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這是何等腦子進了水的典範……
“你,你……”陸成材看着林蓉還在脫,腰間軟封都解了,那不是就只剩裏衣了?簡直是……簡直是不要臉!
陸成材雖然平日總是吊兒郎當跟狐朋狗友混日子,但好歹也是被夫子拘着念過幾年聖賢書的,自認為還算是個君子。
他總不能說‘你就是憋着要睡我’這樣的虎狼之詞出來,因此看見林蓉的動作,聽見她的問話,磕磕巴巴說不出話來,喝了酒有些緋色的俊臉漲紅成了個大蘋果模樣。
“我怎麽了?相公既然想與我和離,只要我生不出孩子,七出之名便可得償所願,至于敦倫與否,吃虧的又不是你,你作何這般小娘子行徑?”林蓉故意學着陸成材的語氣文绉绉道。
給個腦子裏裝着半腔漿糊的陸成材氣得喲,他還沒見過這麽臉皮厚的小娘子,瓦舍勾欄的伶人都沒有這樣說話的,簡直是,簡直是……陸成材覺得自己的詞彙量已經不足以形容自己卧了個大槽的心情。
林蓉将外衣挂在置衣架子上,一身火紅裏衣,襯得麥色肌膚的她容貌豔麗了些,她微微笑開:“還是說,相公看不上我,一心只想着去謝府迎回青梅,氣死爹娘,害陸家沒落,讓小青梅跟着你受苦呢?”
陸成材這會兒反應倒是快:“呸!你胡說八道啥,我沒打算去謝府。”他又不是活膩歪了。
“哦,那就是小青梅答應你,先去謝家當幾年妾,早晚會回來嫁給你?”林蓉好奇看着陸成材問。
陸成材甕聲道:“她沒答應我,我答應會等她的。”
當年小青梅還留給他一小串青絲呢,如今被他仔細裝在荷包裏珍藏着。這是小青梅與他的信物,萬一……她在謝家過不好,回來後,他不能讓她孤苦無依。
林蓉想要罵人了,這是何等腦子進了水的典範。
“若是那小青梅不回來,你就打算一直不肯碰別的女子,叫翁婆一把年紀連個孫輩都無?”
陸成材腦子又懵了一下,他甩甩腦袋,也感覺出來自己是喝多了,話趕話怎麽還把自己說成個傻子了呢?
娶回來的娘子當然得睡……好好過日子啊,就是昨天那酸詩把他氣着了,這才話說重了點,為的不是先發制人,給林蓉留出讨價還價的餘地嘛。
至于小青梅……既然她都當妾了,以後繼續當妾也行吧?若是林蓉容不下她,到時候和離也師出有名,陸成材渣渣地尋思着。
這話本來不急着說,他只是想告訴林蓉,別萬一小青梅回來,她夥同爹娘阻礙小青梅進門,或者以後欺負小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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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喝多了酒,叫他變笨了。
陸成材捏了捏額角,擡起頭看着林蓉,輕咳幾聲揚起俊朗的面孔驕傲道:“你說的有道理,既然如此,那你我做一世夫妻,也并無不可,但将來你不可阻礙阿薔進門,也不可成為妒婦,我自會允你生育陸家子嗣。”
本來陸家子嗣就不豐,陸有福和陸鄭氏恩愛,沒有別人,不代表他們不願意叫陸成材納妾不是?
林蓉本是打算吓唬吓唬陸成材鬧着玩兒的,聽到這裏,臉色沉了下來。
她平靜的眸子定定看着陸成材,将軟封捏在了手裏,好一會兒露出個微笑:“所以你不但準備與我和離,還準備納妾,納的還是心頭明月?”
陸成材莫名覺得後背有點發涼,直覺催促着他下意識開口:“若是你不欺負她,不和離也……哎喲!”
陸成材這不要臉的話沒能說完,被林蓉一皮帶抽到了地上,碰到他還沒完全好的屁股,疼得他當即就哎喲出聲。
陸鄭氏正攔着過來聽牆根兒的人往外攆呢,聽見這動靜,也有點摸不着頭腦,扭頭回去問陸有福。
“怎麽是大郎叫了呢?聽那動靜像是疼的。”
陸有福摸着胖乎乎的下巴想了想,睜大了眼:“你忘啦,咱們洞房時候……”
陸鄭氏想起當年,臉突然紅了,這敦倫不只是女子會疼,男子頭回的話,也有可能……挺疼,起碼當年陸有福都疼哭了,哭得剛準備淌眼淚的陸鄭氏都有點傻眼。
随即她有些疑惑:“不能吧?大郎不是經常去……茶舍嗎?”
“嗨,這小子随我了呗,吊兒郎當和潔身自好也不沖突不是?”陸有福嘿嘿笑着攬過娘子,“大郎洞房花燭,咱們也不能閑着,娘子今天操勞一日,累了吧?為夫幫你按按?”
陸鄭氏紅了臉啐他:“老不修……”
老兩口老房子準備熱燒的時候,小兩口卧房裏也熱乎着呢,熱乎的是陸成材的眼淚。
他踉跄着想要往外跑,疼得酒都醒了:“你……你個狠婦,你竟然敢毆打相公,這日子沒法過……哎喲喲!疼!”
林蓉笑着不說話,只是掄着軟封繼續打在陸成材身上。打人和吵架這兩件事兒最好不要放在一塊兒做,太耗費精力,要麽把人罵走,要麽先把人打服再好好說話多省事兒?
要說林蓉怎麽敢新婚夜打相公?這就得說末世後了,林蓉護着孤兒院裏存活下來的老老小小,能在末世大基地裏占有一席之地,還重開了孤兒院,自然不是沒本事的。
她的異能是馴獸,甭管什麽動物,只要是喘氣兒的,到她手裏都聽話,末世除了異能者什麽人最厲害?那自然是身邊有靈獸的,林蓉一個人就養着十幾只靈獸。
若不是她在民間非著名高手+富戶名聲太盛,也不會被犯了紅眼病的貪心朋友算計至死。好在她對自己的財産都安排的明明白白,她的靈獸也只會聽孤兒院裏幾個小崽子的話,不怕他們活不下去。
林蓉覺得這馴獸和馴人是一樣一樣的,先好好說,說不通再吓唬,吓唬不住該打還是得打,總之懂事兒的習慣是一定得培養出來的,甭管手段軟硬。
林蓉不是個刻薄的人,對末世的人她還能下狠心,對動物她反而不舍得,要是太平盛世,林蓉并不贊同打這個法子。但末世那種混亂的情況,實在是淘的打也得打,不然惹出事兒來就是大事兒,可怎麽打一點傷不到筋骨,怎麽打叫動物只知道疼出記性來,皮肉也不能傷到,是有技巧的。
林蓉不舍得打動物練手,又怕出亂子,畢竟自己身邊老的老,小的小,不謹慎不行,她便在自己身上硬生生練出來了,有段時間孤兒院的孩子們都擔心她是瘋了呢。
家裏母豬也被教訓過的,這會兒在陸成材身上,林蓉發現自己水平一點沒下降,聽他哎喲哎喲叫得歡快,實際上除了疼,陸成材身上半點痕跡都沒有。
挨了好幾下,陸成材腦子裏的酒控出來一點兒,他淌着眼淚求饒:“你,你要是不願意叫我納妾,我不納妾還不行嗎?”
再挨幾下就變成了:“別打了,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口無遮攔,我絕對不納妾好了吧?”
又挨了幾下,酒控幹淨,陸成材哭得凄慘極了:“我以後都聽你的還不行嗎?嗚嗚……好疼啊,別打我了,我不和離,不納妾了……”
“相公說什麽呢?你這般文質彬彬的有匪君子,賢妻美妾左擁右抱才合适,便是謝家知道了你對他們家的妾室有情意,也得将妾室拱手相送,不是嗎?”林蓉見好就收,收了軟封,慢條斯理道。
一個農家崽子還敢整白月光?做什麽白日夢呢!聽他這理直氣壯的語氣,說不準朋友們都知道,但凡有個心思不好的,叫揚州府謝家知道了,別說那小青梅如何,頭頂顏色鮮豔的謝家能放過陸家?
就沖着陸家救林爹一命,林蓉也不能看着他纨绔到害了爹娘和客棧,當然,最重要的是,若是客棧沒了,她的五星級夢想怎麽辦?她爹怎麽辦?
如今林家陸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她爹等着銀子救命,她賭不起,這相公必須得調-教好才行。
陸成材縮着身子躺在地上,春末時節,青磚地面還有些沁涼,陸成材又冷又疼,委屈極了。
他開始恍惚着尋思,他先前到底為什麽要跟這個悍婦說那麽多啊?等小青梅回來再說不行嗎?他怎麽會做這樣的蠢事呢?喝酒害人啊!
他心裏恨得不行,從小到大,他娘都沒這麽打過他,最多不過給他幾棍子還是裝樣子吓唬人,這悍婦敢打他,他一定……哼哼,好漢不吃眼前虧,先過了今晚,等明天的!
他要跟爹娘告狀,休了這個悍婦!一天都不能再多等!
林蓉看着陸成材抱着自己的胳膊眼珠子亂轉,大概知道他在想什麽,她将人不輕不重打一頓,心情好了許多,只抿唇笑着往床榻那邊走。
“洗漱的水還溫着,相公自己洗洗吧,若是你不願意睡床,睡軟塌也行,被子我給你放在外沿。”林蓉聲音一如既往的清脆,柔婉送入陸成材耳中。
呵呵……打小報告這種事情,陸成材想跟她鬥?重新投胎一回再想吧。林蓉笑着閉上眼睛,很快便睡了過去,她早就困得不行了。
陸成材可憐巴巴從地上爬起來,趔趄着随意擦了兩下,抱着被子敢怒不敢言地往軟榻上一躺,差點沒痛呼出聲。
軟塌雖然可以睡人,沒有鋪褥子,到底不比床上舒服,他身上還疼得很,連翻來覆去都不敢,難受得睡不着,好半天才吭吭唧唧着迷糊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林蓉利落收拾好了自個兒,随意挽了個婦人的單蟠鬓,換上平日裏常穿的半新不舊藏藍襦裙并杏色窄袖褙子,便出了門。
院子裏已經有仆從在忙活漿洗物什,林蓉誰都不認識,也沒急着做什麽,先就着昏暗的天光打量下未來的家。
來福客棧占地還算是開闊,是前後兩進的格局,前頭一進是三層的客棧,後頭一進分成了三塊,左邊和中間是獨門獨院的小院子,留給有錢或者有權的貴人們住的,右邊另開了個大門,是陸家住的地方。
陸家這院子雖然只是普通青磚灰瓦房,因為有些年頭顯得陳舊些,礙不住院子比林家大出兩倍還有多,嫁進來扯着紅綢往裏走的時候,林蓉從蓋頭底下就隐約打量過,現在一看——天井都敞亮得叫人高興。
正房是一間堂屋兩間廂房,是陸有福夫婦住着的,左邊隔着剛開始換新芽的桂花樹和一排竹子,是她和陸成材的住處,打眼看過去是一排四間屋子,他們住中間左側那間,其他幾間房還不知道做什麽用。
右側就簡單多了,只有兩顆棗樹,一溜都是小房間,該是庫房和仆從住的地兒。這一側只靠近正房的地方是個大房間,頂上有煙囪,該是廚房。
新婦進門是有講究的,有些地界講究的是新婦入門三天不幹活兒,有些地界則是講究新婦進門要做朝食,前者示意夫家會對新婦好,後者則為新婦會好好持家照顧翁婆夫君之意。
颍州府這邊則是後者,倒也不用做多複雜的,簡單朝食便可,林蓉做慣了的,打量完這院子,她腳步輕松往廚房那邊去。
進了廚房正好碰上阿飛,他正在燒火,看見林蓉立馬高興問好:“娘子安,您是來給老夫人和老爺做朝食的嗎?奴去請老夫人和老爺起身。”
新婦進門要做朝食,夫家翁婆裏其中一個也要進後廚客氣着說差不多就行了,跟新福進門三天不幹活那個含義是一樣的,都是互相客氣。
“不用,我先做着,待得差不多再請阿婆起身就好。”林蓉笑了笑道。
她也不讓阿飛和另外一個只行了禮沉默不語的小郎君幫忙,見他們正燒熱水,自個兒蹲身燒起另外一眼竈,準備熬粥。
其實平時陸鄭氏起得挺早,只是昨天老房子燒了一把,今天才有些起遲了,給了陸有福好幾下,她急急忙忙收拾好了自己,緊着就來廚房這邊。
等她到廚房的時候,林蓉已經熬上粥,切了蘿蔔絲兒,打了雞蛋,用面糊攪拌着,準備煎蘿蔔雞蛋餅,這是後世的做法,新奇些也算是給翁婆換換口味。
陸鄭氏一看見林蓉,臉上笑容更深了些,這媳婦果然不錯,福氣不福氣的還看不出來,可就勤快來說,已經很讓人滿意了。
她心情特別好地上前:“你怎麽起的如此早?昨天那麽累,合該多休息會兒才好,我和你阿翁起的沒那麽早。”
林蓉聽見陸鄭氏的聲音,不動聲色挑了挑眉,手上攪拌面糊的動作一頓,擡起頭看着陸鄭氏,立時紅了眼眶,她張了張嘴,許是礙着阿飛和沒吭聲的阿楊在,到底沒說出話來。
陸鄭氏心下立馬咯噔一聲,好心情去了一大半,怎麽了這是?難不成是成材那渾小子昨晚欺負新婦了?
陸鄭氏叫阿飛和阿楊先出去,緊上前幾步拉着林蓉的手:“可是成材叫你受委屈了?你別難過,等他起身,我幫你揍他!”
“不是……”林蓉猶豫着似是不知道該怎麽說話,演技也不誇張,只是垂着長長的睫毛,好一會兒才低聲道,“阿婆……是我,是我不好。”
陸鄭氏稍稍松了半口氣,趕緊安慰:“這新婚嫁娶的,少不得磕磕碰碰,日子是要長久過,一時半會兒的不妨事,你跟阿婆說,阿婆幫你想辦法。”
林蓉貝齒緊緊咬着唇瓣忍住笑意,眼眶子略發紅,語氣更低落了些:“阿婆……昨晚相公回來後,敦……敦倫的時候,他……他嘗試了許久,只覺得疼,後頭……後頭竟然……”
“!!!”陸鄭氏徹底傻眼了,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她咽了咽口水,艱難問,“竟然如何?”
林蓉臉紅得比那燒着的柴火都不差什麽了,差點憋得喘不過氣來才成這模樣,因此說話大喘氣就更叫人覺得她緊張害怕:“昨夜相公試了良久……也,也沒能敦倫,沒有帕子給阿婆……都是我的錯!”
說着林蓉眼淚就落下來了,媽呀,她想着自己不容易哭出來,勁兒使打發了,掐胳膊掐狠了。
流着淚,林蓉還安慰自己,疼就疼吧,一會兒還有用呢。
陸鄭氏聞言天都要塌了一般,身子晃了晃。
林蓉趕緊扶住她:“阿婆,阿婆您別吓我,肯定是我的問題,咱們給相公納個婢子試試看,說不準就好了呢。”
陸鄭氏眼前一陣陣發暈,要是納妾能好,納也就納了,可對着自家娘子這麽好看的都不行……一時半會兒上哪兒去找個閉月羞花去?總不能迎個瓦舍裏的行首回來吧?
且不說行首願不願意,且不說新婦剛進門就納妾會不會叫人說嘴,這迎個賤妾進門,是要叫人笑話的!再說……若到時候還不行,陸家的臉,成材的後半輩子就都完了。
不行,還是得趕緊先找大夫替他看看!陸鄭氏也沒有用新婦朝食的心思了,趕忙轉身就往外走。
“我這就去請大夫,就說你阿翁昨天累病了,你先去叫成材起來。”
林蓉應下來,等陸鄭氏出門兒後,才輕笑出聲。随即又有點愧疚,陸家老兩口對她挺好的,若不是馴服不了陸成材,後頭的事兒不好辦,林蓉真不願意叫老兩口着急上火。
等會兒大夫來了,她偷偷問大夫要些補身子的藥膳,先盡全力好好伺候翁婆吧,只要陸成材不想着繼續鬧騰,她保證陸成材的‘病’很快就好。
這時陸成材還不知道自己病了,許是翻身的時候碰到了痛處,他才剛剛哼唧着醒過來。
春末天已經亮的不算晚了,看到外頭天光放亮,陸成材回想起昨晚發生的叫他匪夷所思的事情,咬着後槽牙,眼神也跟着亮起來了。
林家悍婦!你給我等着,不收拾你個柳綠花紅,我陸成材名字倒過來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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