫夫人見兩人俱是沒有異議,不禁心情好了不少,在侯府吃了晚飯,便匆匆趕回了溫府,安排給溫廷筠相親一事去了。

第二日,長公主府中。

“這個色胚!”流素擰着手裏的帕子,氣得直跺腳。

“你這又是怎麽了?誰又惹到你了?”曲箋端着給長公主做的冰糖蓮子羹,從外面走了進來,正看到流素在擰着帕子發脾氣,不由皺了皺眉,開口問道。

“還不是那個色胚!”流素沖隔壁定遠候府那邊努了努嘴,氣呼呼的道:“人家明天可是要去靈山寺,相看樞密使家的姑娘呢!”

“什麽!”曲箋聞言,也是驚得不行,不由失聲問道:“溫廷筠?他真的要再娶?!”

“可不是嗎!”流素語氣嘲諷的道:“人家如今可正是春風得意之時,不知道有多少姑娘主動投懷送抱呢!哪裏還把持得住!”

“你是怎麽知道的?不會是外面的人瞎傳的吧!”曲箋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流素,猶豫着問道,他跟長公主和離才多長時間,就真的這麽急不可耐的想要再娶了?這也太讓人心裏不舒服了!

“外面的人如今可還都不知道呢!”流素擡手指了指隔壁的定遠候府,不屑的道:“是跟春末要好的夏初說的,她昨天從春末那裏聽到的,春末那丫頭可是高興着呢,她可是從咱們長公主府出去的,也不知道那個色胚給她灌了什麽迷魂湯!讓她死心塌地,掏心掏肺的對他!”

曲箋剛要開口說什麽,擡頭卻看見長公主站在內室的門口,看着她們兩人,面色沉凝,不由驚呼了一聲,下意識開口喊道:“啊!公主,您怎麽出來了!”

背對着內室的流素聽她這麽一喊,也吓得轉過身去,看見站在內室門口,面色不虞的長公主,有些驚慌失措的道:“公主,您別聽奴婢瞎說,奴婢……”

“明天?靈山寺?”長公主驟然開口打斷了流素的話,冷冷的問到。

流素與曲箋二人對視了一眼,不知道她這是什麽意思,不過還是顫顫巍巍的點了點頭。

“讓管事備好車,明天,本宮也去靈山寺!”長公主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她倒是要去看看,這就是那個人嘴裏說的,以為自己得到了無比珍貴的心愛之物,小心翼翼的奉若珍寶?!

那自己這個珍寶,也太過廉價了些吧!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