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你是不是要打我?(二合……
林蓉大概清楚陸成材的想法,也不攔着他,由阿鵬換了碗來,左右其他人都沒有意見,這應該算是陸家的傳統招待方式?
實則其他人也沒這麽喝過,上回在卧房那次,那是陸成材特地交代了想要酒後幹點啥,阿鵬特地給上的碗。
可守着林蓉大家都不好意思說什麽,沒得不見影兒的娘子比不過陸大郎,連酒量也比不過他吧?不就是大碗喝酒?喝……喝特大爺的,灌不躺陸大郎他們都跟陸大郎姓。
幾個人擠眉弄眼間就定下來這麽個蔫(泛)兒(酸)壞的主意,也不局促了,吆吆喝喝又恢複了酒後的德行。
林蓉笑眯眯替他們安排好了接下來的菜肴,又頂着陸成材顫巍巍的眼神兒,繼續表達了一番自己‘愛死他沒他不行’的妥帖,連冷汗都替他擦了幾下,直到陸大郎臉色有紅轉綠的趨勢,她才離開由着衆人發揮。
來福客棧能起步,少不了這幾個人的幫襯,香皂是好,利潤是高,可其他人沒沾上光,這群狐朋狗友也沒別的話說,他們玩兒在一起叫人說嘴,遇上真章也不差事兒,既然這是他們交流感情的方式,那就由着他們好好交流呗。
林蓉從招福閣出去後,叮囑值夜的跑堂多看顧點這邊,利落回去睡了,接下來還有的是事情要忙,不休息好哪兒有精力來調戲自家夫君呢。
因為惦記着廣東那邊的膠,還有拜托于家尋找的番椒和肉桂、八角、茴香、咖喱等調料,林蓉還用砂鍋方子換來的五百兩銀子從牙人那裏買了兩個會燒窯的仆從過來,在陸家西院倒座房旁邊的過道裏搭了個兩臂寬的瓷窯,要試驗什麽樣的配比才能将鏡子甚至是玻璃燒制出來,她幾乎沒多想,匆匆洗漱過後,就躺下睡了。
可她想着暫時放陸成材一馬,這小郎君偏偏不肯放過他自己。
半夢半醒林蓉突然感覺像是下雨了,可是模糊着想了想,不對啊,她在床上躺着,哪兒來的雨……猛地睜開眼,林蓉就被眼前的拿着酒壺的黑影吓了一跳,若不是聞見那濃重的酒味兒,她帶着異能的一巴掌就要拍出去了。
雖然說馴獸師異能發動後,體能上沒有太大的增長,也要看跟誰比。比起其他力量系的異能者,那就是螞蟻見了象,比起絲毫內力甚至外家功夫都沒有的陸成材,直接拍裂他的肋骨不成問題。
“你……”找死嗎?林蓉帶着起床氣想問,只是剛說出一個字,濕乎乎帶着酒香的吻又湊上來了。
陸成材就跟委屈的大型狗子一樣,用那張薄潤的唇在林蓉面上親……哦不,是啃。
啃着啃着他從委屈變成了不服氣:“喝,你也喝!你先,先調-戲我的,從開始你就欺負,欺負我……我還就不信了,不信了,不……不信我收拾不了,你個,你個小娘皮,喝!我可是……唔,颍州府最潇灑倜傥的郎君,我就不信你,你會不心悅我,我就不信酒後你不,不吐真言……”
聽着陸成材大着舌頭嘟嘟囔囔,林蓉一邊努力躲開陸成材的……勉強算是吻吧,一邊非常仔細才聽清楚他說了些什麽。
等她推開那黏黏糊糊的吻,這人又抱着她蹭來蹭去不肯撒手,再嘟囔就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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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聽清楚的內容,已經足夠讓林蓉氣笑出來,或者說意料之中的笑出來,她略有些氣的是,這大狗子不該随随便便就進她屋裏撒酒瘋。
不過陸成材這由讨厭到感興趣,再由一次次挑釁不成反被欺負後,衍生出來的征服欲,确實讓林蓉再滿意不過。
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經歷過末世的人都不相信愛情,起碼對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林蓉來說,她只相信羁絆。
所謂的愛情早在末世前就已經被證明,不過是暫時的多巴胺作祟罷了,想要徹底将一個男人抓在手心裏,在這個和離都極為少見的世道裏,要把這個男人抓在手心一輩子,感興趣是第一步,不服輸下的征服欲是第二步。
付出越多,越是難以割舍,投入的精力越多,越是會陷入想要投入更多精力的循環裏,少不得就要動心,科學家管這個叫沉沒成本,馴獸師管這個叫必要馴夫手段。
“你不喝酒,也不說話……你是不是要打我?”陸成材氣憤嘟囔着,很快就變成了撒嬌似的動靜,“說好不打我的,蠟燭可以來一點,嘿嘿……”
林蓉:“……”
“你先松手,我點蠟燭。”林蓉挑着眉聲音還算是輕柔道,她可沒想馴出個抖M的相公來。
可惜陸大郎實在是很有這個潛質,他聽話松開了林蓉的纖腰,臉埋在枕間,依然是誰都聽不懂的嘟囔着。
林蓉面無表情點亮銀月燈,從衣櫃中取出自己的衣帶,蠟燭什麽的就算了,軟封……她是馴獸師,不是S·M女王啊。
陸成材想要體驗,已經有過的經驗她不想再來一遍,小皮鞭、蠟燭和繩子,在林蓉匮乏的記憶中,好像就是最經典的三樣,其他她也不知道了。
找出幾條純棉的襦裙衣帶,林蓉發動異能用膝蓋摁住掙紮的陸成材,利落将他的四肢捆在了……軟塌上。
起身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她膝蓋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還是陸成材掙紮之下略有些疼痛,林蓉剛有起身的動作,他就曲回婉轉呻-吟了一聲,完事兒尾音還帶着籲氣聲。
“唔……疼……”陸成材總感覺某個地方快要炸了,稍稍碰到一點就疼得緊。
林蓉:……
說實話,她也是頭回幹這麽重口味的事情,陸成材這個動靜讓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站在軟塌旁邊上下搓了搓胳膊,她突然笑彎了腰。
這回她也覺得她倆的性別這是反轉過來了,要是擱在電影裏,鐵定被人吐槽強女弱受。
不過林蓉本身就是個強勢的人,習慣了照顧孤兒院的老老小小,她更喜歡将所有事情都把控在自己手裏,只要陸成材乖一點,反轉就反轉呗,馴出個聽話的相公來,她不介意寵着。
林蓉面上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理直氣壯捏了捏自家相公那白皙的臉頰,動作溫柔伺候着他喝了一盞溫水,簡單洗漱過才重新去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林蓉就被秦娘子從門外給喊醒了,她睜開眼瞧了瞧外頭天色,夏日天亮得早,如今外頭已經開始放亮,應該快到卯時。
她起身先不急着洗漱,見陸成材還在睡,動作放輕松将他四肢的衣帶解開放到竹筐中,這才開門讓秦娘子進來。
秦娘子端着溫水一進門,瞧見陸成材躺在軟塌上,就忍不住愣住了。
“娘子,您和郎君……”秦娘子略略試探問道。
不只是陸六嬸,他們這些新進來的奴仆也都希望家中郎君和娘子能夠越來越和美。客棧是陸家的,可大夥兒都知道來福客棧如今是靠誰變好的,都不希望将來娘子萬一和離,換個別的女主人來,說不準就再沒有好日子過。
林蓉微笑不語,洗漱過後,帶着不敢多問的秦娘子去了陸家廚房。
陸鄭氏裝作湊巧一樣,也跟着進了廚房。
“诶,阿蓉你昨天忙到那麽晚,怎麽這麽大早就起來了?”陸鄭氏自以為偷偷打量着林蓉,上前親熱拉着林蓉道,“有什麽累活兒都交給陸大他們還有你阿翁來做,你可別累着自己,不然等過陣子回林家,叫你爹娘發現你瘦了,要難過的。”
陸鄭氏知道陸成材昨晚跟狐朋狗友喝酒,她想着酒後不是容易放松嗎?都說大郎沒問題,骨針還沒找到,她還是不想放棄。
也不敢下重藥,陸鄭氏用筷子沾了那麽一點點吊百斤放在了陸成材酒壺裏,特意讓阿鵬盯着他喝下去,然後給扶到林蓉房裏的。
要不然陸成材喝再多,也不可能湊上去又是咬又是蹭的。
林蓉怎麽不知道陸鄭氏想問什麽,她眼珠子轉了轉,悄悄憋紅了臉頰:“兒媳沒事兒,昨夜裏……昨夜裏,相公辛苦許久,我想着早些起身,給他做些好吃的。”
陸鄭氏着急死了,辛苦許久是成還是沒成啊?
可是林蓉紅着臉,吭哧半天,臉色是越來越紅,匆匆做了兩個雞蛋餅,端着趕緊回房,到底是沒說出來。
陸鄭氏理解作為新婦那份兒害羞,再說着廚房裏還有好幾雙耳朵伸着呢,她實在是沒好意思繼續問,只能等陸成材起身再看。
林蓉坑了陸成材一把,心情好極了,在秦娘子疑惑又不解的目光中,吃過雞蛋餅,就帶着她去了新建成的瓷窯屋裏。
“怎麽樣了?今天可以開始了嗎?”林蓉進門的時候,新買回來兩個仆從正在燒窯呢。
二人也沒有姓氏,四十多歲的叫阿成,正值壯年的叫阿莊,他們倆是叔侄倆,從前河南道那邊瓷窯裏家養的仆從,後來主家被山匪給霍霍了,他們倆躲過一劫,沒有戶籍不敢到處跑,找到人牙子報備了官府,奴籍之下,只能自賣自身。
阿莊有些內向,他叔叔阿成開口回話:“回娘子,這瓷窯和磚窯不一樣,瓷窯需要的溫度更高,所以這窯胚蓋好後,需要多次反複燒窯,等冷卻後澆糯米黏土水加固,好讓窯磚慢慢能夠适應溫度,差不多反複個十回八回的,才能正式開始燒瓷器,如今才第三回 ,還得再過上個七·八日才能開始。”
林蓉不懂這些,自然聽專業人士的,知道還要等上幾日,叮囑二人有問題找阿徐後,帶着秦娘子去了沒人住的那兩座宅院。
客棧正中間的大宅改的三座小宅院其中有兩座已經有身價豐厚不差錢兒的行商住了進去,學子中若是更有錢些的,估摸着在府城會有自己的宅院,也不往客棧裏來。
剩下左邊一座大宅和隔着一座宮門的小院落還空着,林蓉算了算還有十一天貢院就要開考,家中有秀才讓她對科考的內容更清楚些。
府試跟院試該是一樣的制度,有律法、策論、詩賦、墨義和經義,院試還要多一門算學,每一門都要在貢院裏待三天休息一天,院試則是一次在裏面待夠九天。[注]
再加上考官們評卷的時間,離放榜日大概還有一個半月。
若是要将院落改成聞喜房,需要改動的地方比較多,林蓉瞧着那座小巧的院落,思忖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要改左側的大宅。
一個半月若是除掉深夜大夥兒休息的時間,多請幾個人兩班倒幹活兒,足夠了。
之所以選大宅而非那個小院子,林蓉也是出于未雨綢缪的想法。
一個半月內會改變很多事情,來福客棧到時定要在颍州府掀起一場風暴,到時候萬一有什麽貴人想要來住,總不能讓人沒地方住。
小院落有三座,總歸沒有那座大宅獨一無二,這府試的案首甚至以後的院試案首,還有鄉試的解元,那都是獨一無二的,顯然是大宅會更震撼些。再有就是三座小院落離得太近,改裝的動靜容易影響到住在裏面的客人。
“讓五叔把這……旺福苑的堪輿圖給我拿過來,讓他去正院桂花樹下的涼臺那兒吧。”林蓉說起這大宅的名字,嘴角抽了抽,總感覺離旺財越來越近了。
也許沒有用旺財起名字,算是陸家最後的倔強?
帶着一腦門的黑線,林蓉往正院那邊去的時候,天光已然大亮,而經過一天的傳播,發酵,打探和對贈送出去木盒的探究,本就因為香皂而蠢蠢欲動的颍州府徹底炸了。
老百姓們還好說,更多是讨論着香皂還有來福客棧進進出出的熱鬧,離得遠些的都還沒得到消息呢。
要說在交通不便的古代,什麽情況下最容易打廣告?那自然是打動學子們的嘴啊!多幾個同窗在一起聚聚,稍微聚個幾次後,群情激昂誇幾句,再激動點來幾首酸詩,很好,離廣為人知不遠了。
更別說昨天就已經有好些客棧裏被人退了房,颍州府最大的兩家客棧掌櫃們看着因為來福客棧沒房遺憾甚至惱恨下手慢的學子們,真是哭的心都有了。
哦,你問為啥客人們沒走,他們還想哭?害,來福客棧有了香皂,于家商行就有了,來福客棧有了香薰蠟燭,于家商行也有了,來福客棧有了銀月燈,于家商行應該很快也有了,可是來福客棧特娘的還有牙膏牙刷,派去于家準備下定的奴仆回來,說于家還沒有!
這就操蛋了,香皂和蠟燭他們可以買,銀月燈說實話甭管是去來福客棧偷看,還是砸銀子想辦法讓鐵匠制作,總能弄個差不離的回來,甚至牙刷也能想想法子,可誰知道牙膏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兒?那涼飕飕,刷完牙倍兒幹淨的東西到底怎麽做出來的?
若是來福客棧給于家賣還好說,要是來福客棧留一手呢?聽去打探的人說,來福客棧還要弄什麽可以在屋裏随時使用的夜桶,還要搞站着就能沐浴的桶,誰知道還能折騰出什麽來?
夜桶為啥叫夜桶,那是因為要在夜裏用啊!你非得白天也能用你是不是腦子進那啥了?
兩家客棧裏掌櫃們做不了主,趕忙通知主家,兩家客棧的主家也愁得在家裏,渾身帶着艾草香皂味或者茉莉香皂味兒,白生生着一張胖臉罵不停。
他們是享受到好處了,是方便了,能學的東西也确實更容易留客,可前!提!是!特娘的你有的東西大家都能很快就有啊!百年老字號是怎麽來的?那還不是人家有別人沒有的。
來福客棧這是蔫兒了吧唧幾十年,一下子就要起飛,不給他們留活路啊!
哦,你說他們也學到了,客房還新,地方還更大,怎麽就至于那麽嚴重?
學子的嘴是什麽?那是不能得罪的小鬼!人家住進來,想着來福客棧樣樣都好,到了他們客棧裏這沒有那跟不上,即便客棧再豪華,學子們都能找出事兒來,同窗傳同窗,一年傳一年……來福客棧的昨天就是他們的明天!
別問他們怎麽知道的,來福客棧當年自殺個學子,明明跟來福客棧一點關系都沒有,怎麽就成了學子們避之不及的地方,還鬧得地理位置特別好的客棧每況愈下?那還不是他們……咳咳,還不是學子們那張嘴!
可惜的是這兩家客棧的主家姚家和徐家只能算是颍州府城的富戶,雖然在揚州府也有靠山,卻都比不過于家。
如今來福客棧幾乎被于家家主敲鑼打鼓積極護在身後,他們誰也不敢真的鬧出什麽結仇的事兒來。
姚家老爺和徐家老爺只能咽下一肚子苦水,苦着臉憋出笑來擡着重禮往來福客棧跑,不求來福客棧以後所有的東西都能有他們一份兒,但求給他們條活路每間房都有的東西拿出來賣行不行?
行不行他們沒能問着陸有福,這兩位老爺可不跟陸有福一樣需要天天盯着客棧,他們生意好,客棧裏也都不止一個掌櫃,都是在家裏養尊處優的,得到消息比行商們慢不止一點兩點。
前天就在的行商和昨天剛來的行商,以及想方設法聞到味兒湊上來的行商,知道牙刷牙膏還沒有被于家拿下,激動的跟狗子見了骨頭一樣,一大早就逮住陸有福不放了。
“該死的陸大郎,他不好好當他的纨绔,瞎折騰什麽!”姚家老爺左等右等排不上隊,氣得低低罵出聲來,“缺銀子我送他點好不好?想上進早幹嘛去了!”
這邊渾身酸疼的陸成材,剛被陸鄭氏拍醒,立刻就打了個噴嚏。
“阿秋——哎喲!”噴嚏後頭跟着就是痛呼,陸成材感覺渾身都酸疼的厲害。
陸鄭氏心下發虛,趕忙扶着陸成材:“大郎,你哪兒不舒服?”
“脖子疼,腿疼,胳膊疼,哎喲……腰也疼。”陸成材坐起身立刻就扶住了腰。
林蓉昨天綁完沒給他挪個舒服的姿勢,他估計掙紮的時候半扭着身子睡了,這會兒左腰酸得直不起來。
陸鄭氏:“……”怎麽聽着這麽詭異呢?
“你……那兒疼不疼?”對着自家兒,陸鄭氏老臉豁出去,倒是沒那麽不好意思,反倒是陸六嬸臉臊得慌,趕忙往外走。
只是她趕忙的速度沒有陸成材的自黑來得快,陸大郎站起身,趔趄了一步就變了臉色,清朗朗的聲音咬牙切齒:“我哪兒都疼!尤其是那兒!肯定是那個悍婦昨晚不幹好事兒!”
陸鄭氏:“……”
陸六嬸:“……”
阿鵬:“……”
陸家生的是郎君吧?不是女郎裝扮成郎君的吧?連親娘都忍不住恍惚着這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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